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君无忧
时间:2018-02-21 11:45:42

 
    “哼,走就走,我收拾一下总可以吧!”沈风月忍住发彪的冲动,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
 
    “收拾?妹妹有何可收拾的,我可记得,当初你来的时候可是未带任何物件,这屋里的所有东西可都是属于将军府的,对了,早前你给的那包银子,我权当这些时吃住的费用了,少了也不用你补了。”沈风裳喝了一口桌上的茶。
 
    “唔,这茶可真是上等碧螺春,杏芳,这是皇上之前赏的贡茶吧!”
 
    “是的夫人,皇上赏了一小盒,夫人还说这等好茶,该是招待上宾之用,自己喝了倒可惜了,没想到会被二小姐给用了。”杏芳说完还一脸心疼。
 
    “嗯,别说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厚道,千金难得的贡茶,妹妹这是赚了呢。成雪送客。”说完,自己先起了身,离开了这个房间,其实尿骚味还真是难闻啊!
 
    “沈风裳,就算要我回去,总该派辆车送我回去罢!”沈风月被成雪拎着,在那叫道。
 
    沈风裳鄙咦地看她一眼:“妹妹现在这副尊容,坐马车的话,回头还管将军府的下人清洗,姐姐觉得不妥,你还是走着回去,回头传我刻薄的话,更有说服力不是。”
 
    成雪像是想起沈风月尿裤子这事,把拎的动作改成了拖,任赁沈风月一边狼狈的跟着,一边叫骂。直到把她拖出了将军府门口,才松手一甩,进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沈风裳的房门外,章国忠迎上来笑道:“裳儿可觉得解气!”
 
    “时初可觉得我恶毒?”沈风裳反问。
 
    章国忠笑着摇头:“甚是霸气,本将军喜欢。”说完背着手便回了自己院子。
 
    沈风裳听罢,扬起嘴角。
 
    次日,将军府西偏院中,老夫人正坐在厅中喝茶,疑惑地望着站在她面前,不认识的下人:“你是哪里的下人,我房里的燕儿跟兰儿呢!”
 
    那下人不回答,只低着头笔直地站在那里。
 
    老夫人不满地呵斥道:“主子在问你话呢。”
 
    陈管家从门外走进来,陪笑道:“老夫人莫怪,这是新来的下人,听不见也不会说话,不过做事挺利落。”
 
    “你在我房里安排这么个人,是何意,燕儿跟兰儿呢?”老夫人眯起眼,那本来便上吊的眼睛,看起来更加尖锐。
 
    “回老夫人,昨儿个燕儿跟兰儿被成侍卫叫去问话了,哦,不止是燕儿跟兰儿,还是前院打扫的春娘,洗衣房的花嬷嬷等十来个丫头婆子都被叫去了,老奴这实在是调不出人手,只好他来了。”陈管家依然满脸的笑意。
 
    那头老夫人却是听他报一个名字,心里就惊一分,那些报出来的名字,都是她在府里安插的人,这统一被叫去问话,要说这里头没什么,打死她都不信。
 
    只是面上却未显出什么,只道:“不知,成侍卫因为何事,把这么些人都叫去。”
 
    “这个老奴便不知了,怕是与新夫人有关吧。”
 
    说完,又补充道:“其实老夫人你瞧,椿子这孩子挺好的,不会说话也听不见,便不会多嘴跟听到不该听的,做下人老奴觉得再适合不过。”
 
    老夫人已经无心理会,陈管家再说什么了,只觉得心里慌得很,问道:“夫人?那沈风裳怎么着了?”
 
    “哦!夫人倒是无事,昨儿个险险的被将军给救了回来,这不大半夜的,说是那沈府二小姐骗她出去的,一生气直接就把人丢出府外。”说完还叹息道。
 
    “这下,夫人的名声可又要坏上一坏喽!”陈管家说完,便开始让人端膳食上来。
 
    老夫人看着与往常无异的饭菜,心里却开始不安起来,与陈管家虚应几句,草草用了早膳,便称身子不适,想要请张大夫过来。
 
    “老夫人,这张大夫怕是来不了,昨儿个也被成侍卫带去问话了,现在正关在暗牢呢!要不老奴请府医来?”陈管家回道。
 
    听了这话,老夫人更显烦燥:“那便算了,我这也不是大毛病,平常看惯了常大夫的诊,其他人也不了解,我有些乏了,陈管家你先出去吧!”
 
 第三十九章谁要跟你打了
 
    一整日,老夫人都心神不宁,时不时望向门口,希望能看到燕儿她们回来,却是等到夜里都没看到人,想联系那边,又怕这边盯得紧,会暴露,就这么焦急地等了一夜。
 
    整夜未眠,老夫人那张老脸,显得越发惨白,陈管家依然大早便来,见了她的样子,便装作紧张道:“老夫人,老奴瞧你这脸色,怕是身子还未愈吧,老奴还是请府医过来给瞧瞧!”
 
    “不必了,陈管家,那成侍卫还未问好话么?我这没有个得力的伺候着,总是睡不踏实。”老夫人按着太阳穴,有些无力道。
 
    “怕是未好,成侍卫昨日一整日,都未出过暗牢,连吃食都是送进去的,老夫人且耐心再等等,许是再等个三两日,就给送回来了。”陈管家一边布菜,一边解释道。
 
    再有三两日,老夫人太阳穴直跳,这一两日都够她心惊肉跳的,要是再来个几日,她这老命还要不要了,她一向怕死,帮着那边的人也全为了老来享福,这要是将军知道他吃里扒外,这老定是不能养了,且那边发现自己办事不力,怕也没好果子吃。
 
    一顿饭又吃得食之无味,这一等又是一上午,最后她还是忍不住给那边的人放了信号,想让那些人出出主意。
 
    信号放出去二个时辰,那边并未来人,老夫人心里急得在房间里直打转,在猜测着对方是不是要放弃自己这颗棋子了。
 
    门口传来推门声,她抬头一看,一个满身是血的丫头扑进了门。
 
    老夫人吓一跳,刚想喊人,便见那丫头出声道:“老夫人,莫叫,奴婢是燕儿。”
 
    “燕,燕儿!你这是怎的?”老夫人抖着声音问道。
 
    “老夫人莫问,赶紧逃跑,奴婢刚从暗牢逃将出来,隐约听见,那张大夫说看到,与你接头之人,怕是您走晚了,便再也走不了了。”燕儿起得身来,赶紧冲老夫人道。
 
    老夫人心有怀疑:“燕儿,你是如何逃出来的,其他人呢?”
 
    “老夫人该知晓,燕儿学过闭气,将才便是被打后闭了气,他们以为奴婢死了,便要将奴婢扔至乱葬岗,奴婢出来后使了计,把那两个抬人的仆人打昏了,冒死来给你报的信啊!”燕儿解释着,因为受伤比较严重,不停地喘着粗气。
 
    “真的是如此?”老夫人仍是半信半疑,她知道自己的为人,平时待下人并不是特别好,这丫头真的会为了自己冒死给自己机会逃跑。
 
    “老夫人,快别等了,还是早些让主上把你给带走吧,你该知晓,府里您的人都被带走了,那张大夫知道的似乎挺多,奴婢只求,老夫人走之前,留下奴婢身上毒药的解药。”燕儿急道。
 
    听了最后一句话,老夫人才暗道,我道她那么好心,原来是为了那解药,看来为了不死,她的消息应该不会错。
 
    事情紧急,她发的信号已经几个时辰了,那边都没来人,老夫人最后咬牙,拿出了信号筒,走到窗边往外一放,一道金色的信号冲向天际。
 
    这是紧急信号的标志,想必那边的人看到这个,应该会派人来见自己。
 
    放完信号,老夫人坐下,狠狠喝了一口茶水,燕儿的声音又响起:“老夫人,解药呢!”
 
    “解药,一会人来人,自会给你。”老夫人不耐烦地回道。
 
    燕儿只得安静地坐靠在一旁的房柱上,慢慢等着。
 
    二刻钟后,窗口传来一声响,一道黑影闪进了房间,老夫人看到后,眼睛亮了起来,赶紧上前道:“大人,你可算来了,快些带我离开。”
 
    黑衣人皱眉道:“你有何急事,连发两道信号,不是跟你说过,除非必要,不要联系我。”
 
    “大人,老妇也是没了主意,才急着找你的,前个夜里,收拾沈风裳那贱丫头的计划未成,我在府里头安插的人都被抓了起来,那个张大夫,也被抓了起来,我怕是暴露了。”老夫人急忙解释。
 
    “几个下人被抓你急什么,主上就是知晓沈风裳那边计划落空,之前你那道信号才未将理会,若非这后面一道紧急信号,我也不会来。”黑衣人冷声道。
 
    “大人,刚才那丫头过来,说是那张大夫说了,有一次我与主上商议的时候,被他给看见了,我这不是着急么。”老夫人指着燕儿道。
 
    “蠢货,你是什么身份,主上会以真实身份来跟你商议,上次那不过是个替身,替主上传话的而已。”说完,黑衣人便惊觉不好,想转身离去。
 
    只是他的动作还是比别人慢了一步,才转身,一把剑便横在他的脖子上,那个被陈管家说是又笼又哑的椿子,不知何时已经在屋子里,而他的手上正拿着剑,指着黑衣人。
 
    老夫人退后两步,惊恐在指着椿子:“你,你椿子,你怎么在这里。”
 
    “不要叫我椿子,还有我怎么在这里不用告诉你。”椿子,哦不应该是子默一脸嫌恶地回道,都是陈管家那老头,取的什么鬼名字,逊毙了。
 
    黑衣人见他还有空与老妇人闲扯,寻着机会便要开溜,只见子默剑身一转。便再次把他挡了回来,老夫人见情况不对,早就拨腿往外跑,子默看都未看一眼。
 
    老夫人一冲到门口,便被成义给抓个正着,屋里头,黑衣人冲子默道:“哼,黄口小儿,也想抓住老夫。”
 
    说完便拨开架式,正要开打,却听到子默嗤笑一声,低喃道:“谁要跟你打了。”
 
    然后左手一挥,一阵药粉便散了开来,黑衣人想要闭气已经来不及,在昏倒之际,咬牙切齿:“卑鄙!”
 
    “去,爷只管完成任何,卑鄙一点你耐我何。”说完,还踹了一脚倒地的黑衣人。
 
 第四十章不要脸的老夫人
 
    章国忠进了门,他是最后一个被通知的,脸上有些不虞,不过并没有多提什么,只道:“子默,这里事情成义去做,你随我去书房,有事商议。”
 
    “哦!”子默应一声,然后直接拽着那个黑衣人,就往门外拖,就算到了门槛处,也是直接拽。
 
    沈风裳到的时候,看的正是他把人拽过门槛,看着都觉得那人定是很疼。
 
    “裳儿,你怎么过来了?”章国忠看到人,问道。
 
    “里头不是有一个丫环么,时初可否将人交予我?”沈风裳朝屋里头,看向靠着柱子的燕儿。
 
    章国忠点了点头,直接就带着子默离开。
 
    沈风裳冲成雪道:“把燕儿扶回我院儿里吧。”
 
    “夫人,燕儿是老夫人的人!”成雪说这意思就是,这人不可信。
 
    “不管她是谁的人,既然我答应了她,她也为我办了事,那我给的承诺便要兑现。”沈风裳严肃地说完,便先转身离开。
 
    成雪无奈地扶起燕儿,跟了上去。
 
    书房中,章国忠与子默进了门。
 
    关上门的时候,章国忠把面具拿下,丢到书桌上,便开始解衣带。
 
    子默一脸惶恐道:“哎!时初,你干什么!听说你还未与你夫人圆房,难道你好这口。”
 
    章国忠一听,黑了脸拿起面具就砸将过去:“闭嘴,过来帮我看看这鬼东西是什么。”
 
    砸完后,章国忠扯个衣领,露出自己的胸口,只见胸口上,一大片像枝曼一样的纹路,盘旋着。
 
    子默顿时凝着神,上前查看后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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