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君无忧
时间:2018-02-21 11:45:42

 
    又有错别字么!捂眼
 
 第四十八章劝母和离
 
    “你爹!”沈夫人顿了一顿,叹气道:“若是还有盼,那也随着昨日之事消散了,只是裳儿问此作甚?”
 
    “母亲,既然无盼头,裳儿若劝你和离,你意下如何?”沈风裳犹豫着开口。
 
    她话出口,不仅沈夫人惊讶,其他人皆是一脸的诧异。
 
    沈夫人半天没话词,限入了沉思。
 
    旁边慕容言出声:“沈风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其意未有任何责备,只是纯粹的不解。
 
    “我想让娘与爹和离,娘你意下如何。”沈风裳并未解释,只是再次认真地问沈夫人。
 
    沈夫人听到和离这个字眼,奇异地竟然有种激动,并不是不赞同,而是那种跃跃欲试之感。
 
    她湿润着眼睛问道:“和离?真的可以么?”
 
    “娘,只要你想,女儿便能想出办法。”沈风裳看到沈夫人的表情,就知道,她并不是不动心,只是来仪国的和离条件太过苛刻,非夫君犯大错不可和离,若是执意和离,便得妇方出家,净身出户,还在被人指指点点。
 
    若是因为夫君犯大错,那便可不用出家,嫁妆也会全数归女方自有。
 
    沈风裳自是不愿母亲出家,更不愿意把祖父给的嫁妆,送给那等不仁不意之人,所以她已经心生计谋,只要母亲不反对,她便要实行。
 
    “裳儿,只要你能做到,母亲就算出家为尼也愿了,只是那些嫁妆都是你祖母当初细心挑选的,可说是太傅府里最好的东西,母亲舍不得把那些丢给无良之人。”沈夫人眼泪已然落下,并非她贪财,而是那些东西,是母亲临终前,特意挑选下来给自己的,连嫂子都曾为这个吃过醋。
 
    “母亲放心,裳儿不仅要拿回你应得的,还不会让母亲出家。”沈风裳起誓。
 
    沈光齐终于按捺不住,急道:“等等,裳儿,和离,此事重大,并不是你说说便可行的,而且哪有儿女要求父母和离之说,简直胡闹。”
 
    “哥,你到现在还对那个爹,有恻隐之心么?”沈风裳不认同的看着他。
 
    “不,我并未有侧隐之心,只是自古人伦便有,宁拆一卒庙,不拆一桩缘,你这鼓动母亲与父亲和离,于理不合。”沈光齐皱眉,他觉得妹妹这想法太出格了。
 
    “哥,你是读书读傻了吗,还是忘了昨日所见所闻吗?”沈风裳有些恼怒。
 
    “我自然没忘,只是这和离不是小事,大不了以后我们尽量避着爹他们过日子就好,和离,并不高明。”
 
    “哥,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这些年母亲何时不是避着,让着过的,可是他们有因为就此放过我们吗?就在昨日,他们没有把你万箭穿心,没有让我受辱至死,更没有让母亲没了活下去的希望,却在今日,依然散播着母亲被人污的传言。”沈风裳越说越激动,怒目对着沈光齐:“哥,不是每个人都有个宽大的心,你待他们十成的好,反会换来他们百分的轻视。”
 
    “可是。”沈光齐有些哑口,但从小的教育让他有些愚孝,更是愚忠,人伦道理根深蒂固,要突然转变其实比较难。
 
    “碰!”门这时候应声而开,章国忠的声音便传来:“可是什么?沈光齐,昨日本将军所说的,你是全然不放在心下吧!那些狗屁道理,人人都懂,可是你怎能让人人都做到?昨日若非裳早有准备,你可想过下场,你自己且不论,你母亲你妹妹将是如何收场?”
 
    “我!”沈光齐找不到反驳的话,转头看向慕容言,又道:“此事,我想不仅我这么想,舅舅跟祖父也不会同意的。”
 
    闻言,慕容言抬头,轻道:“你这话言之过早,不如,你把昨日之事说与我听,再来论断。”
 
    成雪早就看这个沈光齐不顺眼了,连忙上前道:“这事儿,我参与的,我来说。”
 
    这之后,也不管别人如何,便开始自顾自噼里啪啦把昨日之事说了个遍,当然还适当地添油加醋一番,未了,白了一眼沈光齐道:“就这样的爹,也就你这个傻子觉得退让就能过平静日子。”
 
    慕容言听罢,叹口气转向沈光齐:“阿齐,此事我比较赞同表妹的,我想我爹与祖父也会赞同她,至于你?我想你的启蒙与所学,都是你那父亲安排的吧!”
 
    “是又如何,夫子教的都是书上的文理,有何不妥。”沈光齐突然觉得,自己被排挤了,这种感觉很不好,只是他只是觉得不舒服,便未有报怨的心思。
 
    慕容言摇头,看着沈夫人道:“姑姑,阿齐变成这样,被人完全洗脑了,你的责任很大啊!”
 
    是了,沈光齐从小的教育,就被沈尚书一人把守,本来身为太傅之女的,沈夫人,教一个尚才学会走路的幼儿,那是绰绰有余,却被沈尚书一言给挡了,之后便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学文习武,都是他一手操持。
 
    那些年,沈夫人以为,那是他对嫡子的重视,现在再看看,怕是没那么简单,好在光齐没被教成像他爹一样狠毒之人,只是有些迂腐,她暗自觉得,那人只怕是把光齐教狠毒了,他自己要真的没有其他后人,会反了自己吧!
 
    沈夫人只得默认。
 
    慕容言又看向刚进来的章国忠,笑言道:“这位就是表妹夫吧!”
 
    “正是!”章国忠爽快应声。
 
    “我瞧着你这个大舅子,缺少了些血性,不知你那军中可有空缺,让他去历练一番才好!”慕容言直接给沈光齐找了个事做,说的干净利落,却并不让人反感。
 
    “缺职确实是有,只是,要吃些苦头,就不知道裳儿舍不舍得让她史长吃苦。”章国忠一口应下,之后却把问题抛给了沈风裳。
 
 第四十九章纵妻行凶?
 
    “我以为并无不可!”沈风裳应道。
 
    “不成,我得留在府中保护母亲。”沈光齐倒不是怕吃苦,只是自知道了父亲的为人,他是真为母亲担心的,只是担忧归担忧,却没有要人和离的程度。
 
    “母亲这里不必你担忧,我与时初会护好她,且这不久之后,她会与父亲和离,会接她与我一起生活。”沈风裳说完,用眼神看向章国忠,毕竟接母同住这事,她还未曾提起,怕他心里不愿。
 
    “裳儿说的是,本将军府上无长辈,岳母大人去了府上,倒能帮衬着裳儿一些,此提议不错。”章国忠爽快应下,对他来说这事儿,根本就不算是事,后宅之事,有她夫人看着办。
 
    “此事不妥,我们慕容家的子女,就算和离回府,也断没有让外嫁女儿女婿养的规矩,姑姑到时候还是回慕容家便好。”慕容言出声,说的意词恳切。
 
    沈夫人眼角含泪,如果有地方让她落脚,她是怎么也不想去麻烦女儿女婿的,那会让女儿被外人垢病,拖累她。
 
    “只是,言儿,你母亲那里?”毕竟当初因为嫁妆之事,大嫂有些不高兴,她怕回去会惹人嫌。
 
    慕容言微笑摇头:“姑姑,其实当年,你们都理解错了,我母亲并非对祖母安排的嫁妆一事不高兴,只是她当年就觉得,沈天枫配上不你,却又劝不住祖父祖母,为此而生气。”
 
    “大嫂她真的不是气我?”沈夫人惊讶道。
 
    “自然不是气你,只怕这回我把你遇到的事情告知于她,她怕是要提刀宰了那沈天枫不可,你就没看出来,这么些年,他都不让我喊沈天枫姑父,是对沈天枫的不屑?”慕容言摇头失笑。
 
    “我以为,她是生我的气,才不让你认姑父!”说到这里,沈夫人有些羞愧,想起当年,自己跟大嫂可是无话不谈的闺密,大嫂是什么样的人,自己该清楚才是,怎么当年就能听信了沈天枫的三言两语,就对她起了疑心,这么些年,她都干了些什么。
 
    沈夫人眼泪掉得更狠,接着慕容言的手道:“待见了大嫂,我定好好跟她致歉,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姑姑,母亲并未怪过你,只是心疼你!行了,别说这些了,现在是否该说说你的计划了,裳儿?”慕容言,突然觉得这个表示越来越有趣,直接叫上了小名。
 
    两日后早朝,大殿上发生两件不大不小的事情,第一件当属慕容太傅的三公子,被皇上召见准备进朝堂主事,在场的官员都曾闻慕容三公子之才,且皇上早些年便有让他入主朝堂之心,所以并未有多大波澜。
 
    这第二件事情,便是章将军被御史大夫弹劾:纵妻行凶。
 
    皇帝在宣布慕容言任翰林院学士后,便道:“有事上报,无事退朝。”
 
    这边便有左御史大人,上前道:“启奏陛下,臣有事要说。”
 
    皇帝闻言“准奏!”可有可无地发了声指令。
 
    “臣上书,章国忠将军纵妻行凶。”左御史正言道。
 
    皇帝一听,这都是官员私下琐事,怎的拿到朝堂上来说。
 
    但既然已经准了人奏报,便不好不管,便有些不高兴道:“章将军,你觉得此事如何。”
 
    章国忠一脸坦然,上前一步道:“臣倒是不知情。”
 
    他说的坦然,脸上也并未有任何情绪,当然,戴着面具的既然有情绪,别人也看不到。
 
    “那左岸,你倒是说说,章将军如何纵妻行凶了。”皇帝柄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是认真问了。
 
    “回皇上,前日正午,章将军随夫人出门,众人皆瞧见,后将军夫人沈氏当街掌掴织造家的嫡女,众目睽睽之下,却并未见将军出现阻止,且听说那织造家嫡女回府后,发现牙齿掉落一颗,脸上肿起老高,林织造为此特向老臣诉苦。”左御史是个直臣,本来也不想管这女儿家家的小事,但是被林织造三言二语一说,也觉得他有理,便今日上报了。
 
    章国忠斜眼看他:“左御史,且不说当时,因为城外有民房失火,那失火处与军营接近,本将军被人叫去,不知道当时情况。”
 
    “就本将军对我家夫人的了解,她并非无的放矢之人,她若是出手,怕是对方做了让人不得不出手之事。”
 
    这话很明显了,第一,你说的纵妻行凶,我当时可是有不在场证据的,第二,他的妻子,人品有保证,所以既使他在场,他也照样袖手旁观。辱他妻者不死也残,这是将军内心的读白。
 
    “章将军,你既当时未在场,那老夫且不说你纵妻之事,只是既是未在场,又怎能保证沈氏无错,难道将军你治军时,亦是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左御史本来还觉得这事儿,对不起章国忠的,却发现对方根本就是有恃无恐,便也上了火气。
 
    “左大人,这话你可言重了,治军乃是国事,臣妻行言,乃是家事,国与家如何能相提并论。”章国忠仍是不轻不重回道。
 
    “哼,老臣不与你做无谓争议,只是皇上,臣妇当街斗殴乃是女德有损,且她还是将军夫人,代表着一国脸面。如此,便当不得一国护国将军之妻,还请皇上下圣旨,让章国军休妻再娶。”左御史直接道明本意。
 
    章国忠闻言,眼里闪过玩味:“左大人,你如此用心让本将军休妻,不知是何用意?”
 
    “将军,恕老臣直言,那花黎国公主,听说文武全才,又知书达理,远比沈氏这种德行有亏,又碍着两国邦交的女子,有用的多。”左御史,昨天可是被林织造洗了脑,直直认为,花黎国公主,看上了章国忠。
 
    章国忠却为了一个暴戾之女,不意娶公主,到时候花黎国一气之下,再要开战,到时候受苦的可是百姓,所以他才会上这一报。
 
 第五十章公主哪里比得上夫人
 
    “这便更加可笑,本将军的夫人,当日在大殿之上,可是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姿,连花黎众官员都无挑理之处,怎的到左大人这,就成了妇德有亏,比不得他国女子!”章国忠不时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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