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无限之贪财嫡妃——雨凉
时间:2018-01-31 15:24:28

 
    等这次回京,他就算是绑也要将她绑回沈家堡,以后在他的地盘上,看她还如何勾三搭四?!
 
    月稀宝是不知道身侧男人的打算,估计知道了怕是会最先掀桌的人……
 
    “月羲霖,你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可是我们该如何确定东岳国的人就在威县?”沈爱嫣严肃的问道。
 
    “是啊,皇兄,我们要如何确定对方的身份?”月稀宝也附和问道。
 
    背着手,月羲霖在房里又来回走了一圈,脑中也有几个主意,可是最终都被他否决了。
 
    突然他停了下来,朝一直都没说话的沈炎瑾望了过去,“炎瑾表弟,你有何看法?”
 
    这男人也太会装深沉了,到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能坐得住,真是不佩服他都不行。
 
    冷眼扫了一眼三人,沈炎瑾面无表情的说道,“逃为上计。”
 
    闻言,沈爱嫣从软垫上朝他爬了过去,没好气的瞪他,“哥,这种贪生怕死的事你也会做?”
 
    沈炎瑾冷眼迎视,“不然如何?”若只是他一人,他或许会选择冒险,可是现在身边多了他们,他不赞同冒险。
 
    “哥,连珣弟现在都没有下落,可见是出了意外,你现在让我们逃,万一真有人埋伏在威县外,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
 
    沈炎瑾蹙了蹙眉,突然沉声反问道,“三娘不也是逃走了吗?”
 
    顿时,其他三人纷纷一震,对啊,三娘都逃了!
 
    可是三娘往哪逃的?
 
    他们的人在三娘消失后到处寻找都没发现三娘的踪迹……
 
    想到什么,月羲霖突然往屋外跑去。
 
    沈爱嫣和月稀宝赶紧起身追了出去。
 
    而沈炎瑾在最后,不慌不忙的往三娘曾经住过的屋子走去。
 
    ……
 
    荒郊之外的破草屋里,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正在给受伤的年轻男子包扎伤口。
 
    “上官珣,你怎么样?还挺得住吗?”草屋里没有桌椅,只有一堆枯柴,跪在枯柴上,古子洁一脸担心的问着身前脸色苍白的男人。
 
    “我没事……”看着女孩欲哭的样子,上官珣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子洁,不用担心我,放心吧,死不了的。”
 
    古子洁难受的吸了吸鼻子,他的衣服都被撕烂包扎伤口了,可是胸口上的血把那些布条都染湿了,尽管封了他的穴位,可是她再傻也知道要尽管就医,否则……
 
    “上官珣,你怎么就这么傻……”伏在他肩上,古子洁忍不住的哭了起来,“我不稀罕你救我……我一点都不稀罕……”上官家就他一个独子,要是他出了何事,他爹娘和祖父怎么办?
 
    “笨蛋。”上官珣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轻笑道,“你不稀罕,可是我稀罕……”
 
    “你别说话了。”古子洁不满的抬头,泪眼汪汪的警告着他,“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你赶紧闭嘴休息。”
 
    叹了一口气,上官珣愧疚的看着她,“这一趟我不应该带你出来的,那熊山是想替他徒弟出头,他徒弟的妹妹当年是死在我娘手中,熊山想对付的是我们五人,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连累了你……咳咳咳……”
 
    “上官珣,你别说话了好吗?算我求你了。你这样是不是想让我没过门就当寡妇啊?”古子洁一边流泪一边骂。
 
    闻言,上官珣哭笑不得。这丫头,说话一直都没个正经。
 
    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看着他闭上眼休息,古子洁却心乱如麻。他们都没想到会出这样的意外!
 
    眼看着要到威县了,可突然有人暗中送来密信,说宝儿他们在十里外的地方遭遇危险,尽管他们也怀疑消息不可靠,可因为担心宝儿他们,所以还是趁夜前去了。
 
    谁知道在那里等他们的是一个自称熊山的人,还说什么要替徒弟报仇雪恨。
 
    那些恩怨是非她一点都不清楚,她只知道最终上官珣为了救她中了熊山一剑。
 
    那个可恶的糟老头子,等她回国,一定派人把他山窝都给端了!
 
正文 三十六:【番外终】团圆、幸福
 
    酒楼里,听着随从带回来的消息,上官嫣然气得直拍桌子,“那熊山居然还敢出现?不是隐藏了二十年吗?他有本事就一直藏下去啊!”
 
    对于熊山,早二十年前她就认识,那时候家里举办品宝宴,熊山每次都会出现,也不知道他为何收了宁南凡做徒弟,为了救宁南凡,他甚至隐藏江湖多年都不曾现身,如今一现身居然是在打听那几个孩子的下落。
 
    真是个老不死的东西!
 
    事关儿女的安危,上官嫣然肯定是气不过的。
 
    华康单膝跪在地上一句话都不敢回,跟着堡主和夫人多年,他清楚得很,夫人脾气一来,非得堡主出面才行,别以为夫人是贵家小姐出声,凶起来也是一只母老虎。
 
    “华康。”上官嫣然冷声唤道。
 
    “夫人,您有何吩咐?”
 
    “我们带了多少人出来?”
 
    “不足一百。”
 
    “够了。”上官嫣然气歪了嘴。
 
    “……”
 
    “给本夫人把人召集起来,若是发现有谁在打探少堡主和大小姐他们的下落,不论是谁,全都给本夫人砍了!”敢对付她儿女,她誓死也要杀了他们!尽管这是在陇南国的地盘上行凶,可她心里有数,就算千姿和钦城哥知道也不会说什么,搞不好还会派人前来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华康抽着嘴角朝自家主子看去。
 
    “按夫人说的去做。”沈韵堂沉着脸下令,很显然,这件事也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是。”华康退了出去。
 
    ……。
 
    怡春楼
 
    这几日怡春楼的姑娘各个人心惶惶,老鸨三娘不见了,就连轰动整个威县的大美人雨林也不见了,整个怡春楼,坐阵的人都不知去向,这怎能不让人心慌?
 
    这都还不是最心慌的,最让姑娘们惶恐不安的是突然来了好多陌生的人,不是威胁她们告知三娘的下落,就是威胁他们告知太子殿下的下落。几十个姑娘,各个一头雾水,太子殿下怎么可能到她们怡春楼来?
 
    先别说太子殿下身份高贵,就算喜欢寻欢问柳也不会在他们这种小地方啊,难道京城就没妓院吗?
 
    可任凭她们怎么解释,似乎来打听消息的人都不相信,来了去,去了又来。这不,突然来了一位俊美高雅的公子,带着一帮人把怡春楼的姑娘们全都赶到了大堂,似乎是要挨个审问。
 
    “把你们叫来,我们不是想杀你们,只是想问个清楚,到底三娘去了何处?若是谁肯交代,我们公子绝对不会亏待她。”站在贵公子身边的手下最先开口发话。
 
    众姑娘们纷纷低着头,一来是不敢出声,二来她们也的确不知道三娘的去处。一夜之间三娘就像长了翅膀飞了一样,连毛都没跟她们留一根。
 
    “怎么?你们还不打算交代吗?那可别怪我们公子对你们不客气了。”那手下又继续问道,只不过声音不再温和,而是变得严厉起来。
 
    跪在最前方的一名黄衣女子实在忍不住了,这才抬头回道,“官爷,不是我们不肯说,实在是我们不知道三娘去何处了。”
 
    “不知道?”那名手下眯了眯眼,脸上浮出一抹冷色,“是不知道还是你们不想说?三娘是这的老鸨,她去何处难道你们会不知道?”
 
    黄衣女子不停的摇头,“官爷,我们是真的不知道。”
 
    “那我再问你,那个叫雨林的人呢,你们可知道他的去处?”手下继续逼问道。
 
    “回官爷,雨林也是突然就不见了,跟三娘一样,我们也在找她,可是就是不知道她去了哪。”黄衣女子又为难的回道。
 
    “哼!”坐在软榻上的贵公子突然冷哼了一声,很明显是对她们的表现并不满意。
 
    “公子,现在我们该如何做?”手下赶紧回头恭敬的询问。
 
    “给我搜,就算把这怡春楼拆了,也要给我把他们找出来!”贵公子沉声下令。
 
    于是,几十名手持武器的人开始在怡春楼大肆搜索起来……
 
    半个时辰之后,有一名手下匆匆来报,“启禀公子,在三娘房里发现了暗室。”
 
    闻言,贵公子突然一震,带着人直奔三娘曾住过的房间——
 
    剩下一众姑娘各个都面露震惊,在怡春楼多年,她们居然不知道三娘私造了暗室!
 
    而在三娘房中,看着那道小门,里面黑漆漆的,为了安全起见,贵公子下令让十来名手下带着油灯进入前去打探情况。眼前的情况已经足以解开他的疑惑,不仅是三娘,就连月羲霖他们四人恐怕也是从此逃走的。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不见手下从黑漆漆的暗道里出来,半个时辰过去了,依旧没听到任何动静,贵公子有些坐不住了,原本坐在软椅上气定神闲的他逐渐的暴躁起来。
 
    “来人!”
 
    “殿下,有何吩咐?”在门外把守的手下闻声进来听候他下令。
 
    “把人召集过来,随本宫去看看!”贵公子白皙的脸布满了戾气,对这个充满了诡异的密道既恨又不甘心。
 
    闻言,一旁的手下赶紧劝阻,“殿下,不可啊。这密道深不见底,也不知道里面是否有玄机,您可千万别去冒险。”
 
    “哼!”卢青澜一脸的傲性和倔强,“我们人多,有何不敢的?他们能从此逃离,这密道肯定有出路,只要我们追去,不怕逮不住他们!”
 
    要他就此收手肯定是不可能的!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对付那几个人,他绝对不会知难而退。
 
    “殿下……”
 
    “不用再说了,带上人,跟本宫前去一探究竟!”卢青澜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并强硬的下令。
 
    很快,他带的人都进了密道中——
 
    而在郊外,夜色已黑,天上繁星闪闪,皎洁的月光洒下,气氛温馨而美好,几对男女烤完野味填饱了肚子就围着火堆开始休息。
 
    上官珣背靠着大树,怀中是早已睡过去的古子洁,白日他睡了几个时辰,此刻精神还算好,反倒是古子洁紧张了一日,加上之前的激情缠绵,早就累了。
 
    借着火光,看着女人柔和而可爱的睡颜,他眸中的温柔越来越多,甚至不顾自己受伤的胸口,将她搂得更紧。
 
    而在他们相隔不远的地方,沈炎瑾同样抱着月稀宝,像哄孩子一样的姿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并枕着自己的臂弯。
 
    火光映照下,月稀宝脸颊红红的,时不时睁开眼看了看,时不时闭眼假寐,时不时扭扭身子,很明显,对这样的亲密姿势有些不习惯。
 
    “表哥……”两人几乎没怎么说话,主要是月稀宝一看到上方那张万年都不变的冷脸,实在不知道该同他说什么。可是不说话,这气氛就显得有些尴尬。
 
    “难道本少没名没姓?”听到她那声‘表哥’,沈炎瑾脸色顿时就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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