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禁欲系男神之后——简图
时间:2018-02-05 15:14:55

  “我的副卡,没密码。”
  她抬眼,眸光一冷:“给我卡干什么,我要你的钱干什么,我有啊,我卡里有好几百万,买什么都可以,但我要的是男朋友。”
  盛佳予第一次,用这么强硬的语气跟他说话。
  “小予,我的工作重心不在国内,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尽快回来。”他给她卡,与出国完全没关系。
  她点头,但还是把他的卡推了回去:“我这几次接的戏,扣掉税后还有好几百万在卡上,我用不上什么钱的。”
  “我明白你的工作,只是不想让你走。”她起身,“咱们走吧。”
  她掠过他,径直下楼。
  她先上了车,陆沉远上车后,车子便驶了出去。
  先送她到学校,一路上,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这样沉默。
  眼前的街景越来越熟悉,即将到达学校前的一个路口,她猛的转身,冲进他怀里。
  “陆沉远,你什么时候能别这么折磨我。”
  黝暗的眸光,深邃不见底,紧抿的薄唇,吻落在她侧脸。
  ***
  陆沉远出国之后,偶尔会打电话过来,她都神情怏怏,回不了几句话。
  信息她也懒得回,无关痛痒,已经开始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不想他在电话里的安慰,不想他在信息里的关心,她只想他在身边,哪怕,能共同呼吸同一片天空的空气,即使是雾霾,她也不吝啬多吸几口。
  可是大洋彼岸,地球另一端,如果以后的日子,依旧这样,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崩溃。
  她近来情绪不好,图子歌也知道,扔下工作和周小沐,晚上约她小聚。
  碰到好久未见的余婉清,两人刚一照面,皆是一怔。
  余婉清身边有几个人,有助理,还有工作人员。
  盛佳予有些尴尬,但还是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
  余婉清也笑了下:“好久不见。”
  “看群里说你最近在拍电影。”余婉清开口道。
  “已经杀青了,你呢。”
  “准备进组了。”
  余婉清依旧笑得甜美,但盛佳予却觉得尴尬。
  论演技,盛佳予自认,在刚刚输给余婉清了。
  简单几句,算是客套话。
  两人方向不同,便错开。
  图子歌问她:“就是你说的那个余婉清?”
  她点头:“半年没见,她可瘦的挺厉害。”
  “长得是真挺漂亮的,就是太瘦。”
  盛佳予噗哧一乐:“你也瘦,也漂亮,比她漂亮。”
  “哎哟,就爱听你夸我。”
  两人说说笑笑进门。
  “大哥什么时候回来?”吃饭的时候,图子歌问她。
  “不知道,走了十多天了。”
  “你不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啊。”要是周凌川出差,她恨不得每天都问,每个电话里都问。
  “问了有用吗,他就回来三天,然后跟我说,我明天要走,呵呵,走走走,什么时候是个头,我盼他一次回来,就得忍着疼再等他离开。”
  盛佳予说着,猛灌一大口酒。
  图子歌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酒,托腮看她:“恋爱综合症,都这样。”
  “我这样不对吗,我没哭没闹,就是情绪不好,也不行吗。应梓桐说我小题大做。”
  “正常反映吧,热恋时异地,不过我家叔儿说的,大哥一直这样,常年不在国内,我跟他结婚,孩子都二岁多了,才见到大哥第一面,你说呢。”
  “我知道啊,他也说过,工作重心不在国内,但如果一直这样,我不崩溃也好不到哪去,被他弄得快要精神分裂了。”她是真的太想他,睡眠不好,精神状态也不好。
  “这也是个问题,但你可以毕业以后,跟在他身边呗,他走哪带你哪儿,就不用分开了。”
  “说得轻巧,满世界跑。”她哼了哼。
  “要不怎么办,你能跟他分开吗?”
  她摇头:“除非他不要我。”
  图子歌噗哧一乐,与她撞了下杯:“走一个,爱一个人爱到极致,真的没理智。”
  “图图,如果你家周二哥也这样,你会怎么办?”
  “事情没发生之前,说什么都是扯,当事情搁在身上,才有发言权。”图子歌难得讲大道理。
  “他让人送来很多巧克力,我知道他想哄我,可是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图子歌一听,挑眉道:“欸,大哥还有什么哄人的招,说来听听。”
  盛佳予嘴角一抽:“看你那样,他能有什么招,一句好听的都不会说,闷骚老狐狸。”
  图子歌坏笑道:“床上呢?”
  “你?”她咬牙,拿着餐布冲她扔了过去。
  “他很冷静,理智,公私分明,但我做不到。”盛佳予抚额,酒精袭了上来,微熏状态下,心里更难受。
  从餐厅出来,已经很晚了。
  各自打车回家,回学校。
  盛佳予到学校路口处,便让司机停下。
  下了车,北京的夜晚,褪去白日的燥热,微风拂面,清爽适宜。
  从包里拿出手机,目光落在屏幕上的人,想念的感觉,让她心揪着疼。
  越想越难受,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心,特别脆弱。
  眼泪在眼底打着转,片刻便掉了下来。
  自从他走后,电话不多,信息不多。
  她知道是因为她闹情绪,所以,每次都把他的热情给激退。
  眼泪扑簌簌的顺着脸颊掉下来,捏着手机的手,攥得紧紧的。
  她想说,半个月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再不回来,我就真能狠心不要你了。
 
 
第六十六章 
  神情飘渺中, 突然, 一股大力, 手上的包被抓住。
  抢劫,她脑中警铃大作, 用力抓着自己的包, 惊慌抬眼,看到骑着电动摩托的两个男人,戴着口罩, 面露凶光。
  恐惧占据心头,但还是下意识护着东西。
  她扯着包, 往回跑。
  劫匪手劲很大,抓住她的胳膊, 吼道:“妈的, 再不松手废了你。”
  慌乱中包被抢去,另一个人还抓着她不放。
  抓着她的手腕,就要卸手表。
  抢包就抱吧,手机也给你,还抢她手表。
  她吼着:“不要抢这个, 不值钱。”
  另一个人说:“别听她废话, 动作麻利儿的。”
  盛佳予扯着胳膊往回跑, 刚跑两步又被抓住,此时夜已深,放眼望去,远处依稀人影, 但距离较远,看不真切。
  盛佳予大喊:“救命,抢劫。”
  她使劲扯着胳膊,恐惧占主导,但指望不上任何人的时候,理智还占了上风。
  “包里有钱,你们拿去,这个留给我,我男朋友送我的,不值钱的。”
  她一边挣,一边往回跑,卸她手表的劫匪一个人搞不定。
  突然车上那人下来,伸手照着她脑袋就砸了上来,盛佳予感觉头一晕,顿时头疼得天旋地转。
  劫匪骑着车扬长而去,盛佳予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站起来。
  她冲着人影方向,跌跌撞撞跑去。
  这是一对小情侣,女孩子也看到刚才一幕,吓得直往后躲。
  “电话借我打一个行吗,我,我被抢了。”
  男生此时正拿着手机:“报警吗?”
  “先打一个电话。”
  盛佳予说了个电话号,男生拨过去,电话接通,听到声音时,刚才的恐惧和惊慌都未让她落泪,此时,眼泪都飙了出来,冲着手机喊道:“正哥,我被抢了。”
  说了几句,陈正让她留在原地,又跟男生说:“我是刑警,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她,我很快就到。”
  陈正从家里直接跑出来,一边报了案。
  车子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盛佳予的学校附近。
  盛佳予看到车子停下,抬眼看去,陈正下车冲她小跑过来。
  心底瞬间明朗,踏实。
  “正哥。”她开口。
  陈正蹲在她面前,目光急迫的在她脸上打量,发间有一丝血迹,不仔细看,很难辨出。
  很快,警车也来了。
  陈正与人打招呼,表明身份。
  盛佳予坐上陈正的车,做着笔录,交待事情经过,她着重的说,什么都不重要,那块表,一定帮我找回来。
  她头上是被那个人用手机砸了一下,很疼,但并不是特别严重,只感觉有点晕。
  陈正把盛佳予送到医院,做了检查后,强行把她按在医院。
  盛佳予抓着陈正的胳膊,央求道:“正哥,别的都可以不要,手表一定要帮我找回来。”
  头部撞击导致眩晕,吃了药,药劲上来,就睡了。
  盛佳予睡了一觉,醒来时,头还涨乎乎的疼。
  “小予,小予?”图子歌轻声叫她。
  盛佳予听到有人叫她,微微睁开眼睛,强烈的光线,刺得她紧锁着秀眉,闭上眼说道:“你怎么来了。”
  “正哥打电话给我,你怎么样,我先叫医生。”
  盛佳予缓了缓呼吸,“没事,就是有一点头痛,不严重。”
  “吓死姑奶奶了。”图子歌伸手按下床头按铃。
  过了会儿,有护士过来,又叫来医生,检查之后确实没大问题,图子歌才放心。
  “正哥呢?”
  “给你破案去了。”
  喝了点水,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是陈正的声音。
  看到人进来,她急忙问:“正哥,找到了吗?”
  陈正把一个袋子扔到她手边,盛佳予急忙打开,是她的手表。
  喜极而泣,又是哭又是笑。
  图子歌和陈正相视一眼,都很无语。
  陈正道:“那两人交待,你从餐厅出来就盯上你了,他们干这行的,一眼看出你的东西不一般,所以一直跟着找机会下手。”
  “我穿的很低调。”盛佳予指着自己校园小清新风。
  “你那手表,不贵吗?”
  “这都能看出来?”
  “他们吃这碗饭的,一个扣子都能看出材质。”
  盛佳予没说话,陈正也知道这事怎么能怪她,但他就是胸口堵着一口气,“你胳膊上那伤还有头上的,就为了这只手表是吧。”
  她不否认,便是默认。
  “我说盛佳予,你谈恋爱把脑子都谈没了是吧,再贵的表,也不能拿命去拼,遇到这事,给就完了,报警交给警察处理,你一个小姑娘,拿什么跟人挣啊,万一遇到谋财又害命的,新闻你不看啊?手机你不刷啊?”
  刑警的严厉霸气开来,说得盛佳予一句话都回不上来。
  图子歌见陈正是真生气了,急忙安抚:“正哥你别气,小予的反映也是人之常情,不是谁遇到事,都像你们这么冷静,会分析啊。”
  陈正看向盛佳予:“如果你男朋友知道你为了只手表跟劫匪拼命,他能气死。”
  盛佳予努了努嘴:“你别骂我了。”
  图子歌拍了下陈正的胳膊:“正哥,我看你快气死了。”
  陈正在电话里听到盛佳予的话时,他心惊肉跳,比出案子还让他坐立难安。
  “我到时,她就在街边儿坐着,就为了只手表,跟人拼命?”
  “我没想那么多。”当时哪像陈正分析的条条是道,只知道什么都能给,手表不行,结果还是被抢去了。
  “我找到人借电话,第一个就给你打了。”
  陈正长叹一声:“你个乌鸦嘴,过年的时候是你说的吧,丢手机找我,嘿,还真让你说着了。”
  图子歌嘴角一抽:“你嘴开过光?”
  盛佳予瞪她一眼:“别跟风上劲。”
  陈正伸手,直接从盛佳予的手里把手表抢了过去,盛佳予一惊,下意识去抓,却见他眼底一片冷色。
  她收回手,咬着唇瓣不说话。
  陈正把手表往她身上一扔,冷冷开口:“真该给你看看心里医生。”
  他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背影里,有怒气,有担忧,还有不安。
  图子歌把手表替她戴好,盛佳予轻轻摩挲着手表,不一会,眼泪便模糊了视线。
  “别哭了,要不要跟大哥说。”
  她摇头,没说话。
  图子歌叹了口气,陈正开车送盛佳予回学校,她头发里的伤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到门口时,陈正叫住她。
  “你男朋友呢?”
  “在国外。”
  陈正蹙眉:“有事打电话给我,如果哪不舒服,我陪你去医院。”
  “没事了,给你添麻烦了正哥。”
  “跟我还这么生分,不就说你两句,还生气了?”
  “没生气,你说的对,是我自己把手表看得太在意。”
  “你不是在意手表,是在意他。”
  图子歌陪盛佳予回宿舍,坐下后,她打开手机,上面仅有一条,陆沉远昨晚发的信息,问她睡了吗。
  她放下手机,看向图子歌。
  “我没事,你放心吧。”
  “如果你不想跟大哥说,可以不说,但早晚他会知道。”
  “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你保证以后不说吗?”
  “暂时不想说,以后再说以后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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