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无限之贪财嫡妃——雨凉
时间:2018-01-31 15:2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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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式开始更新啦~
 
正文 三 本姑娘长得闭月羞花
 
    “……”月钦城冷着脸,心口那种血气逆流的感觉再次浮了上来。
 
    跟在他身后的杨智抓着他衣袖,被吓得哇哇叫:“爷,就是她!鬼啊——”
 
    听到他惨兮兮的叫声,沈千姿猛的一惊,这才回过神。
 
    顿时就怒了,转脸就朝身后瞪了过去:“我说你这人想做什么?我没阴魂不散的追着你们,你们反而跟鬼一样的追着我,像话吗?”
 
    “啊——”看着她被头发丝遮住的半张脸上长长的红舌头拖到了心口,杨智吓得再次惨叫。
 
    沈千姿心中莫名生烦,一把将扮鬼用的假舌头给扯了下来,朝那个被吓惨的男人扔了过去:“妈的,你鬼叫个什么劲儿啊?一晚上就听到你那鬼哭狼嚎的声音,你特么烦不烦?”
 
    真没见过这么怂的人了,还是个男人!
 
    “啊——”看着红红的舌头落在自己肩上,杨智跳起了脚。
 
    可当他将鬼舌头给抓下来的时候,手中的触感让他猛然僵住了身体,震惊得一时间都忘记要害怕了。赶紧将鬼舌头拿到眼皮下,认真的看了起来,一看,他突然喘起了粗气,铁青着脸走到沈千姿面前,低吼道:
 
    “该死的,你竟然扮鬼来吓我们,信不信我杀了你?!”
 
    爷说她是假的,没想到还真的是!该死的,害得自己担惊受怕了一晚上!
 
    看着面前气势汹汹的男人,沈千姿抬了抬下颚,嘲讽的冷声道:“杀了我?杀了我就不怕我变成真鬼缠着你索命?”
 
    胆小鬼一个,还敢在她面前横。
 
    杨智的脸瞬间黑了:“……”
 
    沈千姿压根就没将他放在眼中,绕过她径直走到那玉冠锦袍的男人身前,很不爽的看着他:“你们跟着我做什么?我又没从你们身上得到银子。赶紧走,别在我地盘上胡搅蛮缠撒野,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看着眼前的‘鬼女’,月钦城幽深的眸底有着浓浓的厌恶,狭长的眼角也勾出一抹鄙夷之色。
 
    不过为了心中那个决定,他忍着甩袖离开的冲动,突然嚼着笑意说道:“在下见姑娘讨银子过活也不容易,正好我需要一名手下替我办事,姑娘若是肯同意,在下定会重金答谢。”
 
    闻言,沈千姿有些不置信的用拇指指着自己:“你想聘请我当你的手下?”
 
    月钦城含笑的点头:“正是。”
 
    看着那性感的薄唇和不达底的笑容,沈千姿心里暗自冷笑。此人笑得如此阴险,又如此提要求,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长着人皮,估计是暗怀鬼心。
 
    默了默,她挑了挑下巴:“你想请我办事,我要的佣金可是很高的。”
 
    男人依旧含笑点头:“只要能为我将事情办妥,多少佣金姑娘尽管开口。”
 
    闻言,沈千姿透过遮眼的发丝认真的将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这男人一看就知道是有钱的,不谈他的穿着,光是腰间那块玉佩就知道是好货色。这古代可没那种高仿的技术,凭着她的眼力劲,她知道这块玉要是拿到现代去卖,绝对能卖到六位数以上。
 
    现在不是怕他给不起银子,而是她该要多少银子才合适?
 
    也不知道对方要她办什么事,不过这些都是小事,要是涉及到人身安全,大不了她跑了就是,最主要的是要先把钱弄到手。
 
    送上门的生意不做那岂不是傻子?
 
    只是这个时代的物价怎么算?
 
    撇了撇嘴,她突然问道:“你们这房价是多少?”
 
    月钦城:“……”
 
    觉得自己问得有些不合适,沈千姿又补充:“就是在京城要花多少钱才能买一栋大房子?”
 
    不是她狮子大开口随便要价,而是现实逼得她不得不如此。她肯定是要去京城的,可是要是连个窝都没有,她去京城做什么?
 
    她现在辛辛苦苦的扮鬼讨银子,不就是为了早日去京城替那个沈千姿报仇嘛。
 
    夜夜被沈千姿托梦,她没那个耐性去学别人种田栽树来发家致富。她只想早点替沈千姿报了仇让她安息,别老在梦里缠着她。
 
    月钦城放在袖中的手忍不住的握了起来,幽深的眸底冷意更深。若不是看在这女人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他现在绝对不会容她在自己面前放肆!
 
    见他抿唇不语,且眸光冷冽。沈千姿皱了皱眉头,索性随便开口:“你不想回答就算了,不过你若是想请我办事,最少都得两千两银子,少了一两你还是另请高就吧。”
 
    听到她的话,杨智突然指着她鼻子大骂:“你这女人,好狂傲的口气。两千两银子,你怎的不去抢?”
 
    沈千姿转身斜睨着他:“我这不是在抢吗?”
 
    杨智顿时一头黑线:“……”这女人的确是在扮鬼抢别人的钱财……
 
    “哼,是你们求着我办事的,又不是我找的你们,我出两千两银子又怎么了?我不帮你们办事,我在这山上同样可以赚银子,还是无本生意。你们想请我出山,难道就不该多给点补偿?”
 
    两千两银子而已,特么,这点都舍不得?
 
    她之前上班每个月工资也才两三千而已。
 
    付她一个月薪水的钱这要求很过分?
 
    “好,就两千两银子。”突然的,某个男人冷声同意。
 
    ……
 
    穿越了两个月,沈千姿这还是第一次出山。
 
    为了不让她那一身女鬼装扮污染自己的视线,某个男人丢了十两银子给她让她自己去成衣铺买身衣服。
 
    主仆俩在外面街口等她,当看着女人一身太婆打扮,脸上还罩了个面纱,杨智顿时就讥笑起来:
 
    “你还真不嫌自己丑的?”
 
    沈千姿冷冷的递了一眼过去,摸了摸自己的面纱,然后挺腰抬头往前走。
 
    “本姑娘长得闭月羞花,我要露出真容,谁知道你俩会不会贪图我的美色?”
 
    看着那被太婆服罩着的身躯,不仅杨智风中凌乱,就连一旁冷漠无比的男人都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
 
正文 四 你情我愿
 
    驿馆内
 
    看着格调古朴幽雅的房间,沈千姿险些感动得泪流满面。不容易啊!两个月了,第一次看到桌子看到床……
 
    她记得那天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时候,看着乱坟岗那些无人料理后事的尸体,当时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到自己或许是进了什么电视剧组演古装惊棘片,可在看到一具无头的男尸时,她顿时就不淡定了。怎么掐自己都掐不醒,掐不醒自己还不说,还把自己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回过神来的那一刻的震撼感。特别是原身所有的记忆冲击着她的大脑时,是那样的不可思议。
 
    身在社会主义和平年代,作为一名刑警的她,不光要接受自己穿越了的离奇事件,还得接受这残酷的社会现实。看着各种死状且无人处理的尸体,她一颗从小到大都充满热血的心仿佛跌入了暴寒的深渊之中,第一次知道什么叫透彻心凉。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社会?
 
    弱肉强食、还是吃人肉不吐骨头?
 
    她没敢按照身体的记忆寻到京城去,一来自己穷囧,二来她不确定某些人知道她这身子还活着会不会对付她。所以她隐忍度日,只为筹备一切。
 
    如今看到正儿八经住人的房子,能不心酸吗?
 
    特么,穿越到一个被人强奸未遂然后惨遭杀身且还是别人继女的女孩身上,她容易吗?
 
    算了,这些事不提也罢,现在最主要的是赚钱。
 
    有钱才是王道,没钱神马都是浮云。
 
    看着那个叫杨智的胆小鬼退出了房门,突然间房间里就剩她和那个外表如仙的男人单独在一起。
 
    此刻早已天亮,男人的长相更加清晰的跃入她眼中。
 
    昨晚乍眼一看,绝美如仙,如今看得真实,更是让人惊艳。
 
    男人身姿颀长挺拔,一身矜贵之气不说,那五官也不知道是哪个工匠雕刻出来的,一眉一眼都完美到极致。剑眉墨眼、鼻挺唇薄,要多养眼就多养眼,只不过那高拔的身躯所透露出来的气息却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冷漠,眸光潋滟可狭长的眼角却扬着一抹孤傲的弧度。
 
    美倒是美,貌似脾气不怎么好的样子。
 
    算了,不过就是一张皮囊而已,看看也就罢了。
 
    见男人优雅的在椅子上落座,她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在他眼前站定,伸手摊开:“把银子拿来。”
 
    月钦城弯着嘴角,只不过嘴角的笑不似在笑,反而像是在嘲讽般,凤眸在她蒙着面纱的脸上扫了一遍,反问道:“你就这般打扮,连真容都不愿示人,叫在下如此信任于你?”
 
    面前的女人,昨晚她扮鬼的时候只看到她的下巴,现在扮老妪,却只能看到她一双眼睛。不可否认,那双似琉璃般的眼眸清澈烁亮,的确算长得好看。
 
    他倒是挺感兴趣,她到底是如何一张闭月羞花之容?
 
    沈千姿防备的看着他,因为对方是坐着,她是站着,所以在高度上此刻还有那么一点俯视人的优越赶脚:“我看你这身行头不至于缺钱才是,怎么,把我哄出山想赖账不成?”
 
    男人突然哧声一笑,冷讽无比,随即从怀里摸出两张银票,用修长的两指夹着悬在半空中。
 
    见状,沈千姿快手的将其夺了过来。只不过拿在手中的时候她有些傻眼。
 
    这就是传说中的银票?可素肿么辨别真伪?
 
    “你这应该不是假的吧?”银票上有票号,有印章,还印有其他看不懂的东西。她还真拿不定这到底是真是假。没法啊,以前的那个沈千姿好像穷得也没接触过银票,她脑中对银票的认识度不够。
 
    男人的脸因为她的话黑了起来,半眯的凤眸中也溢出了一道冷色。
 
    察觉到他不善的气息,沈千姿也没再纠结下去,这年代高仿的东西少,姑且就信他一次吧。
 
    “说吧,想要我做什么事?”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她懂,钱到手了,她也该问下对方的目的了。
 
    男人冷漠的掀了掀眼皮。“杀人。”
 
    闻言,沈千姿蹙起了眉:“杀谁?”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好警察,竟然叫她去杀人?
 
    “奉县知府。”
 
    “啊?!”沈千姿眨眼,她没听错吧?“为什么?”
 
    男人凉薄而性感的薄唇变得冷硬起来:“他该杀。”
 
    “那你怎么不自己去?”他身手应该不赖才对。
 
    “在下不能对他动手。”
 
    “为什么?”
 
    “无可奉告。”
 
    “这里的知府怎么得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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