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间全是你——水苋
时间:2018-03-09 15:38:49

  言言?夏言晴!
  江喑尴尬的干笑,心里暗暗翻白眼:应该不会有哪个女孩子莫名其妙的告诉别人自己来大姨妈的感受,唯一的解释就是……嗷呜~不是她想的这样吧!
  江喑惊悚的盯着徐文洲,一个劲得眨巴着眼睛,不敢置信的试探道“师兄,你……不会……”剩下的话她是真的不好意思问出口啊!
  徐文洲嗯了一声,说“刚才打电话问的言言。”
  我去,果然是这样啊!
  江喑彻底奔溃了。泪流满面。天啊,来道雷电劈死她吧!江喑双手捂着脸,心里咆哮。这么丢脸的事让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啊,非得被夏言晴给笑话死不成!呜~
  江喑抓耳挠塞的样子在徐文洲看来萌得不行。轻笑着拿下江喑的手,放在手心,一下一下的捏着“言言说女孩子来这个的时候脾气很不好。看来也不是全部啊。”抬手将江喑垂下来的发丝别到耳后“你看你这么乖。”
  拜托,不要再说了!她的脸已经荣获最不能见人奖了!
  江喑觉得自己的头貌似又开始疼了。双手不自觉的伸向太阳穴。
  “头又疼了。”徐文洲的手附了上来,也许是因为刚才一直端着红糖水的缘故,带着点温热。轻柔的替江喑揉着“好些了吗?”
  “……”这样她怎么回答?好还是不好?
  江喑沉默着。灯光垂落撒在修长的睫毛羽翼上,一颤一颤的像是翩跹的蝴蝶。美得惊心。徐文洲眸光一闪。笑了。
  听着某人的笑声。江喑嘴角一抽,恼羞成怒的怒瞪,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好尴尬的了。别着嘴,爱咋咋的!
  被子的一角被掀了起来,床的一角陷下去,身边有人躺上来,随着而来的是温热熟悉的气息。江喑紧张的心脏噗通噗通如擂鼓。
  徐文洲像是没有察觉江姑娘的紧张似得,自然的将她带进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胸膛。另一只手掌附在江喑的小腹上轻容的揉着。不重不轻力度正好。
  江喑乖乖的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胸膛里跃动的心跳声,眼睛轻轻得眨啊眨的,屏着呼吸大气小气都不敢出。
  空气都在这一秒静默无声。
  “师兄……”江喑尽量稳住心神,指尖颤动着比画“你在干什么?”
  温暖的大掌轻轻的按着,那种因为月经而涨涨的感觉好了不少。徐文洲低首看着宛如小猫一样缩在自己怀中的小姑娘,顺着她额角的刘海“言言说,女孩子不方便的时候这样好受些。”
  “……”
  要哭了,这话题又绕回来了。江喑奔溃。算了算了,今天已经丢够脸了,也不差这一会了。 
  “师兄,我要玩手机,刷微博。”江喑摊手摆在他眼前。
  徐文洲揉着江喑的小腹“不疼了?”
  “疼。”江喑委委屈屈的,两眼泪汪汪,扯着胡话“所以才需要刷微博转移注意力。”
  徐文洲失笑宠溺的戳了下江喑的额头,将手机放在她手上。“尽是歪理。”
  江喑笑眯眯的接过手机,讨好的在徐文洲的下巴下啄了一口,速度逃离低头刷微博。丝毫不再去管徐文洲。
  徐文洲无奈,看来他在阿音的眼里还没微博有吸引力呢。这可不行。
  看到条特有趣的事情,江喑会偏转着身子给徐文洲看,然后趴在他胸口笑得眼睛都没了。一次两次徐文洲也就忍了,可是随着某个不自觉的姑娘闹腾的次数越多,某些地方就悄悄起了变化。
  “阿音。”在江喑又一次不知好歹的挑衅后,徐文洲眼色暗沉,沙哑着嗓子咬牙切齿“不要挑火。”
  “……”再笨的人都听得出来这话里的危险警告,更何况,江姑娘并不笨。
  于是聪明的阿音姑娘一脸无辜地冲压抑着的某个人微微一笑,然后迅速低头去摆弄手机。
  她什么都没有做,刷微博刷微博。
  “阿音。”徐文洲的声音更加沙哑,也更——危险。
  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做错事了的某人开始当鸵鸟,坚决不抬头。无奈~她真的很无辜啊!
  “阿音。”徐文洲又喊了一声,咬着江姑娘的耳垂“你这是在玩火。”
  呜~江喑真的要哭了。果然是不做死就不会死吗?
  徐文洲指尖轻轻抬起江喑的下巴。唇落了上去。带着压抑的霸道。
  “……”江喑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师......师兄,你......你想干什么?” 指尖也跟着自己磕巴。
  “干什么?”徐文洲坏笑,下巴抵在江喑白皙的颈间,嗓音是前所未有的性感,轻轻吹了一口气,呵得轻声“阿音,你说我想干什么?”
  要命啊!□□加声诱什么的太过分了有没有?!
  江喑觉得自己脑袋晕乎乎的,比早上还要夸张。心里的小人儿咬着帕子咦咦咦哭得厉害。
  控制住自己要化身为狼的冲动,无辜笑笑“师兄,我现在可是病人。”
  “放心,我不欺负病人。”徐文洲说。
  江喑一口大气还来不及松就听见他继续说“等你好了,我们再连本带利好好算。” 
  “……”江喑小脸垮下。果然啊,大气还是不能随便出的。
  拥着江喑,徐文洲故意的咬江喑的耳朵,不出所料,某姑娘一颤,“阿音,你觉得怎么样?”
  尼玛!不带这样坑的!
  江喑苦兮兮的投降认错“师兄,我错了!我不该仗着自己生病,轻易作死。”
  “阿音,怎么会做错呢。”徐文洲揉着江喑的发,轻笑“乖,别闹!”
  “……”江喑哭丧着脸,师兄,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借个地方表白‘月下花前独酌’小仙女。表白表白!撒花撒花!ps:本来想要不断更算了,反正没人看。直到看到了你这唯一的独苗苗。是你让我有写下去的动力。
最后:我这里下雪了,你们呢?
 
☆、第 33 章
 
  第二天江喑起来的时候,徐文洲已经不在了。
  连续沉了半个月的天气,终于舍得放晴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明晃晃的很温暖,很舒心。
  虚掩着的门里传出了客厅里隐隐的争吵声,带着女人尖锐的哭闹声,很吵。是最近大热的一部古装剧里的男女主在争吵的声音。沈悦和唐琪一直在追,所以江喑能很快的听出来。
  眯着一条缝隙,等眼睛差不多能适应光线了,睁眼爬起来懒懒的身了个腰,掀开被子,下床走去阳台,将窗帘彻底拉开,推开一半的窗子,放阳光进来填充房间的每个角落,暖洋洋的心情都不自觉的随之上升。
  趴在窗台上微眯着双眼,任由阳光轻吻着脸颊,懒洋洋的惬意的不行。
  枕着胳膊想起昨晚还是一阵恍惚。江喑原以为和本命大大兼心头肉共处一室同床共枕,她会因为某些不可控的原因而激动的睡不着,可事实证明她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呃,也不对,不是她的承受能力叼。完全是因为感冒加上大姨妈这两个小婊砸弄得,不然自己才不会睡得这么稳。最起码不会这么平静的?
  呃……算了,还是不垂死挣扎了,她承认哪怕没有那两个小婊砸,自己还是不敢动手动脚的——谁让她怂啊!
  “起来了。”身后蓦然传来声音带着宠溺。门被推开徐文洲走进来,穿着灰色家居服,修长俊朗的身形活脱脱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看到全开的窗子,徐文洲眉心一拧,走过来环抱着江喑将窗子关的只剩下一丝缝隙。低头食指微曲着敲了江喑的额头“你感冒还没好呢。”
  江喑笑笑,指着外面眉眼弯弯地比画道“师兄,出太阳了。” 精致白皙的脸蛋上眉眼浅浅,笑颜如花,比之阳光还耀眼。
  “还不快点洗漱出来吃饭。肚子不饿?”徐文洲微微笑。
  饿!肚子同志很配合的打了个鼓。江喑尴尬的闪着眼望窗外。
  徐文洲轻笑,“我先去剩饭。快点出来。”
  是。江喑调皮得敬了个礼。
  由于还没梳洗,所以江喑根本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何种惨状。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面色红润,衣衫不整的半挂在肩头。徐文洲眉心轻挑不动声色的拍了一张。看着照片无声地笑了。
  “?!”江喑望着莫名失笑的徐文洲,一脸懵逼。师兄这是怎么了,不要是疯了。
  “没事,快去洗脸。”徐文洲清咳三言两语催促着江喑去洗漱。
  浴室里江喑迅速刷牙洗漱擦干净脸后,将帕子挂回原位,在转身要出门瞬间瞥见了一个收拾好的黑色垃圾袋,看样子垃圾很少。
  抿唇沉思,怎么感觉忘了一件什么事呢?
  妈呀,差点忘了!衣服!光芒一闪而逝。江喑急的跳脚,昨晚的某些记忆复苏。啊!!!!火急火燎的冲出浴室。
  昨天来大姨妈,徐文洲将她抱到床上时,她怕弄脏传单,挣扎着死活不躺上去,徐文洲没法,拿了自己的衣服扑到上面,说是要洗的。而脑子短路的自己真就这么躺上去了,再然后就毫无意外的沾上了。本来还说今天早点起床洗的。
  江喑直奔床头的位置,她记得昨天徐师兄换的衣服是放在了这儿的,翻了一圈,没有!怎么会不在呢。她记得昨天明明放哪儿了的。踩着拖鞋吧嗒吧嗒又快步冲进客厅,沙发,没有。卫生间侦查了一番,盆子里,没有。洗衣机,还是没有。
  江喑急的不行,到底会去哪儿呢?
  徐文洲端着饭菜,抬头看着江喑像个陀螺一般晃得厉害,见江喑面色有些不对,摆筷子的动作一顿,“怎么了?”
  江喑难为情的对着手指,纠结了半天还是不得不问,“师兄,你昨天的那件衬衣……在……哪儿?”
  “阳台上”徐文洲回答。
  江喑脖子僵硬着往窗台看去,那件沾了她大姨妈的的衬衣已经洗白白的被挂在了外面,随风飘荡。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她要哭了。
  在江喑触不及的视线里徐文洲脸色红了一下。徐文洲咳了咳,不在意的说“总要洗一下。”
  “……”江喑的脸咻得潮红,久久呆滞。阿西吧,果然!
  一想到徐文洲洗那件衣服时的表情,江喑就全身发热,很想跳楼。太坑了有没有啊!她真的的是把自己的面子里子都丢干净了!呜呜~
  “愣着干嘛?过来吃饭。”徐文洲又喊了一声,惊醒石化的某人。
  江喑呆呆的挪过去,坐下,接过碗筷,专心致志的低头扒饭,两耳不闻其他事,一心只剩mmp。面上淡定的不得了。
  可是她那时不时就瞥向徐文洲的小动作还是出卖了她自己。注意着江喑的扒几口饭瞄一眼,到后来的扒一口瞄一眼,也不拆穿,依旧悠然的吃饭。
  一顿早饭就在江喑的不断偷瞄中落下帷幕。
  吃过饭后江喑帮助徐文洲将碗筷收到洗碗池里,习惯性的挖袖子要洗碗。手才碰到开关几被徐文洲洲阻止“干什么!”
  江喑一怔,愣愣的比画“洗碗。”
  “不知道女孩子来那个不能碰冷水吗?”徐文洲轻斥,语气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被训了,看着拉着脸的徐师兄,江喑嘴角微抽小心翼翼的比画道“其实不用这么夸张的,我以前就经常碰冷水。”不止如此,夏天的时候她还经常在来大姨妈的时候吃冰淇淋吃的厉害。
  “你父母没管着你。”徐文洲轻飘飘的扫了一眼,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我偷着吃的。”江喑笑得贼兮兮,丝毫没察觉某人话语的危险。
  小时候她落过水身体很不好。刚开始来例假那会儿,每次都会痛经。所以她家娘亲大人从来都是严厉禁止她吃冷的,辣的。不过正所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何况又正值炎炎烈日。权衡利弊之下疼痛虽然难受,但是口腹之欲自然不能弃之。于是江小姑娘就凑着父母上班出去之际的空挡,吃的那叫一个满足。
  然后结果自是不用说,江小姑娘当天晚上疼得在床上滚了一宿。只叫江家夫妇心疼不已。不过说来也挺奇怪的,自那以后每回再来例假,江喑就再没有痛过经。
  看着江喑指尖跳动的内容,徐文洲的脸色幕得一沉,将江喑托离厨房的距离,吩咐道“去把桌子上的药喝了。”
  江喑疑惑,师兄这黑面是怎么回事啊?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嘛?
  “还不去?”某人的声音。
  “……”江姑娘只得乖乖的去吃药了。
  午后的太阳正甚,炽热的温暖仿佛要将前几天的寒冷一下祛尽。清缓悦耳的音乐如春风般缓缓流淌充斥着房间。
  江喑抱着一只抱枕半眯着眼慵懒的宛如一只小猫咪一般蜷缩进沙发里,好不惬意。徐文洲坐在她旁边拿着一只笔在书上勾勾画画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窗外阳光葳蕤,偶尔有缕缕微风从窗子的缝隙中吹进来,卷着窗帘浮起一阵阵的波浪。
  无聊的刷了会微博,江喑将视线移向徐文洲。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果不其然。
  徐文洲身着一件深色条纹衬衫,黑色的休闲裤将他的大腿裹得线条分明。低垂着眼睑,修长的睫毛在俊美的面容上投下了一排黑影。紧紧抿着的嘴角似勾非勾,无端的上演着无声诱惑。
  空气里静悄悄的,音乐不断的切换着,一首一首又一首。
  江喑想到了一句话:时光有你,岁月静好。
  徐文洲转头对着江喑勾了下唇角。
  无声之中江喑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喘息声。紧紧掐着抱枕,死死得咬着下唇,抑制着自己的兴奋。
  嗷呜~好帅!
  江喑觉得自己要窒息了要流鼻血了,要……牺牲了。
  “阿音。”徐文洲笑“你是在偷看我?”
  江喑将抱枕紧紧捂在胸口。阿呀妈呀,我的心脏!不行来了不行了!快来人救救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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