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温媞儿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双手用力的掰开腰间的长臂。
霍地转身,昂着头,愤愤地瞪着男人湿透的俊脸。
开口即质问:“你发什么神经?”
乔承勋拧着眉,湿透的秀发有水滴下来,滑进眼睛里,他便抬手将湿发往后拨了一把,沉声道:“你又发什么神经?”
“关你什么事!”温媞儿语气不善的怒骂着,不经意间,视线被男人的胸膛所吸引。
衬衫湿透后变成了透明的颜色,紧贴在男人的肌肤上,棱角分明的胸肌若隐若现,尽显男性魅力。
要死!
温媞儿脸色发烫,急忙往后退开一些,和他保持好距离。
孰不知,她退开后,乔承勋的视线反而更加清晰。
少女玲珑的白色家居服湿透后也变成了透明的颜色,将她的身材完完全全的衬了出来。
该死的女人,她一定是故意的!
乔承勋快速游过来,从水底搂住少女的细腰,低头咬了一下她那张惹恼他的唇。
“唔……”温媞儿的脑袋嗡的一声,炸了。
该死的乔阎王!!!
又来这招,以为她会乖乖的束手就擒吗?!
“乔阎王,你个王八蛋,我游个泳碍着你了吗?快放开我!”
“混蛋!放开我!”
“@¥#@#%……”
温媞儿挣扎得厉害,连抓带掐,狠狠地抓着男人僵硬的肌肉,而男人的双手似铁链一般,将她禁锢,并不让她逃离。
渐渐地,少女的力气耗尽了,在水里打架,比跑一百米还累人。
“乔阎王……我讨厌你……”
正文卷 第194章 他是谁?
游泳池岸边,步轻轻光明正大的看着这副令人赏心悦目的美景,心跳扑通扑通的乱跳起来。
其实她家少爷在某方面还是挺霸道的,以前就算司司小姐在这里,少爷也不会做出这种失礼的举动。
唉……她开始有点同情少奶奶了,还是别打扰他们谈情说爱了吧。
步轻轻不敢扰人美梦,赶紧躲回别墅里。
游泳池的水面荡起了一阵阵美丽的浪花,伴随着少女气急败坏的怒骂和诅咒,持续了很久。
一轮弯月爬上树梢,游泳池里终于彻底的安静下来。
哗啦……水声响起,乔承勋抱着他的女孩从水里走出来,似打胜仗归来的王者,脸上尽是从容。
温媞儿刚才在水里实在是累坏了,浑身无力的卷缩在他的怀里,脸上挂着水迹,眼睛也是湿的,不知是泪,还是游泳池的水。
上楼后,乔承勋将少女抱进了自己的卧室,走进浴室,最后将她放进浴缸里。
温媞儿像个死人一般,双目无神,眼中略带着绝望。
乔承勋面无表情地坐在浴缸边上,探过身子去拧开热水,调好温度后才开始放水。
谁也没有说话,各怀心思。
不知过了多久,温媞儿突然开口,声音十分沙哑,“那幅画……给我,五年之内,我可以给你生个小孩。”
乔承勋的手颤了一下,冷眸速凝,低头看向少女垂低的俏脸。
“为了一幅画,值得吗?”
“你不知道这幅画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什么?”
“就跟你对司司的执念一样。”
乔承勋突然沉默了。
温媞儿自嘲地笑笑,空灵的眸底倏地笼上了一层忧郁,“你还能知道她已经死了,我找了他八年,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他是谁?”乔承勋沉声道。
原来她心里也住着一个人,一个让她甘愿沦为生育工具的人。
虽然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他却很清楚,她不是这种轻易妥协的女人。
由此可见,那幅画,那个人,对她有多麽重要。
为什么……他突然觉得很不爽??
一股强烈的烦闷及酸意在心底剧烈搅合,似一个越陷越深的漩涡,如何都平息不下来,这种感觉太过陌生,让他无所适从。
“他是……”温媞儿突然晃了下,眼皮子很重,竟累晕了过去。
乔承勋下意识地扶住她的肩膀,热水散发出朦胧的水汽,在水汽的熏陶之下,令累坏的少女昏昏欲睡。
刚才在游泳池里,应该超过两个小时了吧?
乔承勋不忍心再问下去,更不忍心再看见她这副模样,赶紧将她抱出来。
……
醒来时,天亮了。
温媞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耳边传来些许动静,寻声望去。
只见衣柜前站着一个拥有完美身材的男人,上宽下窄的腰身,背部平滑的肌肤,透着麦色的光泽,棱角分明的肌肉线条,随着弯腰穿西裤的动作而起伏。
卧槽……
温媞儿在心里低骂一声,乔阎王这个神经病,一大早的怎么会在她的房间里换衣服??
喂喂!
温媞儿,矜持!
温媞儿甩了甩头,看看四周,洁白如雪的白色大床,一尘不染的木地板,简约精致的欧式家具……这是一间陌生的卧室。
噢,原来这里不是她的房间。
正文卷 第195章 还有一个条件
不,并不算陌生,温媞儿对这间卧室有过一面之缘。
上次她来借香水,就进来过一次。
等等,什么情况??
低头看了眼,她现在躺在乔阎王的床上,身上穿着自己的睡裙。
尽管不想承认,事实摆在眼前,昨晚她在乔阎王的房间里睡了一夜……
猛地坐起来,她的动作太快,发出明显的声响。
站在衣柜前换衣服的男人听见了,却没有回头看她,“醒了就回自己房间去,别在我房间里赖床。”
“谁想赖在你的破房间里!”温媞儿嗤之以鼻,一跃下床。
地上没有鞋子,她只好打赤脚走出去。
突然想起了什么,在门口停下来,转身看他。
男人已经穿上白衬衫,此刻正在扣扣子。
“昨天晚上我问你的事情,你怎么说?”
“除了孩子,还有一个条件。”
温媞儿蹙起眉,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眉间拧起一抹不悦。
该死的乔阎王,一个孩子还不够吗?!
哔了狗!
为了得到那幅画,她只能忍,“什么条件?”
乔承勋扣上倒数第三颗纽扣,徐徐开口:“如果我有需求,你就履行你身为妻子应尽的义务。”
声音不缓不快,像在说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温媞儿的眉头拧成了川字,下意识地咬了一下唇,指尖用力的掐进掌心里,尚未痊愈的伤口,再次被她掐出了血。
终究,她什么话也没说,只说了一个“好”字就离开了。
乔承勋缓缓地转身,刚好看到对面房间的门关闭,少女进了她的卧室。
进屋后,温媞儿突然抱住肚子,失控地跪坐在地上。
好痛……
下身毫无征兆的溢出了一股热流,她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自从嫁给他之后,大姨妈迟迟不来,今天终于来了。
来得太过突然,直接让她痛得直不起腰来。
靠!
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痛过,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痛?感觉身体快要断成两截一样。
在地上趴了许久,忍痛爬起来,走到衣柜前,想要找姨妈巾。
突然想起来,搬过来之后,她就没买过这玩意儿。
不得已,她只好求助步轻轻。
走到床头,拿起手机打电话:“轻轻,帮我找姨妈巾来……”
对面卧室。
乔承勋穿戴整齐后,从房间里走出来,刚好碰到步轻轻拿着一包女性用品走过来。
步轻轻微笑着打招呼,“少爷早上好。”
乔承勋冰清的眸光落在了她手中的女性用品上,微微皱眉,“给媞儿的?”
“是的,少爷,我先拿进去给少奶奶了哦。”步轻轻怕少奶奶等急了,没有多说什么,快速推门走进温媞儿的卧室。
乔承勋在门口站了几秒钟,转身下楼。
走没几步,突然听见步轻轻的惊呼声:“少奶奶,你没事吧?”
该死!
乔承勋折了回来,推门进入少女的闺房。
此时此刻,两位年纪相仿的女子正在洗手间里。
乔承勋望而止步,浴室里传来了女子的对话。
“少奶奶,你的脸色好差,不如去医院看看吧?”
“没事,痛经很正常。”
“可是……”
正文卷 第196章 你是想要我用嘴巴喂你?
步轻轻还想可是,余光瞥见温媞儿的两只手心都有血迹,心里有些怀疑。
少奶奶该不会是把姨妈血弄到手上了吧?
这也太那个了……
虽然心里有点嫌弃,但她并未表现出来,提醒道:“少奶奶,你的手上沾到血了,先用纸巾擦一擦。”
说完,给她递了一张纸过来。
温媞儿坐在马桶上,沾血的衣服一件没换,因为小腹太痛了,她想缓一缓,等没那么痛了再动手。
接过步轻轻递来的纸巾,试图擦拭手心的血,擦完之后血又溢了出来。
这时步轻轻才察觉到异常,惊呼道:“少奶奶,你的手流血了啊?!”
“不小心扎到的,没事。”温媞儿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事实上,手心的痛已经蔓延到全身,她的眉头深深地拧成了川字。
“少奶奶,你想心疼死人么?”步轻轻看到那双血淋淋的玉手,心疼得快哭了,“老是受伤,一点也不懂得照顾自己!”
温媞儿浅浅一笑,因痛苦声音变得很小声。
“只是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我现在肚子好饿,你快去给我做点好吃的,还有我事先说明,我不喝姜糖水,也不吃燕窝补品,只要吃瘦肉粥就好了。”
“少奶奶……”
步轻轻实在拿她没辙了,“那你快点换好衣服,我先去找药箱来给你擦药,然后才可以吃早餐。”
交代完毕,步轻轻才放心离去。
此时乔承勋已经离开了少女的房间。
十几分钟后,步轻轻下楼准备早餐。
乔承勋坐在餐厅里,见她来了即问:“媞儿怎么样了?”
步轻轻走过来说:“少爷,少奶奶痛经好严重,都直不起腰,我想给她做生姜红糖水,可是少奶奶说不喝这个……”
“你先做出来,我让她喝。”
“好啊好啊!少爷你等着,我很快的!”
步轻轻兴匆匆的跑进厨房去了。
没过多久,步轻轻就端了一大碗姜糖水出来,直接放在乔承勋面前,“少爷,我去给少奶奶煮粥吃。”
“等一下。”乔承勋叫住她,“粥里放多一点补身体的东西。”
“遵命!”步轻轻笑了笑,又兴匆匆的跑厨房去了。
这时,楼梯口传来了一阵不太稳定的脚步声。
乔承勋寻声望去,一双性感的美腿映入眼帘,可惜他还来不及欣赏她的美妙,就被她摇摇欲坠的走路姿势给狠狠地撞了一下心脏。
该死的!
他哪里还坐得住,飞奔而去,将少女打横抱起来。
温媞儿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愣怔的凝望着男人微喘的性感唇形,小声说:“我可以自己走路的……”
乔承勋没有说什么,默不作声的抱她走去餐桌前,将她轻轻地放下。
随后在她身侧坐下,将热乎乎的姜糖水移到她面前,“喝掉。”
温媞儿闻到了那股味道就没胃口,皱着鼻子说:“我不喝这种东西,拿走。”
“别让我重复第三次,喝掉。”
“不喝。”
“你是想要我用嘴巴喂你?”
“……”
温媞儿的内心:
神经病!变态!
你大爷!无耻!
王八蛋!下流!
……
正文卷 第197章 是我的错,这个月不碰你
迫于乔阎王的银威之下,温媞儿捏着鼻子一口把姜糖水喝完了,重重的把碗放下,发出巨响,以示抗议。
乔承勋双腿自然交叠地坐着,手上拿着一台平板,悠哉地看着早新闻资讯。
温媞儿偷偷地瞄了一眼平板上的内容,好无聊……
“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痛经会痛几天?”
温媞儿挑了挑眉,每次听见乔阎王答非所问的回答总是叫人火大,“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应该没那么痛了。”
“还是会痛?”
“也许应该有小概率不会痛。”
乔承勋皱眉,这算什么答案,“既然会痛,明天的拍卖会我去就好。”
“那怎么可以!”温媞儿情急之下,抬起缠有纱布的手,抱住男人硬实的手臂,“我保证明天绝对不会痛,你一定要带我去,不然我就叫臭糖果带我进、”
“活腻了?”乔承勋冷不防的打断少女的胆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