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轻狂:缠上妖孽九千岁——青浅
时间:2018-03-06 14:27:53

 
    就知道会是这样!
 
    背对着烟凝的玉辞心的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她没有回头,而是就这么背对着她,清冷的道:“既然认我做姐姐了,那你刚才喊的是什么?我没听清,你再喊一次。”
 
    “姐......姐姐。”烟凝闻言一愣,连忙结结巴巴的喊了一声,听得玉辞心立马笑着转过身答应着她。
 
    之后,玉辞心眼睛扫了扫周围那些看好戏的人,勾着唇笑眯眯的对烟凝道:“呐,你都叫了我一声姐姐,从今以后就是我玉辞心的妹妹了。作为姐姐,当然要给妹妹一份见面礼咯。”
 
    说着,玉辞心从衣袖里摸出了一块玉佩,将其递向烟凝,“这是幽冥阁阁主才拥有的身份信物,可以任意调动阁中除了阁主之外的所有人。从今以后,你便是幽冥阁的三当家了。拿着吧!”
 
    玉辞心此话一出,周围立刻响起了一阵抽气和唏嘘声。
 
    “天啊,那是近一年来神秘非常的幽冥阁的阁主信物?”
 
    “听说幽冥阁里的杀手接的任务都是零失误,而且还有神龙见首不见尾。”
 
    “听说幽冥阁的阁主更神秘,没有人知道是谁,与那黄泉阁的尊主皇夜有的一拼。”
 
    “岂止岂止,听说那幽冥阁主更是给阁内的杀手定下了规矩,奉行‘四不杀’和‘三该杀’的原则,弄得好多作恶多端的人整天都提心吊胆的,就怕哪天被幽冥阁的杀手取下了人头。”
 
    “真有这么厉害?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江湖势力?”
 
    “那是你孤陋寡闻,不信你可以四处打听打听,尤其是那些恶势力的人,一听‘幽冥阁’这三个字就闻风丧胆的,恨不能找个地方好好躲起来。”
 
    “不会吧!看那皇后的意思,似乎这个势力是她的啊?不然一个幽冥阁阁主的身份信物岂能说送就送的?”
 
    “看样子应该是了。不过方才听她话里的意思,那幽冥阁不止一位阁主啊!”
 
    “......”
 
    人群里不断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秦未央在听到“幽冥阁”那三个字的时候也是眼带诧异的看着玉辞心,他很难想象那样一个令恶人都闻风丧胆的神秘势力的幕后之人居然是她,看来他低估了他的这位嫂子的能力啊。也不知道烨兄有没有知晓这件事。
 
    “主......姐姐,我......”烟凝的迟疑着到底是接还是不接那块玉佩,她听玉辞心话里的意思以及周围那些江湖中人的窃窃私语,明白了那玉佩是个很重要的东西,她不会武功,又没能力自保,万一接了玉佩将其弄丢了该如何?
 
    不理会烟凝心中的迟疑,玉辞心将玉佩一把塞到了她的手中,轻语道:“这玉佩说给你便给你了,知道你不会武功,回头我传信回阁中,让他们派遣两个得力的人到你身边保护你。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让他们传信回阁内便好。
 
    当然,我这么做并不是怀疑秦未央和整个琴阙山庄的能力,可身在江湖之中,他们总会有顾及不到的地方,你有些东西防身,我也好放心不是?
 
    再说了,你嫁的可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势力里面的少主诶,哪怕我贵为皇后,你我相认为姐妹,有的人还是会看不起你曾经的身份,倒不如有个厉害的势力在手,量谁也不敢再给你脸色和冷眼。”
 
    闻言,烟凝在心里仔细想了一番,确实如玉辞心所说的那般,她来山庄那么久了,直到秦未央说要娶她之时她就感觉到了庄内的一些人对她不屑的目光,他们看不起她,觉得她不配当上山庄的少夫人,更没少给她脸色和冷眼。如果她身后有势力和权贵作依傍,他们还敢那么对她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所以,她轻咬了两下唇瓣,将玉辞心塞进她掌心里的玉佩收起,眼里含着感动的泪水笑着对她道:“多谢姐姐馈赠,姐姐对烟凝的恩情,烟凝此生无以为报。今后姐姐若有吩咐,任凭差遣。”
 
    “乖!”听到烟凝的回答,玉辞心满意的捏了捏烟凝的脸颊,然后笑着将她推进了秦未央的怀里:“行了行了,该送的礼物我都送到了,就不耽误你们洞房了。”
 
    猝不及防的被推进了秦未央怀里的烟凝听了玉辞心的话,霎时俏脸绯红,十分不好意思的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口,害羞不已。而后,两人在玉辞心爱昧的目光下被喜婆高喊着送进了洞房里。
 
    喜堂处又恢复了热闹的氛围,只不过那些来参加婚宴的人在热闹之余都将目光有意无意的投向了玉辞心。然而玉辞心并未在哪里久待,在两人步入洞房之后,她让紫芽去对秦未央的爹娘说了她有事要先离开了,然后对他们微微点了点头,就带着紫芽和清瑶姑姑走出了喜堂,消失在人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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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八十二章 :就此别过吧
 
    “主子,咱们这就走了吗?不和烟凝姐姐道别了么?”山庄之外正在往谷外行驶的马车内,紫芽掀开车帘朝着那张灯结彩的喜庆之处回头望去,见她在自己的视野中越来越远时,对着车内正靠着车厢壁闭目养神的玉辞心道。
 
    闻言,玉辞心缓缓睁开眼睛,好笑的看着紫芽道:“不走难不成你还想去和烟凝道别吗?你可别忘了她现在可是在洞房中呢!没准儿正和秦未央在办正事儿呢,你确定要去和她道了别再走?”
 
    “啊?那......那还是算了吧。”紫芽听到玉辞心说的话,想着今天是烟凝成亲的大喜日子,方才他们走的那会儿正是烟凝和秦未央二人入洞房的时候,说不定还真如主子所言两人正在办事儿,此时要是去道别的话,那可就尴尬了。于是,她羞红着脸干咳了一声,然后默不作声得垂下了头。
 
    紫芽不出声了,马车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
 
    玉辞心因为山庄里的热闹,早上醒的太早,此时有些困乏,便继续靠着车厢壁闭目养神,不多会儿便传来了她轻浅匀净的呼吸声。
 
    主子睡了,紫芽和车内坐着的清瑶姑姑的动作都放缓放轻了起来,生怕会将她吵到。
 
    马车渐行渐远,很快就将琴阙山庄远远地甩在了茫茫雾色中。
 
    这时,山庄边上的一座山崖上,两道身影并肩而立,看着载着玉辞心一行人的马车离去的方向,一声浅浅的叹息声飘散在崖边的微风里。
 
    “她走了,你为什么不去见见她呢?就这样看着她离开,你不会后悔吗?”宁安穿着浅薄的衣衫,立在傅玉铭身旁,透过薄雾看向那辆消失在视线之中的马车,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和难过。
 
    “见与不见有区别么?她是我最好的朋友的妻子,即使我对她有意,但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至于后悔?呵,可能我最后悔的就是在母亲忌日的那天在她的坟前遇见了她吧。如今她平安归来,重回烨兄的身边,并且还......或许,该是到了我忘记她的时候了。”傅玉铭这么说着,可是眼睛却还是盯着马车远去的方向,久久不愿将视线收回。
 
    “是吗?你忘得了她吗?”闻言,宁安自嘲的笑了笑,继续道:“傅玉铭,从我遇见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听见你提起最多的就是‘玉辞心’这三个字。以前我不在乎是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和一个死人计较那么多,可现在她又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了,你心里对她的感觉又开始复苏了是吗?那我又算什么呢?你醉酒之后失控酿成的一场错吗?”
 
    “我......”傅玉铭想要辩驳,可是话到嘴边却发现他无论怎么解释都是那么的苍白和无力。他和宁安之间本就不该有交集,如果不是当初听闻玉辞心身故的消息时,他匆忙前去九千岁府确认的半路上救下了她,他们根本就不会有后来发生的那些事。
 
    是他对不起宁安,如果当日他没醉酒,根本就不会将她当做玉辞心和她有了肌肤之亲,更不会弄成现在两个人都难过的局面。可如今,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再后悔也没有用。
 
    看着傅玉铭欲言又止的模样,宁安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拽住了衣角。她仰着头,努力不让自己已经汇聚在眼眶里的泪水滴落,然后咬着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的道:“傅玉铭,我和玉辞心是朋友,知道她还活着,看到她回来了我应该高兴的。可是我那天看到她的时候,看着她脸上洋溢的笑,我却并不觉得高兴,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在心里嫉妒她嫉妒的快要发狂了你知道吗?如果不是因为她,我和你不会有交集。可正因为有她横在你的心间,我们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说着,宁安看着傅玉铭,流着泪对他扬了扬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继续道:“我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身边的朋友看似很多,能交心的除了玉辞心之外一个都没有,所以我不想因为嫉妒失去这个能让我交心的朋友。而你,傅玉铭,你说你想忘了她,可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忘不了她,永远都忘不了。所以,我们之间的那一晚荒唐,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这样对你对我都好,不是吗?我不会因为那件事再缠在你身边,也不会逼着你去忘记她了,哪怕我现在还喜欢着你,可是我走不进你的心,便没必要再自讨苦吃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宁安说完,也不等傅玉铭有所反应,便兀自下了山崖,回到山庄的房间里将自己的行礼收拾好后,前去马厩牵了一匹骏马疾驰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她没有回头去看傅玉铭是否还站在那山崖上眺望远方,因为他由始至终都没有随在她身后下山挽留她,她又何必自作多情呢?除却那一晚的荒唐以外,她是真的喜欢着他的,从当初他在街上救下他的那一刻她便喜欢了。
 
    可他心里装着的不是她,她哪怕再不舍再喜欢,也会狠心的斩断她对他的那份执念,因为,她是云落的宁安郡主,她有她的尊严。
 
    骏马带着宁安绝尘而去,傅玉铭还站在山崖顶上吹着冷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中掠过一抹复杂:他和她真的会这么结束吗?
 
    从琴阙山庄出来后,马车缓缓地行驶进了宾州城中,四周喧闹的环境将车内熟睡的玉辞心吵醒了,她掀开车帘朝外面看了看,正巧看到有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自他们的马车前经过,那红红的山楂做出的冰糖葫芦让玉辞心顿时眼前一亮,连忙吩咐老二停车。
 
    “主子?”老二疑惑的声音在车外想起,玉辞心没有回答他,反而一把掀开车帘跳下了马车,叫那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道:“你这冰糖葫芦挺新鲜的,多少钱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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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八十三章 :你当我是神仙,能神机妙算?
 
    “那是当然,这做冰糖葫芦的山楂啊都是新鲜采摘的,可鲜着呢!你瞧,每一颗山楂的个头都又大又圆,酸酸甜甜的味道,保准你吃了还想吃!”卖冰糖葫芦的小贩是个年过花甲的老头,听到玉辞心的话,他立马就夸起了自己卖的糖葫芦来。
 
    而后,他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玉辞心不凡的穿戴,见她穿着宽松的衣裳却微微外凸的肚子,当即就笑眯眯的道:“夫人这是身怀六甲嘴馋了吧?那老头子我卖的这些冰糖葫芦刚好能给夫人解解馋。若是夫人喜欢,可以算您便宜些,就五文钱一串好了。”
 
    说着,也不等玉辞心回话,那个老头便取下了一串糖葫芦递给玉辞心。
 
    玉辞心笑着接过,然后吩咐老二上前付了钱。当着小贩的面,她咬了一口糖葫芦尝尝,那山楂混合着红糖的酸甜味道便充斥满了整个口腔,缓缓蔓延进了她的心里。
 
    “好吃!”她嘴上毫不吝啬的夸赞道,还顺带对老头竖起了大拇指。
 
    “夫人的一句夸赞便是对老头子这份糊口手艺最大的肯定了。”那老头笑着说完后,看玉辞心眯眼吃着糖葫芦一脸享受的模样,连忙小声的对她道:“夫人,俗话说的好,酸儿辣女,小老儿看你这么喜欢吃这冰糖葫芦,想必你肚中的这一胎应该是个男孩儿。想当年我那老婆子怀着我家小儿子的时候,也是这般模样,还天天嚷嚷着要小老儿做糖葫芦给她解馋吃呢!”
 
    听了老头说的话,玉辞心微微一愣,而后说了句“借您吉言”,便对着老二一个眼神示意,让他掏钱又买了好几串糖葫芦放进了马车中,留着回去的路上吃。
 
    这一插曲过去后,玉辞心没有急着上车让老二驾车离开宾州城,反而是优哉游哉的在街上漫步了一会儿,等到逛得肚子饿了,找了家酒楼吃吃饱喝足以后才出的城。
 
    “主子,以咱们目前的行进速度,估计天黑之前是到不了全州城了。不过咱们之前从这条路来的时候,属下记得前面不到十里远的地方有一个小村落,要不今晚先去那个村子里歇歇脚,等明天天亮了再继续走?”坐在车辕上驾车的老二看着渐晚的天色,转头对着车内的玉辞心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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