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误会了,我跟神医什么事都没有,什么事都没做!”
弦音吓得赶紧解释。
“真的,我去找神医是因为有点事要找她,然后,我去的时候,神医正在吃榴莲羹,然后被我说的一句话给逗呛到了,榴莲羹喷了出来,喷到了我的衣服上,我怕那个气味,就将外衣脱了,中衣的这个地方是外衣上的浸进来的,真的,不信,王爷闻闻看,还有榴莲的味道。”
弦音一口气说完,都不带喘的,不仅如此,还扯起自己这个地方的中衣、踮起脚尖送过去、想给卞惊寒闻。
等到她意识过来自己的这个动作又作死了一把的时候,男人的大手已经扣上了她的腰。
“告诉本王,是什么事那般急,非得深更半夜去找他的,你又说了什么好笑的话,能将他逗乐成那样,也说出来给本王听听。”
男人倾身,唇瓣就贴着她的耳垂,明明语气很轻,明明他的唇很烫,弦音却是听得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噤。
还未想好如何回答他,身子已陡然一轻,男人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朝床榻边走。
弦音惊呼:“你要做什么?”
“确认。”薄唇吐出两字,两人脚下不停。
“确认什么?”
“确认你有没有撒谎!”
弦音汗。
这种事情如何确认?
扒了她的衣服看吗?还是......
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弦音长睫颤动得厉害,忽然想起袖袋里的药,她刚刚从神医那里讨要来的那药,眸光一亮。
对哦,她有药!
赶紧偷偷掏出来,趁他还在抱着她,趁他心思都在生气上,朝着他腰腹下面的衣袍上一喷挤,为确保万无一失,她还伸进袍角里面朝亵裤上喷了喷。
当男人将她扔在榻上软被上的时候,她已经放心了不少。
尼玛,想确认就确认吧,反正他一个大男人,她一个弱女子,他还武功高强,她毫无缚鸡之力,逃也是逃不掉,无谓的反抗只会自讨苦吃,那就确认吧。
她想过了,最多就是给他看看身子,又不是没被他看过,她豁出去了。
反正他什么都做不了。
就算他想,也做不了。
她忽然坏心地想,要不,就让他干看着,心里特别想特别想,然后身子又非常不争气地起不来,那煎熬的滋味该是多么痛的惩罚。
最重要的,有可能他还会以为自己对她没感觉,从此之后放过她呢。
当机立断,这般想着便这般做。
“王爷想怎么确认?是看我身上有什么痕迹吗?”
还未等卞惊寒动手,弦音已经自己主动解了中衣的盘扣。
卞惊寒一怔,晦暗不明的眸子盯着她,显然没想到她会如此这般。
弦音也不看他,自顾自将中衣脱了,然后又开始脱里衣。
2 第416章 你自找的(3末)
卞惊寒也未动,就站在床榻边上,眸色沉沉暗暗地看着她,看着她非常淡定地将里衣也脱了下来。
里衣脱掉,她身上便只剩下一件兜衣和亵裤了。
颈脖处和双臂白璧如如雪的肌肤入眼,卞惊寒喉头一动,蹙眉:“够了!本王相信你!”
弦音一怔,转眸看向他。
所以,不用再脱了是吗?
也是,其实兜衣也就是遮住最重要的部位而已,其余的地方都露在外面呢,很明显,一丝一毫暧昧的痕迹都没有。
所以,她清白了吗?
可是......
弦音见他高大的身形微微紧绷着,凤眸背着光,暗沉如永夜,看不到一丝光亮,喉结在颤动,也很明显,在忍呢。
既然在忍,那怎么够?
不够,不够。
远远不够。
见卞惊寒作势就要转身离开,她连忙一把抓了他的腕。
“不行,为了彻底打消王爷的误会,也为了彻底证明我的清白,王爷怎么能确认一半就不确认了呢?日后免不得猜疑,今日就必须确认个清楚明白。”
边声音软糯地说着,弦音边松了他的腕,非常夸张地抬起柔弱无骨的小手至脖子后面,解了兜衣的带子。
兜衣一松,女子美丽的风景就暴露在空气里,也暴露在卞惊寒的眼底。
卞惊寒瞳孔一敛,咬牙:“吕言意,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虽一字一顿,从牙缝中迸出,却是黯哑得厉害。
嗯,弦音很满意他的这些反应。
媚眼如丝,小脸却是非常无辜和懵懂,她点点头:“知道啊,我在配合王爷的检查确认啊,我如此配合、如此乖、如此听话、如此让王爷省心省力,王爷是不是应该有所奖赏才对。”
弦音作势又要去扯自己的亵裤。
卞惊寒喉结一动,伸手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背,不让她继续:“吕言意,小心玩火自焚!你是不是以为本王身体不适,就对本王的身体有什么误会?”
误会?
弦音自是知道他所说的误会,就是她以为他不行是吗?
“没有误会,怎么会有误会呢?从来只有王爷误会我,我可是从不误会王爷的。”弦音笑眯眯对上男人探究的炽眸,“王爷故意岔开话题,分明就是小气不想奖赏嘛!”
卞惊寒眸色又暗了几分,脸色很不好看:“想要奖赏,信不信本王现在就给你!”
弦音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奖赏是什么?
就是做那个呗。
他倒是想啊,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是。
她也倒是想信啊,可是......咩哈哈。
“信,当然信,”弦音眉眼弯弯,将另一只没有被钳制的小手朝他面前一伸,假装没听懂他的话,“奖赏拿来,不拿是小狗,是乌龟王八蛋。”
“好,既然你自找的,本王便如你所愿!”
卞惊寒另一只大手捞过她的后脑勺,倾身,菲薄的唇瓣覆上来,将她吻倒在被褥上。
弦音呼吸一颤,心中有瞬间的慌乱,可是很快她又让自己镇定下来。
没事,没事,此刻他有多失控,等会儿他就有多痛苦,不能被他吓到。
这般想着,她不仅没有任何的推拒,甚至伸出胳膊,缠上他的颈脖,生涩地回应起他来。
卞惊寒几时经历过她这样,心里身里的有些东西就像是山洪一把被诱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解自己的衣衫。
弦音被吻得七荤八素,但是,还是知道他在做什么。
仅存不多的意识在想,现在急切成这样,等会儿发现自己只能偃旗息鼓的时候,是不是该钻地缝了?
果然,褪掉自己的衣袍后,卞惊寒忽的停了下来,也放开了她的唇。
终于知道自己不行了是吗?
弦音心头大喜,缓缓睁开迷离水眸,发现他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在看。
她呼吸一滞,神识和视线瞬间清明了不少。
是那个囊。
就是神医给她的那个药。
她放在里衣的袖袋里,里衣就丢在榻边上,磕到他了是吗?
卞惊寒打开囊,放到鼻尖下面闻了闻。
弦音心里绷起了一根弦,可是很快,她又坦然了。
就算被他识出是那什么药,就算被他知道,她对他用了这种药,大不了让他生气发火,反正他再盛怒疯癫暴走,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总不可能杀了她。
正躺在那里心宽地如是想着,男人黯哑的声音响了起来:“你竟然给本王用这种药!”
声如腊月飞霜。
果然生气了。
她也不解释。
就不做声,静静地躺在那里看着他,默认。
还以为他会从床榻上下去,然后暴走,然后暴风骤雨一般朝她发火。
没有。
却见他也不知是怒极反笑,还是气极疯癫,反正忽然笑了。
“没想到神医手上也有假药,不对,是过期无效的药。”
弦音一震,一时没听清楚他的话,其实不是没听清楚,而是难以相信,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她问他。
卞惊寒扬手将装药的小囊扔在房间的地上,再次倾身覆了过来。
当滚烫的唇瓣重新贴上她唇的时候,她听得他道:“竟然对本王用这种药,看本王怎么惩罚你!”
弦音还有些缓不过神来。
直到男人结结实实将她占据,她颤抖地躬做一团,她才彻底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包括那个无效药,包括他要惩罚她。
欲哭无泪都无法形容她心里的崩溃。
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原来,会疯癫会暴走的那个人,是她,而不是他。
更悲催的是,她连疯癫和暴走都不能,因为神识很快就被他带了去,他在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如何说到做到,又是如何惩罚她。
她只记得他如同一只不知餍足的兽,一遍一遍碾压她,一遍一遍将她榨干,而她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不,应该是砧板上的鱼儿,任他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毫无反抗之力,毫无意识思想。
起初,还知道他对她做了些什么,后来,完全不知道,只知道,中途自己似乎哭了,只知道,最后的最后,自己眼前一白,彻底陷入了黑暗。
【更新毕】
2 第417章 分得很清(1更)
意识到弦音受不住晕了过去,卞惊寒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喘着粗气倒在弦音的边上,他也不急着穿衣服,自背后将弦音轻轻拥在怀里,下巴靠在她瘦削的肩窝上,微微阖上眼睛,很满足。
身和心都觉得前未有过的满足。
唇瓣贴着弦音的耳垂,又温存了一会儿,恐她着凉,他起身想将被褥给她盖上,发现她就躺在被褥上面,他只得搬过她的身子,将压在她下面的被褥扯出来。
也就是这时,也就是翻转弦音身子的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都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
原本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紫淤痕,还有腰上,腰上是特别明显的掐痕,触目惊心。
他忽然有些自责起来。
自己的确要得有些狠了,其实算来,这个女人总共也就经历两次人事,这是第三次。
第一次基本不算,他都未全进去,第二次她是抱着救人的心态,急切又强势,占着主导,唯有这一次,她全程受着,他又需索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