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弃女:商女王妃太逆天——竹鸽X
时间:2018-03-06 14:55:34

 
    此时她正身处猪圈之中,才洗干净的衣服又沾染了各种臭味,皱了皱眉看了眼身边病恹恹的猪崽们和旁边一脸期待的猪的主人,认命的忙活起来。
 
正文 第三十九章 病猪事件
 
    一个时辰后,云舒把生病的几家的猪看了过来,末了沉默不语。
 
    她自认为不是兽医也不擅于这些,可这些猪的症状未免太过统一了,她心里有个猜测又觉得不可能,便又看了一遍。
 
    “大夫,我们这猪到底是咋了,前几天还好好地,这一病都全病了,该不会…是什么传染病吧?”那几家人都凑在一块,见云舒一直没有个结果,便自己猜测着,可一说完又是满脸紧张和担心。
 
    往年不是没有类似情况,大伙只能忍痛将猪给埋了,可今年每家都不好过,都指望这些猪能过个好年,要是再出事,他们可没法过日子了。
 
    这么一想个个愁眉苦脸起来。
 
    云舒正想着自己的事没注意,直到那议论纷纷的声音传来,才回过神来,正准备解释,便听一人突然大声道,“依我看就是疫病,你们看这些猪焉了吧唧的,前年不也是这样,还是赶紧给处理了,我们几家猪还没事,可不能被你们连累了。”
 
    周遭也有几个看热闹的,也都是附近的居民,听这么一说,想起自己家也有住,顿时也急了,“要是疫病,那可得赶紧了,我们可不想跟着倒霉。”
 
    “就是,谁养猪都不容易,大夫也别看了,我也觉得挺像疫病的,你们就准备准备给拖走吧。”
 
    转眼间所有人都往一方倒,闹腾着要把病猪都给赶到山上活埋,竟是一会都不要耽搁。
 
    云舒站在一边就跟个多余一样,就这时她却注意到人群中一个人偷偷摸摸的看着这边,听到这些人说要把猪拉走时,和一个长得挺肥的女人再旁说着什么,一边说一边偷笑,眼里精光闪动。
 
    她看了看猪又看了看一脸算计的那队男女,眸色微微一动。
 
    “大夫,这猪不会真的…”那个请云舒帮忙的男人见大家吵成一团,自己来到云舒身边悄悄问了句。
 
    “当然不是!”眼见那人面上一喜准备转头跟其他人说,云舒却是上前拦住他,看到对方满脸疑惑,低声解释,“你先别急,这件事有些蹊跷,依我看这些猪不像生病反像被人下了药,如果你想抓住那人,不妨跟我演一场戏。”
 
    那人愣愣的看着云舒,听说有人给猪下药,他半天没缓过神来。
 
    好半响才意识到什么,面上徒然生起怒气,“怎么会有人如此歹毒,那好,大夫你说怎么演,我按照你说的做。”
 
    云舒见他同意,便是将计划说出,不知说了什么那人先是一怔,后点点头,最后满脸都是笑意,“那好,这样才能人赃并获。”
 
    人群现在已经议论纷纷,有的人舍不得猪这么给埋了,有的人则怕牵连自己家的猪,两边就快吵起来了。
 
    就在这时,一人走了出来,满脸痛心的道,“大家都别吵了,刚刚大夫说了,这些猪的确得了疫病,大家还是赶紧把猪给赶到山上去吧。”
 
    听说是大夫这么说的,那些争吵的人瞬间就沉默了。
 
    如果真是疫病,那么再舍得也没用,这病要是发展起来,连人都没法避过,他们也不能为了一头猪连家人的性命不顾。
 
    临近中午,太阳火辣辣的晒人生疼,一群人确盯着太阳往山上走着。
 
    他们正是猪病了的那几家的主人,虽然不舍,可为了家人安全还是打算将猪聚集一块活埋。
 
    山头后面有一个大坑,是弃置的红薯井,便打算就把猪赶到那里面。
 
    靠近洞口时,几家猪的主人更是筹措不止,有的还心疼的摸起了眼泪。
 
    却在这时一人拦住他们,“张家的你们先别去,带上猪跟我来个地方。”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跟云舒说好演戏的男人,名唤孙柱。孙柱好说歹说总算把人领到山头后方,这里很宽敞,从前面上来的人是看不到这里的。
 
    “孙柱,你这是干什么呢,不是你说猪得了疫病,怎么现在又把我们领到这里了。”
 
    “这个我也不好解释,你们先耐心等着,一会就知道了,反正我是不会害你们的。”孙柱怕说漏嘴,也没多说。
 
    那几人都是认识他的,虽然不解却也没说什么,便在山后等了起来。
 
    大概等了小半个时辰,远处偷偷摸摸跑来几人,为首一妇女身材肥胖,后面跟着几个年轻小伙子,看着都眼生,每个人手里拿着几个工具,过来就往红薯井跑去。
 
    “那不是张氏,她来这里干什么,她家猪不是没事么…”有人认出那妇人,疑惑不解。
 
    却见一伙人走到红薯井旁看了又看,一脸疑惑,半响对着那张氏道,“这没有啊,你不是说有猪吗?我连个猪毛都没看到,咱们可说好了,钱收了这猪必须得给。”
 
    张氏也愣住了,她是亲眼看到那群人把猪赶上来的,说着也去瞧,果然看到洞里空空如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奇了怪了,我听他们说是要把猪赶这里面,难道换地方了?这可不好,万一真把猪给埋了,我还怎么赚钱。”
 
    “张氏,你该不会是骗我们的吧,还有我可听说了,大夫检查都说是疫情,你可别给我们的是病猪。”
 
    “哼,那大夫哪行,实话告诉你们,哪有什么疫情,那是我在别镇买的药,猪吃了就跟得疫病似的。”张氏一脸得意,要不是她聪明怎么会想出这样的绝招,前年就是这样让她赚了好大一笔,不然她家哪有现在的好日子。
 
    却不知道此时山后的一群人脸色漆黑如锅底,好她一个张氏,竟然无耻用了这种办法害他们。
 
    孙柱也没想到真的炸出真相,惊得一愣一愣的,等他回过神来,身边的人早已冲了出去,一个个的模样恨不得要吃人。
 
    远处张氏还不知道大难临头,忙着在找猪,只要突然被人从后踢了一脚,她一怒回头,却看到那几个熟悉的面孔时,当下傻眼了,“你…你们怎么在这?”
 
    “我们要不在这还不知道一切都是你的阴谋,好你个张氏,平时看你贪小便宜就算了,竟然这么算计我们,你说前年我们的猪是不是你是你下的药。”
 
    “不…不是,我什么都没做,你们听谁乱说的。”可那满脸心虚却告诉众人真相是什么。
 
正文 第四十章 上山取石
 
    费心养大的猪竟然被人这么算计走了一次不止还差点有了第二次,大伙就差没把张氏大卸八块。
 
    张氏带来的那些人看情况想跑,也被众人拦住,最后一块被扭送府衙。
 
    古代偷东西都是重罪,张氏又买药坑骗别人的猪,最后被判处还回被她私吞的卖猪钱不说,还书写告示打算稍后张贴,可以预想以后张氏的下场会有多惨。
 
    同一时间,云舒正被热情的居民围在中间动弹不得。
 
    就在刚刚,孙柱告知他们抓住张氏的计划都云舒所想,她只是帮助大家将计就计,所有人便围过来千谢万谢。为了表示感谢,还拿出不少吃的、用的往她手里塞,不顾云舒的拒绝,直到她拿不下方才停手。
 
    几乎被手里的东西遮住视线的云舒却还在懵逼之中,原本只是顺手之举,哪知这些居民太过热情。不过给东西她能理解,那些锅碗瓢盆是几个意思?
 
    “各位,那些猪两三天就能恢复,谢谢…你们给的东西,我就不打扰了。”耳尖听到有人要留她用饭,云舒心道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伸手抓来孙柱挡着,说完这句话,抬腿便走了。
 
    居民们还想挽留,都被孙柱拦住,劝道,“行了行了,苏大夫不太喜欢热闹,大伙都回去吧。”
 
    “孙柱,你咋知道人家姓苏?”
 
    “当然是问的,我还知道苏大夫就住在镇子附近,但她说不喜欢被打扰,没告诉我具体地方。”
 
    “苏大夫医术挺好的,刚刚看了几眼就知道猪是被人下药了,你在哪找到她的?”
 
    “这个就是运气了,我告诉你们啊,那天…”
 
    云舒折腾了一身汗不敢停下,直到离开那条街,才停下来,看着手里的东西愁云密布。
 
    那些人还真把她当收破烂了,给的大多东西是没用的。好在其中几个给了菜和大米,还有几个鸡蛋,倒也不错。
 
    她把没用的放在附近一个烂墙旁边,其余的装好放进空间,这才抽空抹了把汗。
 
    心道这种事以后万万不能干了,她是大夫,治的是人,可不是那些驴啊猪的。
 
    心心念着生石,稍作停留云舒变准备上山。
 
    因为昨天的事情,她留了个心眼,就着手里剩的钱,在成衣铺买了几件暗色的便宜衣服,又到胭脂水粉摊买了一盒白粉,后进空间换了衣服,又在脸上涂涂抹抹,等出空间时,她已经成了一个浓眉黑脸的村落小子。
 
    眉毛稍作改变就能变个人,再打上暗影画沉颜色,足以以假乱真。
 
    个子上面人们普遍会因为胖瘦而看不真切,所以云舒咬牙穿了两件衣服,这样可以让她看起来扎实一些。
 
    穿过街道时,已经没人在意她这个‘普通’人,倒是她肆无顾忌的走着,还能听到路人的谈话。
 
    “你们都听说没,裴家大少爷今天声势浩荡的去找了余大夫?”
 
    “这么大的事谁不知道啊,但人家找的可不是余大夫,而是他女儿余翠兰,应该是好事将近了。”
 
    “那可不一定,这裴大少素来不好女色,应该是生意吧,不是说裴家打算收了镇上几家医馆么?”
 
    “我还是觉得有戏,生意上的事用得着配大少爷亲自去吗,人家是带了东西上门,还和余翠兰单独说了会话,我估计这余家这次是真的要走运了。”
 
    “谁说不是呢,咱们镇上多少姑娘等着嫁入裴家,这下没戏了。”
 
    如果不是听到‘裴家’二字,云舒也不会故意偷听,她来了这么多天,走街串巷的对凉亭镇几个大家也有所了解。
 
    这其中听到议论声最多的就是这个裴家,势力上搭着皇家,商业遍及四周,算是根深蒂固的一家,也难怪随便遇到一个路人都能听到谈及裴家。
 
    对于这些八卦云舒向来不怎么关注,见那些人说的起劲,摇头笑了笑,错过他们加快速度往镇边走去。
 
    午饭在路上吃了几个馒头凑合,云舒按着昨日的路线走着,没走多远就看到她要找的地方。
 
    生石是挑地方长的,如果生长就是大批量的存在,她沿着发现的地方,果然很快找到了发源处。
 
    附近土层有些坚硬,拿着准备好的工具敲打,半天也只弄下一小块。好在这种东西是做辅料用的,数量不多却能起到很大作用,只是比例一定要控制好,否则做出的东西会有反效果。
 
    云舒能知道这么清楚是因为前世认识一个专门做冷热武器的人,这世上很多事都是这样,某些看起来神奇难以理解的东西其实都有一串固定的数据。
 
    那人也是受她救命之恩,见她感兴趣才告诉她的配方,虽然时间很久了,云舒却还记得那些比例。
 
    她本以为生石是必要的打铁工具,可是这里的人却不知道。
 
    又见他们所用的锄具、刀刃都是粗糙沉重,云舒这才萌生一个想法。
 
    敲打接近半个小时,脚边生石也有不少,云舒用东西包裹,见没人在附近,进了空间。
 
    取出一块生石装在之前留下的盆子中,抓了一把名为松鹤草的草药,弄出汁水滴在生石上,没多久就见生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色。它由原本的浅白色化为土壤色,待周身眼神染完晾干后,内部又晕出黄光,类似普通的硫石。
 
    云舒将变色过的生石拿在手里,感受了下重量,计算出大概能用的次数,便出了空间直奔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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