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弃女:商女王妃太逆天——竹鸽X
时间:2018-03-06 14:55:34

 
    “什么标志?”云舒忽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看你胳膊。”
 
    云舒怔怔看去,便是一愣。
 
    因为穿的是长袖,料子又不薄,她压根没注意到左手臂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圈子。
 
    “这东西摘不掉的!”似察觉云舒的意图,许孚远幽幽道,眼睛看着别处,“你听过匠公没,这就是他做的。别看外表一般,里面装了不少锁,一旦扣上就难以取下,若强行打开,里面会出现二十枚细钉,据说能把手给插碎,所以除非知道解锁过程,,刚好…我也不知道。”
 
    云舒,“…”她现在杀了他的心思都有了。
 
    扭头看着那十个人,云舒更是气的嘴角微抽。
 
    这该不会就是之前他说的‘孩子’吧?还听话能干?吃苦耐劳?
 
    “我不管什么标志,总之别跟着我,否则下场就跟地上这些人一样。”云舒声音也放冷了,让她相信这些人是普通人,除非她脑抽。
 
    虽然前世没怎么看电视剧,但那‘阁主’之称代表什么,她还是能感觉一二的。
 
    她扭头便走,许孚远幽幽的声音却又传来,“那可不行,带上金刚圈你就是阁主了,就算你杀了他们,后面还有不少,我记得你娘和大哥是普通人吧,万一到时候这些傻孩子跟去那里,那么…”
 
    他完全是像自言自语,可说出的话却让云舒怒火翻滚。
 
    十几人更是跟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仿佛没有自己的想法。
 
    云舒站在原地半响才平静下来,她扯着嘴角转过身,眼里光芒闪现,“要我当这个阁主也行,但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许孚远急忙问道。
 
    云舒便道,“我要猜的没错,这什么阁主之前是你吧。如果非要给我也行,必须保证以后这些人只听我的,不得违抗我任何命令。”
 
    “那是…自然。”许孚远竟没迟疑。
 
    云舒立刻就笑了,这笑容出现,许孚远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而随后预感便成真了。
 
    “那好。你们几个把这老东西给我丢到村口的臭水沟,事情办成再来找我,但不许惊动村里的任何人。”刚刚这些人出现之前,云舒并未察觉,估计内力比自己深厚。
 
    虽然是强迫收下,云舒其实也有些心动。
 
    只是等了半响十人未动,她目光便是寒了下来,“还不动手!”
 
    许孚远大叫一声,“丫头,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我还受…”
 
    话没说完,十人同时起身,将许孚远抬起便走,老远还能听到那声音传来。
 
    终于发泄一口恶气,云舒也懒得停留,提步离开。
 
    回程时发觉时间太晚,还用上了轻功,总算赶在天黑前到了家。
 
    而某臭水沟里,许孚远看着一身臭泥,一抬手也不知道掌心沾了什么,黑黑的一坨,可把他恶心坏了,他哭丧着脸,看着已经离开的十人,满脸心酸。
 
    这都是什么事呀,虽然是他提前交代不惜一切搞定那丫头,可没说自己也要牺牲。
 
    这些白眼狼,变心可真快啊!
 
    许孚远要不是怕丢脸,真想哀嚎一声。
 
    头一次他差点把自己折腾死了,那臭丫头真难对付,这下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不过烫手山芋总算是送出去了!
 
    云舒回到家时,秦氏已做好饭菜,她大哥也在,两人坐在正屋似在等她。
 
    前脚走进,后脚她就察觉气氛不对。
 
    秦氏明显哭过,眼圈红红,听到女儿进屋,佯装一副什么事没发生过似的,笑了笑,“舒儿回来了,快些坐下,饭菜都凉了。”
 
    “好的娘。”云舒一边走过去,一边瞧着她大哥。
 
    从进屋就看到他低着头,走近才发现他两手握拳,似在隐忍什么。
 
    云舒坐下,接过秦氏给她乘的饭菜,瞧见她娘一反常态,不管她大哥,一个劲给自己夹菜,就觉得肯定出啥事了。
 
    虽然秦氏不像其他人重男轻女,可一女儿有的儿子必然也少不了,这样故意忽略还是头一回。
 
    “娘,我不饿,告诉我吧,大哥到底跟你说什么了?”云舒放下饭碗问道,她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气氛。
 
    猜想肯定自己回来晚了,她大哥已经把要说的事说了。
 
    果不其然,秦氏动作顿住了,见云舒放下碗筷,她也收了手,微微抬头看了眼云枫,那眼神复杂无比,就是不说话。
 
    云舒看的都急了,干脆问向云枫,“大哥,那就你说吧,为什么惹娘苦,难道你又做了什么…”
 
    她目光逼视,声音已含着某些警告。低着头的云枫总算抬起了头,没料到的是,那眼睛竟是比秦氏还红。
 
    云舒怔怔看去,他大哥跟着用一种极其对不起自己的眼神看来,说了一句让她摸不着头脑的话,“妹妹,是大哥对不起你。”
 
    什么鬼?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让你三招
 
    云舒感觉自己可能还在做梦。
 
    不是他大哥说了什么惹了她娘,怎么转头要跟自己说对不起?
 
    更诡异的是,她还没开口,秦氏也忽的抱着她一只胳膊,忽的啜泣起来,直看的云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难道她不在的这一会,家里出了啥事。
 
    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态,直到云枫接着开口解释,云舒才彻底明白。
 
    只是真相简直让她哭笑不得。
 
    “大哥无能,以前无所事事,什么也不懂,还做了那些不可原谅的事情,我已经都告诉娘了,如今我也真的后悔了,我发誓会好好保护你们,所以打算下个月就去从军。现在充军人少,到时候会得不少银子,你和娘省省用,足够后面用了…”还未说完,云枫声音已是哽咽。
 
    但这还没完。
 
    秦氏在旁‘呜呜’哭着,一脸痛心。
 
    “我知道这事有些突然,但我已经考虑很久,而且已经装不下去了。”说道这里确是看了眼秦氏,最后目光着重落在云舒身上,那眼神复杂的让云舒都愣住了,半响才听他道,“我没法看着自己的家人受苦,而无能为力,更不能…更不能看到妹妹你为了我们…牺牲自己,你们不用担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只要三年!三年我就能回来跟你们团聚。”
 
    后面一句他说的如何自信,可那眼底的沉痛和绝望却如此明显。
 
    耳边是大哥哽咽和她娘哭泣的声音,可云舒却哭笑不得。
 
    “大哥!”她忍不住开口,“你说的牺牲…我有些听不懂,我牺牲什么了?”
 
    难道是她早出晚归,觉得她太累?
 
    秦氏显然是知晓的,红着眼睛看着女儿就是不说话,可那模样比之前更加难过。
 
    云枫则是一脸难以启齿的表情,兴许是云舒表现的太坦荡,才侧过头,低声说了句,“妹妹不用再隐瞒我们,我先前看到过你去了…烟柳巷,而那日你便买了不少东西回来,我们明白的,我和娘不会怪你,只是对不起你。”
 
    虽然欲言又止,也没有点名,但云舒却猜出来了。
 
    烟柳巷…
 
    她目光来回看着云枫和秦氏,之前让她看不懂的眼神,如今却懂了。
 
    怪不得她们一脸心痛的看着自己,难过又绝望又心疼。
 
    原来是以为她去卖身了。
 
    这个认知让云舒心情怪异的不行,难道她真的行为不止了?当初罗锦那么说她还没当回事,结果转眼间又给了她大哥这样的认知。
 
    这心情还真不是一般的复杂。
 
    她忽的扭头看向秦氏,“娘,你不会也觉得我去出卖身体了吧?”
 
    比起云枫犹犹豫豫,云舒直接把‘卖身’俩字都说出来了。
 
    云枫表情古怪,秦氏则是愣住,那泪水还在眼角,“可你大哥说…”
 
    敢情是都没想过。
 
    “难道不是…这样?”云枫也察觉到什么,迟疑问道。
 
    “当然不是这样!”云舒都不知道怎么说他好了,只得无奈道,“之前是我让娘瞒着没告诉你某些事,没想到会让你这么误会。”
 
    云枫已经愣住,这次临到秦氏一脸无知。
 
    “不久前我拜了个师傅跟着学医,这事娘早就知道;这段时间我买东西用的钱除了一些是帮着师傅干活,更多是自己挣得。你所谓的看到我去了烟柳巷,其实是我帮师傅去送药。”她就说这段时间总感觉他偷偷看自己,原来是抱着这个想法。
 
    早知道云舒就提前跟他说明。
 
    听完解释,云枫已经呆住,秦氏仿若才反应过来,嗫喏着跟了一句,“是这样,你妹妹跟我说过。我还以为是拜师前的事…”
 
    说到后面面带羞愧,她竟然跟着儿子的猜测想着女儿…
 
    就听耳边传来云舒蓦地严肃的声音,“我的事已经解释清楚了,现在是不是该说说大哥从军的事了?”
 
    她目光盯着云枫,想象不出,她大哥怎么会冒出这么个…不成熟的想法。
 
    难道是想卖命养家。
 
    云枫似乎还觉得想法挺好,一脸坚定,“妹妹你就别说了,娘已经劝过我了,我心意已决。”
 
    秦氏立刻对着女儿点点头,云舒便是笑了,“心意已决还是死意已决?”
 
    云枫满脸羞怒,“我会一些拳脚,总归会保护好自己的。”
 
    拳脚?
 
    云舒忽的上前,抓住云枫的胳膊,对方怔愣间,身体不受控制的站起,他意外妹妹竟有如此大的力量,刚要开口,云舒声音已是传来,“现在我让你三招,你来攻击,若是连我衣服都碰不到,这充军之事你也别谈了。”
 
    这话显然激起云枫的怒火,记忆中妹妹从未学武不说,他还恰恰相反,从小就接触这些。
 
    如今口出狂言让他三招不止,还说碰不到她的衣服,就为了男人的尊严,他都不会坐视不理。
 
    秦氏瞧着儿女说着说着忽然动起来手来,也惊的站起来,想劝阻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舒儿你别…”
 
    话没说完,云枫已经动了。
 
    他这段时间做了苦活,动作也提升很多,这次有意展示,更是出其不意动作迅速,他想着即便再差劲,不可能三招还碰不到自己的妹妹,然而从动手那刻,他就愣住。
 
    第一次出手,云舒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躲开。
 
    第二次出手,她干脆也不移动,只是侧侧身体。
 
    第三次…
 
    云枫看着再次落空的手,本来满身力气的他犹如泄气的气球,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只晓得怔怔瞧着这一幕。
 
    他忽的想起,才来不久,被文昌赌馆的黄海赌住,似也是妹妹从天而降,出手不凡的教训几人。
 
    不过这些时日他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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