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家男主全反了——苏遮暮
时间:2018-02-02 14:47:52

  她想好好睡一觉,不想这么干了。
  可白沐止压根没有想让她歇着的念头。
  岑丝淼半夜出去的时候,特意不小心碰到了椅子,发出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尤为明显,她连忙害怕地看向床上躺着的白沐止。
  没有任何反应。
  她咬着牙往外走了。
  等到炭火烧起来,她把头低下,整个人柔弱得很,分外惹人怜惜。
  白沐止在不远处看着,眼神逐渐变得温柔。
  等到次日一大早,岑丝淼直接灌了许多凉水,又特意穿的薄,在外面转悠了一会儿,然后到半夜的时候,又跑到外面。
  果不其然,她患了风寒。
  岑丝淼没有跟白沐止说,直接就回了自己的住处,让丫鬟传话,说怕再传染给教主,毕竟他也才刚好。
  她一直待到傍晚,白沐止那边都没动静。
  岑丝淼正准备掀开被子躺床上睡觉,忽然听见有人敲门,眉头一挑:“睡啊?”
  丫鬟说白沐止那儿有东西找不到了,让她过去帮着找找。
  岑丝淼听话得很。
  到了那儿没多久,在书架上翻出来他要的那本书,随即就行了礼要走。白沐止瞥了她一眼,正好晚膳上来了,让她一块儿跟着吃。
  岑丝淼张嘴想说话,却顿了顿,没有开口。
  这次的鸡汤大多都是她喝的。
  到了晚上,白沐止还没有让她回去的意思,岑丝淼也没吭声,只是待在一边儿,等该歇息的时候,她过去帮着白沐止解开衣扣。
  忽然被他握住肩膀,衣襟眼看就要被扯开,脖颈处的雪白已经露出来,岑丝淼连忙捂住躲开,白沐止蹙起眉头,她轻声说道:“我染了风寒,会传染给您的。”
  白沐止抿了抿唇。
  睡觉时,仍是老样子。岑丝淼挣开他的手,这一次他握的很紧,费了很大的劲儿。
  她愣了愣,居然还能挣脱。
  心里委屈巴巴。
  次日清晨,岑丝淼的风寒变得更加厉害,她一个劲儿地说要回去,怕在这儿待着传染给白沐止。
  刚开始白沐止没有理会,后来她念叨的多了,就有些不耐烦,神情透露出不悦,冷淡地看了她一眼。
  岑丝淼没有敢再说话。
  晚上睡觉时,她还打算按照往常,却被白沐止拽了一下,瞬间趴在他身上。岑丝淼愣了愣,看着他略带清冷的眸子。
  白沐止开口:“把鞋脱了。”
  她照办。
  露出一双光洁白嫩的小脚。
  白沐止眼神一顿,把她拉到床里面,岑丝淼下意识挣扎着起身,却听见他说:“睡觉。”
  岑丝淼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唇角。
  半夜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腰上搭着胳膊,有些重,她忽然想到,好像有些日子没去见柳无恙了。
  念头一闪,又沉沉睡去。
  天越来越冷,厨房的灶火上炖着滋补身子的汤,打下手的小厮专心的烧火,生怕火大了把汤给熬干。
  厨子瞟了一眼过去,打了个哈欠,厨房里暖暖和和的,身子容易犯懒,两眼困倦着:“你别把两个砂锅给弄混了,仔细着点儿。”
  小厮机灵得很,满口应了一声:“您放心,柳公子跟教主的鸡汤,我都分着呢。”
  不一会儿,就来了丫鬟,先是打了声招呼,然后就瞧了瞧两只砂锅:“哪个是柳公子的?”
  小厮把其中一个从灶上端下来,笑模笑样地递过去:“拿好,就这个。”
  丫鬟点头应了一声,正要往外走,却听见厨子自言自语:“真是同人不同命,都是伺候人的,人家如今就能天天喝鸡汤,咱们只能熬鸡汤送鸡汤。”
  她脸色一沉。
  丫鬟指责岑丝淼偷喝鸡汤的事儿后来还是被柳无恙知晓了,还得到岑丝淼被罚的消息,他更是气上加气,却偏偏不能责怪丫鬟。
  毕竟丫鬟是为他着想,而且也不知晓这鸡汤就是为了岑丝淼才熬得。可她没跟他说一声,就直接告诉白沐止了。
  这就没道理了。
  柳无恙冷着脸数落了她一通。
  丫鬟虽说心里不痛快,可一想到岑丝淼比她更难受,就舒服多了。但没成想,不过几天的工夫,岑丝淼就没事儿了,反而比原先更加嚣张。
  她忿忿不平地把鸡汤端到柳无恙那里。
  在门外轻声说道:“柳公子,鸡汤已经熬好了,这会儿可要送进去?”
  里面没人应声,她又喊了一声。
  忽然门打开,丫鬟的话顿住,岑丝淼站在面前,弯着眼睛,看向她手里端着的砂锅:“我今儿特意来向柳公子请罪,正好我在这儿,就不用你伺候了,交给我吧。”
  说着就要去端丫鬟手里的鸡汤。
  丫鬟反应过来,铁青着脸:“不用,我来照顾就好。”
  岑丝淼眉头一跳,正要说话,就听见柳无恙的声音,喊了一声丫鬟的名字:“你把汤交给她,回去吧。”
  丫鬟紧抿着唇。
  岑丝淼细声:“麻烦把门关上。”
  然后转过身,就把脸沉下来了,等听见关门声以后,把砂锅往桌上一放,当即眼眶就泛红,强忍着眼泪。
  柳无恙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哄。
  刚才岑丝淼一进来,两个人就拌了几句嘴,她一个劲儿说他让身边的丫鬟害她。柳无恙则是听见了下人之间的传言,据说白沐止待她尤为的好。
  两人晚上都在一间屋子歇息。
  岑丝淼神情倔强,吸了吸鼻子:“公子光听那些人嚼舌头,可想过我的一片心?”
  柳无恙没有吭声。
  她继续说道:“这些日子我都在白沐止的屋子里,每天夜里就站在墙根那儿,连觉都不能睡。他还爱开着窗子,我受着冷风吹,浑身直打哆嗦,这会儿已经患了风寒。”
  “他新添的那道鸡汤,不过是因为想告诫我那是主子才能吃的东西,平日里吃饭,都是他在喝,我哪能喝的上?”
  “本是这样的处境,可被那些坏了心肝的一说,倒成了我占便宜。”
  她声音哽咽,神情满含委屈,泪珠忍不住落下来,柳无恙攥紧了拳头,心颤了颤,突然觉得自个儿太没良心。
  岑丝淼情绪变得激动:“我倒不如一头撞死。”
  她说着就朝着柱子撞去。
  柳无恙连忙伸手拦住,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大口喘着气,手脚发凉,心跳的特别快,他脸色发白,看着低泣的岑丝淼,轻声说:“是我的错,不该怀疑你。”
  岑丝淼哽咽。
  他盯着岑丝淼,眉眼变得温柔,眼底还透着一丝慌乱,从怀里摸出来缀着两颗珍珠的簪子,缕了缕她的发丝,然后戴在发髻上。
  又拿出一对儿耳坠子,轻轻地把她原先带的那对儿摘下,紧接着仔细地又戴上新的。
  柳无恙下颚收紧,神情认真:“我说了,要给你好的。”
  岑丝淼眼睫颤了颤。
  等她回到白沐止身边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晚膳都快吃好。岑丝淼走过去行礼,白沐止看了她一眼:“让你去赔罪,怎么这么久?”
  岑丝淼抬头:“我想偷个懒,就没有急着回来伺候您。”
  他收回视线,声音冷淡:“坐下把汤喝了。”
  她刚在柳无恙那儿喝了鸡汤回来的。
  岑丝淼硬着头皮喝了一碗。
  忽然白沐止开口说道:“新买的耳坠子不错,算是没把银子全糟践了。”
  她拿汤碗的手一顿,应了一声。
  入夜,岑丝淼洗漱干净,她把鞋袜脱下,一双白嫩的脚踩在被子上,伸手去解开自己的纽扣,看了眼已经躺下的白沐止。
  却正好撞进他的视线。
  她眉头一挑,没有再去解,直接把衣服撕开,然后低了低头,雪白的肩头落在白沐止的眼里,他眼睫颤了颤。
  岑丝淼尾音上扬:“我的风寒快好了。”
  他抬眼。
  岑丝淼又离他近一些,几乎快趴在他身上,却没有任何动作,发丝散落,她软着声音:“应该不会传染……”
  话音未落,瞬间搂住她的腰,两个人紧挨着。
  白沐止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脸颊,慢慢往下,岑丝淼呼吸变得不平稳,紧咬着下唇,嘴里轻声呢喃,他眼神晦暗。
  岑丝淼碰了碰他的喉结。
  白沐止的呼吸变得更加炙热,她直接吻上去,轻轻咬了一下。白沐止搂在她腰上的胳膊瞬间收紧,没有把她推开。
  岑丝淼弯了弯眼睛。
  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耳垂上摩挲,似是耳坠子还没摘下,有些不舒服。白沐止蹙着眉头,把耳坠子摘下来,却因为是头一次干这种事儿,把耳坠子弄到了地上。
  岑丝淼眼神立刻变得清明,离开他的怀抱,慌乱地连衣服都顾不上整理,连忙去地上找耳坠子。
  白沐止怔了一下。
  岑丝淼脸色尤为难看,眉间还夹杂着怒气,他抿了抿唇:“怎么这么着急?”
  她瞬间抬头:“谁让你乱动的,弄丢了怎么办!”
  白沐止眼神一暗,躺在床上,衣襟敞开着,冷了脸色。
 
 
第146章 下人女X魔头男(八)
  屋里黑漆漆的, 窗子大开,灌进来冷风,岑丝淼衣衫不整,又是赤着脚踩在地上, 身子忍不住发颤,却还是凑到窗边, 借着一缕月光, 看耳坠摔坏没有。
  耳坠是通透的玉,完美无瑕。
  她松了口气,似是突然感觉到了寒冷,顿时抱着双臂, 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快速地转过身子,却看见白沐止直起上半身,盯着她看。
  岑丝淼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露出惧怕, 仿佛才想起来自个儿刚才说了什么。
  白沐止的神情冷淡,看不出喜怒,只是眉宇间冷意越来越甚,目光沉沉:“一对耳坠子这么宝贝,你何时转性子了?”
  岑丝淼向来是有了新的不要旧的, 新的丢了重新去买。
  甚至巴不得有这么个借口能再去买新物件。
  她这会儿着实怪异的很。
  岑丝淼攥紧耳坠子, 垂着头没敢说话, 整个人都透着害怕, 白沐止靠在床上,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带着冷意的嗓音,让她不禁有些心虚。
  连带着说话都结结巴巴:“这……这个值钱得很。”
  白沐止神情一冷:“前阵子你的首饰盒摔在地上,里面有不少东西都碎了,也不见你这般着急。”
  岑丝淼抿了抿唇,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又把头垂下,一句话也不说。
  白沐止眼里透出怒气,收紧下颚,把头别过去,重新躺下,没有再理她。屋子里顿时安静的很,跟刚才床帷里暧昧的气氛简直是两个极端。
  岑丝淼冷得厉害,又打了几个喷嚏,瞥了眼已经合上眼睛的白沐止,她小心翼翼地把鞋子穿上,衣服已经拢好。
  没胆子再回到床上接着睡。
  她咬着牙站了一会儿,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白沐止察觉到,下意识身子瞬间紧绷,她抬起胳膊,衣袖掀起微弱的风。
  白沐止睁开眼睛,满是警惕,入眼的却是一片雪白,她跪在床上,俯身去拿床里面的被子,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视线。
  白沐止喉结动了动,眸子黑漆漆的。
  她的指尖终于碰到被子,费劲儿地抱起来,然后挡住胸口那片雪白,直起身子下床,轻着脚步走到另一处床榻。
  白沐止的视线跟随过去,眼底的怒气还没消散,可眉宇间已经透露出欲|望。岑丝淼缩着身子躺在床榻上,紧紧裹着被子。
  他看了眼身旁的枕头,空着。
  竟然有些不习惯。
  次日清晨,岑丝淼醒来以后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脑袋晕晕乎乎的,风寒果然加重了。
  白沐止没给她好脸色看,却仍是请了大夫过来,开了副方子,让人去抓药。
  药煎好后,岑丝淼已经有些迷糊了,被丫鬟喊起来喝药,她浑身没劲儿,压根不想动弹。
  丫鬟没什么耐心,不由蹙起眉头:“倒是快喝啊,待会儿就要凉了。”
  岑丝淼胳膊发软,硬撑着坐起来,碗放在床榻旁边的半桌上,离得有些远。
  丫鬟压根没有搭把手递给她的意思。
  岑丝淼费劲儿地去端碗。
  忽然听见脚步声,她反应有些迟钝,还没抬头看是谁,丫鬟就已经行礼了。
  嗓音一如既往透着冷意:“这儿没你的事儿了,先出去。”
  丫鬟应声往外走。
  岑丝淼精神萎靡,呆愣得很,跟昨晚惹白沐止生气的仿佛是两个人。
  她还没碰到碗,抬眼看着白沐止,他身子微微俯下,伸出手端起来药碗,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只是有些削瘦。
  岑丝淼眼睫颤了颤,迷糊着说道:“你为什么要抢我的药?”
  他眉头一皱,把碗凑到她唇边,岑丝淼大口喝下去,一点儿都没犹豫。
  喝完以后,才一个劲儿地说苦。
  委屈巴巴地抹眼泪。
  白沐止被她哭的心烦,从桌上捏了块点心喂她,岑丝淼乖得很,一口一口的吃。
  吃到最后,温热柔软的唇碰到他泛凉的指尖,白沐止眼神一沉,盯着她的动作。
  只觉得指尖一阵酥麻传到心底。
  岑丝淼觉得嘴里不再发苦,垂了眼睫,又变得无精打采,嘴里呢喃:“难受。”
  白沐止擦干净手,瞥了她一眼,竟觉得心情好转一些,坐在床榻旁边,将被褥整理好,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躺下休息。
  岑丝淼却直接扑进他的怀里,靠着胸口闭上眼睛。
  白沐止动作一顿,低头看了看,她身子发软,脸色虚弱的很,一点儿没有平日里的机灵。
  耳坠还戴着,她又偏爱侧躺,脸上压的都有了印子。
  白沐止动手摘下,然后收起来。
  等岑丝淼醒来,已经是晚上,喝了药又睡了一觉,觉得舒服许多,精神了一些,没有白天那么迷糊。
  她捏了捏眉心,没有坐起来。白沐止听见这边的动静,瞧了一眼:“起来把饭吃了。”
  岑丝淼眉头一跳,看向他,垂下眼睫,回想起自个儿难受时办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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