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君无忧
时间:2018-02-21 11:45:42

 
    此时闻风赶来的慕容四娘也到了屋里,见沈风裳已然昏睡,就上前问道:“裳儿怎么了?”
 
    “您问她!”时初冷眼扫过青青丫头。
 
    青青看到慕容四娘,才跪倒在她面前道:“老夫人,你跟将军说说,这个真不是奴婢的错,是您要奴婢去伺候将军,要将军收把奴婢收房的,奴婢害怕将军威名,所以才跑来求夫人帮帮奴婢的,奴婢真的是没想害夫人的,没想到夫人听到这些话后,便开始肚子疼。”
 
    青青哭诉着,她觉得自己好冤枉,无缘无故被老夫人选中做侍妾,只因不想答应,来求夫人,却差点害死夫人腹中胎儿。
 
 第二百三十六章为夫人怒怼丈母娘
 
    “伺候我?娘你说说这是什么情况?”听到小丫环的哭诉,时初总算找出症结,冷着脸问慕容四娘。他一直跟沈风裳一起叫她娘,直接都把人当亲娘看待的。
 
    慕容四娘也不明白,自己女儿怎么就因为这个就成这样,当下有些吞吐:“我只是想着,你一个大男人,总有需要的时候,裳儿现在身子不便,伺候不了你,与其让你找个不安分的女人来府中,还不如我们先找个安分一点的女人,这样就算将来有了庶子女,裳儿也好拿捏住人不是。”
 
    时初忍不住怒气瞪她:“娘,我心疼裳儿,所以也敬您,喊您一声娘,于情于理孝顺于你,我都能做到,但若是你都要管到我与裳儿的房里之事,那怒我无理地告诉您一声,此事您无权过问。若是你这点做不到,那我也说句抱歉,您还是回你的慕容府住吧!”
 
    慕容四娘被他一凶,咬了咬唇,当下也有些抹不开面:“你,你!”了两声,最后直接转身离去。
 
    见她走了,时初的心还在沈风裳这里,冲丫环道:“你也出去,以后若无事,不必进内屋。”
 
    “是,是,奴婢以后一定不进屋来。”听到不用被罚,青青赶紧磕了个头,起身逃也似地离开了内屋,她发誓,以后除非性命攸关的大事,不然死也不踏进这内屋一步。
 
    待丫环走后,子默跟成雪也准备离开,陈管家也直叹气,心想还好夫人没事,这老夫人还真的多此一举了。
 
    子默拍了拍时初的肩膀:“你方才那么说夫人的娘亲,是不是不太好?”
 
    “此事以后再说,只要裳儿平安,日后我自会上门道歉!”时初也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只是他也很气,自己的媳妇,自己都舍不得欺她一点,却被她的亲娘气到差点动了胎气,他如何忍得了。
 
    子默叹气,按他说,夫人的娘亲也是管的太多,这他们小夫妻都不觉得有问题的事情,她却硬要插上一手,这不还好没事,若是有事,估计她要后悔死去吧。
 
    沈风裳是在二个时辰后才醒来的,一醒来就急着摸肚子,一摸肚子里孩子还有感觉,顿时松了一口气,时初正好在倒水,看她醒了,便上前扶起她:“终于醒了,快喝些水,润润嗓子!”
 
    她一把接过,不客气地一口饮光,惹来时初轻叹一声:“你啊!有事情为何不同我明说,把事情闷在心里,自己受罪不说,孩子也差点出事。”
 
    一听孩子真的差点出事,沈风裳紧张地抓住他的手:“孩子,现在还有事吗?”
 
    看他紧张,时初又不忍心再说她,拍着她的背:“没事了,现在没事了,不过子默说了,你身体还有些虚,不能胡思乱想,今天可把我吓着了,你也听好了,我章时初跟你发誓,此生不会再妻,纳妾或是收通房丫头,这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可记下了。”
 
    沈风裳听了,感动地直掉眼泪:“对不起,我该是相信你的,只是一直有人跟我说,让我不要做个妒妇,我就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为夫知晓了,以前便算了,若是我如此跟你保证后,你再乱想可就不能怪我生气!”时初郑重地警告她。
 
    “可是,若是外面的三姑六婆都让你再纳妾呢!”
 
    “本将军是别人能左右的?你啊,真是想多了,为夫的性子你知晓,那些人于我无亲无故的,我听他们的做何,再说了就算有亲怎么的,你母亲今日可是被我骂了一通。”时初的傲气又出来,惹得沈风裳一阵轻笑。
 
    又闻他把母亲都骂了,便担心道:“你把母亲骂了?”
 
    “嗯,骂了,在你昏迷的时候,她好像收起细软,回太傅府了。”时初说起这个,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媳妇的亲娘啊。
 
    “娘其实没坏心,你,你莫要生她气可好!”沈风裳小心地看他。
 
    “只要你无事,我便不生她气,回头我去慕容家跟她道歉,你别担心这个。”时初安慰了几声,便让她躺下继续歇着。自己去给她端吃食去。
 
    次日,沈风裳便拉着时初,去太傅府找慕容四娘道歉去,没想到在街上碰到了司蓝郡主等人拦路。
 
    沈风裳被时初扶着下了车:“郡主安好,不知郡主此次又有何事?”她有好些日子没怎么出门,所以司蓝郡主已经好久没找到机会,找她的麻烦了。沈风裳下得马车,把时初拦在车内,这种女人家的挑畔,她可以对付。
 
    “沈风裳,你终于出门了,这回又是带着哪个小白脸出来的?”司蓝一上来就是挑畔。
 
    沈风裳皱眉,怎的这女子就是不学乖,每次说话都不经大脑:“郡主,若你一定要坚持以这种口气同本夫人说话,可别怪本夫人掌嘴了。”
 
    司蓝郡主才不信邪,昂首向前:“你倒是赏一个看看!”
 
    “你确定?”沈风裳笑看她,一再确认。
 
    “本郡主等着呢!”司蓝再一次迎上前去,没想到下一瞬间“啪”地一声,她的脸上就多了一个五指印。
 
    沈风裳吹了吹自己的手掌:“郡主之尊一再求本夫人的,本夫人只得遵从了,怎么样,郡主可还满意,要不要本夫人再来一下。”
 
    司蓝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敢动手,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她,最后啊地一声尖叫,就要扑将上来,沈风裳什么人,自然不会乖乖地站在那里等她扑过来,虽然身形有些变,但轻功还在,就在她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跳上马车,往车兜一钻,便吩咐车夫:“绕过她们,继续往前。”
 
    车夫咧嘴一笑:“是的,夫人。”
 
    这车夫也是多次见这司蓝郡主为难夫人了,今天看到她被打了,也是一阵痛快,回的声音不免又大了一些。
 
    将军府的马车在前面走着,司蓝怎么会咽得下这口气,自然是招来自家的马车,让人追将上去,而跟她在一起的那些大家小姐,自然也不会让她独自追去,且很多人还想看看热闹呢,所以也是匆匆上了自家的马车,吩咐了车夫快快跟上。
 
 第二百三十八章沈天枫之死
 
    正说着,那边就有一辆新的马车赶来,这下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被降成七品文散臣的沈天枫,他昨日被降了职,回到府上,又被沈老夫人念叨,最后还要冲到他的书房抢他藏的银票,气得他一把将人丢了出去,沈老夫人摔倒在石子路上,后脑着地,血溅了当场,之后府医来看过后,确认已经没了气息,他没想到就一会儿的功夫,自己就成了杀母之人。
 
    冷静过后,他命人暗除了那府医,把沈老夫人扶到她自己的房间,装成熟睡的样子,今日醒来后,特意带着沈三爷去请安,最后发现沈老夫人身体已经僵硬,当下便先发制人说可能被气死了,此事都要怪章时初,若不是他害了自己丢官,母亲也不会如此大气,便气冲冲地赶到了将军府,到了将军府,又听她们大早就往太傅府而去,便又转道跟了上来。
 
    这不一到,发现沈风裳后,便冲上前来喝道:“沈风裳,你这个逆女,你还我母亲命来。”
 
    沈风裳没想到会有沈天枫这一出,好奇地回望了过去,然后问道:“沈天枫?你方才说,你母亲的命?沈老夫人去世了?”
 
    沈天枫骂道:“好你个贱人,我母亲那是你亲祖母,你到现在还直呼你亲父的名字,实在是该天打雷劈。”
 
    “沈天枫,你我已经无父女情分,你这个时候来这里质问有何意义。”说完便懒得再看他,这话她已经说过多话,已经懒得再说。
 
    有几家小姐见这人家要有家事了,也不想惹麻烦,便道:“郡主,将军夫人怕是要处理家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司蓝看着有热闹看,心里把那两巴掌的仇先记下了:“你们要回便回,本郡主还要看看热闹的。”
 
    那几个胆小一点的,见她不愿走,只好自己先离开了,可是当她坐上马车的时候,便看到后面已经被沈天枫还有别家小姐的马车堵住了,沈天枫也眼见要到沈风裳面前,当下犹豫一下问司蓝:“郡主,可否请你家的马车往边上一些,我好从前面绕出去。”
 
    司蓝瞪了她一眼,暗骂她没用,之后还是让车夫上马,给她让出一个道来,她决定自今天后,要跟这人绝交,以后她在的地方就不允许有这人出现。
 
    当司蓝郡主的马车启动后,轮子才动了一圈,那边的沈天枫便开始表情不对,一手捂着脖子一手向沈风裳这边伸来,没两下就开始倒地上抽搐,之后就没了声息。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在场的人都不知所措,那胆小的小姐已然大声尖叫:“啊!死了啦,死人啦!”
 
    听到这一声喊,时初再也按奈不住,直接拉过门童,自己把府门打开,冲到沈风裳的身边:“怎么回事?”
 
    沈风裳倒也没被吓到,只是拧了眉道:“时初,你去看下沈天枫,是不是还活着。”
 
    有将军坐镇,这些小姐才有些胆子,也没再尖叫,只是还哭着道:“怎办,死人了,真的死人了。”
 
    沈风裳吩咐随风:“去报官,让衙门的人来了再说。”
 
    “是,夫人!”随风足尖一点,便跃出太傅府门前的巷子。
 
    之后沈风裳转头,看了一眼李惠兰:“李小姐是吧!”
 
    李惠兰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夫人可是有事?”
 
    “听说你曾有铁画银勾之称,且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沈风裳看着她,似是确定一下听闻。
 
    “那是别人过奖了,小女只是对画技略有研究,过目不忘倒不敢。”李惠兰也是客气一说,其实心里还是有傲气的。
 
    沈风裳也是看出来了,便淡淡道:“会画,且有过人记忆就行,可否麻烦你把我们方才站的位置,及事发时的情境画出来?”
 
    “这,倒是可行,只是要用些时辰!”李惠兰心思百转,也不知道她这是何意,只得先应下再说。
 
    见她已然答应,沈风裳冲已经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门童道:“桑元,去老爷那里取了文房四宝来,李小姐要作画。”
 
    门童哎了一声,然后问:“小小姐,作画得有桌椅,需要小的让人一道搬来吗?”
 
    “成,虽已入冬,可瞧着今儿个日头挺足,顺道拿些茶水过来,让这些小姐们喝口热茶定定惊,顺带给李小姐打把伞,别让她在太阳底下晒坏了。”沈风裳吩咐道,却只给李小姐一人打伞,也是有些偏心,只是她又没让人给自己打上,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是,小的这就去办。”门童飞奔入府内,按照她的吩咐备东西。
 
    这时时初已经看过沈天枫,回到沈风裳身边,摇头道:“已然气绝!”
 
    才话落,那边府内便有响动,几个侍女端着茶水,几个仆人抬着书桌与椅子,一字排开从这边搬来,东西放好,茶水也依次分了下去,李惠兰开始作画,这边的司蓝终是按奈不住:“沈风裳,人是你杀的吧!”
 
    沈风裳只冷眼瞥了她一眼,便不再说话,安心地靠在时初怀里假寐,司蓝见她不理自己,哼声:“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真不要脸。”
 
    沈风裳抬起头,懒懒地说了一声:“郡主,是不是想让本夫人再赏你两巴掌,现在这里出了人命,李小姐正在画作案现场,其余小姐都安静地端着茶水喝着,就你在这里吵闹不堪,怎的莫不是人是你杀的,所以现在心虚想贼喊捉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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