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妻难撩——黯奴
时间:2018-02-20 14:07:02

  元锦西几个人的速度可不是普通群众能够比拟的,两条腿跟上了发条似的竟不比两个轮子的摩托车慢多少,给人口贩子巨大的心理压力,不得不改变路线往胡同里钻。
  正中他们的下怀!
  在胡同里追了一会儿,前面的摩托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下来。
  元锦西几人跑到跟前,掐腰笑着面对人口贩子。
  前面拦路的正是大张,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多了根弯曲的钢筋。
  两个人口贩子把抢来的三两岁的小男孩儿紧紧的箍在身前,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们。
  “把孩子放了,饶你们不死”,田邵雷特霸气的说道。
  大张拍拍钢筋,“我这可不是玩具,你们都想好了啊”。
  俩人仗着手里有孩子还想抵抗,要求他们让出一条路放他们离开,等他们到安全的地方就会放孩子。
  谁信他们谁就是傻子。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元锦西趁着对方一个分神,突然动作,手直接抓在箍着孩子的男人的手腕上,只听到“咔吧”一声,她直接掰断了男人的手腕。
  疼痛让男人脱力松开孩子,元锦西顺势兜住孩子,转身又是一抛,稳稳的把孩子扔进秦简的怀里,她再转身回来,大张他们也已经冲了过来,你一拳我一脚的都没客气,把两个人口贩子打的趴在地上只有哭嚎的份儿。
  他们的拳脚多厉害啊,一拳就能让人吐血,这一打就打了好几分钟,俩人已经出气的多进气的少。
  “老大,差不多行了吧,再打出人命了”,秦简提醒道:“我估摸着警察也快到了,让他们看到不好处理啊”。
  闻言众人才收了手,两个人口贩子一头一脸血的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一下,真跟死了似的。
  元锦西一点儿都没害怕,他们都没往要害上招呼,看着是挺吓人,其实都是皮肉伤,养一段时间就能好,还保证不会落下后遗症。
  “真是便宜他们了”,大张义愤填膺的说道。
  话音刚落,小张赶了过来。
  他跑了另一条路,等了一会儿发现没堵到人就猜到他们肯定跑了另外一个胡同,便也朝这边追了过来。
  “你们都打了我没打太吃亏”,说着,小张又凑过去揍了两人一顿。
  刚打完,警察载着丢孩子的家长过来了,家长忙抱起孩子检查有没有受伤,抱着又是哭又是笑的。
  元锦西负责跟警察同志交涉,顺便解释了一下为啥两人伤的这么严重。
  “他们还挺硬气,死活不交孩子,还说警察都不能把他们怎么地我们更拿他们没办法,我们一听这俩混蛋竟然连警察叔叔都不放在眼里成何体统,一时气不过就动了手,不小心下手狠了点儿,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元锦西声情并茂的说道。
  警察同志面面相觑,正想说什么,元锦西又有话说,“人家雷锋同志做好事都不留名,我们也没想出名,就是顺个手的事儿,再说我们还要赶火车呢,这事儿到这里就了了行不行?”
  按照正常的程序警方还要给他们做个记录,具体要什么时候结束还不一定呢,他们可不想耽搁时间。
  人家警察同志也挺善解人意,想了想便同意了她的请求。
  临走的时候,抱着孩子哭的女人突然给他们跪了下来,“砰砰砰”的给他们磕头。
  胡同里也都是水泥路,磕一下就挺疼,她这还连磕了好几下,额头都快磕出血了。
  离她最近的秦简忙忙上前去扶女人,女人连连跟他们道谢,还要留他们的联系方式,说是日后必有重谢。
  看这女人的模样家里也不像很有钱的样子,她的重谢估摸着是做个锦旗什么的送去他们单位,元锦西他们要这东西还真没用,要是真的留下联系方式和工作单位,回基地还得挨处分。
  于是小秦参谋残忍的拒绝了女人,也没多安慰人家,六个人齐刷刷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走出胡同,田邵雷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和激动说道:“等我以后不在部队了,就找个大街小巷来回跑抓坏人的活儿,太他、妈有成就感了!”
  大街小巷抓坏人的活儿,那不就是警察吗,退伍军人去到派出所当一名民警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元锦西心中想着,正想给他说呢,江晓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第142章 当年的小张现在的老张
 
  小队六个人都有手机,平常在基地的时候是不准用的,都关机锁了起来,休假外出的时候可去后勤取出来。
  六个人当中数江晓斌的手机最有意思,人家都是这这那那的智能手机,只他用一两百块的老头机,不是触屏,除了接打电话发信息听广播听音乐就没有别的功能了,来电铃声更是可怕,是直接报来电人电话号码的那种。
  元锦西他们第一次听到这个电话铃声的时候强烈要求他改一改,实在是扰民又丢人,江晓斌就特别无奈的告诉他们,这手机是山寨中的山寨,只有这一个铃声,连震动和静音都调不了。
  此时当江晓斌的电话突兀的想起的时候,大家都忍不住嘲笑他,他也不生气,笑呵呵接起电话,可紧接着笑着的脸就阴沉下来。
  嗯嗯啊啊的挂断电话,转头抱歉的对元锦西几人说道:“我恐怕不能去大雷子家了,我要回家,我爸出事儿了”。
  元锦西一听也急了,忙忙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是邻居打来的电话,说我爸从山坡上摔下来了,现在还在医院呢”,挺硬气的孩子,说到这儿红了眼圈儿,“他腿脚本来就不好,年轻的时候受过伤,我都不让他单独上山,他怎么这么不听话”。
  当年的小战士左大腿受伤,就算没有伤筋动骨也肯定跟没受过伤的人不一样,更何况他还留下了后遗症呢!
  元锦西看过江晓斌的详细档案,上面也记录了他养父的情况,伤腿差一点被截,后来虽然保住了也不大好使,走路不跟趟,阴天下雨的还老疼。这么些年,他执意留在班长那经常下雨非常潮湿的老家,伤腿肯定更遭罪。
  “我跟你一块儿回去”,元锦西提议道:“要是真的很严重我帮忙协调去京都的大医院治疗,多一个人总会多一个办法”。
  秦简也马上应和道:“老大说的对。我也跟你过去吧,我有个亲戚正好在京都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工作,兴许能帮上忙呢”。
  紧接着张氏兄弟也表示也要跟过去,他们没关系没门路,可他们有力气啊,那边什么情况还不清楚,说不定有需要人手的时候呢。
  最后就连田邵雷也说要去,江晓斌非常感动,却道:“大雷子,咱们休一次假不容易,你都跟家里说了怎么能不回去。队长他们跟我去就行了,你还是安安稳稳的回家吧”。
  田邵雷有些犹豫,他想帮战友的忙,又记挂着家里,实在是难以取舍。
  最后还是元锦西下了命令。
  “大雷子你回家吧,跟家里人说声抱歉折腾他们一次我们还没去成,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过去。如果家里没有什么事儿你还记挂着晓斌的话再赶过去,左右你家离晓斌家也近”。
  五个人去售票厅改了票,发车时间比田邵雷的车稍晚一点儿,送他上车之后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发。
  一行人抵达距离江晓斌老家最近的县城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钟,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直奔县人民医院。
  见到江晓斌的养父张清贵的时候,他已经脱离危险,正躺在四人床位的病房里睡觉呢。
  江晓斌询问医生他养父的情况,医生告诉他,“左腿骨折,其他的都是擦伤,没什么大问题。出院后一定要好好养着,他本来就有陈疾,可别瞎折腾了”。
  江晓斌连连应着,隔着门看着张清贵还是没忍住掉了眼泪。
  元锦西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想要安慰他,不想他脑袋一沉直接趴在她肩膀上哭起来。
  一边哭还一边喃喃说道:“我爸太不容易了,为了照顾我爷奶和我一辈子没结婚,他本来可以不用这样的。当年他因伤复员回家,当地人武部给他安排了好好的工作,可他什么都不要偏要来我们家当牛做马,如果没有我爸,说不定我都不会活到这么大。他不是我亲爸,可在我心里他就是我亲爸”
  其他几人并不知道江晓斌的身世,听得云里雾里却又不好多问,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干瞪眼。
  元锦西也想哭,吸吸鼻子,轻声安慰道:“换个角度去想,如果不来照顾你们,你父亲兴许一辈子都要活在内疚和自责之中,更加不会好过”。
  也不知道江晓斌听进去没有,他只继续哭着,一直哭到张清贵醒过来。
  张清贵看到哭红了眼睛的养子特腼腆又特心疼的叹了口气,“都这么大了咋还动不动就哭。别哭,爸没事儿,养几个月就好”。
  “不是不让你一个人进山吗,你怎么就不听。你还当自己年轻啊,瘸着一条腿往林子里钻也没事儿。你老让我在外面好好干,你这样让我在部队怎么能安心”。
  江晓斌有些生气,声音不自禁高了一些,引得病房里其他病患及家属纷纷朝他们看过来。
  元锦西上前拍拍江晓斌的手臂,示意他冷静一些。
  张清贵解释道:“这不是听说你要带战友回来我心里高兴,正好刚下过雨,就想上山采点儿蘑菇给你们做点儿好吃的吗”。
  是为了给他们做好吃的才冒险在雨后上山,元锦西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她看着已经从十七八岁的小战士成长为四十多岁饱经沧桑的张清贵,看着他黝黑清瘦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上十几岁的脸,看着他慈和的眼神和柔和的表情,心里堵得不行。
  岁月催人老,曾经的小战士老了,而她,携带者那份执念依然年轻着。
  可不管有没有变老,张清贵始终认真而细腻的活着,不管是对人还是对几,他那认真的态度都令人动容。
  “叔叔,我是晓斌的战友,我叫元锦西,您叫我锦西就成,这次我们过来给您添麻烦了”,元锦西用仿似被千斤石块堵住只能硬往外挤声音的嗓子说道。
  江晓斌恍然想起他还没给养父介绍战友呢,忙忙给张清贵介绍秦简几人。
  “我们这小地方本来就没啥能招待你们的,现下我又伤了腿,连地都不能下,叔叔实在不好意思啊”,张清贵特别内疚的说道。
 
☆、第143章 忆往昔,眼泪鼻涕不停流
 
  发生这样的意外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谁都不会埋怨张清贵待客不周。
  他们一直在医院陪着张清贵,期间元锦西还帮忙垫付了两次医治的费用。
  张清贵的伤说不上严重,只得慢慢养着,在医院观察了两天确定没有大问题医生便允许他出院了。
  医生建议买个轮椅方便他进出,他听说轮椅价钱太贵死活也不肯买,还说有副拐杖对付着用就行,他的另一条腿可强壮着呢。
  江晓斌挺有主意的小伙儿在张清贵面前就跟小绵羊似的,养父说啥是啥,对于买轮椅的事情也没有坚持。
  元锦西实在看不下去,在买拐杖的时候顺手买了个轮椅,还是最好的那种。
  回头把轮椅和拐杖给张清贵的时候还骗他东西不值几个钱,让他别放在心上。其实就这两件东西,已经花光了她所有的奖金。
  张清贵说什么也不愿意欠着她的,特别坚持的说道:“当兵的都不容易,一年到头就那么点儿钱,我咋能让你垫医药费还买东西?该多少钱就是多少钱,我还不上不是还有晓斌吗,就从他工资里面扣,啥时候扣完啥时候算”。
  元锦西也没坚持说不要,若是真的这样说了,人家该觉得奇怪了。只她要的钱跟她实际花出去的钱根本不是一个数目。
  江晓斌家住的村子比较偏僻,从县城回去都要导两趟车,从早上开始折腾,一直到下午才到家。
  一间矮旧的红砖瓦房,在村子里算不上最破旧却也绝对算不上新,小院子很大,篱笆上爬满了爬藤的花束,房前是菜地,种着时令蔬菜,张清贵住院几天没有打理地里面已经长了不少纤弱的杂草。房后种着好几棵果树,果子还没成熟,挂在树上倒是挺好看。
  房子破旧,家具也很陈旧,却是市面上难买到的好货。
  江晓斌带着几人参观小家的时候特别自豪的告诉他们,“这些家具都是我爸自己打的,他可厉害了,我小时候的推车浴盆什么的都是他打的,用的最好的木头,到现在还能用呢”。
  房子收拾的很干净,各种物件摆放的井井有条,一看便知这户人家的家主是个会过日子的。
  张清贵腿脚不方便不能给他们做饭,晚饭就几个人自己想办法解决。
  家养的土鸡大张一口气杀了三只,江晓斌还带着元锦西去河边网鱼。
  河水不深,走到河中央也才刚没过腰际,河水很清,鱼儿在水里游来游去看的清清楚楚。
  渔网的网眼很大,小一点的鱼都能露出去,饶是这样,一网捞上来收获颇丰。
  两条特别大的鱼,还有三条稍微小一点儿的,足够他们吃。
  鱼和肉都有了,蔬菜就从菜园子里摘就好,一顿饭折腾两个多小时,五菜一汤,分量足足,他们吃的很尽兴。
  “晓斌,你家这地方真不错,山清水秀的,那河水清的好像捧一捧就能喝,这井里打上来的水都是甜的,等我以后退休了都想来你这儿养老”,秦简一边捧着葫芦舀子喝井水一边说道。
  江晓斌嘿嘿笑着:“行啊,欢迎你们以后都来这儿养老,咱这儿都是独栋的小别墅,闲着没事儿还能上山打野味儿,别提多自在”。
  同样是农村,张氏兄弟家和江晓斌家区别很大,江晓斌家更原始一点,家里没有节能灯,照明用的都是头儿是圆的那种最原始的灯泡,开关就是一条绳,拉一下开灯,再拉一下关灯。
  一般人家的电视只能收到两个频道,一个央视一套一个地方电视台,张清贵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他家的电视还能多收到一个军事频道,只是雪花比较大,还有杂音,看着挺费劲。
  晚上没事儿干几个特种兵再加上一名退伍老兵便凑到电视机前看军事频道。
  军事频道正在播放一部名为寻找老兵的纪录片,节目组奔走全国各地,寻找有故事的老兵,让他们讲述当年在部队时候的经历。
  老兵不一定都经过战争,有的还很年轻,只是他们的故事比较传奇,比较适合放到纪录片里。
  一边看一边闲聊,不知道接什么话题,张清贵颇为得意的说道:“这节目组还来找过我,让我讲一讲当年驻守边境的时候发生的事儿”,他转头看向江晓斌,“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知道当年的事儿的,让我讲你爸和牺牲的那些战友的故事,还要去你爸的坟地里拍,说是只要我同意就要给我一笔钱。我哪儿是贪钱的人,他就是给我一百万我也不能让他们去打扰你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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