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禁欲系男神之后——简图
时间:2018-02-05 15:14:55

  她回来的匆忙,没来得及给爸妈买礼物,明天闲时打算去商场转转,给爸妈挑两样礼物。
  陆家别墅里,十几口人,坐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聊着天。
  谈工作,谈生活,谈交女朋友男朋友。
  陆沉远的手机一直在嗡嗡响,拜年短信太多,他也没看,后来一抬眼,过了十二点钟,拿过一看,便看到盛佳予的信息。
  信息内容:陆老师,春节快乐!
  陆沉远看着信息,轻扯嘴角,陆老师!
  时间,整好零点过二秒,一看就是掐点发的。
  陆母目光瞟向他的方向,起身走了过来。
  陆沉远回了个信息,便放下手机。
  “看看我儿子那温柔的眼神,啧啧啧。”
  陆沉远挑眉:“妈,您这话说的,我对您不温柔?”
  “那能一样么?小姑娘不错,跟景庭正合适。”景庭是陆沉远表弟,二十八,在部队,年轻有为。
  “跟景庭不合适。”他也调侃着。
  “不合适吗,我觉得挺合适的,小姑娘长得眉清目秀,眼神很单纯,没被你们那个圈子侵染,不容易。”
  陆沉远很赞同母亲的评价,盛佳予的眼睛里,除了对他有的热切之外,一切都很淡然。
  不骄不躁,温柔又机灵,小鬼头一个。
  “你说不合适,那你说跟谁合适。”陆沉远的腹黑,随妈。
  陆沉远抬手,搭在母亲肩上:“妈,您别想着抱孙子太早,小予现在研一,不能让她怀着孩子上学。”
  母子俩模棱两可的打哑迷,玩得不亦乐乎,现在也不用故意逗着玩,这话,直接挑明了。
  “还在上学?哪个学校的?”
  “北师,她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小予进娱乐圈是误打误撞,她是图子歌发小,正安胡同长大的孩子。”
  “言情书网,这样的孩子错不了。”
  陆沉远看着母亲那赞同的眼神,心里很暖。
  “有机会带家来,我挺喜欢她的。”
  “成,不过吧,她有点害羞,上次见您来,就知道躲。”
 
 
第四十六章 
  守岁坚持到后半夜, 盛佳予就回房间休息, 临睡前给陆沉远发个晚安, 她近来,每晚的晚安都不会落下, 不然便睡不踏实。
  进入热恋期的感觉, 想念那个人时,就像心上撩拨着小弦,痒得撕心裂肺。
  美美的一觉, 次日早上跟爸妈去串门子拜年,又视频给亲戚拜年, 吃过午饭,盛佳予去商场给爸妈挑了两样礼物。
  给陈教授挑了件春装的大衣, 给盛教授选的夹克衫。
  全是大品牌, 以前她鲜少逛这些大牌专门店,这是她第一次出手阔绰,她第一次自己赚到钱,花得也爽快,不心疼。
  傍晚, 正安胡同小群便开始张罗晚上组局的事, 有时间的就来响应, 盛佳予喊话图子歌,问她能不能出来。
  图子歌说晚点到,让大家挑地儿先去。
  半个小时后,何遇打电话来让她到他家。
  盛佳予穿上大衣, 跟爸妈说了声,便去了何遇家。
  何遇家里,陈正,陈阳,大春都在。
  打过招呼,便往出走,何遇开着他新买的二手吉普,虽然是二手,但基本也是八成新,很帅。
  坐上后座,她问:“挑哪儿了?”
  “猫儿胡同边儿上的酒吧。”
  “别忘了告诉图图地址。”她说。
  何遇应声:“到了给她发坐标。”
  陈阳坐在副驾驶,她坐在后看排最里边,陈正坐中间,大春坐旁边。
  盛佳予看向陈正,“正哥,在部队呆这么些年,怎么把话给憋少了。”
  陈正一听,笑了下:“年纪大了,话少。”
  “甭介,你这还不到三十,说老,老的多了去了。”盛佳予对陈正,总有种暖暖的情怀,似亲情般。
  何遇在前边调侃:“正哥现在练就金口玉言,沉默是金。”
  “金子被你私吞了?” 陈正怼何遇。
  “我这不是找茬儿往抢上捅么,小予还不知道吧,正哥现在去刑警队了。”
  “刑警队?”盛佳予还真不知道。
  “以后有事找正哥,人好话不多。”正安胡同最贫的,就属何遇。
  “脱了军装穿警服,正哥,手机丢了你管不。”盛佳予玩笑道。
  “你的丢了我就管。”
  “哟哟,正哥,嘛呢嘛呢,这旁边还有人喘气呐。”何遇痞里痞气的逗乐子。“小予,正哥是刑警队,不是警察局,人家破的是大案,懂吧,大案。”
  大案,盛佳予懂了。
  车子到了酒吧,一行人下车,进了酒吧,缓缓的音乐倾泻流淌,歌手在台上缓缓低唱,酒吧这个时间人不多,偶有穿着艳丽的女子,成队结群的嘻笑。
  何遇订的是紧靠舞台中央的位置,盛佳予拿出手机,直接给图子歌发了定位。
  何遇拽上陈阳去点酒,吧台前指着酒的各类,研究喝什么。
  盛佳予脱下外套,里面只着单件白色一字领毛衫,昏暗的灯光下,趁得人肌肤更加雪白。
  大家坐下聊天,酒上来,何遇说先干一杯。
  盛佳予喝了一杯,吃着水果,托腮听歌。
  十分钟左右,图子安和夏小雨来了,盛佳予看到图子安,挥手打招呼。
  “子安哥,小雨。”
  两人走了过来,何遇比着手机:“来晚的,发红包。”
  以前都是来晚的罚酒,现在发红包。
  “不就红包么,说,要多大的。”夏小雨豪气的拍了拍何遇的肩膀。
  “看,不差钱说话都阔气。”
  夏小雨在群里发了个红包,大家哄抢,盛佳予抢了十二块五。
  陆续人一波波到了,每来一个,何遇都要求发红包。
  盛佳予觉得这样挺好,抢红包不在多少,玩的就是个热闹。
  图子歌是一个半小时之后才到,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红包发完,才允许坐下,不然没她地儿。
  图子歌撇嘴:“我说怎么群里突然这么集中的发红包,还都是大包,来来来,我不能白来,红包,给周小沐的。”
  “图图,你丫嫁了个豪门老公,还来搜刮民脂民膏,还能好好做一个有良心的人不?”
  “冲突吗?”图子歌一拍桌子,“快发。”
  盛佳予也发了红包,每个人都发,图子歌美滋滋的收,一边收一边笑,财迷一个。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用胳膊肘撞图子歌一下:“给小沐沐的。”
  “你哪有时间买东西,不是昨天晚上才回来吗?”
  “今儿上午去金融街转转,给我爸妈买礼物,所以才有时间啊。”
  “大哥回来没”她凑近她耳边小声问。
  “回来了。”
  “你家陈教授啥意思?”
  “让我拎清自己。”
  “担心你吃亏,不过放心啦,大哥品性绝对上乘。”
  “像你很熟似的。”盛佳予怼她,图子歌也没见过几次陆沉远。
  “周二哥了解就行呗,你男人我不需要了解太多。”图子歌冲她挑眉。
  “看你坏笑那样,肚子有信没?”图子歌准备要二胎,想给周小沐生个妹妹。
  “过完年再说吧,他太忙了。”
  “忙得连上床都没时间?”
  图子歌眉梢一挑:“哎呦喂,看看,这话都敢跟我唠了,果然,大哥调/教的好。”
  盛佳予脸颊一热,瞪她一眼。
  “你俩别见面就说悄么鸟儿的说话。”何遇把酒瓶往她俩面前一放,“走一个。”
  盛佳予拿了一瓶酒,跟大家碰杯。
  玩扑克,玩游戏,她不会猜拳,就玩剪刀石头布。
  一桌人喝的都不少,聊儿时,聊趣事,聊正安胡同老街坊。每提一茬儿,都是回忆和温暖。
  大家分组,男生一组女生一组,盛佳予玩剪刀石头布没少输,喝酒也喝不过。
  轮到她对陈正时,她已经微熏了。
  “正哥,手下留情。”她微眯着笑眼,拱手抱拳。
  陈正一笑,“来吧。”
  大家看着,盛佳予小拳手放在背后,嘴上念着 :“剪刀石头布。”手往前一伸,出了个剪刀。
  陈正出了个石头。
  盛佳予嘴角一抽,吞了吞口水,拿过杯子喝了半杯。女生输喝半杯,男生输喝一杯,这是正安胡同的规矩,多年“传承”。
  “剪刀石头布。”盛佳予第二次出了石头,陈正的布就放在她面前。
  盛佳予叹气,“为什么我总是输。”
  她把酒喝了,第三把,她出了个布,陈正出了个剪刀。
  “正哥你作弊。”盛佳予一拍桌子,杏眼圆瞪。
  陈正无奈:“这东西怎么作弊?”
  盛佳予不情不愿的拿起酒杯,她已经喝得差不多了,现在头都还在晕,虽然开心,但晕起来,也不舒服。
  “喝就喝,大不了睡死过去。”盛佳予抬手,胳膊被抓住,酒杯被陈正拿了去,“我替她喝吧。”
  虽说大家都带着醉意,但也是眼神玩味。
  再接下几把,盛佳予全赢了,陈正连着输五回,他就喝了五杯酒。
  图子歌醉得不轻,头靠在图子安肩上,微眯着眼看着盛佳予跟陈正剪刀石头布。
  盛佳予每赢一次,大眼睛都笑成月牙,弯弯的,洁白的贝齿,衬得人更加明媚。
  “正哥,你又输了。”
  陈正点头,拿过杯子喝酒。
  “我从没赢过这么多局,真是一雪前耻,谁再说我不厉害,就是间接骂正哥笨蛋。”
  何遇斜倚着沙发,唇角邪魅轻挑,虽说醉了,眼底也闪着精明。
  台上歌手停了下来,大家起哄让何遇上台去唱歌,驾着醉意,何遇直接跃起走上台。
  何遇唱了一首成都,民谣风配上他那副好嗓子,歌声钻进耳里格外动听。
  “何遇这两年总跑成都大理西藏,这是跟谁走成都了,唱得那么动情。”
  盛佳予自顾自的说着,旁边的陈正碰了下她胳膊:“你手机响了。”
  “哦,我都没听到,这么大噪音你居然听到了。”
  盛佳予从身后的大衣兜里摸出手机,上面显示的名字,让她嘿嘿的捧着手机傻笑。
  陆沉远。
  她起身,晃悠悠的往出走:“喂。”
  喂,微熏的醉意配上浓浓的爱,仅一个字,又暖又甜又想念。
  “哪呢,这么吵?”
  “酒吧,我们胡同发小聚会。”
  “喝多了?”
  他一听她缓慢的声调,便听出来她醉了几分。
  “没醉,我没醉。”
  醉了的人,才说自己没醉,没醉的人,往往佯装自己醉了,这是酒桌上最常见的套路。
  “明天你做什么?”他问。
  “哪儿也不去,今天我……”她说到此处,还打了个酒嗝,然后嘿嘿一笑,“去金融街给爸妈选了礼物。”
  “买的什么,钱够吗?”
  “够啊,不过挺贵的。”她说着,小心思动了动,“我在剧组的时候,给你买了样礼物,可是出来时忘在房间了,你说,我是不是挺笨的。”
  “送我礼物,把你送我就够了,最好的礼物。”
  “我是不是醉了,怎么感觉陆老师在说情话似的,一定是醉了,你等下,我清醒清醒。”她说着,推开门,冷风一吹,直冲脑门。
  陆沉远低低的笑声传来:“你们发小组局,我就不去接你了,到家发信息给我,明天等我电话。”
  “咦,你明天要找我吗?”
  “恩。”
  盛佳予抿着唇,媚眼如丝:“你来找我,一定是想我,我也想你,想得紧。”
  “哪紧?”
  “心。”
  “哦。”
  “嗯?”
  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挂断电话,盛佳予挪着不稳的步子走回座位。
  “谁啊,把你乐的,让我猜猜。”图子歌调侃。
  “陆老师。”盛佳予跟她也不用避讳。
  图子歌嘴角一抽,陆老师?
  结束小聚,已是后半夜两点,出来时,图子歌扣着她肩膀,小声说道:“知道你为什么会赢吗?”
  “我厉害。”
  “正哥让着你。”
  大家打车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陈正先下车,转身,把手伸了过来。
  盛佳予扶着车门,睡眼朦胧。
  她双脚落地,手抓住他的胳膊,勉强站稳。
  “下次再也不跟你们玩了。”盛佳予甩开陈正,趔趄着往家方向走。
  陈正上前一步,握住她的胳膊,扶着她:“认得家门吗?”
  “这个,这个,那个……”她走一个,指一个,最后扬着小脸,微熏的小脸上,笑得灿烂,“都不是。”
  大家分头走,陈正送盛佳予回去。
  “正哥,图图说剪刀石头布我赢了是你让着我。”
  盛佳予问完,半晌没听到陈正回应。
  “正哥,金子被你私吞了。”
  陈正薄唇轻挑:“你玩剪刀石头布总是输,是因为你有个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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