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黑化影帝日常——边霄霄
时间:2018-02-11 15:04:23

  靳竹打开别墅大门的时候,一股让人沉醉的淡淡酒味就飘入鼻子里,他眉头微蹙,看着餐厅的方向沉默。
  “怎么呢?老大?”见靳竹站在门口不动,方涛站在楼梯口疑惑的问道。
  靳竹没回应,抬起脚就往餐厅的方向走,方涛虽然感到疑惑,但也悄悄地跟上。
  只是他内心不由得像,这么晚了,老板娘她们应该已经回去睡觉了。难道老大是想吃宵夜吗?
  餐厅里大门很近,靳竹三步并做两步就走到了,昏暗的灯光透过底下的门缝泄出,证明里面还有人。
  推开门,两只醉鬼赫然映入眼帘。
  然而靳竹第一眼,只留意到一人。
  她醉了,额头的碎发零零散散的飘落,那双灵动清澈的双眼此时也迷离飘渺,似山间小溪潺潺泉水,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娇艳欲滴的红唇好像熟透的樱桃,褪去了原先轻尘飘逸的气质,添上了妩媚诱人的性感,让人想靠近她,想一亲芳责。
  见靳竹站在门口久久不动,跟在后面的方涛问道:“难道她们还在?”
  他讶然,正想越过靳竹看看里面的情况,门碰的一声被关上了,他被靳竹彻底地挡在餐厅外面,不让他看里面的情景。
  方涛:
 
  ☆、第八十五章 醉酒2
 
  第八十五章
  关门声引起了某位醉醺醺的女人注意。
  女人摇晃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眼若秋波宛转,迷离的看着门口,白嫩晶莹的脸颊娇娇滴滴粉粉嫩嫩,嘴角扬起一抹魅人的微笑,红唇诱人轻吐:
  “要一起喝吗?”
  笑容倾国倾城,百般妩媚,声音若妖姬般惹人心猿意马,欲罢不能。
  她坐在那里,什么也没做,只是邀约他喝一杯,可他却已情动。
  就像虔诚的信徒遇到他的信仰,又若缺水的旅人在沙漠中遇到绿洲清泉,她于他就是那抹信仰,那片绿洲。
  他一直知道她很美
  特别是醉后的样子。
  肆意姿放的妩媚,每个男人看了都会情动,而他,又怎么允许别的男人看到。
  眼中危险摄人的光陡然生起,像只蛰伏在黑暗中的猎豹,紧紧盯着他的猎物,他踱步上前,步伐不疾不徐,恍若悠闲散步的行人。
  高大的身躯落下一道阴影,她抬头,巧笑倩兮,顾盼生辉,再次举起手中的酒杯,问:“要喝吗?”
  灯光昏黄,夜色迷人。
  美酒芬芳,佳人醉卧。
  他半弯着身子,与她平视,五指缓慢地摩挲着她的脑后,慢慢按向自己
  额头对着额头,眼睛对着眼睛,嘴唇对着嘴唇
  还没品尝,他已醉了,轻轻的舔舐她的唇瓣,微哑的声音充满磁性道:“喝。”
  话音一落,攻势如狂风骤雨一般的凶猛,吸吮含住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勾起她香软的舌尖,肆虐她满腔的酒香。
  她感到不舒服,鼻腔发出嗡嗡的抗议声想躲开他的侵略,然而他单手就把住她的后脑勺制止她乱动,另外一手抱住她的下臀,用力提起就把她提到了餐桌上。
  酒瓶酒灌跌落的声音,酒水洒满一地。
  可是无人理会。
  直到她缺氧,他才停止肆虐她的齿与唇,不过依然抵着她的额头,眼中的**仿佛要喷薄而出。
  靳竹暗哑着声道,“很好喝,我还要”
  她双眼迷离微合,盯着他半晌,脸上的表情委屈极了,声音呢哝腻软,“不喝!不喝!难受!”
  海棠醉日,梨花带雨。
  靳竹喉结动了动,嗓音细碎艰难:“好,那就不喝。”
  但是他没有放开她,而是托起她的臀部直抱进自己怀里,呼吸急促,不断喘息。
  袁冰早已彻底喝趴在桌子上,对于餐厅里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
  靳竹剑眉微蹙,按下内心翻滚热烫的**,抱起芷萱往外走。
  他不喜当众亲热,即使那位观众昏迷不醒。
  方涛在客厅守候。当靳竹把门关上,没过多久他就听到细碎的声音,隐隐约约,断断续续,勾人心弦。
  唯恐听到老大墙角,他便转移阵地候在客厅里。
  脚步声响起的时候,他站起身,正想迎上前,便听来人吩咐道:“袁冰在里面,你送回房间。”
  “是。”方涛低头,唯恐视线不小心扫到来人怀里的女人。
  方涛是他的人,袁冰已醉了,除了他们,别墅再也没有其他人,而方圆百里都是大海。
  没有人阻止,没有人知道。
  靳竹心安理得的把她抱进自己的房间里,肆无忌惮,无所畏惧。
  怀里的女人傻憨憨的笑着,安静得像只待宰的羔羊。
  上一世靳竹最爱就是她醉酒的样子,也最恨她醉酒的样子,因为她总是没有了醉后的记忆,不记得他对她做过的事情,同样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承诺过的事情
  轻轻把她放在床上,低头抚摸她的脸颊,放任自己的黑暗情绪蔓延渗透
  “为什么不喜欢我?”
  他喃喃自语,问出这个早已积压在心底很久的问题。
  她昏昏沉沉,两颊酡红,躺在床上就开始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他压住她,抵住她的四肢不让她乱动,沙哑着声再次问道:“为什么不喜欢我?”
  床褥下陷,犹如被蜘蛛桎梏的猎物,她动弹不得,迷眼半合,红唇微启,似呢哝、似抱怨:“没有为什么。”
  干净利落,直截了当。
  然而一字一句,仿佛千刀万剐般割在他身上,一股极致的痛苦与心碎让让他忍不住咬破了唇角,淡淡的铁锈腥味蔓延口腔。
  “那你喜欢谁?”嘶哑着声红着眼盯着她的眼睛。
  如千斤的重担,压沉沉的,她不舒服的呢喃出声,他掐住她的下巴,固执的要个答案。
  “谁也不喜欢!”
  娇声呵斥,可是细细弱弱的声音好似撒娇。
  她一脸不开心,瞪大双眼可是里面迷离一片,蜜唇娇嘟嘟的撅起,剧烈挣扎。
  “你走开,我谁也不喜欢,我难受,我要吃糖,妈妈我要吃糖!”
  开始撒酒疯了。
  可是靳竹笑了,阳光散进,浓郁厚重的阴霾渐渐消散。
  谁也不喜欢,并不是针对他。
  他怎么就忘记她是这样的女人呢?即使性格看起来似乎柔情似水,平易近人,他也知道她内心淡漠如冰,谁也不放在心上。
  无论是他,还是其他男人,谁也不在她心里。原本因为她不喜欢他而压抑痛苦,却又因为她谁也不喜欢而心花怒放。
  她总是轻易就能拨动他的情绪,却又能不经意地抚平他的情绪。
  忍不住低头舐吻她
  嘴唇、脸颊、耳侧还有脖子之下
  炙热湿润的气息让身下的人身体发软,感受身下的人微微颤栗的模样。
  虫子爬过身体,她使劲扭动,躲避无处可逃的痒痒,呻吟大叫:“走开!你走开!我要吃糖!我要吃糖!”
  床垫褶皱凌乱。
  他顿了顿,看着她哄道:“如果你要喜欢人,只能喜欢靳竹,好不好?”
  “不要!”
  “不要就没糖吃!”
  她眨眼,委屈的泪水在眼珠子里打滚:“我要吃糖!”
  美人卧床,娇媚纯真,天啊!杀了他吧,他真的好爱醉后的她。
  他深呼吸,两指摩挲着她的嘴唇,诱惑道:“那就只能喜欢靳竹。”
  “好吧。”她嘟囔妥协。
  “那跟着我说。”他引诱,“只喜欢靳竹。”
  “只喜欢靳竹。”
  “不会喜欢其他人。”
  “不会喜欢其他人”
  “乖孩子。”他眼里闪过笑意,坐直身子,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乖孩子”她跟着重复。
  “好了,不用再重复我的话,你可以吃糖了,不过”他笑容诡异,哑着声接着道,“先让我吃。”
  呻吟声、抽泣声、尖叫声交错起伏,安静的房间里层层叠起的交响乐弹奏了半晌,最后伴随着水声落幕。
  人声重新在房间里响起。
  “好了,我吃完了,轮到你了,”男人的声音暗沉沉,“你的棒棒糖在这里,不准咬,只能舔,知道吗?”
  脊背像被电了般酥麻,呼吸不由粗重起来,男人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愉悦,他鼓励道:“真乖。”
  女人声音软萌腻甜,拒绝道:“不甜的,不好吃,不吃了。”
  “乖要继续,下次才给你买更好吃的。”声音沙哑。
  “好吧”
  靳竹看着伏在膝盖上的娇人,摩挲着她的发顶,长而密的睫毛在眼底打下一片阴影,不知道在什么。
  他觉得自己坏掉了。
  不,应该说
  他早已坏掉了
  海鸥在蓝天白云中飞翔,海浪拍打礁石涌起叠叠白色浪花,新的早晨又开始了。
  准时的生物钟敲醒沈芷萱,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只觉头痛欲裂,不禁用手揉按着额头。
  半响,她略感舒适才坐直身子打量着周围。
  是她的房间。
  袁冰躺在对面的沙发上昏睡。
  看样子,昨晚袁冰把她带回房间后就倒在沙发上躺着了。
  这时她才察觉出自己身上散发的酒气,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气味已变得难闻可怕,昨晚的衣服皱褶成团,很不雅观。
  浑身黏黏的,难受极了。
  掀开被子下床,忍着头痛走进浴室洗漱一番。
  泡了一个澡,喝了几杯水。
  沈芷萱稍感舒适,头痛缓解。
  出来的时候,袁冰也醒来了,坐在沙发上,一脸头痛欲裂的样子,和她的情况一样。
  沈芷萱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你还好吗?”
  “嗯就是宿醉,”袁冰揉了揉额头,酒气扑鼻,她嫌弃道,“真难闻。”
  沈芷萱接过她喝完的杯子放在一旁的桌上,笑道:“你还嫌弃自己?”
  袁冰无所谓的耸肩,然后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之后她才留意到窗外已阳光普照,顿时大叫:“哎呀,现在几点了?不知道老大他们有没有催我们起来吃早餐。”
  “九点了,我刚刚看了手机,没有信息。”沈芷萱回道。而直到她们洗漱整理完毕下楼,手机依然没有动静。
  然而以往这个时候,方涛已做好早餐等着她们,可是餐厅没有人,只有满地的啤酒罐红酒瓶,和昨晚她们喝酒时一样。
  可见餐厅没有其他人来过,一楼没有他们的踪影,打电话发信息也没有回。
  “该不会出事了吧?”袁冰不安道。
  想到昨晚他们很久没回信息,也不吃宵夜,今天早上也没出现,她不禁想到某些恐怖情节。
  沈芷萱拍拍她的肩膀,安抚道:“别怕,我们先上楼看看他们在不在自己的房间。”
  “嗯。”
 
  ☆、第八十六章 发烧
 
  第八十六章
  靳竹和方涛的房间都锁上了,沈芷萱和袁冰各自敲了几便,都没有人应门。
  “有备用钥匙吗?”沈芷萱攥着门把手使劲按了按,纹丝不动。
  “这种门应该有,但是我不知道放在哪里”袁冰虽然脸上没有表情,可是苍白的脸色表露出她的恐慌,这时她才发现她们多么依赖方涛,旅程中所有的大小事情都由他处理,这样的后果就是遇到问题,她们无法独立解决。
  “我们去找找吧。”
  按照别墅一般的布局,备用钥匙会放在大门处的柜子或者电视柜里面。
  她们最终在电视柜里发现一串串钥匙,试钥匙开门的时候,方涛的房间门先被试开了。
  床被拱起,人在床上。
  沈芷萱走到窗前把窗帘拉开,阳光照射进来,整个房间顿时明亮了。
  方涛双眼紧闭,脸蛋透着一股非正常的潮红,看起来特别憔悴,袁冰弯下腰轻轻摇了摇他,喊道:“方助,方助?”
  “发烧了?”她捂着方涛的额头,说道。
  持续不断的摇晃和呼喊声让方涛意识清醒了,他感觉脑袋里面轰轰的,混沌一片,非常不舒服,睁开眼睛看到沈芷萱她们,顿感惊讶,想问怎么呢,却发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他意识到自己身体出了问题,虚弱着声问:“我怎么呢?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你发烧了。”袁冰说明,“你们没有下来,打电话敲门都没有人回应,所以我们找了备用钥匙自己开门。”
  在她说这话的时候,沈芷萱就走出房间,来到靳竹的房间前,试了几把钥匙后,靳竹的房间门也开了。
  阴沉昏暗,透着一股怪异的味道,不难闻,只是怪怪的。
  靳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沈芷萱第一时间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
  与方涛的情况一样,高烧。
  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房间通风散去怪异的味道,然后再来到床边轻轻摇着靳竹的身体。
  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避忌不避忌的顾虑了,人命要紧,再烧下去,她真怕烧坏脑子了。
  靳竹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中的他怎么找都找不到芷萱,周围的人都告诉他,芷萱不在了,可是他明明记得,他重遇芷萱了。
  可是没有!
  他疯狂,他呐喊,可是大家都告诉他,芷萱不在了。
  世界只剩一片黑白,活得行尸走肉,仿佛被困在漆黑的深渊,他怎么走都走不出来,时而感到冷,时而感到热,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然后,一道清甜悦耳的声音在呼唤他的名字,是芷萱!
  他欣喜若狂,顺着声音的方向,全力奔跑。
  手猛地被狠狠抓住,还不等她抽出来,床上的人猛然睁开眼睛,眼睛瞪得大大的,满眼的红血丝,看着她的眼神骇人得可怕。
  沈芷萱只觉手腕攥得生疼,她看着床上清醒过来的人,心像要跳出来一般惴惴不安,她觉得靳竹的状态不太对,状若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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