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遇上美大叔——朱衣公子
时间:2018-03-04 18:38:16

  郁采郁闷了,她怕引人耳目,特意去租车行租的一辆低调的不能再低调的黑色车子,为毛还是被认出来了?
  “让她来见我”。
  男人不耐,“陶小姐没空”。
  祈释之冷然,“她会有空见我,你要做的就是告诉她来见我”。
  男人似被他气势所镇。愤愤走了,郁采崇拜,“阿释,你好有气势哦!”
  祈释之没理她,郁采再接再厉,“阿释。埃及有没有黑手党,你有没有秘密加入?”
  好吧,他祈释之能怎么说?
  不一会那男人又回来了,这次态度稍微恭敬了一点,“二位。陶小姐请你们里面坐”。
  “让她去花雨708,晚上七点”。
  “你可以回避”。
  郁采止住了两头转圈的行为,傻笑,“阿释,请原谅我对一个资深情敌的惧意和厌恶”。
  “过来”。
  郁采乖乖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酒一口喝干,“阿释,等这件事过去,我带阿撷一起去埃及看你,好吗?”
  祈释之点头,郁采立即小心眼的加了一句,“夏韵韵又娇气又缺德,比不上石小妹一半,昨天还假惺惺问我好不好,我看她更想问的是我的月子坐完了没有”。
  祈释之无奈,“一会你帮我说话”。
  “啊?”
  “我不想跟她说”。
  郁采点头如捣蒜,“要不要我顺便帮你揍她一顿?”
  祈释之严肃点头,“对着脸打”。
  郁采黑线了,祈大少果然长进了啊啊啊!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郁采上前开了门,微微一笑,“陶小姐”。
  陶其华讶,又看向祈释之,“我认识你们吗?”
  郁采郁闷了,好吧,她果然是容易被忽视的人群,当下退到祈释之身后,“陶小姐,这是祈释之”。
  陶其华这回是真的惊讶了,反手关上门,施施然坐了下来,“释之?你不是在埃及?”
  祈释之没反应,郁采开口,“我们少爷说,他原本是在埃及的,但是听说陶小姐您回来了,特意回来看看您”。
  陶其华看了看祈释之,又看向郁采,“你是什么人?”
  “我是祈释之的学姐”。
  陶其华听出味儿来了,懒懒倚上沙发,“释之这是怎么了?事事要你开口?”
  “祈释之患有阶段性失语症,还请陶小姐见谅”。
  陶其华笑笑,“释之,听说你这几年做的很不错,你爸很是欣慰,我也很代你高兴”。
  郁采看了看祈释之,“陶小姐,祈释之说,假惺惺的话就不要说了,咱直奔主题,您这次是为什么回来的?”
  “释之认为呢?”
  郁采再度看了看祈释之,“陶小姐,祈释之说,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您是为他风流倜傥的父亲回来的,如果他猜错了的话,您是为年轻英俊的省长大人回来的”。
  陶其华笑了起来,“释之,你这学姐找的不错”。
  “承蒙您夸奖了,会看祈释之的脸色是我唯一可嘉奖的地方,也是我至今未饿死的根本原因,”郁采一本正经,“那么,请问,您到底是为谁回来的?”
  “你们都那么肯定了,还问我做什么?”
  “陶小姐,您要明白,这两者有很大的区别,您如果是为祈释之的父亲来的,免不了就要做他的后妈,相反,您要是为祈省长来的,大约也只能做做他的情人,后妈跟父亲的地下情人,区别,不用祈释之教给您了吧?”
  “好一张伶俐的嘴,”陶其华似笑非笑,“释之,你的面子我也给了,告辞”。
  郁采上前一步,“陶小姐,您还没回答祈释之的问题,这是很无礼的行为”。
  “哦,比得上你们无礼吗?我看你们是小辈让着你们,可不代表我怕了你们”。
  “陶小姐,请您分清你和你们的区别,我只负责翻译祈释之的面部表情,完全是局外人,与此事无关”。
  陶其华忍怒,“我没功夫跟你们缠杂不清,让开”。
  郁采冷笑,“虽然我不知道祈释之想做什么,但是您作为当年害死他母亲的罪魁祸首之一,是不是该给已经长大成人的他一个解释,以及一个歉意?”
  陶其华何时受过这种气,原本几分歉意早丢到爪哇国去了,“害死他母亲?他母亲没有自知之明抓着书凡不放,后来更是要毒死书凡,结果书凡命大活了下来,她自己短命死了,关我什么事?那安眠药是我塞进她喉咙的?”
  郁采看向祈释之,“阿释,如果我揍她,你会不会嫌我多管闲事?”
  “我不打女人”。
  潜台词是,女人,就你帮我打吧,郁采一向很能理解祈释之一切想说以及不想说的,挥手一巴掌甩了过去,不想陶其华竟然动作利落的躲过去了,飞快打开门跑了出去,郁采尴尬看向祈释之,后者面无表情开口,“你的红带是怎么拿到的?”
  郁采更加尴尬,“其实,其实,我是蓝带,骗骗你们”。
  “她会去叫保安”。
  “没事,高竞的是vip卡,那些人最多也就客客气气请我们出去,阿释,她下次大概不会再出来了,我们怎么办?”
  “我已经确定祈书凡看上的是个下贱无耻的女人,够了”。
  “释之!”
  看着一脸怒色的祈书凡,郁采下意识躲到了祈释之身后,房间里灯光暗淡,气头上的祈书凡并没有发现她,“释之,向陶阿姨道歉!”
  祈释之哼了一声,郁采立即翻译,“祈释之说,您说可能吗?”
  “小采?”祈书凡讶了讶,气势立即没那么足了,“你怎么也来了?有话好好说,快给陶阿姨道个歉”。
  郁采态度良好,“陶阿姨,对不起,我不该想打你,更不该想打你,却因学艺不精,没打到,还让您逃了出去,搬了救兵”。
  “小采!”祈书凡毕竟心虚,转头看向陶其华,“其华,孩子还小,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
  陶其华笑的雍容大方,“怎么会?当年我们也有不对,他们有意见是正常的”。
  祈书凡缓了缓语气,“释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郁采看了看祈释之,“祈释之说,他什么时候回来跟您没关系,更没义务跟您说,当然鉴于飞机票是您报销的,他也许会在走后通知您他其实是回来了一趟,不过没时间见您而已”。
  祈书凡皱眉,“小采,你闹够了没有?”
  “亲爱的表叔,您说我闹够了没有?”
  “小采,陶阿姨是你的长辈!”
  “我的长辈太多,表叔您不也是我的长辈吗?”
  祈书凡深吸一口气,“其华,让你见笑了,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释之,小采,我们回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 
  祈释之走了,郁采的生活还要继续,郁采想,祈书凡是真的疼爱她的,其实他安排给她的路才是最好的,那个沉默却可靠的男孩子,那个只关心她只打趣她的男孩子,爱上他,嫁给他,会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福气,而现在……
  “小采,在笑什么?”
  “噢,我在想阿释,似乎我应该乖乖听你的话嫁给他的,他要是不喜欢我,我就天天到他窗户前唱歌,他被我唱烦了,肯定就会喜欢上我了”。
  祈书凡心一紧,“小采这是在嫌弃我又老又难看?”
  “我只是突然发现阿释比你优秀太多,”郁采眯着眼笑着,露出了久未展露的狡黠。
  祈书凡心中一动,情不自禁吻上她的唇角,“小采——”
  “我发现好像从阿释回来,你回家就早多了”。
  “正好那一阵忙完了”。
  “祈书凡同志,我要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祈书凡怔了怔,郁采肃着脸,“我跟阿释,哪个更重要?”
  祈书凡失笑,拧拧她的脸,“怎么,连释之的醋都要吃?你个小醋坛子”。
  “我就是小醋坛子,”郁采更加严肃,“那么,祈书凡同志,请您严肃认真回答,您跟那位陶其华女士怎么回事?”
  “小采,我们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她爸对我有恩,她好不容易过来一趟,我总不能冷落她”。
  “可是您的小醋坛子因为您的不冷落不高兴,您要怎么办?”
  “小采,我发誓,我们只是朋友关系,不说别的,就是为了释之,我跟她也再不可能”。
  “可我还是不喜欢你不冷落她”。
  祈书凡无奈,“小采,我也有难处。你要体谅”。
  “对不起,我不能体谅您没有时间陪我,却有大把大把的时间陪她”。
  “小采,小采……”祈书凡修长的手向郁采腰间呵来。郁采立即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陶其华问题顺利转移,然而其根源却并没有解决……
  没了祈大少做靠山,某人显然胆寒了不少,恭敬有礼的叫了声陶小姐。
  陶其华笑的雍容优雅,“小采,吃什么?不用客气”。
  郁采很不客气,点了一大桌子最贵的,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您吃好了吗?”
  “你不吃了?”
  郁采点头。“如果您不介意,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陶其华拿起纸巾优雅擦着嘴角,“小采,你不好奇我找你什么事?”
  郁采很是诚恳的摇头。陶其华笑了起来,“不,你好奇,否则你根本不会瞒着你表叔跟我出来”。
  郁采眉目不动,“那么,您想干什么?”
  “远房侄女?你们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书凡的一切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他带着你出去住,又总是急着往回赶,这是对一个侄女的态度?”
  郁采很平静,“谢谢您告诉我这一点”。
  “那你知不知道,一旦你们的事情泄露,对他的仕途会是什么样的打击?”
  “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
  “可惜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他侄女。世人只喜欢可以嚼舌头的东西,真相并不重要”。
  “那么,您是要我自动离开他,为了他的仕途?”郁采冷笑,果然狗血啊。这样狗血的剧情竟然也能被自己碰上。
  陶其华笑的怜悯,“他离不开我爸的提拔,而你只会是他前进道路上最大的障碍”。
  “我离开他,他就会重新爱上您?”
  “他爱的从来都是我,你,不过是他无人可爱时恰巧出现”。
  “难道您都不会为自己逼死阿释的母亲自责?”
  “我当然会自责,但是,这点自责跟书凡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那么您当初为什么会离开?”
  “那么,我为什么又要告诉你?”
  郁采站了起来,“既然这样,请恕我不能奉陪了”。
  “等等,阿姨是长辈,来,送你个见面礼”。
  郁采握紧那mp4,皮笑肉不笑,“阿姨,您年纪大了,这种争宠的事就不要跟我们小年轻抢了,烦恼多了皱纹会长的更快”。
  陶其华变色,郁采继续皮笑肉不笑,“就算祈书凡最后选择你又如何,他每天一抱你就等于抱起了一大堆打折的粗布,很快就会想起我的好处,阿姨,我虽然长的不如您漂亮,但再美的老太婆也是比不上十八的丑姑娘的”。
  陶其华怒极,一巴掌扇了过去,郁采伸手擦擦嘴角的血迹,甜甜一笑,“多谢,您知道,祈书凡多半是把我当女儿疼的,如果知道他捧在手心的女儿被人打了,您说他会是什么反应?”
  “你,你——”
  郁采怜悯的看着她,“阿姨,莫生气,您这把年纪气急了容易中风,到时候歪鼻子歪眼的,您还拿什么跟我争?您那有权有势的老爸?就算您靠您老爸争赢了,又有什么趣味?”
  本着恶人先告状的原则,陶其华先拦住了祈书凡将郁采的恶行添油加醋说了一遍,不过祈书凡同志很会抓重点,“你打她了?”
  “我不过轻轻碰了她一下,你不知道她多可恶,还说谢谢我——”
  祈书凡打断她,“她还是个孩子,也没有主动招惹你,你这几年倒是出息了”。
  陶其华怒,“是你变心变的太快”。
  “我变的快?比得上你?我当初可是打听清楚了你找了别人,才找了人,生怕被你抓住话柄,我想想是几年前来着?”
  “你——”
  “陶其华,我警告你,再敢动小采,别怪我不留情面!”
  祈书凡急急赶回去时,郁采已经睡着了,脸上尤有未干的泪迹,脸上的巴掌印还隐约能看见,祈书凡轻轻抚上她的脸,又是一阵心疼。
  “祈书凡——”
  祈书凡笑了笑,“醒了?”
  郁采怔了一会,“陶其华跟你说过了?”
  祈书凡点头,“嗯,她以后不敢再来招惹你了”。
  郁采嗯了一声不再说话,祈书凡低头去吻她的脸,却被她推开。
  “祈书凡,我要你答应我永远不再去见陶其华”。
  “小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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