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宅校花——三千风雪
时间:2018-03-02 10:44:15

  光是这一小部分景色,都叫她感到心旷神怡。
  夏深先下船,在岸上伸手准备拉她。
  萧画穿上鞋,起来站稳,一抬脚,脚缩了太久,麻了,没稳住,直接踩空。
  她这一踩空,没踩到岸上,直接踩湖里去了。
  夏深没拉到她的手,萧画踩空之后,船被她的动作瞬时往后一推,空出与岸边相连的一大块水域,方便萧画掉下去。
  萧画不负众望,直接滚进了水里。
  祸不单行,滚下去还砸到了岸边的石头。
  她砸的气势汹汹,水几乎立刻没过头顶,冰冷的湖水直接往她嘴里,眼睛里,耳朵里灌。
  夏深见她落水,心脏骤然停了三秒。
  他在这三秒,走马观花的放映了一遍和萧画相遇的所有过程,懵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思绪和灵魂都随着白雪融进了水里。
  四面八方的声音被拉进又拉远,水声在他耳朵里轰鸣,他在自己大脑没反应之前,身体先下水。
  夏深这时候明白了一个道理:我不能没有她。
  水不深,萧画掉下去主要是冻的慌,脚麻了之后还接不上力,灌了一肚子的水,呛昏过去了。
  她被抱回岸上,船师傅吓得脸色惨白,他在这里划船这么多年的,大晚上的还真没人掉过水。
  夏深抱她上来,萧画嘴唇发紫。
  他后怕的手抖,做了一个简单的急救措施,后者舔了一下他的嘴唇,估计是不知道什么东西,舔完之后,下意识咬了一口。
  可见她呼吸道里面没有异物堵塞,她就是多喝了两口水,冻晕了。
  萧画哆哆嗦嗦醒来,往夏深怀里钻。
  对方不比她好过多少,怀里既不暖和也不干燥,她还是想靠。
  萧画牙齿上下打架,吸气声频繁,开口说话,一句话碎成了一滩,凑不出个完整的句子。
  夏深直接把她往屋里抱。
  好在上岸之后走不远处就是夏深家里。
  开门之后,直奔二楼。
  萧画感觉自己身上的湖水已经结冰,她想动一下,却觉得动一下都疼。
  热水一开,满屋子的蒸汽。
  萧画被他抱进浴池,萧画眼神盯着同一个地方,好似失去了意识。
  夏深心道:是我的错,我不该要她来送我。
  他心被一把钝刀来回拉扯,不痛快,只有疼。
  热水渐渐充满浴池。
  夏深身体一动,跨了进去。
  一进去,水波纹逐渐荡开。
  他靠着黑色的大理石墙,萧画被他抱在怀里。
  “我不该让她送我的。”他又想了一遍:“是我第一个错。”
  他想:我不该想要独占她,是我第二个错。
 
 
第44章 亲个小嘴
  夏深仅用了两三秒反思自己的过错。
  很快他就决定将错就错。
  萧画感觉自己是个在冰箱冷冻柜冷藏了一个月的冻牛肉,放在热水里慢慢的融化,身上的冰块儿化成了水,浑身上下暖洋洋的,舒服的她立刻想睡过去。
  萧画在热水里泡的迷迷糊糊,什么也没想。
  她说睡就睡,夏深抱了她一会儿,突然感到怀里一沉。
  萧画歪着头,靠着他睡过去了。
  他沉默的坐在浴池里,光抱着人家,心思干净的很,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做。
  好像这么抱着,萧画就归他了似的。
  显然不是。
  萧画穿得太少,外套脱了之后,只有一条薄薄的连衣裙,水打湿了之后,贴在她身上,勾勒出美好的肉体。
  她软乎乎的,夏深这辈子头一回这么抱一个女孩子,因此不了解到底是所有的女生抱起来都又软又甜,还是只有萧画抱着是又软又甜的。
  像块棉花糖,白生生,脸蛋又是红的——还是一块草莓夹心棉花糖。
  夏深抱紧了些,浑身暖和过来了,也不想松手。
  这是他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改了八百年也没改好——喜欢的东西就抱着不撒手。
  从少年时的小汽车到长大一些的花花草草,他的东西就得画个圈放到圈里,谁也不能觊觎。
  泡了半小时,浴池内白色的蒸汽翻滚,再泡下去容易缺氧,他抱着萧画跨了出来。
  萧画被放置到一旁的沙发上面,夏深拨通电话,叫了保姆。
  他从浴池出去,到了普通的淋浴间,开了热水洗了个澡。
  出来时,保姆已经把萧画全身擦洗了一遍,换上了睡衣。
  夏深沉默了一会儿,盯着她,缓缓开口:“王姨,我来。”
  王姨松开手,叫夏深把萧画抱起,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王姨捂着嘴笑,往楼下跑。
  楼梯口聚集了一帮小姑娘,穿着同类型的工作服,见王姨下来,连忙围住她,叽叽喳喳的问:“怎么怎么,看到了吗?”
  “是不是小深的女朋友呀?”
  “好看吗?我都没看到?”
  “我听陈哥说落水了,小深怎么样啦?”
  “快说嘛快说嘛,看到什么啦,王姨?”
  一群人八卦的很,脑袋凑在一起。
  王姨咳嗽一声,卖弄了一会儿悬念。
  直到众人上手起哄她,王姨这才说:“我觉得是女朋友啦,小深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带过女孩子回家,这下直接带去房间的啦!”
  众人大呼小叫,装腔作势,嘻嘻哈哈一番。
  又说:“真的带回房间啦?”
  “真的呀!”
  “不睡客房么?”
  “不睡,都带回自己房间了还睡什么客房,你真笨!”
  “小拆睡着了吗?我们去问问小拆。”
  “早就睡啦,嗨呀,不用问,你看这个架势,难道还不懂吗?”
  王姨说:“散啦散啦,你们也好去睡觉了。”
  一干人回味了一下小少爷的八卦,心满意足的回房间睡觉。
  夏深住在三楼,房间在最靠右边的位置。
  房门正对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湖中心。
  他进门按下遥控,关了窗帘。
  王姨早就为他开好了空调,一进门,里面热乎乎的。
  萧画穿着丝质睡衣,躺在床上。
  窗帘缓缓落下,挡住了外面飘下的鹅毛大雪。
  夏深这才打电话给萧珉。
  电话里,他解释了半个小时。
  萧爸爸在那头听着,颇有些担心。
  夏深:“叔叔放心,我已经叫了医生了。”
  又是一阵寒暄,萧爸爸问:“小深,你和画画是什么关系?”
  夏深沉默。
  萧爸爸又说:“画画这个人情商不高,不太开窍,很多事情她注意不到,如果你有心……”
  夏深在这头安静的听着。
  萧爸爸嘱咐一番,挂了电话。
  夏深手机放在床头,自己坐在床边,望着萧画。
  萧画睡着的时候倒是乖巧,王姨动作轻柔,没有吵醒她。
  刚从浴池出来,原本牛奶似的皮肤现在被蒸的通红,果冻似的,用手一戳,很有弹性。
  她肉嘟嘟的嘴巴微张,显然是睡得很甜。
  刚落了水,神志不清,结果现在,泡了一会儿热水,立刻心大的能直接睡下。
  夏深伸出手,碰了一下她的脸蛋。
  和他想的一样嫩,触感极佳,戳下去立刻有了一个小窝。
  这感觉令人上瘾,夏深爱不释手,从一开始的轻轻触碰到肆无忌惮的掐捏。
  他动作始终很温柔,萧画也没被吵醒。
  夏深手从他的脸蛋辗转到嘴唇,拇指压上嘴唇,一不留神,滑了进去。
  萧画在梦里感到口中有异物入侵,下意识的吐舌头想把它顶出去,小巧柔软的舌头伸出来,勾上了他的拇指。
  夏深眼神倏的暗了下来。
  原本只是徘徊在她唇边的手指这时候撬开她的嘴唇,往里面试探的按压,带上了十足的情色和侵略性。
  夏深另一只手撑在软和的床铺上,身体渐渐的往下压,一寸一寸的逼近萧画。
  后者毫无知觉,被手指拨弄着舌头,难受的皱起眉头,嘤咛一声。
  萧画侧过头,想摆脱这可怕的被控制感,她刚侧过一点,夏深立刻用另一只后固定住了她的脑袋。
  萧画这下:动弹不得。
  她没醒。
  夏深将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带起了黏糊糊的津液,落在她的嘴边,下巴上。
  他深沉的看了一会儿,下一秒,将头低下去。
  她暂时不会醒来。
  夏深这么安慰自己。
  又有一个声音问:她如果醒来了怎么办?
  这下,夏深自己答不上来。
  他心里清楚,萧画不喜欢自己,甚至还在喜欢她之前情书上的四分之三学长。
  夏深这么做,就是乘人之危。
  他心脏被一双手捏的死紧,破罐子破摔的想:乘人之危又怎么样,这是我的,现在不是我的,以后也是我的。
  提前享用自己的所有物,有什么不对。
  夏深破釜沉舟般贴上她的嘴唇,这一刻,他感到周围一切声音都在消失,最后沉寂下来,成了一片火山灰。
  很快,这片火山灰‘死灰复燃’,光是贴着她的嘴唇根本不能满足,他下一刻就伸出舌尖沿着她的唇缝舔了一圈。
  小心翼翼,一边关注萧画有没有醒,一边无法抑制的想要得到更多。
  夏深心想:我不会吵醒她。
  他舌尖落到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叫夏深的心脏在胸腔乱撞,好似下一刻就会撞出来。
  夏深没有和别人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导致舌头伸进对方嘴巴里,他便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些,夏深动了动舌头,尝试着在对方口腔里舔一舔。
  结果他没动几下,萧画动了。
  对方嘴巴张开太久,估计不舒服,上下嘴唇一合,含住了他的舌头。
  这接触就像过电似的,一股微小的电流从舌尖传来,一口气电到了心里。
  夏深急促的喘了一口气,有些动情。
  萧画呜咽一声,喘不过气,眼睛朦胧的睁开。
  一睁开,便看见夏深低头看着她。
  萧画没回过神,她脑袋困的时候,不太清醒。
  自然也不觉得,此时夏深离她的距离,近的有些过分了。
  她见到夏深,撒起娇来:“学长……我头晕……”
  夏深刚做完偷鸡摸狗的事情,现在脸色有点红。
  萧画看不出来,夏深咳嗽一声,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是空调温度开的太高了。
  夏深调低了一些,萧画热的很,抬脚就要踹被子。
  她刚从冷水里出来,现在踢被子,明天早上准要感冒。
  夏深未雨绸缪,女孩子的身体娇弱的很,他听何昭说过,萧画这个体质是个易感冒的体质,不管什么流感来,总是第一个中招。
  萧画哼唧了一句很热之后,被子又被夏深盖了回去。
  他掖好被角,低声道:“会感冒。”
  一语成谶。
  夏深晚上才这么想,第二天一早,萧画就感冒了。
  他昨晚上睡得沙发,在卧室里看了萧画一晚上,守着她片刻不离。
  医生早上接到夏深的电话,赶过来为萧画简单的看了两下,开了两盒药。
  夏深刚喂她吃了退烧药,王姨动作轻柔的推开门,询问道:“小深啊,阿姨给她煮点儿粥好吧?”
  夏深起身:“不用,王姨,我自己来就好。”
  王姨捂着嘴呵呵呵的笑,“可以可以,王姨现在去给你淘米,你想吃点儿什么,王姨给你做好吧。”
  他下楼煮粥,楼下来往的几个小保姆状似无意的打量他。
  这一屋子的人闲的蛋疼,每天都在操心夏深的感情问题,比夏深老爸还操心。
  他昨晚上带回了一个女人回来,因此今天早上就得做好被围观的准备。
  王姨在厨房替他打下手,东问西问,想套点儿话出来。
  夏深无奈道:“没有,王姨,还没有。”
  王姨:“小深这么帅,她肯定也喜欢你的呀,不喜欢你也不会大晚上的和你回家。对啦,那丫头身体怎么样了?我看徐医生刚才来了一趟,他怎么说的,严不严重?”
  “有点严重,要多休息几天。”
  夏深说这话的时候,嘴角不着痕迹的翘了起来。
  王姨:“哎呀,那好呀,那不是要在家里多住几天,夏先生在出差,家里怪冷清的,每天都不知道煮什么,小深帮王姨问问那丫头,她喜欢什么。”
  “她醒了之后,我去问问。”
  夏深带上手套,拿起锅盖,粥已经煮好了。
  他小火熬了一碗粘稠的白粥,什么都没加,端上去的时候萧画已经醒了。
  夏深替她开了电视,她看了会儿电视,头更晕,在床上打滚。
  生病的人都特别爱撒娇,且平时不会体现在身上的毛病,这会儿拿着号码牌排着队轮番上演。
  萧画打滚的时候,夏深正好进来。
  她在床上拖长了声音喊头晕。
  夏深把粥放在床头柜,“吃点东西。”
  萧画脸红扑扑的,额头上贴着退烧贴,看上去的年纪要比实际年龄小很多。
  萧画:“粥很烫。”
  夏深:“吹一下在吃。”
  萧画:“我的手断了,学长,我的手断了!”
  她话说一半,又开始满床打滚。
  “你几岁了。”
  萧画滚的很欢畅,嘴里还在说‘我的手断了我的手断了’。
  最后如愿以偿的躺在床上吃粥。
  生病吃粥的终极奥义就是只动嘴,不动手。
  往年她生病,喂她吃粥的人都是萧情,今年换成了夏深。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