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无限之贪财嫡妃——雨凉
时间:2018-01-31 15:24:28

 
    沈炎瑾快速的将她放开,脱了自己的外袍将她包裹住,这才重新抱着她。尽管烤着火,可夜风吹来的时候依旧能感觉到凉意。
 
    靠在他胸口上,闻着他身上清爽的男性气息,月稀宝小脸上的笑更多。
 
    “还冷么?”
 
    听到他的问话,月稀宝摇了摇头。
 
    “你喜欢何物?”突然,沈炎瑾又把话题回到先前。
 
    月稀宝收住笑意,从他怀中抬头,认真的看着他,“是不是我喜欢什么你都会给我?”
 
    “嗯。”
 
    “可是我什么都不缺。”
 
    “……”
 
    “不过我也有想要的。”看着他脸色又变难看,月稀宝这才继续说道。
 
    “嗯?”
 
    “我想要你对我好,你能做到吗?就算比不上我父皇对母后的那种好,但我希望有一个男人能宠我疼我、一辈子只钟情于我。”这算是她的心里话了,以前说不出口是因为没机会,如今她觉得应该要表明自己的态度了。
 
    “嗯。”没有多余的语言,沈炎瑾只是应了一声。看着她柔美纯真的脸,夜空下,她闪动的眼眸似乎比天上的星辰还美,广袖一遮,他低头覆上她香软的唇瓣,用着他的方式无声的对她许下承诺。
 
    月稀宝没想到他会偷袭,傻傻的被他吻了片刻,直到察觉到他身体在快速的发生变化,她这才忍不住摸到他腰间掐了掐。
 
    这不要脸的!
 
    四目相对,她尴尬而羞赧的将头埋进他怀中,不再给他任何机会。
 
    这一吻,算是定情的一吻,之前种种的不愉快似乎都烟消云散,不管她还是沈炎瑾,心里那根悸动的弦都在不停的弹跳……
 
    而另一旁,沈爱嫣也同样的睡了过去,脑袋枕在月羲霖腿上,身上盖着月羲霖的外袍。而月羲霖时不时会朝火堆里扔点柴禾,时不时会摸摸她的额头看她是冷是热。
 
    渐渐的,他身侧的柴禾没了,于是小心翼翼的移开她的头,准备去那间茅屋再取一些柴禾出来。
 
    就在他进入茅屋时,突然耳尖的听到有异响,正是从那木板下方传来的。
 
    也就在他愣神之际,突然木板被人撞开,一抹黑影突然从木板下方爬了出来。
 
    而爬上来的人显然没想到外面有人,也是愣了一瞬,尽管黑漆漆的看不清楚对方,可他眼中依旧生出了几分杀气,并抽出剑对木板下面喊了起来,“这里有人,你们赶紧上来!”
 
    他举着剑朝月羲霖扑过去,月羲霖反应快,丢了柴禾就飞了茅屋。
 
    很快,十来名陌生人气势汹汹的出现在毛屋外,外面火光映照,一切人和事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杀了他们!”最先冲出来的那人高声命令道。
 
    这突来的情景,让睡梦中的沈爱嫣和古子洁都被惊醒了,看着叫嚣着要杀他们的人,三对男女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对方的口音直接暴露了他们的身份,也证实了他们之前的猜测——的确是东岳国的人!
 
    “你们退后,让我来。”不等其他几人迎战,月稀宝最先飞了出去。
 
    那灵敏如燕的身子让沈炎瑾想抓都抓不住,就在他也想跟着加入时,一旁的上官珣将他拉住,“炎瑾表哥,随她去玩吧,我们看着就好。”
 
    他眼中没有担心,只有从容的笑意。
 
    可沈炎瑾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其他男人比他还了解自己的女人,这感觉怎么想怎么心堵。
 
    眯着眼,他凝视着那抹娇影,原本想助阵的他在月稀宝用了两招之后突然就打消了助阵的念头,眸光再一次因为她的功力而露出了震惊。
 
    只见月稀宝灵敏的躲开对方的刀剑,素手一翻,愤袖飞舞之中,有什么东西从她指尖飞快射出,只见一个接一个的人突然丢了刀剑,手捂着脖子全身抽搐的倒在地上,几息之后,突然就不动弹了。
 
    十来个陌生的人,倒下只用了片刻功夫,就连沈爱嫣和古子洁都没看清楚对方是如何中招的。大着胆子跑过去,看着口吐黑血的人,两人震惊之下同时朝月稀宝投去钦佩的目光。
 
    “宝儿,你好厉害啊!”古子洁一脸的崇拜。
 
    “是啊,宝儿,你的暗器都练得出神入化了。”她只知道宝儿小时候爱玩搓泥巴,后来又喜欢用泥弹子打东西,而今,居然能用银针杀人,这身手,不服都不行啊!
 
    看着其中一人脖子中细小的针孔,真的杀人无形、杀人不见血。
 
    月稀宝被夸的‘呵呵’直笑,不慌不忙的将自己的手摊出,只见她掌心之中还有未射出的绣花针,只不过针体颜色泛着绿光,明显就不寻常。
 
    “宝儿,给我看看。”古子洁说着话就准备去抢她手中的针。
 
    “不行!”月稀宝赶紧收回手不让她碰,顺便还白了她一眼,“这些针可是熏过毒的,要是刺破肌肤就算是牛也会当场丧命。”
 
    这些玩意儿全是冯爷爷那金香炉里炼制出来的,哪能随便玩的?
 
    “那你还带身上?”古子洁睁大眼,对着她上看下看。
 
    月稀宝笑而不语。
 
    “行了,你们别只顾着说话,赶紧把这里收拾妥当。”月羲霖出声吩咐起来。
 
    “月羲霖,看来那密道已经被人发现了,我们在这里恐怕也不安全。”沈爱嫣看了看不远处的草屋。
 
    “太子兄,爱嫣表姐说得在理,我们是否该换个地方?”上官珣面露担忧的附和道。
 
    月羲霖冷笑的哼了一声,上前踹了踹其中一个死人,“不用换地方,把这些人扔密道里,再把密道堵上就可。”
 
    “太子兄,如何堵密道?”上官珣不解,若是用泥石填坑,也会被人挖掉的。
 
    月羲霖回头,对着火堆扬了扬唇,倾城绝色的容颜,在火光映照之下充满了妖艳感,可他唇角的笑却如同蘸了毒汁一般,又邪又毒。
 
    “大家分散,各自找些枯柴过来,越多越好。”
 
    ……
 
    而在怡春楼,卢青澜带着人从密道离开,众姑娘们刚松一口气,又有人带着人找上了门。
 
    “把你们老鸨叫出来!”其中一名长相粗犷的男子一进来就高呼。
 
    “几位爷,我们三娘人不在,敢问你们找三娘何事啊?”还是那名黄衣女子主动迎上前问道。
 
    “不在?”男子嫌恶的一把将她推开,大摇大摆的四处看,“那个叫雨林的人呢?给我们叫出来!”
 
    黄衣女子给他推倒在地上,有两名同伴赶紧上前将她搀扶了起来,并小心翼翼的回道,“这位爷,雨林同三娘都不在怡春楼,你们若是来寻欢的,我们这里有的是姑娘,随便你们挑选,若是为了雨林来的,那你们还是请回吧,因为我们真不知道她去了何处。”
 
    闻言,男子面露不悦,转身对着后面一名虎背熊腰的老者说道,“熊爷,你看着办吧。”
 
    大厅里,站满了还未散去的妖娆女子,全都警惕的看着这一批进来的人。同样是带着刀剑,可这一批人似乎更凶恶,说话更狂傲不羁。
 
    “怡春楼现在是谁主事?”有人给熊山搬来凳子,他也不客气,大刀阔虎的坐下。
 
    全场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熊山花白的眉头紧蹙,粗犷的面孔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随手指着一名红衣女子问道,“你出来,老夫有话要问你!”
 
    面对着这些一看就不好惹的人,红衣女子哪敢拒绝,哆哆嗦嗦的走了出来,小心谨慎的问道,“大老爷,您有何话要问的?”
 
    “三爷可曾来过这里?”
 
    “来过。”
 
    “何时来的?”
 
    “三天前。”
 
    “那三爷现在人在何处?”
 
    “今早三爷都还在,可是不知道为何,三爷突然就不见了。”红衣女子如实回道。
 
    “哼!”熊山猛的冷哼了一声,脸上瞬间布满了怒色,“好端端的他如何能突然不见?你们是当老夫傻子不成?说!可是你们杀了老夫的徒儿?!”
 
    红衣女子受惊,吓得浑身发抖,“大老爷,冤枉啊!”
 
    而随同熊山一起进来的另一名抱剑的男人冷着脸逼问道,“说我们雄爷冤枉你们,那你们说说,之前进来的那些人是谁?他们去何处了?”
 
    红衣女子被吓得哭了起来,哪里还敢有半点隐瞒,赶紧如实交代,“不瞒几位大爷,刚刚的确有人来过我们怡春楼,可是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何人,他们也说要找三娘和雨林……不过他们搜遍了怡春楼也没找到人,只在三娘房中发现了密道,那些人从密道离开了。”
 
    闻言,熊山瞬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横眉厉眼的瞪着她,“密道在哪?带老夫去看看!”
 
    红衣女子尽管怕得要死,可还是给几人引了路,将几人往三娘房里带——
 
    剩下的姑娘们,各个恐慌不已,围在一起说个不停。
 
    “到底出了何事啊?为何他们都要找三娘和雨林?”
 
    “就是啊,三娘和雨林怎么就离开了呢?丢下这么个摊子让我们姐妹如何应付啊?”
 
    “这些人到底是何人啊?”
 
    “还不知道会不会再有人来找三娘和雨林?”
 
    “现在该如何办?”
 
    “要不报官吧?”
 
    当一人提出报官后,其余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对,赶紧报官!”
 
    趁着现在还没死人,得赶紧报官才是,要是发现死了人,到时候她们可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于是有两名女子自告奋勇的去了官府。
 
    剩下的人等了片刻都不见那几个恶凶凶的人从三娘房里出来,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肯定是进了密道。大伙围在一起商议过后,都同意先关上大门暂不接客,而这时突然又有人进入怡春楼——
 
    来的人比贵公子的人更加严肃冷漠,统一的黑袍比熊山的人看起来更不友善,只不过多了一名风韵犹存的美艳女子。
 
    这是今日第三批人马了,许是有人去报官的缘故,姑娘们稍微镇定了一些。
 
    “请问两位贵客到我们怡春楼来所谓何事啊?”黄衣女子脸上堆了几分虚笑,眼前的男子气质冷冽,相貌俊美,估计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出众的男人了。只不过对方一看就不是来寻欢找乐的,不仅正眼不看他们,甚至手里还牵着女人,两人的年纪一看就是一对夫妻,且对方带的人严肃冷漠,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人。
 
    “这位姑娘,我想问一下之前到怡春楼的人都去哪了?”上官嫣然也没拐弯抹角,直言问道。他们在外监视了一天,见过两批人进这里,可是就不见他们出去,这怡春楼有多大他们不知道,但是大晚上怡春楼就打烊这似乎不合理吧?
 
    对于这些女人,她喜欢不起来,若她们好说话,她也不会为难她们。反正她家韵堂不沾惹这些人就是了,其他男人玩女人跟她无关。
 
    许是因为上官嫣然是女人,所以黄衣女子显得很干脆,直指着三娘房间的方向说道,“也不知道出了何事,今日好些人都过来寻找我们三娘,听说三娘房里有密道,所以全都去密道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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