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同人]七十年代情满四合院之专挖女主墙角——被遗忘的腐烂
时间:2018-03-04 18:40:51

  家里因为父母突然去世,父亲又是总时不时地接济一些战友和烈属,家里并没什么存款,他俩走的突然,当时要不是大伯和姑姑帮他们扛着,不说丧事怎么办,就是孔庆霏和三个弟妹现在还不知道怎么过呢。
  正想着,何雨柱擦着头发进了屋,一看孔庆霏在看票证本,一拍脑门,跑床下箱子里把家里的票证本和钱拿出来,放到孔庆霏面前:“咱家的家当都在这了。”
  孔庆霏对何雨柱柔柔一笑,何雨柱感觉瞬间半个身子都麻了,对着孔庆霏开始嘿嘿傻笑。
  “都给我?你不留点?”
  “都给你,不留,不留。”
  孔庆霏一边把钱抓到手里,一边玩笑道:“男人是搂钱耙,女人是装钱匣。”把钱在何雨柱眼前一晃:“多多搂钱,满满啊装匣。”
  何雨柱的手抹上孔庆霏的大腿:“对,对,对。”
  “对什么对,手往哪摸呢!流氓。”
  “对,对,对。”
  “傻样儿。”
  早上,三个孩子早饭鸡蛋卷吃了个顶饱,装好中午的饭盒,孔庆波带着弟弟妹妹跑去做公交车上学了。
  孔庆霏和何雨柱两人收拾了东西去了孔姑姑家,一番招待不说,又给带了不少东西回来,就走了两趟亲戚家,买东西钱是花了不少,何雨柱家的厨房也挂满了东西。
  为了结婚,何雨柱请了五天的假,领导也知道他的婚事是老大难,就痛快的批了。
  今天是婚假最后一天,何雨柱更加黏糊孔庆霏,两人正一起做着饭,一起聊着京帮菜,就听外面有人喊他。
  何雨柱出来一看:“二堂哥,二堂嫂,你们怎么来了。”
  两人手里拎着两只鸡,一篮子鸡蛋,一网兜的时令蔬菜。
  二堂嫂对何雨柱一脸歉意笑道:“嫂子心直口快,一向有什么说什么,嫂子跟你道个歉,你原谅嫂子这一回,千万别放在心上。”
  “快别这么说,嫂子,哪有什么事儿,快进屋,进屋。”
  “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也跟你道不是了。”二堂哥帮着说了一句。
  何雨柱一向是顺毛驴,听不得软乎话:“不至于,不至于,快进屋,大美,你陪陪二哥,二嫂,我这就整治几个菜。”
  “你别忙,我们坐会儿就走。”二堂哥道。
  “别介,吃了饭再走,咱哥俩喝一杯。”
  孔庆霏也留人道:“二哥,二嫂,吃了饭再走。”
  今天上班,何雨柱得给没能来吃席的工友发糖去,早早就背着孔庆霏准备好的兜子走了。
  孔庆霏见秦家门半掩着,她们全家除了棒梗现在应该都还在家呢,就往门里看了一眼,可惜连个人影都不见。
  结婚这些天,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何雨柱和秦淮茹两人够默契的,除了结婚那天她在角落里看到了秦淮茹和她两个女儿帮忙洗菜,刷碗的,再就没在她眼前出现过。
  正想着,秦淮茹婆婆从屋里出来,一抬头看到孔庆霏,迈出来的腿就有往回收的意思,但到底还是迈了出来,低着头忙着手里的活,也不抬眼看孔庆霏,装着没看见。
  孔庆霏见此,也不打招呼,转身就进屋了,她平易近人都是在何雨柱面前装的,在这四合院里,除了一大爷、一大妈,其余皆路人,她可不耐烦搭理。
  秦淮茹婆婆余光看孔庆霏这么无视她,心中就有气,看人进了屋,就冲着何雨柱家方向吐了口口水,给自己解气。
  想到这几天家里的气氛和伙食,心里更是火烧火燎的难受,进了屋就骂道:“你们是没看见,那傲的,别说和我打招呼了,连个正眼都不给我,什么人啊!”
  “您跟她打招呼了?”秦淮茹还是很了解她婆婆的。
  秦淮茹婆婆脖子一耿,理直气壮地道:“我是长辈,我怎么能先打招呼?”
  “行了,估计是有人在她面前说了什么闲话了,不然不能这样,我看她跟一大妈处的挺好的,和二大妈,三大妈,四婶她们都聊的挺好的。”
  “合着我还得先搭理她?我得先低头,是吧?我欠她的我?”
  “您还真就欠她的,咱家还欠着傻柱的钱和票呢。”
  秦淮茹婆婆气弱了些,但还是道:“我那是欠傻柱的,又不是欠她的,再说傻柱都说不要了。”
  “他不要咱们也得还。”又道:“妈,咱们家欠傻柱太多了,万事您忍忍,可千万不能因为咱们家的事,让他们夫妻不合,那就太缺德了。
  “小当,槐花,你们两个听见了吗?别往你们傻叔跟前凑,要是躲不开,遇见了你傻叔媳妇,要打招呼知道吗?”
  小当脾气急:“妈,你要躲到什么时候啊!”
  自从孔庆霏嫁进院里来,秦淮茹不仅早出晚归错开碰面机会,只要那屋有动静,貌似有人要出来,她就进屋,这么久了,还真没跟孔庆霏真正照过面。
  秦淮茹不说话,低着头扒饭,吃了几口,就感觉胃里难受,放下筷子:“你们先吃吧,我上班去了,顺便给棒梗送饭。”                        
 
 
☆、第 13 章
 
  何雨柱给厂里发完了糖,就美滋滋地进了钢厂后厨:“糖我搁这了,都自己拿吧。”
  刘岚眼尖:“呦!主任来上班了?”
  马华立刻停下手中的活,凑到跟前:“师父,师父您这红光满面啊。”
  “可不是!”刘岚一脸八卦:“媳妇怎么样?看把你美的那样。”
  “诶!”何雨柱一听刘岚这话,更是摇头晃脑,看到马华切的菜,一脸批评地道:“你看看你这菜切的,照你师娘差远了,你师娘那刀工,也就比我差一点。”
  “你看你这火候……照我媳妇差点……”
  “你这悟性……照你师娘差远了……”
  “……我跟你说,你师娘……”
  “……我媳妇……”
  “……我媳妇一手东北菜,绝了……”
  这一整天,整个后厨被孔庆霏的各种好给淹没了。
  别看这年头资讯不发达,但有点什么事传的那也是匪夷所思地快。
  中午吃饭的功夫,何雨柱就成厂里的新闻了。
  何雨柱现在这状态,放现代就叫炫妻狂魔。
  一般人听了,当个乐呵说两句也就过去了。
  有那看不上何雨柱的,还有心怀嫉妒的,都在背后骂了句:“臭得瑟!”
  许大茂听了这事,心里更恨:“我呸!穷汉得了狗头金,走一步还得拎三拎!你臭得瑟什么,也不怕让人给偷了!对!偷人!我咒你傻柱王八绿!呸!呸!呸!”
  距离孔庆霏去单位报到也没几天了,获得身体这么多天,她今天才有独处的时间。
  插好门,孔庆霏就进入随身农场,收拾出来一些现在好脱手的粮食,水果,干货,棉麻布料,水产,糖和零食等,清点好后,用麻袋一个个装好。
  又备好三整套外衣,鞋子,大黑框眼镜,最夸张的是假发和□□。
  当然不是真人皮,是她以前找手艺人用一种树胶做的。
  都准备好后,孔庆霏出了农场,在嫁妆箱子底部翻出来一个塑料袋和胶带封得密密实实的包裹。
  用剪子豁开包封,里面是成捆的信。
  孔庆霏按照记忆,迅速把这些信做了分类:
  需要帮助的;
  平等交往的;
  能帮助孔家的。
  需要帮助的再细分为:家里困难的战友,身体残疾需要帮助的战友,最后是烈属。
  这些都是孔父的人际关系,因为孔父突然去世,他们家已经和这些人不再联系了,这其中有些人知道孔父去世,有些人还不知道。
  她既然继承了孔家长女的身体,就要把这些人脉关系也继承下去,最困难的时期他们家都勒紧裤腰带帮了,没道理马上改革开放了,把这些经营了十多年的人情丢了。
  如果她没有农场,可能想帮这些人很难,但对于并不却钱粮的她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呢。
  翻看完以前的信件和父亲的记录本,孔庆霏拿出一本稿纸,开始写信。
  写了几世的字,孔庆霏一手簪花小楷写得又快又好,不一会儿功夫,就写完了二十多封信。
  信的内容大致相同,就是父母突然去世,她在插队,只来得及处理好父母的丧事,就回去支援建设了。
  家里几个弟弟妹妹年纪小,不懂人情世故,才导致了两年多没有联系。
  现在她已成家立业,希望能跟各位长辈继续往来,她能得各位长辈的指点和照顾,她父亲泉下有知一定会很欣慰的等等。
  又在便条纸上写好邮寄地址和收信人,下面备注上是要邮寄东西,还是邮寄钱票,还有数量,便将便条纸和信一一对应贴好。
  都忙完了,孔庆霏看了看时间,马上就要到中午下班的时间了,中午买东西的人是少,但孔庆霏要去的可是黑市,她的东西好,应该能很快就凑够一会儿邮信要用的全国粮票的量和所需的钱数,大不了少挣点都批给二道贩子。
  拎起兜子,出门锁门,直奔车站。
  孔庆霏倒了一趟车到了西城区,找了个没人的胡同,让系统开启屏蔽功能,进入农场套上准备好的易容装备,等再出来就是另一个人了。
  直奔记忆里那个声评比较好的黑市,确定了今天黑市的位置,孔庆霏又在附近转了转,找到个两边宅子没人住的死胡同,挑了个干净的地方立了几根木头,再盖上看起来脏兮兮的破草席,往里面放了四大两小六个鼓鼓的麻袋,麻袋里装的都是锯末子。想着就半天的功夫,应该不会让人捡走,看地上的尘土就知道,没什么人进来。
  进入黑市,零星看到一些人身边放着装了些许东西的麻袋或布袋子,分散地或坐或站着,有低声交谈的人,大家都保持着警惕。
  易了容的孔庆霏可没有其他人的遮遮掩掩,她也没时间等着生意上门,她直接就拎着兜子上前就哑着嗓子问。
  “白面要不?精米要不?红糖、白糖要不?”
  她这推销的样子,被她靠近的人都迅速远离开,一幅怕瘟神上身的样子。
  果然不多时,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高瘦男人皱着眉拦住了孔庆霏:“你,跟我过来。”
  孔庆霏对这男人有些印象,他刚才就在胡同口抽烟来着。
  孔庆霏有依仗,脱身不难,就跟着男人走进另一条胡同,胡同里没人,她做出一副不愿往深了走,随时跑路的样子:“你要买东西吗?”
  男人有些无语,还是道:“第一次来?不懂规矩吧?哪有你这样卖东西的。”
  孔庆霏点头:“是第一次来,你买东西吗?我要全国粮票,价格便宜,你要是能要的多,我还能便宜。”
  “咳咳咳!”男人被孔庆霏的话治得一口烟抽进了嗓子眼里,不停地咳嗽,好不容易喘好了气,把严肃捡回来道:“听着,这一片儿归我管,你要在这儿卖东西就得守这儿的规矩。”
  “竿儿哥?”孔庆霏试探地问道。
  竿儿哥皱眉:“知道我,还这么卖东西?”听过他的名号,就应该知道这的交易规矩。
  孔庆霏点点头,知道是竿儿哥她就放心了。
  竿儿哥这人不错,也有头脑,头几年粮食供应困难,他就找了几个哥们一起帮工厂食堂收粮食。
  本来好好的,又挣钱又解决了厂里的困难,可就有那坏心眼子的给检举揭发了。这可是投机倒把的大罪,查实了,这事儿能搭进去一批人。
  竿儿哥人仗义,一个人把所有的事都担了,和他一起干的兄弟他一个没连累,还把厂里也给摘出去了。
  厂领导记着他的好,后来帮着走了关系,把事压下去了。
  也因着是没抓到太多证据,就按最低额度处理了,但发生了这样的事,厂里是不能留他了,只能开除了他,这事就算了了。
  后来竿儿哥就搞了这么个黑市,靠收些好东西,赚点差价过日子,因他人品好,来他这的人也多。
  孔庆霏继续道:“你是这的主,你要是买,我给你便宜,一倒手你至少能挣两成。”说着就撑开兜子,举到竿儿哥面前,给他看:“你看,都是好东西,质量有保证,你看看货。”
  面对孔庆霏的不按常理出牌,竿儿哥彻底无语了,看向就差没堵到脸上的兜子,入眼的是白面,他捏起一点尝了尝。
  孔庆霏看到竿儿哥的动作,有点黑线,这种交易方式真是日了狗了,她真的是卖个白面而已啊!
  “你那些货都是这个质量?”竿儿哥又尝了白糖、红糖和大米,的确比现在市场上的好,起码高两个层次。
  “都是特需的。”农场出产,绝对卖相好,有机绿色,无污染。
  “你有多少?怎么换?多了我可吃不下。”
  孔庆霏也没想一次出太多:“粮食各200斤,糖各30斤。”报价道:“全国粮票的价是精米0.2元/斤,精面0.25元/斤,精红糖1.1元/斤,雪白糖1.0元/斤。”
  “全国粮票我也不多。”全国粮票也是紧俏货。
  孔庆霏想了想,她这次跟父亲的朋友也只是试探性联系,大多数都不好直接邮东西,等对方回了信,她农场里的东西应该足够应付,缺什么直接补什么就是。
  心中核算了一下这次需要的粮票数量,其实也并不多:“我不全要粮票,150斤全国粗粮粮票,我给你换100斤精米,50斤全国细粮粮票,我给你换50斤精面,剩下的你给我钱。”又报出钱的价格:“精米0.25元/斤,精面0.3元/斤,精红糖1.2元/斤,雪白糖1.1元/斤,本地票、卷、钱换。”一拎手里的兜子:“我手里这些送你了,这价格你随便一倒手至少能赚两成,你把钱票准备好,我就带你拿货。”
  竿儿哥点头,只这些的话,他没问题:“行,我全要了,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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