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软唇甜——三无是萌点
时间:2018-03-01 10:29:24

 
    “那是不是很麻烦?”付修望着灯画,“很累吧?”
 
    “你要来帮忙,知道没有!”司小喃手叉腰,装模作样训了一句,又很快软下来,“其实也没有很麻烦…”
 
    付修没再说话,拿回自己的手里,打开相机拍了几张,又切换成摄像模式,从操场中间那道闪着光的路开始拍,镜头转啊转,一直到定格在司小喃脸上。
 
    司小喃弯起唇笑着,被他留下了最美好的模样。
 
    …
 
    孟娴把煮好的饺子捞到盘子里,转过头去调辣椒水。司小喃和付修钻进厨房里,主动地把热乎乎的盘子端到饭桌上。
 
    见司小喃走出老远,付修才偷偷跟孟娴说,“阿姨,她那份兑点汤。”
 
    “知道了知道了。”孟娴跟付修接触过几次,发现女儿的男朋友对她管的特别细,细的跟老父亲有一拼。
 
    尤其是在知道司小喃康复期需要忌口后,付修在饮食方面格外仔细,经常能注意到她注意不到的事情。
 
    孟娴给司小喃那份蘸汁倒了一个底的醋和酱油,礼节性的加了两滴辣椒油,又陷入了日常担忧。
 
    女儿要是这么被灌下去,以后肯定会依赖她的小男朋友,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人家啊?
 
    可是看付修的样子倒挺乐意,保不准后半辈子都能这么过下去…
 
    果然还是那个问题,这两个小同学的个人问题实在是解决的太、早、了!
 
    孟娴心里想着,给蘸汁碟子里加了一大勺清汤。
 
    唐禹握住勺子坐在饭桌前等着蹭吃蹭喝,见付修端着盘子出来,气得转过身去开了瓶易拉罐装的橘子汽水,狠狠喝了一大口,愤怒的鼓起腮帮子瞪着付修。
 
    然后没忍住,打了个嗝。
 
    “嗝!”唐禹打完嗝吸吸鼻子,觉得有点丢人,刚才目呲欲裂的气势都没有了。
 
    付修端着两盘饺子,把其中一盘摆在她面前,自己绕过桌子坐在司小喃旁边,完全无视了他这个碍眼的大活人。
 
    “你吃的时候小心点,不要都吞进去。我妈包饺子会塞几个硬币进去,吃到硬币代表好运气。”司小喃怕他把硬币吞进肚子里,在付修动筷子之前提醒两句。
 
    孟娴把蘸汁端出来摆在他们面前,司小喃的那份颜色明显清淡很多。她扁扁嘴,立刻猜出来这是谁的意思。
 
    “我今天放了五个硬币,你们吃的时候仔细点。”孟娴说完,把手在围裙上蹭了蹭,又转身返回厨房。
 
    付修还没动筷子,问,“阿姨,你不吃吗?”
 
    “她还要准备年夜饭呢,我们开始吃吧,吃完去外面放炮。”司小喃见付修还是没动,又说,“你别想着去帮忙,菜昨天我都帮着摘好了,今天只炒一炒回个锅就行。我妈做饭不喜欢别人在厨房转来转去,影响她发挥。”
 
    唐禹囫囵吞了个饺子,鲜美的汁水烫到了舌头,他连忙把舌头吐出来跟小狗似得散热,不满地叫,“喃姐,你看看我!”
 
    “哦。”司小喃看了眼他,“喝口橙汁。”
 
    “我不!喝橙汁打嗝!”唐禹看她又要无视自己跟渣男付修说话,连忙嚷嚷,“喃姐,等下我陪你放炮!”
 
    付修听着烦,怼了句,“你不回自己家?”
 
    唐禹答,“我妈知道我在喃姐这边,不会叫我的。我们俩认识十几年了,过年都在一起玩。”
 
    他把十几年和都咬得特别重,付修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司小喃见形势不妙,连忙夹起一个饺子放进付修碗里,“你快尝尝这个!我妈包的虾仁三鲜馅特别好吃,保准你连舌头都能吞下去!”
 
    “喃姐?”唐禹没想到司小喃能重色到这种地步,自己舌头烫了半天她都没个安慰的意思,“你看看我啊!”
 
    付修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夹起那个饺子尝了口,汤汁的味道果然很鲜美。他上下齿咬合,感觉被什么硬硬的东西硌到了,一看,是枚银光闪闪的硬币。
 
    “第一个就吃到硬币,这是好兆头啊!”司小喃赶忙说,“所以你今天不能生气,别把福星吓跑了!”
 
    付修从来没听过这种理论。他辩解,“我本来就没生气。”
 
    …他只是酸。
 
    “……”唐禹没有求到安慰,反而被喂了一大口狗粮,默默低下头安分吃自己的单身狗排水饺。
 
    吃完饺子,司小喃帮着洗了盘子。付修本来想动手,结果被推了出来。
 
    “你先去外面等着吧,以后有你洗碗的时候。”
 
    付修跟唐禹站在客厅杵了会,唐禹先撑不下去了,推门往外面走。付修耸耸肩,朝司小喃打了声招呼,跟了出去。
 
    “妈,我洗完了!”司小喃把盘子摆好,急匆匆朝孟娴喊了声,跑出厨房。
 
    大过年的,这俩人可不能打起来了。
 
    冬天黑得特别早,七点外面天色已经昏暗。街边有几个等不及到晚上的人拿了长条鞭炮摆在门口,点燃芯子,噼里啪啦响成一片。
 
    和大城市不同,这个小县城不禁爆竹。过年前后走在街上,都能看到吸溜着鼻涕的小屁孩手冻得通红的,拿着一盒擦炮,颤巍巍的点燃扔到雪堆里,炸起一片白花花的冰雾。
 
    还有更小的孩子拿着纸包的那种摔炮,笑嘻嘻的往地上一扔,听个响声就能让他热热闹闹喜笑颜开。
 
    付修出来的时候,后面正好有一户人家在放烟花,绚烂的烟花炸上天空,五颜六色的照亮了半边天。
 
    唐禹手抄在口袋里,特别炫酷的戳在风中,一副高冷霸气的模样。
 
    “我警告你,快点跟喃姐分手!”唐禹说完,记起来这俩并没有好上,又改口说,“不对,你们以后不能在一起!”
 
    “但是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付修打了个哈欠,刻意拖长时间吊着他的胃口,“昨天。”
 
    “什么?!”唐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只一天的功夫,他们居然好上了?“你这个渣男又打什么阴谋?你是不是想把她骗到手又甩掉,让她过年都不开心!”
 
    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付修听得皱起眉,没明白这男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啥,为什么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渣男?
 
    啧,欠揍的孩子。
 
    “我不会跟她分手。”大过年的,付修难得解释了一句。
 
    唐禹歪过头想了想,顿时觉得付修更加可恶了,“你是想一直吊着她,让她患得患失一整年是吧!”
 
    …这是什么神结论?
 
    付修还没说出口,司小喃先跑出来挡在中间,无语的解释,“唐禹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我什么时候说过他玩弄我?”
 
    “不是你说的吗?”唐禹愣了下,“我最开始问的时候,你说你们没在一起,但是不在一起还那么亲密,他就是玩弄你啊!”
 
    “……你这到底是什么逻辑?”司小喃无奈地揉揉额角。
 
    唐禹挺直腰背,理直气壮的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了,他这种不以恋爱为目的的瞎撩,肯定是在玩弄你!”
 
    有理有据,另外两个人居然差点被他折服了。
 
    司小喃只好尴尬的解释清楚前因后果,末了说,“总之他没有玩弄我,之前没有在一起是因为……”
 
    “成年人的情趣。”付修简明扼要的总结。
 
    “你不要说话了!”司小喃跟唐禹认识的久,相处起来更像是对待弟弟,现在跟他解释本就就很尴尬,付修还跑出来说什么情趣的…
 
    真讨厌。
 
    “我们还是去放花吧,唐禹你不是带了一大袋子吗,快去拿出来!”司小喃仓促的转移了话题,把唐禹直走。
 
    转过身,付修站在烟花下面,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别让我找到机会,我会玩弄你的。”
 
    “你不要说话了!”司小喃朝他喊。
 
    虽然是司小喃嚷着要放炮的,其实真正的玩的最愉快的是唐禹。他上学早,虽然已经高中毕业了,算年纪比付修和司小喃都小了一岁多,平常性格里也有幼稚执拗的部分。
 
    唐禹玩起来就忘了刚才那个让人尴尬的‘玩弄’问题,把带来的鞭炮仙女棒之类的解决掉大半,他才心满意足的拍拍袖子,朝司小喃挥挥手。
 
    “你不在我家吃年夜饭了?”司小喃惊讶的问。
 
    “不了,我妈还在等我呢!”唐禹跑开两步,朝他笑了笑,“喃姐,祝你平安喜乐!”
 
    司小喃也朝他挥挥手,“嗯,平安喜乐。”
 
    唐禹又愉快的跑开两步,喊了付修的名字。他把手捂在嘴边弯成喇叭的形状,用力朝付修喊,“你个渣男!”
 
    付修磨了磨牙,决定以后见到这小崽子,肯定按住他揍一顿。
 
    回到屋里,年夜饭已经准备好了,电视里在播放年年见的联欢晚会,主持人喜滋滋的说些祝福的词。
 
    付修这才注意到,桌边摆了四张椅子,但屋里只有三个人,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你爸爸不回来吗?”付修问。
 
    “不回来,他过年没有假。”司小喃想了想,跟他说,“我爸在工作特殊,一年只能休一次假。过年这会是他们最忙的时候,要值班的。”
 
    付修第一次知道司小喃父亲的职业,忍不住肃然起敬,“这么忙?是军人?”
 
    “不是,但是性质很接近。”司小喃把筷子递给付修,骄傲的回答,“我爸是濒危动物保护组织的志愿者,每年会到各种地方保护宣传爱护动物。”
 
    付修点点头,接过她递来的筷子,并拢放在瓷杯旁边。
 
    孟娴还没上桌,他没打算先动筷子。司小喃原本是不介意这些的,看他放下筷子,自己也跟着放了筷子。
 
    “再给我讲讲岳父的事情吧。”
 
    “你不要乱叫哦,我叫你爸爸,说不定你该叫他哥哥呢。”司小喃怼了一句,这才说,“我爸爸以前是生意人,做动物皮毛生意,攒下挺多家底,然后取了我妈。我妈生我的时候身体很不好,神经衰弱总做噩梦。那段时间我爸到处拜佛,求菩萨保佑我们母子平安,不要把孽报加到我们身上。后来我妈真的恢复了,他说这是冥冥之中的注定,从此就开始做动物保护工作了。”
 
    “你爸妈感情肯定很好。”以前付修还怀疑过,司小喃是不是离异家庭的小孩。毕竟她父亲常年不见踪影,很像是抛弃了这对母子。
 
    “很好啊,我爸爸很爱我妈。只是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我妈也支持他的决定。”司小喃从小就很少见到父亲,但她提起父亲时,发自内心的觉得骄傲,“他去过沙漠,去过南极,去过很多地方。在非洲草原上挡过□□,在雨林里夺过弯刀,他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帅什么帅啊,快吃饭吧。”孟娴听到她的话,忍不住说了句,“每次回来都把自己搞得脏兮兮,跟乞丐一样,也就你觉得他帅。”
 
    孟娴嘴里数落着,眼底的甜蜜却掩饰不住。她把热气腾腾的鱼摆在桌子上,摘了围裙坐在,“来,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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