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皆烦忧——焓淇
时间:2018-02-16 09:09:54

  时怀今自然知道她问什么,心里打起鼓来:“方……方便的……”
  俞千龄勾唇一笑,掌风一扫,屋中的灯烛便都灭了,她整个人压到时怀今身上,品尝她等待已久的美味。
  只是没过多时,局势翻转了过来,时怀今轻柔缠绵的吻落在她的每一处,俞千龄吸了口气,问他:“做过功课了?”
  时怀今轻嗯了一声,轻抚她收紧的小腹,俞千龄抓住他的手臂:“来吧,我已经好了……”
  时怀今支起身子,吻上她轻咬的唇瓣,轻舔着让她松口,十指扣住她的十指,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地方,一下子冲了进去。
  俞千龄闷哼了一声,有种被劈开的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欢愉,那东西像根粗壮的棍子捣|弄着她,但一直以来的骄傲让她忍着不喊疼。她本想她的小驸马该坚持不了多久的,却不想他一下下的越来越快,没命似的捣|弄,她只好抓紧了他的手,默默忍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尝到了其中的滋味,与他共赴云雨,弄到很晚。
  俞千龄是昏睡了一会儿才醒过来的,时怀今搂着她,两人都还没收拾,她偷偷摸摸下床,拿了个帕子擦拭了一番,上面没有血迹……
  娘的,夏亦忱那个混账东西,该不会真的做过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评论里有几个妹子很机智!完全是直男龄肚子里的蛔虫嘛!(请原谅这个比喻……)
  我们驸马终于威风了一把!以后会越来越威风的!
   
第29章
  第三十章
  俞千龄对此实在是没有半分记忆,别说和夏亦忱上|床了,就算是手她从前都没牵过。夏亦忱在她心里和陈谦陈让两兄弟差不多,和他们牵手,想想就鸡皮疙瘩一地,若是再亲密一点,俞千龄单是幻想那画面,就按耐不住要挥刀去砍的冲动了。
  若是以前她一定把夏亦忱打得他娘都认不出来,可他现下是皇帝,一国之君,她动不了他!好气啊!
  俞千龄看看现下床上的人,思琢着要不要趁他没睡醒,伪造一个假的?失贞这种事,对俞千龄而言倒不是要死要活的事,可她驸马再随和也是男人,能容忍他的妻子失贞吗?若是驸马接受不了,她可以换个能接受的,可她对时怀今是真的满意,因此失去这个驸马,她是很舍不得的。
  思来想去,俞千龄还是放弃了,若是时怀今醒来以后接受不了此事,那她还是好聚好散,只是要先把夏亦忱那个祸精赶走以后。
  如此一想,俞千龄钻回了被窝里,时怀今触到她身上的凉意,睁开了眼睛,有些迷糊道:“不舒服了?”
  俞千龄想想自己可能会失去这个驸马,有些贪恋的蹭进他怀里:“有点。”
  时怀今听了伸手往下摸:“给你揉揉。”
  那种地方能揉?她驸马这是在正儿八经勾引她吧?
  不管了,先来他一炮,等他清醒了,没准就来不了了。
  时怀今这次是彻底被她折腾醒了,硬是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强打起精神来伺候了她一番。这次过后汗流脊背,再不洗是真睡不下去了,命人送了热水进来沐浴。
  水送来,时怀今拿了外袍给她披上:“来,去洗洗。”
  俞千龄心虚的挪了挪身子,故意赖到他身上:“累。”
  她这么撒娇,时怀今有些惊奇,难不能女子破了身便会温柔一些?这一晚的折腾,时怀今体力耗费了不少,但这几步道他还是抱得动的,他弯腰将俞千龄抱起,放进了浴桶里。
  俞千龄一直暗暗观察他的神情,他应当是看到床上干干净净了,但神色未变,似乎并不在意。他欲要起身,她伸手抱住他脖子:“一起啊。”
  时怀今闻言面色有些窘迫,僵持了那么一会儿才脱了衣裳进去。
  这里灯火通明,即便有水遮挡也于事无补,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着。俞千龄又是个不懂含蓄的,就那么直勾勾盯着看,时怀今在这等视线的重压之下默不作声将自己捂了起来。
  俞千龄正欣赏她驸马白花花的身子,被他这么一捂,登时哈哈大笑起来:“你捂什么,用都给我用过了,还怕我看啊?”
  话是这么说,时怀今的手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更窘迫了。
  俞千龄凑过去,双臂攀上他的脖颈,与他脸对着脸,收敛了方才促狭,有些正经道:“怀今,你会一直做我驸马吧?”
  眼时时怀今还是有些迷糊的,一时没搞清楚俞千龄这么问的意图,他点点头:“自然,怎么了?”
  俞千龄紧盯他的眼睛,从他眼中看到了不解,却没有看到对她的厌恶或是隐忍。她不禁笑了起来,凑上去亲他一口:“没事,你这么好,我舍不得你。”说罢一转身,赖在他怀中,把玩他修长的手指。
  她驸马这么好她以后定对他加倍好。
  时怀今的手臂便顺势搂在了她腰上,她腰肢纤细紧致,单是用手臂便能感受到那美好的曲线,他有些心猿意马,可更在意的是她刚刚的话:舍不得他?此话何意?
  肌肤相贴,彼此有什么反应都能感觉的到,俞千龄自是感受到了后面凸起的物什,对时怀今都要开始刮目相看了。他们今日少说也有三次了,他竟还有精力?他上次的不顶用,是她的错觉吧?
  有肉就吃是俞千龄一贯方针,左右她精力好的很,又转身缠上时怀今的脖子,用嘴将时怀今想了好久要问的话给堵了回去。
  屋外守着的两个宫女听到屋内传来啪啪的水声,互相对视了一眼,脸都红了起来,其中一人道:“公主和驸马这般,卯时还能上朝吗?”
  大概是……不能了。
  上朝的时辰到了,俞千龄虽然乏累,但还是准时准点起来了。
  时怀今也起了,只是洗漱好了以后没走几步,眼前就发黑,多亏俞千龄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怎么了?”
  时怀今缓了一会儿缓了过来,脸色还是有些发白:“大抵是有些乏累……没事的。”说完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只是有些摇晃。
  俞千龄忙把他扶回去,冲伺候的宫女道:“快去叫太医来!”
  驸马府里养了一个太医,随叫随到,很快便过来了,老太医给时怀今诊过脉以后,看着俞千龄的眼神很复杂。
  “公主殿下,请恕老臣多嘴,公主与驸马虽新婚燕尔,但驸马大病初愈,不宜过度损耗精气,还望公主与驸马能够那个……节制一些。”
  被老太医这么一说,俞千龄和时怀今就像一对犯错的孩子,默默低下了头。
  这回,时怀今是不能去上早朝了,俞千龄觉得是自己的错,便要留下来陪他。
  时怀今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深深的不争气,在俞千龄面前更是没脸:“千龄,我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去早朝吧。陛下勤政,你是他亲封的大将军,也不能总是无故罢朝,让朝上那些大臣该如何想呢?”
  俞千龄把自己驸马折腾成这样,心里愧疚的不行,眼下定然是伏低做小,乖乖听话:“好,我去,你好好休息。”
  众大臣表示:驸马,感谢你八辈祖宗。
  *
  夏国使团今日在礼部的陪同下游览了东郊湖,时怀今不在列,夏亦忱等人自然是发现了,听说他称病告假,便建议礼部侍郎上门看望。
  时怀今是礼部官员,又是驸马,他病了礼部的人自然要前去探望,可带着夏国使团前去……
  精武侯道:“昨日还与驸马喝茶聊天,今日便病了,着实让人放心不下,正巧与大人一同前去看望驸马。”
  礼部的人自然对他们的行程了如指掌,闻言点了头。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上了驸马府,俞千龄还在当值,并不在府中。
  时怀今“病着”,如何能出来亲迎,便由管家出面:“各位大人,驸马身在病中,现下正在歇息,不便招呼各位,让老奴代为给各位大人陪个不是,感谢各位达人前来看望,驸马身体并无大碍,休养几日便好,劳各位记挂。”
  他们来探望的,哪有逼着人带病出来待客的,礼部侍郎闻言道:“驸马无大碍,我等便放心了,请驸马好好休息,早日康复。”
  管家客气道:“多谢大人。”
  精武侯也说了几句问候的话便带着人与礼部侍郎一同离去。
  夏亦忱趁乱闪身躲了起来,四下无人之时,找去了主院,刚一进去,一人便挡在了他面前,他疑惑道:“陈谦?”
  陈谦抱拳行礼:“敢问夏国陛下不请自来,所为何事?”
  夏亦忱打量他一眼,微皱起眉头,不答反问:“你被派来保护他?”
  陈谦也不回他:“驸马身体不适,陛下若是看望,请改日再来吧。”
  夏亦忱昔日与陈谦也算是感情笃深的好兄弟,如今因一个外人生分到了这种地步?
  “陈谦,我有事问他。”
  陈谦仍是不让:“大将军嘱咐过,任何人不得打扰驸马静养,陛下请回吧。”
  夏亦忱蹙眉道:“陈谦你我多年兄弟,当真要如此?我今日无论如何都是要见他的,我不想和你动手。”
  陈谦闻言手放在腰间的剑上:“我听命于大将军,陛下若是执意如此,我也只能得罪了。”
  演戏要演的这般全套吗?那个病秧子驸马也值得她派陈谦保护?陈谦竟还当真了。
  这时,正房的门打开了,时怀今身着一身白色深衣自屋内走出,步调缓缓风度翩翩,他墨发只梳了半股,披在两肩,显得有些随意,却衬得那张俊俏的脸更为精致。
  “六爷前来,有失远迎。”他说罢对陈谦道,“陈副将,你退下吧。”
  陈谦抬眸看了眼时怀今一眼,有些欲言又止,但终究还是退去了一旁。
  夏亦忱见陈谦竟对他如此遵从,心中大为不悦,声音有些生硬道:“昨日没有机会与驸马单独聊几句,今日便前来叨扰,不知驸马此时可方便。”
  不方便人都来了,还能赶的走?
  时怀今微微一笑,很随和的模样:“六爷请进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右眼睑莫名其妙的肿了,过了0点了,坚持不住了,今天更得有点少,明日继续吧
  _(:з」∠)_
  想要小天使们亲亲抱抱举高高~
   
第30章
  第三十一章
  书房之中。
  时怀今挽起了宽袖,露出一截皓白的手臂,修长的手指提着壶,微微一倾,茶水便顺流而下,袅袅白气蒸腾,白气后的面容俊美恬静,犹如一副精致的画卷。
  他双手将斟好的茶水放在他面前,继而对他一笑,温和道:“请用茶。”
  夏亦忱从未在俞千龄身边见过这样的男人,温柔似水,内敛含蓄,还有一张精致无比的面孔,和女人有何区别?跟他与俞千龄根本就是截然不同的人,俞千龄又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真的喜欢上他,以至于嫁给他?
  夏亦忱开门见山道:“你想从俞千龄那里得到的,我也能给你。”
  时怀今闻言露出不解的神情:“我不太明白六爷的意思。”
  夏亦忱笃定道:“你明白,你从前的处境我就不多赘述了,攀上千龄无非是想扬眉吐气,弄权谋势。而千龄之所以嫁给你,不过是和我怄气罢了,你想指望她是指望不上的,不如求我。”
  时怀今闻言低垂下眉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暗影,显得他一双眼睛狭长深邃,片刻他又抬眸看向他:“六爷对我恐怕有些误会。实不相瞒,我一开始主动在千龄面前坦白身份,确实是想摆脱眼时的困境,而她能看上我,招我为驸马,是我的意外之喜。想必六爷也知道,千龄是个非比寻常的女子,我倾慕她,与她成婚自然不是因为要利用她做什么,我以真心相待,千龄比任何人都清楚。”
  夏亦忱闻言冷着脸道:“我看你还是不太明白我的意思,我并不在乎你为了什么,而我与千龄也定然会重修旧好,我只能问你现下愿不愿意助我一臂之力,他日我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相比夏亦忱的隐隐作怒,时怀今显得很淡然:“想来六爷也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对千龄如何,其实根本无需与六爷解释,我并不在意旁人误解我,只要千龄信我便可。我与她已是夫妻,同舟共济。是分是合,都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就算她要与六爷重修旧好,也不该是六爷来和我说。”他微微一顿,淡笑着,仿佛并不担心,“倘若真有这么一日,我定然也不会做她的绊脚石,六爷大可放心。”
  这么说来,他是要与他为敌了?目光短浅,难堪大用!
  “有些话我还是要先和你说清楚。像你这样的人,在此之前她身边不知道要有多少个,到最后还不是惨淡收场?你不会成为那个例外。我与她相识十四载,历尽千帆,生死与共,对她再了解不过,识相一点,你就该知道怎么做。”
  时怀今笑得有些莫名:“既然如此,六爷到我这里来,不就多此一举了吗?若只是担心我会从中作梗,六爷大可不必如此。一则我对你与千龄之间的从前并不了解也未参与,自然没有话语权,二则千龄并不是个任人摆布之人,我也摆布不了她。若是六爷与她之间有什么误会,我并不能帮上什么忙,但我相信只要是误会,便一定能解开。”
  不识时务。夏亦忱不想继续和他说下去了,站起身道:“好,既然如此,我便只说一个要求。”他一字一句道,“你不许碰她。”
  时怀今给自己续上一杯茶,淡淡道:“夫妻间的事情你情我愿,若是千龄不想,我自然不会强逼她,也强逼不了她,这些事似乎不是六爷能管的。”这种事情,他应该去劝俞千龄才是。
  夏亦忱想想也是,俞千龄哪里是眼前这个小白脸能随意玷污得到的,今日他不投诚,以后自然会有他后悔的。
  夏亦忱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时怀今并未出去相送,看着对面那杯未动一口的茶,道了声:“可惜。”
  陈谦探头进来,见时怀今呆坐在那里,迟疑的唤了一声:“驸马?”
  时怀今闻言抬起头,应他道:“怎么?”
  陈谦摇摇头,有些迟疑道:“驸马无事便好,方才那人……脾气有些乖张,不好对付,说话也向来不中听,怕驸马受了委屈。”
  时怀今浅笑摇头:“无妨,毕竟是公主的朋友,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陈谦动了动嘴,还是没说什么:“那就好……”说完要退出去继续守卫了。
  时怀今叫住他:“陈副将,我有一事想问。”
  陈谦转回身来:“什么事?”只要不是关于刚才那位就行!
  可时怀今偏偏就问他:“方才那位六爷曾经与公主相交甚好,为何会成现下这般模样?是有什么误会么。”十四年的交情说断就断,明明不久前俞千龄还与他共同攻占绥国,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情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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