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刻,程夕颜瞄准手机,拿出手机,想要将这场面录下来,谁知,因为她躲在的这处地方灯光太暗,她急于求成,也顾及不上太久,身子便朝前移步。
可太不凑巧的事,因为太过专注,撞倒了正走过来的人,毕竟是做亏心事,小心脏吓了一跳,手心颤抖,手机一下子从手心滑落,摔落在了地面上。
她带着一丝慌张蹲下身想要捡起,却被另一只修长的手抢先捡了去,她抬起头,发现眼前这个人居然是柯晨羽。
“呵,姑娘,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可不好。”柯晨羽捡起她的手机,看了她里面的录像,半开玩笑的说,可当看清她的面容时,紧接着又戏谑的道:“你是故意撞上我的吧,怎么,就这么迷恋我!”
“对不起,你爱怎么想是你的事,但是我现在不是很想跟你争论这个问题。”程夕颜低下头,将垂落在脸颊的发丝轻轻捋到耳根后,语气平静无波,眉宇间却隐然着一抹透明的忧伤。
正文 第五章 夫妻义务
第五章夫妻义务
他就像她胸前的一颗朱砂痣,溶解成心脏中的墙壁中最美丽的花纹。
可如今,两人近在尺咫,却好像远在天涯,叫她如何面对这样的现实。
“呵,那个人与你是什么关系。”他有意扫了不远处的江言风一眼,她越是对他冷淡,他越是对她感兴趣。
“与你何干。”程夕颜冷若冰霜的说着,便伸手想要抢回手机,谁知柯晨羽却不给了,于是两人便拉扯了起来。
江言风正准备坐下来与柯纯纯准备用餐,却从前方装修精致的一块玻璃窗看到了程夕颜的影迹,刚开始他以为看错了,回头一看,果真是她。
而且还在那里与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从他这个角度来看,两人的样子还多了一丝暧昧,胸口像是被棉絮塞住了一般难受,气势汹汹的起身朝他们那边走去。
一拽将程夕颜拽到了身后,程夕颜只觉得身子像被一阵风卷起一般,倏然在原地打了圈,便转到江言风的身边。
“程夕颜,你当真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江言风的眼睛如携着火光的刀刃,目光如炬,照的程夕颜还真有点刺眼,不敢直视。
程夕颜此刻的行为简直让他不能忍受,在这公共场合,她居然也敢跟别的男人牵扯不清,这不是明目张胆的给他戴绿帽子吗?
“呵呵,我当是谁,原来是江大总裁啊。”柯晨羽虽然嘴角在笑,可从他拿桀骜不羁的眼神中,看出了一抹厉色。
他们两人之间,在生意上一直都有竞争,有纠纷,可江言风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在他看来,柯晨羽就算将他这辈子的好运和智慧都用上,也终究是他的手下败将。
“我在与我的女人讲话,有你什么事!”江言风含沙射影,尖言冷语的藐视了他一眼,他是多么不可一世,多目中无人,程夕颜这辈子最讨厌的便是这样的人,加上柯晨羽又是她深爱的人,于是甩开他的手,走到柯晨羽的身边,冷语冰人的道:
“我与我的朋友谈论事情,又有你什么事。”
话音刚落,江言风只觉得他的脸颊好像被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那清脆的声音清亮的响彻在他的大脑,她居然当着别人的面,这么不给他面子,简直罪不可恕。
“听到了没,是你,打扰到我们了。”柯晨羽本还不止如何还击他,这会儿可好,程夕颜的仗义执言可让他神气起来了。
而且刚才他说,她是他的女人,真是可惜,那晚没睡了她,江言风的女人,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跟我回去。”江言风一把又将她拖到自己身边,也不管程夕颜愿意不愿意,便将她强行拖回了家,他现在只觉得身体的每一处血管都快被气的爆裂,必须找个方式好好宣泄。
柯晨羽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只觉得眼前一阵微凉飘过,柯纯纯步履轻盈的走过来,眼中透着一抹阴暗:
“哥哥,江言风这两年一直隐婚,这个就是他一直未曾公开的妻子程夕颜。”
“我知道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要你拆散他们,我要弄得他们江家鸡犬不宁。”柯晨羽的双眸深不见底,如同布满阴霾的天空,翻腾着诡谲又冷冽的乌云令人胆寒。
江言风将程夕颜带到家中,二话不说拉她到房间,然后狠狠的甩到床上,程夕颜用憎恶的眼神瞪了她一眼,随后便起身想要离开,她一刻都不想与他呆在一个房间,呼吸着同样的空气,这样会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你还敢走。”江言风见她要走,又将她拉了回来,这个女人最近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行为举止是越来越过分了。
“我一没跟你签卖身契,二不是你的奴隶,为什么没有自由的权利。”程夕颜的脸色如坚硬的冰山,怕是阳光再强烈,也溶化不了。
“这一千万是不是你花的,柯纯纯那套首饰是你买的吧?”江言风拿出手机,翻出信息给她看,她那点小肠子,他早就看穿了。
程夕颜看着他手机上信用卡的短信,她怎么忘了,她用的是她的卡,所以刷了多少钱,都有短信提示到他的手机的,看来,她的智商还真的有待提高。
“呵,不简单嘛,学会调查我的私事了,连我今天在外面跟哪个女人用餐都查的一清二楚,一千万,出手够大方的。”江言风冷嘲热讽的看着她,也不知道她是哪里出问题了,哪有妻子会出钱给丈夫在外面的情人买这么贵重的东西。
“是我买的?你应该谢谢我,你看,那个女人不是马上对你送上香吻了,再说了,一千万而已,对你江大总裁来说,只不过是冰山一小角。”被他看穿了,程夕颜倒也不妨坦白说出来。
“想拍下我们亲密的照片,日后我们上法庭,好让审判官以为我出轨,然后顺理成章分走我一半的财产,是这样的吧。”江言风真是没想到,为了离婚,这样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出来了。
“你知道还问?”程夕颜有点不耐烦的说。
“程夕颜,你简直在挑战我的极限。”江言风满脸怒火,双目阴沉的如同晴天突然闪过的雷电,这样可怖的怒容,任程夕颜以往多淡定,心中也有点小怕。
“你,你想干什么?”程夕颜看着他紧紧掐住她双臂,脚底有些发颤,谁知道他会不会兽性大发,将她暴打一顿呢?
“你是有多饥渴,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出去找男人,那我就满足你好了。”江言风的话好像还飘荡在她的耳边,他的吻便狠狠的落在了她的唇上。
程夕颜瞪大了双目,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他冰凉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霸道,粗暴,为所欲为,冰与水的相撞,擦出的不是火花,而是千年寒冰。
这突如其来的吻让程夕颜无所适从,思绪汹涌起伏,冰冷的灵魂好像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溶化了一般,脸颊上泛起的殷红慢慢转变成炽热的斑斓,很奇怪,并没有想象中的讨厌他如此亲密的靠近。
正文 第六章 水性杨花
第六章水性杨花
他的强烈侵犯让她缺氧,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刚才那流淌在心尖的婉转美妙,稍纵即逝,她费尽全力推开。
“啪——”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一个巴掌。
江言风的如清风一般微侧过脑袋,清亮的声音还回荡在空气中,这个巴掌,居然是真的,他没做梦,他被打了,而且,看似文文弱弱的程夕颜力道还不小。
火辣辣如同被烈日溶化了的铁浆扩散在他身上,胸口的火本就还未灭,又来个火上浇油。
程夕颜,这下死定了。
而她一点都没有嗅到危险的味道,那如素色流光的眼眸狠狠瞪了他一眼后,还妄想当做没事一样离开。
“难道你不知道打我需要付出代价吗——嗯!”江言风哪里还有什么怜香惜玉可言,轻而易举的将她拽回粗暴的扔到床上,直接压在她身上,低声咆哮着。
“你到底想干什么?”程夕颜极力将恐慌的内心平静下来,被他压得的身体不得动弹,他滚烫的身体热量正贴着她的身体,她清楚的感应到他那富有节奏感的心跳。
“当然是履行夫妻义务。”江言风说着,便朝她嘴唇狠狠吻下去,这次手还不安分的朝她身体中摸索而去。
天哪,程夕颜这下可要哭天喊地了,开什么玩笑,两年来他们没有发生关系,为什么偏偏她钻进这具身体,他就要履行夫妻义务了。
内心开始变得燥热,一时之间五味陈杂,百般无奈的情况下,咬了他的嘴唇,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萦绕在她的舌尖,江言风的唇角被她咬得生疼,便将她放开。
程夕颜气喘吁吁的呼吸着空气,这哪里是接吻,简直就是一场战争。
“你咬我。”江言风用食指用力将唇角的血迹抹去,那落在她唇瓣上的血迹,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鲜红,好似一朵娇艳的玫瑰,正一点一点的绽放。
“江言风,你不要欺人太甚了。”程夕颜在处变不惊的说,她有时候也挺佩服自己的,也不晓得自己在这般危机的情况下,是怎么做到这般冷静从容的。
“你说我欺人太甚,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欺人太甚。”江言风话音刚落,便将她上衣扯去一大半,如雪的肌肤泛着迷人的光泽。
江言风的身体里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不安分的情绪好像促使他找到了宣泄的源头,他想要她,是的,不知为何,他现在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她。
“你疯了吗?不要碰我,否则你会后悔的。”程夕颜也顾不上这么多,双手只能狠狠的抓住他的衣领,一双翦水双瞳仿若掠过一道闪电,过分的明亮。
“程夕颜,在我面前,你还敢如此嚣张。”江言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晶莹剔透的眸子,倔强的流转着坚硬的芒刺,却一点都不令他厌恶,反而充满了一种奇特的吸引力,让他再也移不开眼。
“你总是有那一套自以为是的权利,我说了,我不是你买来的奴隶,我拥有一切喜怒哀乐的资格。”程夕颜推不动他,只能以这种仰视的姿态跟与他僵持着。
“只有愚蠢的人,才会觉得在语言上赢了就是争取到了所有。”江言风眼中闪烁着一道入尖刀顶端上的寒光,随后又俯下身靠近她的耳边:“只有行动,怎么采取行动,才是赢取的最高境界。”
“你别做梦了,你以为得到了我的身体就能控制我的一切吗?你以为我的灵魂我的心,就没有反抗的能力吗?”程夕颜嗤之以鼻的说,她这辈子最恨最恨的就是这种野蛮霸道的人。
“那你就反抗一下,试试看。”江言风将她两只手紧紧扣住,被他扯开的衣物,她脖颈的华泽,惹得他的欲望燃烧的越加汹涌。
铺天盖地的吻,让程夕颜的身体每一处都紧绷起来,好像狂风暴雨猛烈的穿过她的身体,沉沉的打在她四肢百骸,压得她连呼吸都觉得是炽热的,是难受的。
“你不要碰我,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程夕颜为了自保,脱口而出这句话,她想,江言风这般要面子的人,定是不会碰被人染指过她。
果不其然,她这句话刚说口,江言风便停止了他侵略的动作,四目相对,程夕颜说不出他眼中漂游着的是什么样的目光,她只觉得,浑身不寒而栗,四周雀跃无声,彼此呼吸声的起伏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你再说一遍。”江言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的。
“我说,我已经是别人的人了。”程夕颜不知为何,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她显得有些心虚,毕竟,她现在名义上还是他的妻子,做出这种有违常理的事,说的难听些,那就是荡妇了。
“程夕颜,我警告过你,我警告过你,就算你让我觉得恶心,你也得为我守身如玉。”江言风愤然起身,抓起她两只胳膊就是一阵咆哮。
这简直让他无法忍受,更无法接受,她居然给他带绿帽子了,真的给他带绿帽子了。
“凭什么,凭什么你在外面有成千上万的女人,我就得冷冷清清的为你独守空房,要我来告诉你,女人真可悲的不是年老,而是被辜负被压抑的天性里的柔情与美感。”程夕颜的语气突然变得委婉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