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她[快穿]——耿灿灿
时间:2018-03-02 10:40:07

  程墨很后悔。
  他毁了自己的约会之夜。
  电话接通的时候,程墨心酸道:“你自己悠着点,别玩出火,我就在不远处,有事就立马通知我。”
  “好,我知道了。”
  程墨小心翼翼问:“那咱俩下次什么时候喝酒?”
  “再说。”
  程墨扔了手机,揪了揪自己的板寸头。
  妈的。
  白茉一进屋,刚关门,便被人从身后抱住。
  季仲西装革履,特意带上金丝框眼镜,典型的斯文败类,低沉着性感的声音,往她耳边喷热气:“老婆,程墨今晚没空,让我来陪你喝酒,你新买的公寓环境不错,我很喜欢。”
  白茉挣开他。
  他不让,抱得更紧,“老婆,看到我是不是很惊喜很意外,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除非……你自己要求。”
  白茉:“真的呀。”
  季仲一喜,他就知道这招有用。
  他顺势而为,凑近她的耳垂,煞有其事地又呼口热气,“嗯,你不是好久没睡过男人了吗,我让你睡一次。之前我说离婚的时候,就给过你承诺,无条件让你睡回来,现在你可以兑现了。”
  她问:“睡完你会让我负责任吗?”
  季仲:“你不用对我负责。”
  他知道白茉最喜欢他在床上摆什么样子,半松开领带,一张禁欲脸酷酷地凑过去,“老婆,来,不要客气,尽管享受。”
  白茉问:“买套了吗?”
  他笑得含蓄,立马道:“买了。”
  白茉懒懒伸出手:“抱我上床。”
  季仲内心狂喜。
  面上依旧保持禁欲冷漠感,极大限度地诱惑她,横着将她抱起来。
  等她躺在床上,他不急不忙地开始将自己准备的节目摆出来,一件一件,每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
  季仲扭着精壮的身材,一步一扭上前,酷酷地问:“老婆,你觉得怎么样?”
  白茉耸耸肩,脸上神情平淡:“还行,看不出来你还会这些。”
  季仲被夸了很开心,伸出手去碰她,动作温柔,笑得荡漾。
  “我会的可多了,以后一一展示给你,保准你满意。”
  他自己忍得要爆炸,却还是不慌不忙地引她上钩,今晚,他要让她主动求饶服软。
  精神上的沉沦从肉体开始,他想过了,可以先从炮友做起。她对男人要求高,世上唯一能满足她条件的,就剩他了。
  钱收买不了她,那就用肉体收买。
  就在两人吻得头晕脑胀的时候,季仲停下全部动作,安静地看她,他等着她说要他。
  她张着迷离的眼,小嘴一张一合,“我要……”
  季仲咽了咽口水,恨不得立马将她剥干净,语气尽量平稳:“说出来,你要什么?”
  白茉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电击棒,刷地一下往季仲身上电:“我要电死你这个臭流氓!”
  看着浑身被扒光躺在床上呈八字形状昏过去的季仲,通灵玉艰难地迈开它的狗步:“主人,为什么不答应季仲的复婚请求,他都用上色诱这一招了你还嫌不够啊?”
  白茉拎着Birkin朝镜子前补了补口红,“只有让他心甘情愿地承受所有折磨,以后复婚,他才不会想着闹幺蛾子。有句话听过没,太容易到手的,往往不值得珍惜。他有过一次和我离婚的念头,就还会有第二次,与其以后再应对,不如一次性全给他收拾好,省得他以后作妖。”
  通灵玉似懂非懂:“要爱就要爱全部,要么就不要爱。但凡有任何犹豫,就让他滚蛋,是这个意思吗?”
  白茉:“你有进步。”
  通灵玉趁机邀宠:“晚上有狗罐头吃吗?”
  白茉无情拒绝:“没有。晚上我要和程墨喝酒,你别碍事。”
  通灵玉啊地一声,“主人,你晚上要和程墨……”
  白茉:“我得从他嘴里套出间歇性失忆的事,不然老不安心。我不喜欢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我要在这里活到九十九,就必须对一切事情了如指掌。”
  通灵玉嗷呜一声。
  白茉瞪它一眼:“吃吃吃,就知道吃,让你开个天眼看看失忆的事都看不了,明天开始加倍减肥,快爬起来走,不然我剁了你做火锅。”
  通灵玉立马直起身,晃悠着尾巴辛苦地迈开步子。
  程墨等得焦急,正准备打电话过去试探下,车门被人敲开。
  白茉坐到副驾驶,指挥他:“开车回别墅。”
  程墨问:“老季呢?”
  白茉:“在上面躺着呢。”
  程墨扫了扫,问:“做了?”
  白茉转过脸看他,净白的脸除了口红,没有任何化妆品的修饰。她开玩笑地笑道:“没做,等着和你做呢。”
  车内正放着《她的睫毛》。
  她喜欢周杰伦。
  他车内所有cd就都是周杰伦的歌。
  夜风凉凉,却吹得他热燥情动。情歌轻快,却听得他焦虑不安。
  程墨问自己。
  他到底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答案呼之欲出。
  “白茉。”
  她嗯一声,尾调的声音没来及发出去,就全部被迫咽回嘴里。
  程墨霸道地将她揽入怀里,贪恋地舔着她的唇,问:“我们做一次?”
 
 
第71章 一更
  不等她回应, 他已经长驱而入,缠住她的香舌迫不及待地挑弄吮吸。
  他等这一天, 已经等太久。
  梦里想过千百遍的事, 干脆今天一并全做了。
  程墨的吻急切而热烈,每一下都极其深入, 吻得她喘不过气, 声音出不来,全堵在他舌尖, 呜呜的喘息声全变成娇媚的低吟声。
  他腾出一只手摁掉车内灯,车内空间窄, 索吻爱抚间, 椅背早被放下。
  “真是又软又嫩。”
  黑暗之中, 他声音低沉沙哑,强势的进攻一如他硬朗英挺的长相,丝毫不容任何抵抗。
  和季仲不同, 程墨的前戏,直接而霸气, 他逮住她的双手压在椅背上,一路披荆斩棘,辗转厮磨。
  白茉从他唇间得到解脱, 喊道:“别在这,回去做。”
  程墨粗喘着气,双手恋恋不舍地从她的身体离开,明明已经箭在弦上, 却挤出一个字:“好。”
  一路狂踩油门。
  他带她回自己家。
  这是白茉第一次进程家,和季家豪华奢侈的装修风格完全两样,程墨家黑白鲜明,大量留白风格,简洁干净。
  虽然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挽留暧昧,但从公寓到程家,二十分钟的开车时间,足以消散激情余温。
  等关上门,程墨看着白茉在玄关处换鞋,这时候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她不是他随随便便带回来的那些小姑娘。
  她是白茉。
  他喊她一声:“白茉。”
  “干嘛?”
  程墨不安地揉了揉短发,往客厅走,话瞥了半天,最后想想,还是算了。问:“要喝点什么?”
  她将包往地上一丢,“啤酒,多来几瓶。”
  程墨将冰箱里所有的啤酒都拿出来。
  他也有将自己灌醉的意思。
  回过头,白茉不见,他往楼上看,“人呢?”
  她的声音从卧室传来:“我换衣服,裙子被季仲弄脏了,穿着不舒服。”
  程墨想到刚才在车里她被他压在身下娇娇软软溃不成军的样子。
  嘟嚷抛出句:“你怎么知道是被他弄的,指不定是我弄的。”
  说完,他低眸看向自己修长的手,鬼使神差般地嗅了嗅。
  还有她的气味。
  脸瞬间红个通透。
  白茉从楼梯下来,客厅中央没人,往外看,他在天台看夜景,一个人喝闷酒,旁边已经空了三瓶子。
  “怎么,有不开心的事啊?”
  她接过他手里的啤酒,程墨余光一瞥,喉头不自觉耸动,怔怔问:“你……你哪找出来的……”
  “刚从你房里翻出来的。”她穿着他的白衬衣,一米七的身高,衬衣刚好遮住上半身,换得急,没耐心将纽扣一一扣上,随意紧了几颗,上下都扣错了。
  看得程墨这个强迫症很是难受。
  他犹豫半晌,最后还是伸出手,准备将她扣错的纽扣松开重新扣上。
  白茉一边喝啤酒一边冲他笑:“老程,我又不会跑,你没必要这么性急吧。”
  手指正好拨开一颗纽扣,挨心口处的位置,衣缝间隐约透出她的波涛汹涌。
  真想狠狠揉一把。
  刚刚在车上欲望冲头,直往她身下而去,只来得及随意捏了把,手感贼好。
  还有那个地方,两个字概括。
  水多。
  这时候感叹起来,季仲真他妈不会享受。
  这要换他,别说白茉作天作地,她就是日天日地,他也由着她来。这样的尤物摆在眼前,季仲竟然没有爆精而亡,还能忍到三个月才做一次,真他娘的奇迹。
  白茉踮起身体伸出舌头在他耳垂边打转,“老程,想什么呢?”
  程墨脱口而出:“想天天操你。”
  话说完,他窘迫地看她,“不是,我是说想天天看曹操。”
  白茉拍了拍他的脸,“得了,装什么小纯情。”
  程家天台很大,玻璃桌椅旁一圈沙发绕起来,她往沙发上半躺,单手撑着脑袋,随意慵懒地欣赏夜景。
  程墨盯着她白嫩的身体,依稀可见白色衬衫下黑色的内裤布料。
  他刚在车上摸过,是带珍珠的纯棉丁字裤。不知道为季仲准备,还是为他准备。
  程墨挨着她坐下。和办公室窄小的沙发相比,天台这个显然大得多,足够两个人躺上去。
  两个人沉默着看夜景。
  气氛有点尴尬。
  忽然程墨问:“要继续吗?”
  她将啤酒递给他:“先喝酒。”
  他又一口气灌了三瓶。
  白茉推他健硕的手臂,好奇问:“程墨,你怎么喝这么多都喝不醉,千杯不倒啊小伙子。”
  程墨从她手里又接过一瓶,“什么小伙子,没大没小,喊哥哥。”
  白茉软软唤了声:“程墨哥哥。”
  程墨红了眼,放下啤酒就往她身上扑。
  他一边亲一边说:“不是想灌醉我吗,你有点诚意,自个用嘴喂。”
  白茉问:“用哪张嘴喂,上面这张还是下面那张?”
  程墨骂句操,从她身上起来,整个人濒临失控边缘,“白茉你别跟我皮,小心我真把你办了。”
  白茉盈盈一笑,做出惊讶的神情:“敢情你今天逗我,不是真的想办我啊?”
  程墨快速揉揉板寸头,“不知道。”
  白茉爬起来,从后面环住他,声音俏皮:“程墨哥哥,我喜欢后入式呢,压墙上那种,听说特别深,要试试吗?”
  程墨脱了衣服想制她气势,一回头就被她堵住嘴。
  她唇间含了啤酒,一点点往他嘴里渡,舌尖从齿龈边柔柔舔过,激得程墨一个颤栗,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想上她。
  他忍不住回抱住她,这一次的吻,她是主导,他半点反客为主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在她的温柔乡里缴械投降。
  两个人在沙发上躺下来,大力喘着气,她贴上他的胸膛,柔声说:“程墨,咱俩要是好了,你必须对我百分百坦诚。”
  程墨看天上夜空璀璨,每一颗都像是刚从她眼里望到的星光灿烂。
  真美。
  他手枕在后脑勺,痴痴地说:“你要真和我好,别说坦诚,你就是让我天天套贞操带都行。”
  他显然误解了她关于“坦诚”的定义。
  白茉没说话,笑着看他。
  程墨以为她不信,伸手去摸手机,打开淘宝:“说认真的,现在我就买个回来,嗳你看看,你喜欢哪样的,这玩意专门给你看的,必须符合你审美。”
  “买什么买,我就是天然的人形贞操带,要真和我做一回,你还睡得下谁啊?”白茉挥开他的手,爬起来半边身子压他胸膛上,问:“老程,告诉我关于失忆的事。”
  程墨笑容凝固。
  白茉拉住他不让走,程墨挣开,起身去屋里去,“别闹。”
  白茉:“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好!”
  程墨停住脚步,回身看她,她站在沙发上,衣衫不整,头发缭乱,万年不变的大红唇因为刚才亲他的缘故,嘴角边染了红红一圈,此时她揽住他的目光,直击人心,咬住嘴唇,可怜兮兮。
  程墨内心无比抓狂,理智与情欲艰难斗争,最终没能抵抗,长叹口气,重新走回去。
  “我没说不想和你好。”
  她站着,比他高出一截,双手软软地悬在他脖间,撒娇:“那你就告诉我嘛。”
  程墨闷头,“不行。”
  “你不告诉我我就跳楼给你看。”白茉推开他,往天台边缘爬,后背对着他,毫不掩饰,迈开就往外攀。
  程墨怕她真跳,连忙去拦,“你跟季仲学的什么德性,动不动就跳楼跳崖,成熟点行吗?”
  白茉在他怀里挣扎,死命拍打,“连点小破事都不肯告诉就想上我,我白茉在你程墨心里就这么廉价吗,你走开,别拦我,我没脸,我要跳楼!”
  程墨抱起她就往客厅走,任由她又掐又咬,她胡乱捶打,猛地一下踢中他下半身,程墨当即痛得蹲下来,没站稳,两个人滚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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