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
时间:2018-02-13 16:28:56

  今日虽是一番凶险,然而大事已定,芮央急着见到夜寒,想也没想,便推门而入。
  门外站着个小厮,见郡主突然闯进去,似是一惊,张了嘴正想说什么,又突然把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嘿嘿”地傻笑了两声,倒像是有些难为情地转身离开了。
  芮央心中想着事,也不曾留意那屏风背后飘散出来的氤氲水汽,几步绕过了屏风方才呆在了原地。
  是了,夜寒今日从静月湖中回来,自然是要先沐浴的······
  芮央捂脸,怎么办,自己又偷看了一次他洗澡!
 
  ☆、第二十二章那个侍卫,你跑什么跑
 
  室内的空气温暖而湿润, 屏风的后面, 浴桶中的水还冒着淡淡的热气。
  水汽缭绕之中,夜寒正站在浴桶的旁边,身上只穿着一条白色的中裤, 修长而挺拔的身上还挂着未擦干的水珠。
  可能因为刚刚沐浴时被热水蒸过的缘故, 他白皙清峻的脸上微微地透着绯红,身上的肌肤也泛着淡淡的光泽。
  他的头发还湿着,水珠一滴滴地落下来,经过他弧线优美的锁骨, 结实精致的肩,紧致白皙的背,和窄紧的腰······
  芮央的脑子一时间有些蒙, 可此时文采却似乎好了起来,一连串的词语排着队似地从她的脑中滑过: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秀色可餐、色令智昏······
  夜寒见她突然进来,也愣了愣,侧过脸来看了看她, 便伸手抓起一件中衣套在了身上。他一边系着带子一边说道:“我以为你会在书房呆上一阵子, 怎么此时便过来了?”
  她清了清干巴巴的嗓子,低声答道:“我只是, 急着想过来看看你······”
  她抬头看看他湿漉漉的头发,伸手取过浴桶边一条干巾,便凑了上去。
  他比她要高,她微微地踮了脚,双臂环过他的脖子, 去擦拭他滴着水的头发。两人的呼吸一时便近在咫尺之间,她身上幽幽的甜香又一次充盈在他的鼻间。
  因为离得太近,她的身体和双臂随着她擦拭的动作,时不时地蹭过他的身体,让他刚刚沐浴完的热感瞬间又添了几分。
  她也闻到了他身上刚刚沐浴过的清香,他的眸中也仿佛沾染了浓浓的水汽,看起来雾蒙蒙的,带着些说不出的蛊惑。她一眼扫过,便看见了他优美的薄唇,和精致的下颌。
  她呼吸一窒,有些慌乱地低下了头。
  他的中衣是刚刚她进来时才慌着穿上的,领口敞了很大一块,露出一片带着水色的紧致肌肤,一滴水正挂在领口处的肌肤上,晶莹剔透。
  她想也没想,鬼使神差般地伸出她葱段似的玉指为他将水珠擦去,她娇嫩的指尖在他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一种细细的酥·麻感,极快地流窜开来。
  柔柔的呼吸轻轻地落在他的颈间,她长睫低垂着,让他看不清她的眼睛,她俏脸微红,踌躇了半晌,突然开口软软糯糯地说道:“夜寒······其实······其实我的伤都已经好了······”
  说完,她一张粉脸算是红了个彻底,她心跳如狂,还来不及抬眼去看看他的反应,他已经一俯身,吻上了她娇艳的红唇。
  室内的温度霎时变得炽热滚烫,欲念同时在两人的身体中翻滚。
  四片唇瓣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两人的唇同样的灼热,身体同样的躁动不安。
  他突然一弯腰,伸手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向着榻边走去,怀中娇柔的可人儿伸着双臂勾着他的脖子,绯红滚烫的脸颊紧紧地依偎在他的胸前,袖口往下倒垂着,露出一截玉藕似的小臂。
  他俯身将她放在榻上,上身压了过来,她痴痴地看着上方他的俊脸,剑眉星目,俊朗迷人。
  两人的气息轻轻地交织,她迎着脸上方那诱人的薄唇,将自己绵软娇嫩的红唇覆了上去。她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抚上了他的脸,柔软湿热的舔吻在他的唇边频频地点着火。
  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噙住了她一直肆意挑·逗的唇瓣,她的唇殷红诱人,像一个晶莹水泽的樱桃,带着柔软和湿润,让他欲罢不能。
  他与她厮磨吮吸了许久,他才舌尖一挑,长驱直入地与她滑腻的小舌纠缠在一起。她攀着他的脖子,将自己与他凑得更近。
  深吻让两的呼吸变得愈加凌乱而灼热,室内的温度蒸得他们热血沸腾。他眸光一黯,黑不见底。他的手从她完美的身体曲线上抚过,最终滑入了她的衣内。
  手下的肌肤光滑如丝细腻如水,她身体玲珑的曲线让他燥·热难耐,他抬手将她发间玉钗一抽,她满头青丝便铺散在床上,像一朵盛开的墨色花。
  他手上未停,再一动,便解了她腰间的束带和衣前的盘扣。衣襟散开,她雪白的香肩和胸前的无边春·色跃然眼底。
  他再次俯下身去,薄唇一动,便含住了她一片玉雪可人的耳垂,他慢慢地吮吸着,舌尖轻动,从耳侧到颈肩,她肌肤莹白细滑的质感,让他眼底燃起的火苗越烧越旺。
  她身上的肌肤泛起了红,在他炽热的气息和唇舌之下情动不已。她的手摸索着去寻他中衣的系带,谁知,好容易摸到了,却让她情急之下扯了个死结,半天也没有弄开。
  她带着求助地撒着娇,唤了声:“夜寒······”
  他低头看了看被她弄成个死结的系带,薄唇轻抿,无奈地笑了笑:“都道云安郡主风流成性,贪恋男色,是个情场老手······”
  她窘得连白嫩的耳尖都泛着粉,她向他恼道:“从此刻起,你的嘴不许用来说话!”
  他果然闭了嘴不再说话,却也没有要帮她的意思,他自顾地俯身吻住她,那细细碎碎湿润的触感,让她娇躯轻颤,喘息也觉得混乱无力。
  就在她只差用牙咬的时候,他衣服上那带子总算是被她扯开了。他是常年习武之人,身上的肌肉结实匀称,既不文弱,也不粗鲁,带着精壮细致的线条,让她觉得口干舌燥。
  失去了阻碍的身体终于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肌肤相接的地方,变得更加敏感而滚烫。
  他的手和他的吻在游走,也将他身体的炽热传遍她的全身。
  情之所至,极尽缠绵,温暖的屋内只听见喘息和娇·吟声,在不停地响起。
  半晌之后,他平息下来,伸手拉了锦被,与她相拥而眠。
  她枕在他结实的手臂上,他微微一低头,在她的额上落下一个轻吻,慵懒低沉的声音传来:“央央,上天待我真好,有了你,我便一生都圆满了。”
  她抬起脸来,脸上还带着未及散去的胭脂红,她在他的薄唇上回了一个轻轻的吻,声音娇柔:“你还会更圆满的,你还会有一个全新的星月山庄,会有我给你的家,会有······属于我们的孩子······”
  不久后,在上官博和莫北麟的里应外合之下,十年前星月山庄的冤案内情逐渐浮出了水面。就在慕容玦震怒,朝野震惊之际,陆长崑狗急跳墙,起兵谋反。
  好在莫北麟早有防备,叛军于城郊十里坡遭受伏击,陆长崑与身边那个鹰眼侍卫被迫出逃,最终于天狼谷中与夜寒狭路相逢,两人负隅顽抗,终被夜寒斩于剑下。
  苍天有眼,大仇得报!
  就在查抄陆府的消息传来之时,陆府之内芙蓉园中,陆莞平日里最钟爱的几个面首慌作了一团,个个忙着收拾金银细软,便打算一走了之。
  谁知那陆莞虽说是风流成性,却也是个性情中人,她一怒之下,将自己与他们全都锁在了芙蓉园中,一把大火化为了灰烬。
  风流到底,竟也是别样的痴情。
  数月后,沧澜门门主上官博金盆洗手,正式宣告退隐江湖,由其子上官霖继任门主之位。
  继任大典当日,芮央与夜寒也曾登门道贺,与上官父子把酒言欢。上官博虽曾犯下大错,然而此番为星月山庄洗雪沉冤,不遗余力,又已金盆洗手,淡出江湖,夜寒愿化干戈为玉帛,仍以长辈之礼待之。
  又过数日,淮南王莫北麟请辞,芮央也决定与夜寒归于江湖,陪他重建星月山庄。
  莫北麟素来是个进退有度之人,从前,他与陆长崑彼此制衡,慕容玦倒也不必担心他们一方独大。如今平衡的局面被打破,为了避免功高震主,被慕容玦忌惮,告老还乡,颐养天年也不失为一个上好的选择。
  慕容玦虽然挽留了几句,但见他去意已绝,便也不再多说。事实上,一朝天子一朝臣,朝廷中新生的力量早已在他的培植之中。
  倒是芮央离开之时,慕容玦生了几分感慨,他轻叹道:“十年前,朕年少不查,那些冤死之人,朕是不能还给他了。唯有在你们重建星月山庄之时,出一份力,还有,还他一个终身伴侣。”
  一年后,一个全新的星月山庄落成,并迎来了庄主和庄主夫人的大婚之期。
  据说,大婚那日,除了以上官霖为首的各路江湖人士前来道贺外,还来了一位便衣简从的慕容公子······
  次年,慕容玦册立云麾将军之女李曼为后,执凤印,掌管后宫。
  芮央最终为自己所爱之人放弃了荣华,选择了江湖。
  星月山庄在夜寒的领导之下日渐壮大,可是江湖中人皆知,星月山庄庄主一生最钟爱的,便是自家的夫人,为了让夫人安心,他一生从不涉险。
  他们青梅煮酒,策马江湖,再没有权谋之争,一生过得恣意洒脱!
  芮央常常会缠着夜寒教她练剑,可是也不知道是何故,任凭师傅剑术再高,任凭他教得多么尽心尽力,她却多少年来,于武功上并没有半分长进。
  她只是单纯地喜欢让他教她练剑,他教了一世,她也练了一世······
  且以此生共韶华,剑染芳菲嗅桃花。
  她日日练剑虽然并没有练成什么绝世的好剑法,却到底达到了强身健体的目的,最突出的表现便是——她这一生中为他生了四个孩子,两儿两女。
  岁月如梭,时光荏苒,当他们雪鬓霜鬟走到这一世的尽头时,她如当年一般十指交叉地握了他的手,对他说:“我会在下一世等着你,去给你下一个圆满······”
 
  ☆、第二十三章小生有礼
 
  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可是让芮央感到太没有新意的是, 这一次穿越过来,她居然又在水里!
  更强些的是,她是站在水里的, 没有被淹;更糟些的是, 她此刻,竟然没有穿衣服。
  这里,是山谷中的一处河流,翠竹掩映, 十分地清幽。河水虽然有点儿凉,但是在这炎炎夏日中,却是让人分外地舒服。
  由于河边绿树青竹颇多, 小飞虫自然也少不了,此刻,灵萝就在空中上下飞舞着,与那些胆敢纠缠于她的小飞虫作着顽强的斗争。
  芮央没好气地问道:“搞什么鬼?我的衣服呢?”
  灵萝终于在“斗争”中全身而退, 凑过来对她说道:“洛大小姐, 你忘了么,你是在这儿洗澡呢!”
  芮央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 她想起来了:自己这一世,是江湖中广灵门门主洛北华之女洛芮央,她擅使一柄大刀,少年时便已是江湖中有名的侠女了。
  她心中暗暗腹诽着:洗澡?历史真是惊人的相似啊,上一世是我偷看了人家洗澡, 这一世,可别从哪里跑来个偷看我洗澡的,那才是亏了血本······
  刚想到这儿,便突然听见一年轻男子的叫声:“哎哟,我的天!”
  芮央心中暗骂,自己几时竟成了乌鸦嘴,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她一面蹲下身子,用河水来遮羞,一面转过身去,便见河边站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他身着青色长衫,墨发用一根普通的带子束成个标准的书生发髻,只觉得身材略有些单薄,却是看不见脸。
  因为,他此时正用自己的衣袖遮挡着自己的脸,做出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大约是听见水声,猜想她是转过身来了,于是,一面捂着脸未松,一面弯腰说了句:“小生有礼!”
  真是个书呆子!她杏目一瞪,吼道:“礼什么礼!既知道本姑娘在此洗澡,还不快走!”
  那书生被她突然一吼,唯唯诺诺地应了两声,转头便要走,可是不知道怎的,走了两步,他又停了下来,背对着她站住了脚。
  芮央见他停住,不耐地问道:“你又要干嘛?”
  他在她十足不客气的质问下仍然保持了彬彬有礼的风度,他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位姑娘,你······可不可以快些洗?小生,赶着要跳河。”
  啥?这下,芮央来了几分兴趣,她走到河中一块光滑的大石边趴着,也不嫌累,摆出一副听说书的架势来,向他说道:“书生啊,你到底是碰见了什么伤心事,让你这般痛不欲生啊?反正你也准备跳河了,便说来让本姑娘开心开心吧!”
  那书生也不恼,只是幽幽叹了口气,答道:“还不是为了亲事。”
  “亲事啊!”这一说可算是戳中了芮央的痛处,她感同身受地说道,“我太理解你了!你可知我为何要跑到这荒山野岭之中来?我是为了逃婚啊!”
  月前,洛北华突然向芮央提起,说是她小时候便与一个叫楼语生的,定过娃娃亲,打算早些为他们把婚事办了。
  楼语生的父亲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与洛北华相识的一个江湖郎中,这么多年过去了,两家一直不曾见面,芮央连对方长什么样、四肢是否健全都不知道,她怎肯嫁他!
  更可气的是,她悄悄找人打听了一下她这位未婚夫,不打听还好,一打听完,她二话不说地跑了人。
  她一肚子苦水,无比委屈地诉说着:“你不知道啊,我爹为我订的是个娃娃亲,我没见过那个楼语生不说,而且,我打听过了,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啊,他不仅是个无用的书生,而且,他还是个傻子!”
  芮央这样说,可是有依据的。
  她打听之下方知,原来这楼语生竟然是江湖中十分有名的傻子,他的傻之所以这般有名,那是因为他的傻,与他家传的三颗赫赫有名的还魂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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