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君无忧
时间:2018-02-21 11:45:42

 
    然后头也不回地用轻功跃出屋子,一路向索道走去,很快就不见了人影。
 
    暖暖已经好多了,见沈风裳红红的眼睛,便抱着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他会没事的!”
 
    沈风裳点头:“嗯!我相信他一定会没事的。”然后擦了擦眼泪,开始帮忙收拾一桌子的狼藉。
 
    成义也在那里叫道:“子良你这家伙,快点把我治好,我好赶去帮忙。”
 
    子良瞪他,却也不敢怠慢,虽然时初武功一流,脑子也灵活,但那只是一个人,再强也会有吃不消的时候不是,且只有他心里清楚,时初的蛊又有些蠢蠢欲动之势。
 
    时初以最快的速度,赶了一夜有余,便在一处地形复杂之地,发现了打斗的痕迹,顺着痕迹,进入了一步黑色森林。里面灌木丛生,还隐隐散发着恶臭,怕不是个好地方。
 
    他四下打量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嘶嘶声,打眼望去,一条巨大的蟒蛇正在正后方,吐着信子,缠在树上,绿眼悠悠地凝视着自己。
 
    如此大的家伙,怕是有百年之久吧,当真是个棘手的家伙,章时初稳住呼吸,双脚成八字步,下盘沉下,手里握着匕首,眼睛一动不动地与它对视着,突然那蛇嘶地一声,向他攻来,被他侧身闪过。反手就是一划,匕首虽碰到蛇身,但那蛇皮却比想象中坚硬许多,只划出一道血痕。
 
    时初眯起眼,内力集向右手,看准时机,再次出手,匕首猛地刺出,直中蟒蛇左眼,一股绿色液体向他喷射而来,被他险险躲过,而被绿色液体不小心沾上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个小洞,竟是被腐蚀掉了。
 
    时初不敢掉以轻心,蟒蛇中招后,吃痛,蛇尾乱甩,更加狂乱地开始攻击他,正当他应对之时,背后传来一声尖叫,令他皱了眉头,但也不敢转身去看。
 
    那匕首已然沾了蛇液,不能再手,时初未去取回,它依然留在蛇眼中,都说打蛇打七寸,时初不敢再乱砍一气,而是死死盯着那七寸之处,抽出随身佩剑,快速冲去运起内力,将剑身挡入那蛇之七寸,剑头刺入后,单掌拍出,剑身没入蛇身,且穿透蛇身,直接钉在蛇后的那根黑木之上。
 
    他也快速跳离蛇的活动范围,只见那蛇挣扎几下,便碰地一声歪倒在地。
 
    时初这才呼了口气,卷了些草叶,包住剑身,拨回自己的佩剑,再次细看刚才传叫女声尖叫的地方,他能肯定那后头定是有人,只是那人似乎不想出来见他。
 
    时初皱眉,有些不虞地上前:“何人在那,快快现身。”
 
    等了好些时候,那里的人才慢慢挪动着身子,一个满身污泥的女子出现在他面前,时初看了许久,才道:“莱阳公主?”
 
    一听他认出自己,莱阳公主似乎有些害怕:“不,不要杀我,只要你不杀我,回了花黎,我定让父王好好赏赐与你,再不与你为难了。”
 
    时初根本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只问道:“攀若离呢?”
 
    “皇,皇兄跟我一起进的这片林子,可,可是,我找不到他。”莱阳公主似乎被吓坏了,说话有些结巴,完全没有起初那种耻高气昂的态度。
 
    “不想死的话,跟我一起找到樊莫离,我带你们安全地回花黎。”时初直言道。
 
    莱阳公主奇怪地看着他:“你们皇帝要杀我们,你现在是要救我们,你背叛你们的皇帝了?”
 
    章时初忍不住冷声道:“蠢,愚蠢至极,我皇若要你们的命,也不会在来仪境内杀你,没有一个皇帝愿主动挑起战争。”
 
    “你知道些什么,说的何意?”莱阳公主冷静下来后,脑子也回笼了些,总觉得有地方不对,便问道。
 
    “实话跟你说也不妨,你皇叔闲王,下药毒害花黎王,花黎王驾崩,派出人手要你与樊莫离之命,好夺下皇位,再以杀害他国太子为由,再次挑起花黎与来仪的战争。”时初冷声解释道。
 
    “皇叔?闲王叔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势力,能杀了我父王,你莫要框我!“在莱阳公主的眼里,闲王性懒,不喜政务,每每见到都是一副傻兮兮的样子,根本想象不出,他会做出弑君夺位之事。
 
    时初懒得解释,只道:“事已至此,若公主认为本将军有意骗你,大可转身离去,只当本将军多事便可。”说完提剑离去。
 
    莱阳公主见人要走,想到这林子阴森可怕的样子,赶紧叫道:“我便非不信于你,只是这事非同小可,心有疑虑而已,你已经救了我,莫再丢下我了!”
 
    时初未曾理会于她,只是眼睛在四处搜寻着樊莫离的身影,而莱阳公主亦步亦趋地在他身后跟着,他便没有说什么。这之后会有小虐虐下更健康对不!
 
 第一百一十五章求花黎太子
 
    在找寻一个时辰未果后,章时初站着不动了,莱阳公主奇怪地打量了他一眼,又不好意思开口问问题,只得眼睛四处瞄着,突然看到一闪光的东西,便惊喜道:“章将军,那是皇兄随身之物。”
 
    她走过去,蹲下捡起一颗珠子,拿到时初的眼前道:“这是皇兄的指定暗器,琉璃珠子。”
 
    时初听罢,听了听说,脸上还是看不出表情,只是眼神微闪,随后便拍掉莱阳手中的珠子,莱阳还未明白什么事情,只感觉指尖一麻。
 
    随后便见时初拿起他的手掌,查看了一下,一道暗黑色的血线从她的指尖向上漫延,而且速度奇快,才看一眼的时间,便直接到达手臂。
 
    “这什么东西。”莱阳公主害怕地叫道。
 
    时初只回了两字:“毒虫。”然后点了她手臂的穴道,那黑线停止向上漫延,然后他当机立断拨下她的发簪,迅速划开手臂的黑线点,簪子再次皮肉,那黑血便顺着簪子流出体外,直到那黑血线慢慢变淡,才拨出簪子,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洒到她的伤口处。她的袖口条,随意地给打了个结。
 
    莱阳公主明白自己这是得救了,满脸感激地望着时初:“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一次。”若是细看,还能看到她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娇羞,还脸颊泛红。
 
    时初并不想理会她,自然没发现,而是继续往看到珠子的方向走去。
 
    莱阳公主便拽着他的衣角跟着,时初拧了眉,一脸不高兴地喝了声:“放开!”
 
    莱阳公主不依:“可是人家会怕。”
 
    时初再次喝道:“若是还想要这只手,现在,立即松开。”
 
    莱阳公主委屈,嘟着嘴,就是不准备放手,没想到章时初竟然从树上摘下一片叶子,便划过她的手背,她吃痛一声,立马放开了手,这才发现手背上一道血痕。
 
    只听时初警告道:“若再有下次,本将军不介意真的废掉你一只手。”
 
    此时的他若被沈风裳看见,定要承认成义说的,时初有洁癖这事,是真的,他真的不喜欢被外人碰触,只有她是个例外。
 
    半个时辰过去,他们终是在一处被荒废许久的陷阱下,发现了樊莫离,他被摔断了脚,坐在里头,准备等死,完全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来救他,而且来人竟然是章时初。
 
    时初用绳索将他拉了上来,就丢给他一根木杖:“拿着跟我走,不想死的话。”
 
    樊莫离怒于他的态度,却也忍过,人家刚救了你,若是现在跳脚,怕是没好果子吃,而且还是在他落难,没有高手保护的情况下,更要知道自己的分量来,所以听话地接过木杖,慢慢地跟在后头。
 
    这其实路便不好认,但是时初来的时候便以药粉做好了记号,一路走下来,竟是无惊无险,出了,莱阳公主跟太子樊莫离都呼出一口浊气。
 
    章时初看了他们俩一眼,从出口的地方,迅速地扒下两个杀手的衣服,递到他们手中。
 
    莱阳公主疑惑地问道:“你是让我们换上这身衣裳,这可是死人穿过的。”
 
    连樊莫离脸上也带着嫌弃,接都不愿接过来。
 
    章时初冷笑一声:“你们现在不换上这身死人穿过的,就你们现在这身装束,不久就能真的成死人。”
 
    公主与太子,装束自然是与别人与众不同,虽然狼狈,却也不会让人认不出来,所以若是他们俩就穿着这身装束赶路,怕是要早早被人发现,引来更多的麻烦。
 
    莱阳公衡利弊了一下,最后咬牙,万分嫌弃地走到一半人高的草丛中,换下衣裳。
 
    见攀莫黎还未有动作,章时初冷声道:“人家一女子,都去换上了,怎么你这一男人,还放不下你那太子身段?”
 
    樊莫离被他一说,顿也觉得脸面上过不去,最后哼哼了两声,快速地太子装,换上了侍卫装。
 
    待他们换好装束,章时初拿出地图,自己在那分析着路程和利弊之处,随后指着森林的一角道:“我们从这里穿过去,绕远路去花黎。”
 
    樊莫离一听,便不干了:“什么,绕远路,父王驾崩,我们紧赶慢赶就是要快点回花黎,绕了远路,那皇位怕早让人抢走了。”
 
    时初点头:“就算你不绕远路回去,皇位早已让人抢走了,绕远路只不过是能保你一条命,若是不愿,那便不走这条路,本将军也累了,就此别过。”
 
    人将军好心救你,你还嫌东嫌西的,真当自己还是那个随侍一堆的太子呢。
 
    樊莫离不满道:“你要清楚,你现在走了,我若被杀,是要引起战乱的。”
 
    这是要威胁与人了,只是章将军是谁,那是能随便让人威胁的吗,只听他回道:“本将军是不愿无端起战事,只是我自问这本事再大,也架不住,被救之人一心求死不是。”
 
    章时初又补充到:“若是战事无可避免,那本将军也只能带兵给平了,又不是没打过仗。”
 
    樊莫离竟然找不出可以回的话,只得磨了磨牙道:“就按你说的走行了吧!”
 
    时初未回头,自顾往之前定好的方向而去,莱阳公主跟樊莫离都紧跟着,这一路走了五天之久,按着他指的方向,竟然真的没有再遇到杀手。
 
    这日,他们赶到了花黎国边境,樊莫离一脸惊喜地就要跑去跟守将打招呼,后被时初给拦下。
 
    “你什么意思?不会是到了这里,才想要灭我们的口?”樊莫离觉得好不容易回了花黎,已经迫不及待恢复身份了,却被他给挡下,心情自然不太好。
 
    时初看他的眼神是一脸的嫌弃:“你确定,这里的守将,是你所信任的人?那闲王控制了整个花黎,又让人劫杀于你未果,你就没想过他会在边城布防?”二更编辑没看到!我是好人!
 
 第一百一十六章将军落套
 
    “我是花黎太子,只要亮出身份,他们敢对我如何!”樊莫离不信邪,呛声道。
 
    他话才落,便看到城门口,几个平民被守城兵抓了起来,时初随即拦住一位过路人问道:“这位,你可知,前面官差因何抓人?”
 
    那位路人还算客气:“看你也是外乡人,且听口音当是来仪那边来的,你还不知道吧,我们花黎王驾崩,听说太子在赶回途中被来仪官兵所杀,闲王传话,此事后便与来仪不共戴天,又恐来仪人假扮太子,以粉饰太平,便发下命令凡说是自己是太子或是公主的,一律抓起,来仪所过之商民,也一并抓起,年轻人,我看你也面善之人,未免无辜受累,还是回来仪比较好!”
 
    路人说完,摇头叹息着,他们这些百姓,要的只是平安度日,最见不得的就是战争。
 
    “谢谢这位,我等这就回去。”时初恭敬道谢,目送这位路人离去。
 
    然后转头看着樊莫离,眼神带着戏嘻。
 
    樊莫离恨声道:“他们竟敢,竟然如此对本宫!”
 
    时初不想再跟他多说什么,眼神看向莱阳公主,这位莱阳公主自这回赶路以来,便开始少言寡语,非到不得已并不见开口。
 
    “莱阳公主,你有何法子,找人带你们入宫?”
 
    莱阳公主表情严肃,从袖笼里拿出一包东西:“这是引香粉,出门时母后给我带上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准备用上的,这边防城最近的军营是我舅舅带领的,这引香粉能引出他所带的金蝶,金蝶应该能带舅舅来找我们,他应该有办法让我们回到宫里,阻止闲王叔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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