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少大人,宠入怀!——黛蜜儿
时间:2018-01-21 17:35:34

 
    听说还要半个月,保镖不清楚这半个月要不要给他们水和食物,毕竟这人还要等少夫人来处置,不给食物的话,这半个月他们肯定会饿死的,但若给,似乎又太便宜他们了!
 
    秦非墨驻足,瞥了一眼上前的保镖。
 
    “那这半个月,要不要给他们水和食物?”
 
    秦非墨眼角的余光再次扫了一眼铁栏内的一家三口,声音冷如寒冰,“街上的流浪狗吃什么,他们就吃什么。”
 
    说完,大步离开。
 
    听到这句话,封荣贵和杨华云都双双转过了头,意识到这半个月里,他们仍旧会被囚禁于此,过着暗无天日、猪狗不如的日子。
 
第1679章 我要见封晨露
 
    “秦非墨,我要见封净蕾,我现在就要见她!你让我出去,我要见她!”杨华云突然起身,猛地抓住铁栏杆,对着已经消失在门口的秦非墨不停的叫喊着。
 
    对于身后的那道声音,秦非墨充耳不闻,大步离开地下室。
 
    ————*————
 
    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接到消息的项瑾楠也已经出院,当知道封净蕾失去孩子后,他也同样心疼她,这段时间都有坐着轮椅来司令府看她。
 
    虽然不太喜欢项瑾楠对封净蕾的关心,但看到他眼底已经没有了昔日对她的那种深情,秦非墨也似乎没那么介意了。
 
    作为好友的洛小茜,也是寸步不离的守在这里,庄妍妍希望她心情好一些,便让洛小茜暂时住在司令府了,每天陪着她,希望她消沉的心情有所好转。
 
    经过半个月的时间,封净蕾的心情的确好了不少,对于这个孩子,她很清楚,不管她多难过、心痛,他终究是回不来。
 
    还有三天就是他们的婚礼了,秦非墨担心她的身体还未全好,受不了这个累。
 
    这天清晨,看着还躺在床上的封净蕾,他打算将婚礼延迟。
 
    “要不,我们把婚礼延迟?”
 
    封净蕾一听,却摇了摇头,延迟了会让她更加没有安全感。
 
    现在的她,和他同住一间房,同睡一张床,其实和夫妻已经没差了,但她觉得没有必要延迟,已经躺了半个月的她,也不想再继续待在床上了。
 
    “我没关系。”
 
    “确定?婚礼比较隆重,到时候会很累。”
 
    “没有关系。”
 
    他轻抿了下唇,没有再说什么。
 
    “我起来。”
 
    虽然小产也很伤身体,但封净蕾实在不想再躺在床上了,便掀开被褥打算起床。
 
    “这么急做什么?”秦非墨仍旧有些担心,她脸上看上去虽然好了很多,但依旧略显憔悴。
 
    在床沿边坐下,她对上他黑色的眸,“我要见封晨露。”
 
    秦非墨一怔,这一天总归是要来。
 
    “好。”
 
    洗漱完,又吃了点早餐,随着秦非墨,封净蕾来到一个僻静的地下室。
 
    她没有来过这里,不过感觉到这里湿气很重,而且暗无天日,可想而知这半个月里,封晨露应该都被囚禁于此吧。
 
    若是以前,或许她还会心疼这个堂妹,但现在她不会了,对她而言,她是杀她孩子的凶手!十条命也不够来偿还!
 
    昏暗的地下室,了无生气,像是听到了脚步声,原本躺在那里的三人立即就像是见到了什么救醒一般,纷纷抓住铁栏向外观望。
 
    封晨露本来已经半死不活了,但怕她等不到封净蕾身体好转来处置她,于是让人找了个医生,就这么让她半死不活的赖以生存着,留着这条贱命,只为等封净蕾来处置。
 
    封净蕾原以为只有封晨露一人的,直到靠近才发现杨华云和封荣贵也被关在这里,微微一怔,有些意外。
 
    “净蕾,是你吗!?我是二叔,你的二叔啊!”
 
    经过半个月,封荣贵一家三口早已狼狈不堪,蓬头垢面的样子和街上的乞丐没什么两样。
 
第1680章 我不信鬼神
 
    刚靠近,封净蕾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异味,令她有些恶心、作呕得想吐!
 
    秦非墨手一伸,很快身后的保镖就递上来一个口罩。
 
    “把这个带上。”
 
    走过去,他亲自为她带上。
 
    “封净蕾,你这个六亲不认的东西,连你的亲叔叔都不放过,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啊!?”
 
    看到封净蕾到来,杨华云立即抓住铁栏杆,指着站在外面的封净蕾一阵怒骂!
 
    听到是封净蕾来了,封晨露也随之爬起那狼狈的身躯,向着铁栏杆靠了过来,“封净蕾……你不得好死,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或许是因为这里的湿气太重,封晨露脸上那原本就没有好全的伤疤,此刻像是发炎感染了,比刚开始那血淋淋的一幕还要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被关在里面的,是她名义上最亲的亲人,但却是抢夺她一切,令她背负巨额债务又流离失所的仇人。
 
    看着里面一家三口那狼狈的模样,封净蕾的确有一丝丝的恻隐之心,但想到他们的所作所为,想到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那仅有的一点怜悯也就烟消云散了。
 
    “我不信鬼神,你要做鬼就做好了。”瞥着铁栏内的封晨露,封净蕾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封净蕾,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我们是你唯一的亲人,你却让别人把你在这个世上至亲的人关在这里百般折磨凌辱,你对得起你过世的爷爷奶奶,你对得起你过世的爸爸!?你现在关的是你爸爸的亲弟弟、你二叔啊!”
 
    被提及亲人,封净蕾那双清澈的眸底立即蕴含一抹泪光,但更多的是冷酷绝情。
 
    “你居然……还好意思提起我的父母?”
 
    对上那凌厉的眸光,杨华云突然就馁了,低下头去不敢说什么。
 
    “是谁在他们尸骨未寒的时候,剥夺了他们一生的心血?是谁在他们过世的时候,让他们唯一的女儿背负巨额债务、流离失所?你居然还好意思提及我的父母?”
 
    闻言,封荣贵立即开口了,“不……净蕾,那个债务、本来就是你父母欠下的,至于公司……那是因为、因为必须要有人继承才能让封氏正常运营啊,那是你爸爸的公司,但我也是股东啊,所以我继承——”
 
    “你少欲盖弥彰!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爸爸早就把公司的股权给了我,是你联合律师造了假!”盯着封荣贵,封净蕾恨之入骨,“还有那些债务,也是你买通那些债主的不是吗?不然那么多的债款,难道就因为我的消失不见而不要了?”
 
    封荣贵突然哑口无言,那时她还在读书,他以为她根本就不懂这些东西,没想到她对这些事其实早就洞若观火、一清二楚。
 
    “我……”封荣贵张了张口,不知道要说什么,但却很清楚,眼下能救他们一家的也就只有封净蕾了,因为她是秦非墨的准妻子,而囚禁他们一家三口再此的也是秦非墨。
 
    只有她,才能说服秦非墨放过他们。
 
第1681章 不过是要回来而已
 
    “净蕾……”他突然冷静下来,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这个侄女,“二叔错了,我真的错了,可是二叔的确是你唯一的亲人啊,看在你父母和你爷爷奶奶的份上,你放过我和你婶婶和堂妹?我保证,出去后就把封氏还给你,连我自己的股权都统统给你,你放过二叔一家好不好?”
 
    封净蕾的确从小就善良,看着一个至亲的长辈这般委曲求全、低身下气的恳求自己,她的心在动摇。
 
    但她放过他们,谁又能让她那未出世的孩子回来?
 
    “你可能还不知道,封氏已经不是你的了。”
 
    闻言,封荣贵一怔。
 
    难不成在这里的半个多月,封氏也被秦非墨占有了?
 
    “那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现在,不过是要回来而已。”居高临下的盯着跪在铁栏内的封荣贵,封净蕾冷着一双眸子,毫无温度。
 
    “封净蕾!”
 
    见说了那么多,封净蕾都一副不打算放过他们全家的样子,氧化与突然开口了。
 
    “你还记不记得你八岁那年,因为学男孩子爬树,从树上摔下来小腿骨折,当时要不是你二叔,你这条腿就废了!还能像现在这样,站在这里趾高气昂的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吗!?”
 
    一句话,让封净蕾蓦地一怔。
 
    小时候的确有那么一次,她因为好奇爬上树,却踩空摔了下来……
 
    见她似乎动容,封荣贵也忙开口,“对对对,净蕾,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看在那年二叔急忙背你去医院的那份情谊上,你就放过我们好不好?”
 
    封净蕾撇过眸子,“那一年,你的确是救了我。”
 
    封荣贵一听,以为是有一线生机了。
 
    而下一秒,封净蕾却接着说,“因为那段时间,父亲打算给你一些股份,你对我百般讨好,在那次很殷勤的送我去医院。”
 
    虽然只有八岁,但很多事她却记得很清楚。
 
    和二叔家的关系,爷爷奶奶在世时还算过得去,那时候她父亲公司经营得小有起色,而当时的二叔一无所有,所以他们家很讨好他们。
 
    而自从爷爷奶奶过世,二叔家的条件也越来越好后,他们两家的关系也就渐渐疏远了很多。
 
    闻言,封荣贵略有喜色的神情又再次僵了下来。
 
    那年他的确很讨好大哥一家。
 
    “可净蕾,不管二叔是出于怎样的一个心思,但的的确确,二叔是救了你的呀……”
 
    “封净蕾,我真的没有想到你是这么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的人!”一旁的杨华云性子急,又忍不住谩骂起来。
 
    封荣贵立即喝止,“你给我闭嘴!”
 
    现在的封净蕾对他们来说,那就是上帝,得罪了,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恩?”看着她,封净蕾开口,“那一点恩情,和你们剥夺公司股权,让我无家可归、害死我肚子里孩子相比,你觉得够还吗?”
 
    封荣贵再次哑口无言,因歉疚而微微低下了头。
 
    这份恩情,的确都不够偿还她肚子里的那条未出世的小生命。
 
第1682章 封荣贵的忏悔
 
    “可是净蕾,看在二叔曾救过你,又和你父亲同胞所生的份上,你就饶过我这条狗命好不好?或者……”封荣贵看了一眼身旁的妻儿,“你放过她们,二叔这条命,就用来偿还你这几年所受的苦楚。”
 
    他这么说,还算是身为一个丈夫、一位父亲该有的责任,然而封净蕾听了,心却格外的痛。
 
    “原来,你还有良知、还知道心疼女儿啊?”
 
    或许是真的有些羞愧难当,封荣贵满脸歉疚与悔恨。
 
    死到临头,他才搬出他是她唯一亲人的这个身份,而在她失去双亲一无所有时,他不禁落井下石,还将原本属于她的东西据为己有,他的确愧对这个侄女,更愧对她已过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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