明末皇后——眸灼灼
时间:2018-01-20 14:39:07

 
    魏忠贤不求,李甜也会再次给他灵液带进宫,不为别的,只是对弟弟的诺言紧紧束缚差她。
 
    朱由校就是那债主,她是那欠债,而且是从前世欠到了今生。
 
    如果不管朱由校,呵呵!晚上弟弟就会来到她梦里哭诉。前世这种剧目每每在朱由校遇险,而她还没有赶去相救时出现。
 
    病王子朱由校因为皮囊太美,常常出事,而她就被逼着去做女骑士。不然,哼哼!弟弟鬼象乱飘,除非她不睡觉。
 
    基地里有人称朱由校是她的真爱,她想说朱由校是她弟弟的真爱,看弟弟生前对他万分崇拜,死后对他处处维护,逼迫自家姐姐做苦力,他们不是真爱是什么?
 
    “这一回出事,你该反省反省!怎么能出现你主子一人独自遇险的事?他的身边不能离了人,这一点难道你不明白吗?”李甜没给这老太监好脸色。
 
    “是,是老奴的疏忽,老奴该死!原想着主子呆在自个儿的寝室读书,没什么大事,就走开了一会儿,不成想就出事了!”魏忠贤连连磕头。
 
    “你不是武功挺高的吗?在宫里就没带出几个徒弟?让有武力的人随身跟着你主子不就能减去危险吗?”李甜不满,宫里还挑不出一两个有武功的人保护朱由校?
 
    魏忠贤忙把他在宫里是怎么怎么艰难,穷文富武,学武打熬身体是很费钱的。宫中的内侍不怎么愿意学武,哪有人可用。
 
    至于那些护卫,都是京中勋贵家出来的公子哥,他魏忠贤位卑职小哪能指挥得了。
 
    李甜一挑眉:“那你怎么学的武?”
 
    “老奴这是进宫前就学的,为了拜师学武差点弄得亲离家破。”其实他没说的是为学武没少干坏事,乡里乡亲没少背后咒骂他。
 
 12 章 帝王也很烦
 
    李甜懒得理他的鬼话,只说:“我才不管你真难还是假难,再出现类似的险事,我只管取了你的命就是。别以为朱由校出事你能躲,只要有植物的地方,那就是我能猎杀的主场。”
 
    她手上出现空间中的几颗豆子,在魏忠贤眼前摧动木系异能,豆子飞快长出豆藤缠向魏忠贤。
 
    魏忠贤惊吓不已,忙五体投地求饶命。他平时可喜欢吃豆子了,嘛呀!想想肚子里的豆子突然长出豆藤破肚而出……不,不!他不要选那个死法。
 
    其实他很不解这小女孩有神秘手段,怎么不直接弄死太子宫里对皇长孙不利的人。
 
    “张姑娘,那西李选侍实在太可恶,直接除了她不是更有利于我主子吗?”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这个女人可是皇长孙能在五年后成功当上皇帝的大功臣,你可不能随便动她!”李甜用高深莫测的语气说。
 
    笑话,弄死了西李选侍,历史上的“红丸案”和“移宫案”还怎么发生?朱由校能迅速上位,西李可是功不可没。
 
    魏忠贤心头转了转,只要这小女孩再次肯定皇长孙五年后能上位,西李是功臣,那让他把西李供起来都成。
 
    “忠叔,以后尽量让皇长孙离他弟弟朱由检远一点。”李甜交待了一句。
 
    这祟桢皇帝朱由检是专门克他哥哥的吧!三四岁的小豆丁,这一回就惹得朱由校差点毒死。
 
    “老奴记下了,姑娘还有其它的吩咐吗?”魏忠贤非常认同皇长孙离那晦气的朱由检母子远一点。
 
    这一回要不是朱由检去求皇长孙,西李选侍在刘淑女身上出够气,那就不会有再次找王才人要命的事。皇长孙远离生母和兄弟才能命长久啊!
 
    发生这么大的事,西李选侍丢了死人出来顶罪,有太子护着她,王安他们居然帮着遮掩把皇帝派来调查的人糊弄过去了。
 
    李甜给了一小瓶灵液,打发走魏忠贤就回了家。
 
    魏忠贤进宫自有一翻解释给朱由校,倒也挽回了不少忠奴的分数。
 
    太子宫中的人自以为糊弄住了皇上的人,哪里知道万历帝早弄清楚了长孙中毒的始末。
 
    盛怒的万历帝拍着桌子大骂:“他就是个蠢货、废物点心,让个小小的选侍弄出这种骇人听闻的丑事。这个逆子老说朕有宠妾忘了长子,他自己呢?联虽然不喜欢他,至少让他衣食无忧,生命安全,还立了他做太子。”
 
    他指着贴身的太监问:“你们说,他连自己的小妾都管不了,差点害死朕的长孙校儿。他对儿子们的态度跟朕一比,那就是个渣渣!
 
    你们说说他身上有什么优点?他怎么配当这个太子?朕要废了他,朕要废了他!”
 
    真是气死了,就这么一个废物,那般子文官大臣还哭着喊着要立为太子。这蠢货哪里比得上爱妃生的福王?
 
    联的福王从小聪明伶俐,善良孝顺,做帝王的资质甩了那逆子十几条街。
 
    可在上个月,生生让那些讨厌的言官赶去了洛阳。爱妃眼都哭瞎了,至今不理朕。
 
    孤家寡人的日子不好过啊!
 
    “唉,朕心疼,朕肝疼,朕哪儿哪儿都疼,都是这逆子给气的!他那宫中乱七八糟的,防范力量又弱,真要有人想弄死他,那简直太容易了。
 
    要不是朕威慑着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他还能有命在那蹦哒着讲端午节有奸人要害他?”
 
    旁边的太监都急忙跪下,个个战战兢兢。他们听了这不该听的,是不是会被灭口啊?
 
    从皇长孙中毒案讲到刺杀太子的梃击案,太监们更怕了,只恨爹娘为什么要给他们生了耳朵。
 
    没耳朵也比没命强啊!
 
    陛下,求您别说了,饶了小的们一命吧!
 
    “还有那张差,就一农夫,说话颠三倒四,还有什么可审的。直接以犯人疯癫为由结案不就行了,偏偏要闹到外廷去。现在外头议论纷纷,对皇家发生的事最是好奇,搞到最后还不是要把脏水往朕身上泼!”万历越想越气,越气越想骂人。
 
    “那小小的巡皇城御史刘廷元,本可以早早定下疯癫案,偏偏要讲什么要亲自来面见朕禀报案情。”
 
    “朕是他一个七品小官想见就能见的?这刘廷元还不是打着在联身上想刷声望的主义!”
 
    朕见了他,外面的那些言官还不得指着说朕心虚了,猜测着梃击案是不是与郑爱妃有关联啊?不然怎么急着见个末品小官,想授意尽快结案呀?
 
    朕不想给外面那班子言官有攻击帝王的机会。
 
    这刘廷元几次三翻想见他,打算着赞赏讨不到,讨一个骂刘廷元认为也赚了。朕偏不给他面见的机会!
 
    这等专营的小人,骂了他定会去文官间吹嘘作为御史得到帝王的骂词,世人定会称赞他而把脏水泼向朕。
 
    可恨这姓刘的居然把小小的一个案件弄到外廷,引出大的风波来。
 
    万历越想越气,幸好他随后派出太监去刑部施压。接着又把张问达这个刑部左侍郎提成刑部尚书,给点甜头,指望尚没加入党派的张问达有点眼力劲压下舆论,尽快以张差疯癫为由结案。
 
    发了一通火,万历皇帝才想起该派个人去看看皇长孙身体好点没。
 
    虽然那班子太医拍胸脯保证皇长孙已康复,他哪里能信!平时一只小蚊虫叮咬后,红包也要肿很长时间。
 
    皇长孙那是毒蛇咬的,还不止一条,能好那么快吗?
 
    所有人都想欺瞒他,还是郑爱妃最好!知他,疼他,惜他,爱他!十四岁跟了他,把一生最美好最真挚的情意给了他。
 
    唉,是他对不起爱妃,让她的宝贝儿子福王去了番地,无诏一辈也不能回京了!
 
    同一时间,得到内阁和刑部尚书张问达示意的刑部郎中胡士相和员外郎陆梦龙等终于过审了案犯张差。
 
    他们急着把以张差疯癫为由结案陈词由内阁呈到万历皇帝面前。
 
    万历皇帝看后很满意。他高兴得太早了,没想到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事件由一个小小的刑部主事王之寀引头来闹大。
 
 13章 另类的议疑案
 
    张泽云拖着妹妹张璐就跑,准备去偷听父亲和大哥的谈话。因为他听说今天刑部十三司会审,浙党的胡士相主审,十三司的人都有出席。
 
    将那敢行刺太子的张差定罪打入死牢了,所以想听听那其中有些什么内幕。
 
    想知道案件进展的儒生,没有门路的,好多人求到他面前。他当然知道人人有目的接近他,不过,不妨碍他享受众星捧月的快感。
 
    丫头们因为张泽云鲁莽的行为,一通忙乱。
 
    李甜无语,哥哥我们是去偷听机密,还是去打仗啊?看你那风风火火的样子,别人不知道还以哪里出了事,你拉我急着去救人命。
 
    两人刚想蹲窗外,听到大哥张泽风在屋内喊:“你们两小的,偷偷摸摸作什么?想听快进来!”
 
    李甜两人一时间有点慌乱,没敢立马进去面见老爹。
 
    张泽风轻笑一声:“快进来吧,爹同意了的!”说着看向老爹。
 
    哼,臭小子,我什么时候同意那俩小毛孩进来的?不过,大儿一向稳重,他这么做必有用意。“嗯!”用鼻子哼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张泽云听见老爹的“嗯”声了,心中乐开了花,爹这是认为他也可以参加这种朝事议论了吗?耶!我张泽云果然好棒!
 
    李甜不管她三哥在那自恋,先进了书房,朝老爹和大哥问安请好后乖乖呆在一旁。
 
    张泽云没想到妹妹居然不等他,哼,太没义气了!不过,从今天起,咱也是能干大事的人了,不跟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嗯,我果然是个好哥哥!
 
    他忙把秀才公标识的襕裳仔细整理一遍,恢复儒生的气质,才进了老爹的书房。
 
    这一会儿,李甜和张泽风已说到她开的酒楼、茶楼都立了新功。张泽云忙把耳朵递上去,够不上向自个老爹行礼了。
 
    “大哥,你说郑贵妃的弟弟郑国泰在我的酒楼里公然行贿巡御史刘廷元、刘光复、姚宗文等人,这是为什么啊?”
 
    “因为刑部审张差,审出了张差被误认为是白莲教的分支红封教的成员,这才派他来行刺太子。而刘御史是梃击案一审的主官,被郑国泰能帮上忙。”张泽风给妹妹解惑。
 
    他接着说:“刘廷元是目前主审张差的刑部郎中胡士相的姻亲,郑国泰更想他帮着递话。”
 
    “那刘光复又是什么人?”李甜问。
 
    “这个我知道,刘光复曾三任浙江诸暨县知县,精于治水而闻名。他写的《经野规略》是可流传后世的经典。他是个能人!”张泽云抢到一个在老爹面前表现的机会。
 
    心中暗自得意,用眼角余光偷看老爹。
 
    张顺捊一把小胡子才说:“嗯,三儿也长进了,以后可以进书房来,多和你大哥学学。刘光复确是能吏,浙党之人。”
 
    张泽云圆满了,老爹这是把他当成年人加帮手对待了。忙把脸上喜色压下,做出稳重之态。
 
    “姚宗文也是浙党人。”他也会给妹妹解惑。
 
    这个人,李甜知道。在空间中的明史资料说此人书法不凡,娟秀清逸。有《益城集》传世。
 
    万历三十年进士,方首辅派他到辽东检阅军马,他不懂军务。与辽东经略熊廷弼不合,句朝廷告熊大人的状,引起朝中改任东林党哀应泰经略辽东。
 
    好嘛,袁应泰更差,对战后金,大败身死,坑了大明朝满脸的血。
 
    从此后,大明朝辽东的土地像块鲜美的蛋糕,努尔哈赤想吃哪块就吃哪块。估计在后金努尔哈赤眼中,姚宗文心比他亲儿子还给力。
 
    大明朝人才是有的,可用的人专业不口,害人害国的也不少。书法家,文学家,让他去干军事家的活,他能行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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