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逆袭手册——宇上森林
时间:2018-03-08 21:53:28

    简单感觉黛薇薇的三观有些许的扭曲,爱而不得她明白,有些人能及时抽手,有些人却是固执到底,然后转换为偏执于执念,很明显,黛薇薇是属于后者,简单抽出自己的手,温和的小脸变得冷硬,“黛薇薇,你的爱情观我不予评价,但我不能接受,他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花式咖啡残留的奶渍与咖啡融合在一处,留下不雅的痕迹,黛薇薇透过玻璃窗,窗外拥抱的两人,眉眼间甜蜜而深情,是他从不曾给她过的,他给她的,除了冷漠,余留的只剩下母亲朋友的女儿的客气,这些她不需要,她喜欢他,就必须得到他才行,即使毁掉。
    简单推开君衍,掌心的汗渍让她些许的不适,君衍用手帕细细擦拭掉,将大掌覆盖上去。
    “阿衍,我们结婚吧。”
    “什么。”君衍有短暂的幻听,凑近她的脸,“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第二遍。”简单唇角噙着笑容,钻入了车内。
    “这可不能耍赖,我刚刚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结婚,结婚。”稳重如斯的男人露出干净的大白牙,孩子般的摇晃着身子,处于乐不可支的状态,简单拍了拍他的手,笑着骂道,“别晃了,晃得我头晕。”
    “好。”君衍应答,还是处于傻笑的状态。
    “你傻笑什么,又不是第一次结婚。”相比起君衍的不在状态,简单淡定的翻出零食,小口的塞入嘴中,后面剥到的一个橘子,酸涩的味道在牙床荡漾开来,简单的余光落在还在傻笑着的君衍身上,将一半的橘子尽数塞入君衍嘴中,看着某人无一丝不适。
    简单缓缓的凑近,眯着眼睛问道,“阿衍,橘子酸不酸?”
    “不酸。”君衍绽开笑容,“简简给的很甜。”
    透过后视镜,简单瞟见某人近乎扭曲的脸,坏坏的笑了。
    君衍与简单的婚礼定了下来,简单的生活一成不变,除了拍婚纱照那几天忙的头昏脑转,回家倒头便睡,徐宁听到这个消息时,整个人都炸了,风风火火的跑到了简单家里,抽抽噎噎的表示自己的不满,一整天盯着两人,表达自己怨愤的小哀怨。
    迫于无奈之下,简单只得答应让徐宁全程参与,以及迫于君衍淫威之下的于淮。
    要结婚的简单与君衍,生活如鱼得水,而身为伴郎伴娘的于淮与徐宁,整日里为两人忙碌着,酒店,场地,菜单,请柬的款式,形式,等等都被两人全程包抄,像个陀螺般没了个正形。
    两人即将举行婚礼的消息传入了江家,君衍也忙碌了起来,每日里天还未亮便起身,晚上简单睡了君衍才回来,简单只能隐约感觉到男人疲倦的身影与灼热的气息,他总能将她从最熟睡的状态弄醒。
    徐宁已经几日里没了身影,周末的时光较为懒散,公司不能去,他已经很累了,想了良久,简单决定去看看请柬的款式,刚刚出门便碰到了久违的金家人,金福南一如既往的邋遢,扩大的嗓门让简单不悦的皱起眉,褪去了以前的光鲜,朴素的衣裳落在几人身上,无比的和谐,都是最简单的短袖与短裤。
    恍若隔世,若非三人的到来,简单差不多忘却了几人的身影,金福南飞快跑了过来,一拳的距离,简单纤细的手抓住金福南的拳头,反手扭转,一脚提在金福南的膝盖后方,受力的方向,金福南朝着宁珍的方向跪倒,清脆的声音坠落在光滑的大理石上。
    “简单,你快放开你弟弟。”宁珍看不得自己宝贝儿子手上,一巴掌挥向简单,简单侧身闪躲,只听到咔嚓一声,金福南的手腕脱臼,简单缓缓放开手,分开手的位置,缩了缩肩膀,表示自己无意为之,“这不是我的错,若非你要打我,我也不会反射性的用力。”
    金福南哀嚎的躺在地上,右手一动不动,稍微动一下便是喊天哭地,这让简单想起在抖音上看到的一只爱吃馒头的二哈,站在小馒头的摊位前,嚎了又嚎,主人一个眼神过来,委屈的垂下它的脑袋,等主人转身,又对着天空嚎叫,那模样,与金福南狰狞的脸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相比起二哈,二哈更可爱点,而金福南,那边就算了。
    金准冷声走了过来,“闭嘴。”金福南弱弱的闭上嘴,眼中隐约有泪光显现,宁珍心疼的搀扶起金福南,尽量不触碰他的右手,事与愿违,宁珍没动一下,都会狠狠的撞在金福南的右手上,因为钻心的近乎麻木的痛意,清晰的从脑海中映衬出来,金福南猛地推开了宁珍,宁珍可没崔柔那般好运,整个人狼狈的坐落在地上, 一时间脸色一阵红一阵青。
    装裱华贵的包厢,青翠的竹挂满了墙壁,包厢内带着竹子的清香,仿若身处在竹林中,与自然融为一体,简单倒了一杯清茶,淡青的颜色从杯中渗透出来,简单望着挤在一处的金家三口,切入正题。
    “来找我有什么事,我以为在你们心里,我已经化为尘土。”简单粗暴的话语让氛围一阵尴尬,金福南想说什么,被金准一个眼神压制住。
    “简简,不是这样的,你出车祸,我们并不知晓。”金准露出慈祥的笑容,眸底是掩饰不住的算计与心机,简单觉得疲惫,十几年来的算计,直至今日还是一如既往,简单推开茶杯,淡青的液体洒落在桌上,“有话直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宁珍与金准相视一眼,宁珍缓缓开口,“是这样的,听说,几日后你便要与江家大少爷江寂塬举行婚礼,江寂塬可是名门贵胄,虽然你的出身不算好,但我们好歹也养了你十几年,养育之恩大于天,你攀上了高枝,我们,至少也需要一点点回报,对吧。”
    简单的脸色慢慢冷峻下来,被热气笼罩的温馨一散而尽,简单微笑着,纯粹清澈的眸子似是能穿透伪装,看破心底的龌龊,“所以说,你们今日来找我,是为了要钱。”
    直白的话语让宁珍愉快的脸变得僵硬起来,“要钱?用钱换取对你十年的养育之恩,这不算回本不成?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用钱买来的,现在要你还点赡养费怎么了。”
    “确实应得。”金家三人的喜悦言语表面,话锋一转,“宛婷婷,这个名字你们不陌生吧。”寒冰似是被春意融化,带来刺入骨髓的寒意,宁珍心尖一抖,难不成简单知晓了那件事,不可能,隐瞒了十几年的事情怎么可能一朝一夕之间便暴露。
    “宛婷婷,那是谁,,我们根本不认识。”宁珍喝下一口茶,滚烫的茶水流露在口腔,她甚至感觉到舌尖被烫的麻木的味道。
    对于宁珍的不配合,简单并不在乎,再起倒了一杯热茶,双手交叠着放在白色的茶杯上,滚烫的杯面传递着暖意,“对了,我想起了一件事,前几天我下课走到校门的时候,一对夫妻自称是我的亲生父母。”
    亲生父母四个字像是陨石般狠狠砸在宁珍心头,她的脸变得煞白,“所以呢,当初我们领养你也不过是为了让福南有个玩伴,你的亲生父母,我并不知情。”
 
  ☆、霸道总裁的宠妻之路(二十一)
 
宁珍咬着牙说完,垂落在膝盖上的指尖微微泛白。
    “根据我得到的消息,宛家似乎是强弩之末,撑不了多长日子,让我想想,我的地址,按照你们的消息圈,你们根本无从知晓,那就只能是从宛婷婷那里获取来源,宛家的落败,宛婷婷提供不了你们想要的生活,所以,便找到了车祸被迫死亡的我,获取酬劳,顺便添添堵,以缓解宛婷婷内心的不适感。”
    “嗯,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宛婷婷本来是金家人,你们领养我不过是为了掩盖你们的谋算,我说的对不对?”简单垂着脑袋,和煦的眸子闪烁着透彻的光芒。
    被戳破的尴尬,宁珍几人的脸变得绯红,金福南举着脱臼的右手,死死地等着她,“那本就是我姐姐的,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被领养的孤儿,你有什么资格抢夺我姐姐的东西。”
    简单抬起头,褐色的猫眼对上金福南的,黑色的漩涡让他张开的嘴缓缓地闭上,那份笼罩在心底的压抑与黑暗,传达着阵阵恐慌。
    “若是无事,我还有事,要走了。”简单站起身,宁珍的面色傻白,金准整个人颓废的吓人,在简单走后,响亮的一巴掌落在宁珍的脸颊,“她说的可是真的。”
    宁珍坐在地上,捂着发红的脸颊,微微的点了点头。
    金准的脸色黑里发红,迎着窗外吹来的凉风,唇角落下几份弧度。
    太阳懒懒的垂挂在上空,焦阳的味道,简单挡住直射而下的阳光,透过指缝落下淡淡的光影,脑海中闪现一抹人影,从树荫下踏了出来。
    君衍握着一根黑色的钢笔,光滑的表面无一丝痕迹,在笔盖的位置覆盖一份白色的碎影,桌面上整整两叠文件,厚的程度与高中时到达头部的书本相媲美,君衍熟练的翻开文件,透过玻璃照射而下的薄薄微光从他的侧脸反射出来,指尖握住钢笔的力道微紧,随着他食指与大拇指的动作,“江寂塬”三个字强势而飞舞的转圜在纸上的位置。
    手机叮咚一声打破了君衍的思路,君衍抿成一条直线的唇线往上,融化了山顶位置的冰冷分割线,君衍拿起放在他右侧上方的手机,指尖点开了短信,看到里面的内容,唇线又变成方才的冷硬。
    “阿衍,我要回h市一趟,我想结婚前去看看老师,等我明天回来,啵啵。”
    君衍放下手机,握着钢笔的动作愈发快了,日落西山,重叠的文件叠成平坦的位置,君衍穿上西装外套,将手机放入西装内侧的口袋内,打开门时,秘书拘谨的正襟危坐,“所有的会议往后延迟,将处理好的文件撤下去。
    “是。”秘书弱弱的点头,在boss强势的威力下尽力缩减自己的存在感,君衍的身影渐行渐远,秘书轻轻呼了口气。
    简单靠在空调大巴的座椅上,上方的空调呼呼的吹着,让她的脑袋随着大巴的摇晃变得晕乎乎的,简单疲倦的闭上眼睛,将脑袋靠在内侧的座椅上,恍惚碰到玻璃的冰凉,额上传递着痛意,简单不悦的抚着额头,她应该坐高铁的, 大巴好晕。
    日落西上,天际的白云染上鲜红,周围的一片像是水墨画被晕开了般,带着怜惜的遗憾,简单抚着晃悠着的脑袋,从大巴上下来,辗转坐了七路公交车,到达学校附近,凭借着记忆,简单找了一家旅馆,破破烂烂的,只有一张单人床,老式的黑白电视机,桌子上有着一片片黑乎乎的痕迹,简单颓废的坐在单人床上,心里涌上淡淡的悔意。
    简便的洗了个澡,褪去了空调上闷闷的气味,简单疲惫的睡了过去。
    手机铃声不间断的响着,简单艰难的从被窝里伸出手,“喂。”
    带着未睡醒的撒娇与迷茫,君衍心底的怒气无端的降了下去,“喂,简简,你现在在哪儿。”君衍尝试让自己的声音变得轻柔起来,喉间的冷硬突破了那份清缓。
    “阿衍,我在旅馆。”简单趴在床上,哈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屋子里黑乎乎的,灯的位置在门口的位置。
    “什么旅馆,为什么不回家?”君衍压抑的情绪像是打开了口子,呼呼呼的全部涌了出来,“家里又不是没钥匙,为什么要去旅馆,旅馆又小又脏还不舒服,你去旅馆干嘛。”
    简单懵乎乎的报出了自己的位置,不到十分钟,简单半睡半醒的开了门,君衍从外面带来的脸凉意染上简单的脸颊,“你说,你为什么不回家,嗯?”
    轻柔的带着试探的嗓音回荡,简单窝在她的肩头,整个人被他托在掌心,简单笑了笑,唇落在他的耳垂上,朦胧的舔了舔,君衍的虎躯一震,攥住了她的唇,舌尖在她的穿上飞舞,整个覆盖住,津液相触,一抹银色顺着她的唇落了下来,君衍感受到她逐渐往下的手,将她放在床上, 整个身子覆了上去,抓准她的唇瓣,像是逗弄猫咪般,简单嘤咛一声,小手软而无力的试图推开他。
    君衍浅尝即止,继而深入,她的舌,她的牙床,一寸都未放过,简单是被君衍强势的吻给吻醒的,呼吸困难的难受与趴在她身上的重重的一坨,她实在是难以忽视,猫眼睁开是传达着满满的迷惑,君衍浅浅一笑,黑暗中传递的淡淡光芒,让简单餍足的眯了眼。
    蒙蒙的光从窗帘的缝隙间洒落下来,身下是柔软的带着松针与雪的味道的床,靠在身侧的灼热体温,简单迷惑的伸出手,摸上他的胸膛,坚硬的腹肌,简单下意识的戳了戳,顺便揪了几下,耳际男人沉重的喘息,带着嘶哑的熟悉嗓音,“简简,不要惹火上身。”
    简单吓得睁开了眼睛,君衍放大的俊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简单揪住他的脸颊,狠狠转了转,“痛不痛。”
    “你说呢。”
    还未等简单回答,君衍的身躯往下,覆盖住她的,从她的唇一直往下,落在她的下巴,锁骨,胸前传来一份凉意,简单试图遮住满室春光,被君衍将她的手撑在枕头的位置,冷与热的交替,红果坚强的绽放,简单抬起头,只能望见他黑色脑袋上茈出来的黑色发丝。
    像个三月的家,简单从浴室出来,脖子与胸前全是某人留下的红印,某人散漫的趴在床上,整张脸埋没在枕头里。
    夏末的天气没了盛夏的灼热,简单穿着白色的长裙,将君衍从床上捞了出来,早餐是饺子,一大盘蒸饺平静的躺在碟子里,周侧是酱料,以及满满一大碗颜色好看,配置的正好的饺子汤,白色芳香的汤与辣辣的红辣椒夹杂,不禁让人胃口大开。
    君衍很给面子的全部吃了,平坦的腹部凸出了一个淡淡的痕迹。
    “昨儿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今天就回去,怎么昨天晚上眼巴巴的跟来h市了?”简单吃着饭后甜点,切好的芒果丁整齐的叠放着,简单用牙签插了一块给君衍,某人很不给面子的摇了摇头,简单也不在意,转过来塞进了自己嘴里。
    君衍魔性一笑,将简单从左侧拖到了他的腿上,缠上了她的唇,“嗯,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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