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娘娘手腕就是六——南风知我意
时间:2018-02-23 10:52:11

    “看你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沈婉洛十分无奈地看着春分。
 
    春分嘿嘿一笑。
 
    “行了,趁热赶紧送过去吧。”
 
    “主子,咱们中午吃什么啊?”春分看了看外头已近午时,肚子已经饿得开始咕咕叫了。
 
    “你送药回来的路上带些吃食回来就行。”
 
    沈婉洛无所谓道,手里医书翻得哗哗响。
 
    “徐老头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春分的小嘴撅得能挂一个闷瓶子。
 
    沈婉洛捡起桌子上的一粒莲子砸过去,没砸中春分,“你喊师父什么?”
 
    “他本来就是老头啊。”春分理直气壮。
 
    “你还会顶嘴了啊。”
 
    沈婉洛又捡起一粒莲子朝春分砸过去,正中春分的额角。
 
    “嗷——春分不敢啦。”春分嗷的一声叫唤,端起药就朝外溜。
 
    沈婉洛无奈的摇摇头,这个春分真是被她惯得越来越没有正行了。
 
    说来她也奇怪,自早上之后就没有看到徐邈春了,也不知道她师父去干什么了。
 
    不过早上,徐邈春顺带将他珍藏的医书带给了沈婉洛,满满的堆了快一个箱子,足够沈婉洛看上一段时间的了。
 
    沈婉洛一大早溜出了睿王府,自然不会没有人知道。
 
    燕离韵一早就从丫鬟嘴里听说了,四房的姨娘解禁之后立马就出府了,也不知道干了什么,傍晚才回的人第二天竟然又出去了。
 
    燕离韵让夏怜给他梳了流云髻,又穿上了一件嫩黄色的裙子,对着铜镜照了照自己清丽的容颜,说:“走,去见王爷。”
 
    带着两个丫鬟,燕离韵婀娜多姿的来到了箫墨迟常在的书房。
 
    “臣妾见过王爷。”
 
    箫墨迟正在书房里看书,眉目清冽,见到燕离韵来了,竟是笑了笑。
 
    “你今日怎么想着过来?”
 
    “王爷是在责备臣妾惫懒,来少了吗?”
 
    燕离韵故作委屈,走到箫墨迟身边为他磨墨。
 
    箫墨迟看到燕离韵磨墨,刚想调侃几句却又作罢。他想起来沈婉洛先前不愿意给他磨墨的样子,恍然间才发现有半个月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了。
 
    “王爷这边白日里是江妹妹来得勤,王爷的三餐都包了,臣妾也不好过来啊。”
 
    燕离韵半真半假的抱怨,而箫墨迟的目光始终停在燕离韵磨墨的手上。
 
    “你别研磨了。”
 
    箫墨迟突兀的出声,燕离韵手上的动作一顿。怎么不让她磨墨了?箫墨迟的面色也奇怪得很。
 
    箫墨迟也发现了自己的问题,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说:“帮我捏捏肩。”
 
    燕离韵虽然疑惑,却也没说什么,轻轻的给箫墨迟揉起肩膀。
 
    “王爷可知这两日沈妹妹去何处了?”燕离韵状似不经意的提起,“臣妾昨日去看沈妹妹,倒是在苍耳院吃了个闭门羹。”
 
    “你管她干什么?”箫墨迟闭目答道。
 
    “臣妾……”燕离韵一时语塞,“臣妾不是关心她吗?”
 
    “她在城内盘了座药铺。”箫墨迟淡淡的说。
 
    虽然他不曾去看过沈婉洛,但是沈婉洛的一举一动都在箫墨迟的眼皮子地下,包括沈婉洛那想回丞相府又苦于回不到的小心思,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药铺?沈妹妹可是好本事。”燕离韵一边感叹,一边心里打起小算盘。
 
    “她确实有几分本事。”箫墨迟意味深长的说。
 
    可不是有本事吗?妙春堂关了近二十年,只凭沈婉洛几句话和她那点不多的积蓄,就能让它重开。
 
    “王爷不怕……妹妹这样出去抛头露面,别人会说睿王府风气不好吗?”
 
    燕离韵在箫墨迟耳边吹风,箫墨迟却不为所动。
 
    “怕什么,出了个神医,百姓只会说睿王府慈悲为怀,心系苍生。”
 
    “……”燕离韵一时语塞。
 
    燕离韵不甘心,想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那妹妹长时间不在府里,岂不是心中没有了王爷?”
 
    箫墨迟听了心中一笑,难道这沈婉洛留在王府里心中就时时刻刻想着他?
 
    算了吧,只怕是想着怎么谋划着与人杀了他吧。
 
    “不需要管她。”
 
    箫墨迟冷冷的口吻像是把沈婉洛打进了冷宫,燕离韵心中一阵窃喜。
 
    “王爷莫要生气,韵儿心中还是时刻念着王爷的。”
 
    燕离韵的手似柔若无骨地在箫墨迟胸前抚摸过,被箫墨迟一把抓住。
 
    “本王还忘了问,你来是有什么事?”
 
    “臣妾……”
 
    燕离韵本来就是为了沈婉洛的事情而来,但是又不能说,眼神躲闪。
 
    “嗯?”箫墨迟挑眉。
 
    “臣妾只是想王爷了,王爷不去看臣妾,还不许臣妾来看你吗?”
 
    燕离韵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借口,只好撒娇似得抱怨起来。
 
正文 第39章第二个妙春堂
 
    “这几日本王事务繁忙,冷落了爱妾,爱妾这是在和本王闹脾气?”萧墨迟唇角微扬,转过脸似笑非笑的看着燕璃韵。
 
    被萧墨迟那双眸子看着,燕璃韵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扒光了丢在他面前似的,没有半点秘密可言。
 
    可此刻由由不得她不回答,只得眼神躲闪,装作一副委屈又善解人意的模样,“臣妾自知王爷要操管大事,事务众多,心疼王爷都还来不及呢,哪敢和王爷闹脾气?”
 
    “爱妾如此体恤本王,真是有心了。”萧墨迟似真似假的夸奖道。
 
    不知为何,燕璃韵总觉得今日的萧墨迟有些奇怪。可萧墨迟都已经如此说了,她也不再有什么忧虑。
 
    反而是上前两步,将身子轻轻靠在萧墨迟的身上,纤纤细指在萧墨迟胸口画着圆圈,娇媚着说道,“为王爷分忧,乃是臣妾份内之事,王爷不必……”
 
    燕璃韵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萧墨迟迅速的捏住了燕璃韵的手腕,将她推开了几分,语气里夹杂着些许的不耐烦,“本王还有些许要事要处理,爱妾可还有别的事情?”
 
    不知为何,燕璃韵靠近的时候,他脑袋里竟突然浮现出了沈琬洛那个女人的脸。想起她那么厌恶自己的靠近,还有每次见他之时眼中对他的怨气和恨意,他就莫名的觉得有些烦躁。
 
    “既然如此,臣妾先行告退。”被萧墨迟突如其来的冷然弄得有些愣怔的燕璃韵,在原地顿了顿才回过神来,对着萧墨迟微微俯身告退道。
 
    “嗯。”
 
    瞧着燕璃韵已经走远,萧墨迟这才唤来了朗朗开口,“穆御”。
 
    萧墨迟的声音刚落,就听见房间被推开的声音。穆御一进房间,便对着萧墨迟行礼道,“王爷有何吩咐。”
 
    “那个女人,现在在干什么?”萧墨迟拿过堆放在一旁的书,随意的翻开,装作认真看书的模样漫步经心的对穆御开口问着,可心里却是对穆御的回答有些好奇。那个时时刻刻都安分不下来的女人,别给他惹出什么事儿才好。
 
    虽说萧墨迟没明说‘那个女人’是谁,可穆御明白萧墨迟指的人就是府中的四姨娘。
 
    毕竟,王爷让他一个王爷的贴身护卫去盯着的女人,也就只有这一个四姨娘沈琬洛了。想想他如今都还有一些郁闷,偏此刻面对王爷还什么都不能表露出来,只得开口道,“回禀王爷,四姨娘此刻正在药铺替人看病。”
 
    “没干什么别的事儿?”萧墨迟看书的手一顿,似是有些惊讶于沈琬洛的“乖巧”,有些不敢置信的出声问道。
 
    “没有。”
 
    “她会医术?”
 
    对于沈琬洛突然会了医术这一点,穆御也有些奇怪,便如实说道,“四姨娘在丞相府的时候并未学过医术,不过前些日子在苍耳院倒是经常自己捣鼓一些东西,也不知是什么。”
 
    “行了,下去吧。”听到穆御的回答,萧墨迟不由得眉心一跳。就学了这么几天的医术便敢出去医治,她真把医术当成了儿戏不成!
 
    然而听到萧墨迟的命令,穆御却是迟迟未动,反而犹豫的站在原地。萧墨迟抬眸便见穆御这般纠结的穆御,开口道,“还有事?”
 
    “回王爷,四姨娘在外拜了一个师傅……”穆御犹豫了半晌,还是说了出来。
 
    这四姨娘拜了师傅,而她怎么说也是王爷的侍妾,这拜师的大事,还是得让王爷知晓才是。毕竟若是严格说起来,这也算得上是王爷的师傅……
 
    “妙春堂的人?”萧墨迟的眉头微皱,视线落在穆御的身上。
 
    穆御被萧墨迟的眸光看得心中一惊,连忙跪下,主动请罪道,“请王爷责罚。”
 
    “罢了,你起来吧。”萧墨迟摇摇头,说道。
 
    “谢王爷。”穆御缓缓站起来,笔直的站在萧墨迟的对面,等候着萧墨迟的命令。
 
    “继续盯着她,有什么事儿,立刻过来向我禀报。”
 
    “是!”
 
    荣生堂门口。
 
    “大夫,大夫!”一个少女背着一个男人,气喘吁吁却依旧脚步不停的向着荣生堂而去,途中还不停的叫唤着大夫。
 
    她刚刚问过了,这城里如今名声最好的便是这荣生堂了,只希望这里的人能救哥哥才是。
 
    “叫嚷什么!”小伙计闻声出门,见着迎面而来的女子连忙拦了下来,“这里是药铺,哪能让你这么嚎叫!”
 
    女子也知晓自己做错了事情,连忙说道,“大夫,求你救救我哥哥,给我哥哥看看吧!”
 
    听到女子的话,小伙计才伸头看了看她背上的男子,眉头微皱,道,“你这人怎的把这死人往我们药铺送,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啊你!”
 
    本来被拦下的女子心里就有气,听到小伙计竟然说他哥哥已经死了,气得两眼就要冒火。
 
    然而还是顾虑到了身后的男子,便起身先小心翼翼的将背上的男子放下来,这才走到小伙计的面前,突然将手里握紧的剑拔了出来,剑尖直指小伙计,怒道,“呸!你才死了呢!我哥哥还好好的活着,你们还不让人快来医治!”
 
    “是是是,我这就去……”被剑指着,小伙计这才一改刚刚的张扬跋扈,连忙求饶道。说完之后连滚带跑的进了荣生堂,不一会儿便领着一个老头出了来。
 
    女子一见到大夫出来了,连忙拉着他到男子的身边,“大夫,快救我哥哥,我哥哥的腿受了伤,身上也有不少的伤。”
 
    大夫顺着女子的方向看过去,便见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躺在那里,若不是那睁开的眼睛和鼻尖似有若无的呼吸,他还真以为他此刻见着的是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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