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君无忧
时间:2018-02-21 11:45:42

 
    沈风裳只觉得眼一花,本来要进水池的身子,一下子跃回了池边,瞪大着眼看过去,有些懵傻:“怎么回事?”
 
    子良赶紧跑过去,把人扶起来,就忍不住叫道:“我说章夫人,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是说过,你只要在上面坐着等,除了他吐血你来找我外,其它不用管的么?”
 
    沈风裳有些心虚道:“你不说可能会吐血么,我看他整个人都结冰了,怕他会冻坏,想找东西拉他上来,又找不着,所以想自己去把他拉上来。”
 
    “哎!好!好!都是我的错,我没说清楚。”子良举起两个手掌,在她眼前摆动。
 
    沈风裳没什么兴致看他认错,转身看着池里的人,只看他身上的霜冻已经化开,脸上却开始充血,通红通红的,最后哇地一声,竟然吐血了。
 
    “怎么回事。”她担心极了。
 
    子良有些无力:“怪我没讲清楚,他若泡着身上结霜,就说明药起作用了,但是你那一招飞蛾扑火,他便撤了守住丹田的内力,用来救你了,这下打回原形,估计要伤筋脉了,所以不好意思夫人,您方才,好心办了坏事!”
 
    沈风裳这下真的有些无地自容了:“对不起!”
 
    “徐子良,别说多余的话。”时初已经擦过嘴边的血,脑也不复方才的通红,瞪了一眼子良。
 
    子良也知道自己管不住嘴了:“行了,你也先上来吧,明日再重新来。”
 
    时初依言,爬上水池,在水池边拿起外衫披到身上,脸色有些苍白,嘴唇都没了血气,沈风裳第一次,有想哭的冲动,眼睛里起了雾气:“对不起,都是我,让你伤上加伤了。”
 
    时初拿手摸了摸他的头顶:“傻夫人,这都只是意外,没人会怪你,而且,我这都只是小伤,过十来天不就好了。”
 
    “可是,毕竟是我硬要给你炎果惹出来的。”沈风裳心里难过。
 
    “这又如何,我倒觉得这伤来得挺好的,这样我就有借口在这里多呆着日子,而且夫人定会更加照顾于我对不对,这么想来,我觉得挺值。”时初嘻嘻笑着。
 
 第一百零三章树林
 
    沈风裳被他说的,破涕而笑:“嗯,接下来的日子,你有什么事情都交给我,我一定给像养得白白胖胖的。”
 
    “哎!夫人,只有娃儿才需要养的白白胖胖,你这是要为以后我们生崽子,而提前做练习么!”时初调笑道。
 
    沈风裳被说的一阵脸红:“胡说什么,我不理你了。”
 
    “哎!这就不理我了,不是说有什么事情都交给你,好好照顾我的。”时初装得有些伤心道。
 
    沈风裳嘟嘴,扶着他的手道:“什么时候开始,就知道欺负我了!”
 
    “为夫觉得,生平三大乐事,习武、打仗、逗夫人!”时初说完哈哈大笑,表示心情很好。
 
    沈风裳被他逗得,一点不安的情绪都没了,不断地偷偷白他眼。
 
    子良在暗处,偷偷给他竖起了大姆指,心道:论讨媳妇开心,时初你当第一,我绝对抢不过你。
 
    时初老神在在地笑着,逗弄着夫人,暗暗忍着内里气血翻涌,好几次都把涌到喉头的血给咽了回去。只是这样一来,一回到那间竹屋,把沈风裳支出去给自己打水擦身后,便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床榻上,便昏睡过去。
 
    沈风裳端着盆水回屋的时候,发现他都已经睡了,想叫醒他又想着,他方才受了伤,该是好好休息才对,便没有叫唤,红了给解了他身上的衣衫,待只剩下一件的时候,便纠结着要不要脱,脱吧,觉得不好意思,不脱吧,那裤子被药水泡过后,已经泛黄了,且还没有未透,这么睡着慢他再着凉。
 
    最后一番天人交战后,一咬牙,想着,都已经成亲了,洞过房了,该看的差不多都看光了,没什么好害羞的,所以开始给人解裤带,偏偏这时候,子良未敲门便进来,看到的就是她在给人解的绳子。
 
    沈风裳听到声音回头,然后看到了一脸尴尬的子良,子良说了一声:“呃!你们忙,你们忙,等忙完了,快出来吃饭。”
 
    然后飞也似地逃跑了。
 
    沈风裳叫道:“哎!你先别走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可是哪还有人影啊。这时候的她,真想找个洞把自己给埋进去,一辈子不出来算了,太丢人了。
 
    只是,能代劳的人已经跑了,她也不能半途而废不是,只是那好不容易建设好的心理,一下子全化为乌有了,等做事的时候,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哪里好,最后啥也没有擦,直接胡乱地闭着眼睛给人套上新的衣裤,才端起脸盆逃出了屋子。
 
    而昏睡中的时初,自然是一点察觉都没有。
 
    直到第二天,看着一脸不太正常的夫人,吃饭的时候,把头埋得低低地,只顾着扒饭,便问道:“裳儿,你这是怎么了?”
 
    沈风裳摇头,然后把碗一放,说了声:“我吃完了,你们吃,我先出去一下。”
 
    时初奇怪地看着她的背影,冲子良道:“她怎么了,昨天我一回去,便昏过去了,这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子良凑过去,在他耳边轻问道:“你昨天真的昏过去了?”
 
    “是,怎么的?”一听这口气,时初便知道,这家伙知道些什么。
 
    子良暧昧一笑:“原来是真昏过去了,昨去找你的时候,正看到你夫人在为你换衣衫,当然这换的不是普通的衣衫。”然后眼神描了描时初的下半声,贱兮兮道:“你懂的。”
 
    时初了误,难怪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裤都变清爽了,原以为是子良帮他换的,没想到是夫人,想到那种时候,自己竟然昏过去了,顿时觉得好可惜。
 
    只是夫人这时候害羞到跑走了,身为夫君的自己,这时候不追上去,就太不对了,所以他放下碗筷,便追了出去。
 
    在后面的竹林里,发现了正坐在石凳上,拖着下巴,不知道想什么的她。
 
    他一过去,便把人抱起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夫人脸一红:“你怎么也来了。”
 
    “怕夫人一个人出来,迷路了可不好!”时初把下巴靠在夫人的肩膀上。
 
    沈风裳把手放到他环着自己的双手上,娇嗔道:“我又不傻,不会走远的,你要没吃饭的话,再回去吃些吧!”
 
    “听说,夫人昨日为我换裳了!”时初挑眉,以坚定的口吻说道。
 
    说起这个,沈风裳就开始脸红,有些结巴道:“是,是又怎样!”
 
    时初抬起头,把人转过身来,改成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夫人,为夫觉得确实没有吃饱。”
 
    沈风裳不明白他怎么又转到吃饭上去了,便傻傻地道:“没吃饱就再去吃啊!”
 
    “可是,我想吃的是你!”时初哑着声音说着,然后轻啄他的唇,他亲一下,人躲一下,这一个亲一个躲了几下。
 
    沈风裳终于忍不住提醒:“你别这样,现在大白天,而且这是在外头,这样不好!”
 
    “没什么不好,裳儿,我们是夫妻,这种事情不很正常,而且子良这家伙已经知道要识趣了,不会有人过来的。”说完,直接用手拖着她的脑袋,不给她再多的思考时间,缠住她的嘴巴就吻上去。
 
    沈风裳一开始的挣扎,慢慢地便开始妥协了,最后变成了热烈地回应着,整个林子里,响应着他们的微喘呼吸声。
 
    时初开始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把人抱起,放到了成堆的竹叶上,压子,便把手掌爬上她的胸口,惹得她一阵轻颤,搂着他子的手改为紧抓着他的衣衫,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极轻地道:“时初,这样不对!”
 
    时初已经了她的外衫,露出包裹着的,用手着,好不容易等到时机,这里有炎果在,也不怕伤到她,怎么放过:“裳儿,夫妻之间,这事情,没有什么不好!
 
    接着便在她的背上,轻扯一下带子,被他轻易地丢开。
 
    看着眼前的美景,时初化身了头饿狼,低头那不可言的地方,天地间,再没有任何东西能影响他们要继续的事情。捂脸!我不想说多余的!你们自己想象吧!
 
 第一百零四章另有所动作
 
    事毕,沈风裳懒懒的不想动,时初不知道哪里拿出一颗炎果,放到她的嘴边,沈风裳皱眉:“什么东西?”
 
    时初笑道:“子良说,这个适合你体质,能增加怀孩子的几率。”
 
    “真的?”沈风裳一想到,暖暖偶尔摸着肚子,温柔的样子,心生羡慕,对生孩子这事,竟也真是起了心思。
 
    “自然是真的,裳儿乖,把它吃掉吧!”其实他真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加大怀孕的机率,但至少,她吃了这个,就不怕被他体内的冰魄所影响,不伤根本。
 
    炎果其实不大,就荔枝那么大,所以沈风裳三二下便吞下肚,这才发现,他们俩竟然就这么赤裸着,在青天白日做了那么羞人的事情,还在事后,这么自然地聊着天,顿时觉得自己有些不要脸了些,但心里却有些高兴。
 
    时初突然起身抱起她,走到一远处的一个小池墉,放下她便给她擦身道:“我们收拾一下,看时辰,子良那药池该是准备妥当了,我该去那里,不然那家伙又该唠叨了。”
 
    沈风裳看着他那不安分给自己擦身的手,便瞪他道:“你这么擦下去,该到何时了,我自己来,你先去子良那里。”
 
    将军摇头:“那不成,我可不放心你一个人,就这个样子在这里。”
 
    “你不说这里没人的。”沈风裳睨他一眼。
 
    “就算没人,一只动物看到也不行,我家夫人,只准给我看。”将军霸气回应。
 
    沈风裳有些好笑,但也不敢再让他耽误太多时间:“你把帕子给我,我自己来快些。”
 
    将军闻言,抬头望了望天色,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已经起立的欲望,果断把帕子交到她手上,转身看着别处:“嗯,你快些。”
 
    沈风裳看他这样子,觉得好玩,便轻笑出声,却不知道她这笑声,把人将军的心撩拨的更加难耐。
 
    将军无奈地暗嘲自己的定力,何时这么差了。
 
    沈风裳也不敢浪费太多时间,不到一刻时间,便收拾完毕,见时初也已然穿戴好:“好了,我们走吧!”
 
    为了赶时间,时初抱起人,便用轻功赶了回去,好在地方便不远,没几下就到了,不然沈风裳又得担心他吃不消了。
 
    与此同时,离京城不足百里之处。
 
    “主上,我们跟踪章时初的人,把人给跟丢了。”苍瞿站在他主子的身后,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微有点没底气。
 
    他主子没有表现出生气,只是微沉着声道:“苍瞿,你最近办事有些束手束脚了。”
 
    苍瞿低头,想说些什么,却张了张口,还是闭上了嘴,他记得主上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为自己的无能,做任何辩解。
 
    “你不说,我也知道,那张辅政虽然死了,不过应该在之前就把你给供出去,那章时初该是把这信息给了宫里那位,所以你被盯上也情有可缘。”虽然他主子这么说了,但却并没让苍瞿安心。
 
    苍瞿躬身:“是属下失职,该早些找机会做了那家伙。”
 
    “知道就好,下次别再让我见到你心慈手软的一面,不然你可以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这位主子,始终以背面示人,别人都看不到他的表情。
 
    “是!”
 
    “宫里那位派出的人,有什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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