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凶猛——九卿
时间:2018-03-11 15:16:42

 
    她狠狠得咬了咬舌尖,感受到那种剧痛,脑海中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她一遍又一遍得提醒自己,不能这样睡过去,着凉发热还是轻的,万一没注意被出来觅食的野兽,当做晚餐那就更悲惨了。
 
    想到食物,她的肚子咕咕响得更厉害了,林依珊抚上小腹,苦笑了一声,她居然会落到如此地步。她慢慢坐起来靠在冰冷的山洞内壁上,一边注意着远处山里各种野兽的嗥叫声,一边儿忍着饥寒思索往后的出路。
 
    白家人太狠毒,居然连一件多余的衣服都不让带,更不说吃食或是其他的花费了,就这样让她净身出户。想到早逝的父母,想到腹中的孩子,林依珊无神的双目,又开始慢慢有了神采。
 
    你不仁我不义,既然如此,大家也就不用顾忌太多了,她抬起头望向远处在夜色中隐约可见的高峰,咬了咬唇下定了决心。
 
    当白家的消息再次传过来时,瑾瑜正在由陶君墨陪着练剑
 
    林依姗怎么可能会将到手的肥肉,拱手让给别人,她抱着肚子上了茅山派状告白家的无耻行为,状告白永修玷污了她的清白却不负责任,状告白家遗弃她这个为白家传宗接代之人。
 
    总之,林依姗将自己的悲惨可怜,和白家的厚颜无耻一一抖了出来,以致于整个茅山都知道了他们的事。走到哪儿都有人问东问西,白家人都不敢出门了。
 
    如此,白永修算是丢尽了颜面,可是迫于压力又不得不接受林依姗。
 
    听到这里,瑾瑜便明白了,以林依珊那个性子,若是能心甘情愿得被赶出去,那才奇怪呢!
 
    “瑾瑜,瑾瑜”她一时想得出神,连陶君墨喊她都没听到。
 
    “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些事情。”
 
    “还要继续对练吗?”他君墨问了问。
 
    “好,我们再练一会。”瑾瑜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继续攻了上去。既然退了婚事,剩下的便是尽快提升修为了。
 
    “瑾瑜,你原谅我好不好?”白永修跟在瑾瑜身前不停地打躬作揖,旁边的桌子上堆满了他带来的各色吃食、首饰、玩具、样式精致漂亮的布匹等物。
 
    瑾瑜暗自撇了撇嘴,居然还当她是小孩子那样哄骗么?
 
    “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瑾瑜,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无情呢?”
 
    自从林依珊上茅山闹过,白家被逼不得不重新接受她以后,白永修就后悔了。尤其是白家因为此事,被茅山各派嘲笑孤立。家族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有不少人甚至脱离了白家转投别处。
 
    之前他不过是不忿陶家和陶瑾瑜的做法,可真正问题来了,他才意识到他失去的到底是什么。
 
    “瑾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白永修的语气中居然带着一丝委屈。
 
    瑾瑜冷笑出声,“我以前当然不是这样的,以前的我自觉与人为善,却不想被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欺辱哄骗,你以为我还是那么傻么?”
 
    白永修以为她说的是自己和林依珊之事,见她如此生气。心里又有些窃喜,陶瑾瑜肯定还是在意他的。
 
    “瑾瑜,你放心,我和林依珊不过是玩玩而已,她现在有了孩子又把事情闹到了茅山上,我是迫不得已才把她接回去的。等到孩子生下来,我就把她赶走,到时候我们俩就可以和以前一样了,你说好不好?”
 
    等陶家消了气,然后凭着陶白两家多年的交情,他们再舍下脸上门求一求,婚事说不准还能成,这也是白家二老的想法。
 
    瑾瑜几乎要被气笑了,可像白永修这样厚颜无耻之人还是少见。
 
    “你们如何都不关我的事儿,现在你立马在我面前消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见瑾瑜清丽的脸上罩满寒霜,手中的剑也跃跃欲试,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白永修知道瑾瑜动了真怒。他虽然法术不错,可自知打不过瑾瑜,只得不甘不愿得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瑾瑜暗自咬牙,要不是怕破坏了后面的计划,她真想现在就把这个人渣揍个半死。
 
    在瑾瑜这里得不到回应,白永修又把心思用到了陶父陶母身上。
 
    几次三番下来,陶百业夫妇也是不堪其扰,索性便把瑾瑜的婚事定了下来,对方便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师兄陶君墨,等瑾瑜满了十六岁两人便成亲。
 
    瑾瑜对此也没什么意见,反正她是来做任务的,而且对方还是知根知底的人,大家一起搭伙过日子罢了。
 
 
 
    第054章:茅山遇渣十二
 
    瑾瑜订亲那日,茅山上下各支各派都来了人庆贺,好多甚至是家主亲自登门,整个陶家张灯结彩,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热闹异常。
 
    陶百业和姜氏笑得合不拢嘴,整个人似乎都年轻了十岁。
 
    唯有白家听到这个消息高兴不起来,尤其是听说到陶家庆贺的场面更是一片愁云惨淡。白父白母哀声叹气了半晌,去找下属商量对策去了。
 
    经此一事,陶白两家的交情算是彻底没了,纵使陶家不报复,他们也要防着一些小人趁虚而入。
 
    白永修俊美的脸上阴云密布,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陶家真是好得很,他已经低三下四得去赔不是了,他们居然还不同意,甚至还闹了这一出。
 
    那个陶君墨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不知哪里来的野小子罢了,跟自己如何能比?陶家如何做,完全就是在打他的脸,打白家的脸!
 
    林依珊一直打量着他,见状心里稍安。
 
    白永修这些日子的动作,林依珊一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因为上次的事儿惹得白家生气,她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
 
    想到白家的心思,她不由得暗自嗤笑,真是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也不看看别人能不能同意?
 
    她抚了抚自己小腹,慢悠悠得开口,“我知道你不甘心,可人家现在正是势头强盛的时候,咱们还是要暂避锋芒!”
 
    白永修最是受不得这个,听了她的话,脸色更加狰狞,砰的一下,一拳捣在桌子上:“什么锋芒不锋芒的,不过是一家子一朝得志的小人罢了。论底蕴,我们白家可以甩他们好几条街,便是论实力,他们也不过堪堪能看的过去而已!想我们”
 
    林依珊被白永修的样子吓了一跳,觑了他一眼,壮着胆子继续道,“你我都知道咱们家的情形,可外人不知道呀,就连那陶家还不是一样有眼不识泰山。那陶君墨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修为深厚了些,法术高明了些,也就是陶家这种眼皮子浅的,才会把他当做宝一样,若是不真的露两手给他们瞧瞧”
 
    这话白永修爱听,确实,他也觉得那陶君墨除了修为比他高,其余的没有一样拿得出手。一张白得没有血色的俊脸,看着就像是个病痨鬼。
 
    既然陶家如此不给他脸面,那他也不用有什么顾忌了!
 
    定身、贴符、收法一气呵成,瑾瑜对于自己越来越熟练的身法满意得很。
 
    自从她的修为提升之后,陶百业对她也越来越放心,以前外出还必要陶君墨陪着她,现在业务忙的时候,甚至她还得单独出去工作。
 
    她收起木剑,上前两步准备把面前这只刚刚成了精的黄鼠狼带走。
 
    不想,变故就在此时发生,那黄鼠狼不知怎么的居然没有被定住,身上突然冒出来好大一股黄烟,又浓又臭,隐隐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异香。
 
    “不好”瑾瑜再意识到不对之时,赶紧屏住呼吸,随后投给陶君墨别有深意的眼神。
 
    再次醒过来时,她的周围很安静,光线很暗,瑾瑜眯着眼四下里打量了一番,和脑海中的记忆中某个熟悉的地方对上了号。
 
    白家的密室。
 
    “你醒了么?”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瑾瑜定了定神,就看到林依珊挺着肚子从密室的一个角落里走出来,“原来是你!”
 
    “是啊,好久不见了,瑾瑜妹妹!”林依珊笑眯眯的瞅着她,似乎比以前消瘦了些,身上还是熟悉的轻粉纱衣,姿容明艳,即便是大腹便便,也丝毫掩盖不了她的魅力。“没想到,你会落在我的手里吧?”
 
    瑾瑜挑了挑眉,“确实没想到!”
 
    林依珊笑了,笑得肆无忌惮,“瑾瑜妹妹,你还是那么坦率!”
 
    她确实高兴,而且很得意。谁能知道自从来到茅山之上,她最嫉妒之人便是眼前这个陶瑾瑜,身体健康,父母双全。
 
    全家把她当做掌上明珠不说,从小定下了门当户对英俊潇洒的未婚夫,还有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师兄,对她也是言听计从,从没有反驳的。
 
    她每抱怨一次老天对自己不公,对陶瑾瑜的嫉妒便会多加一分,陶瑾瑜既然已经这么幸福了,少个一两样不正好是缺憾美么?
 
    她知道白永修对自己的垂涎,正好便将计就计把他勾引上了床。
 
    本以为凭她的手段,白永修不说对她俯首贴耳,肯定也是百依百顺的。可没想到白永修却是个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东西,才几年就厌烦了她。尤其是陶家要退亲之时,居然把她推出去当顶罪羊。
 
    她不甘心,凭什么她林依珊要接受这样的下场!
 
    现在她的转机终于来了,有了陶瑾瑜,她的病就会治好,她梦寐以求的愿望将很快会实现。她的孩子,她的丈夫,还有白家全部都会掌握在她手里!
 
    看着林依珊脸上贪婪的笑容,瑾瑜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
 
    若是好好在白家学习修炼,以林依珊的资质不说有所大成,肯定可以有更好的生活。就算她一直担忧的健康问题,慢慢寻摸总会有医治之法,却非要走这种捷径。
 
    察觉到她眼底的惋惜,林依珊怒了,“你敢可怜我?你好好睁大眼睛,瞧瞧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你是不是欠”
 
    “行了,别磨蹭了,我们时间不多了!”林依珊正欲上前教训一下陶瑾瑜,却被走进密室的白永修阻止了。
 
    “可我”
 
    “我说行了,你听不懂么?”一袭玄衣的白永修在密室阴暗的灯火笼罩下,脸上的表情阴测测的,看向林依珊的目光带着嗜血的疯狂。
 
    林依珊心里不由得打了个突,下意识点点头。
 
    白永修见状便露出了个笑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这才乖!”
 
    即使隔着厚厚的发髻,林依珊都能感觉到有一股寒气,顺着她的发顶一直蔓延到脖子根,然后顺着脊背传到了全身,让她头皮发麻,禁不住得打了好几个冷颤。
 
    她假装肚子不舒服,扶着腰身往后退了两步。
 
    白永修见状又笑了,露出满嘴白牙还有血红的牙床,莫名得令人发憷。
 
    林依珊装作不在意,稍微靠上前,娇声问道,“白大哥,都准备好了么?”
 
    白永修点点头,声音飘忽而又带着些许兴奋,“都好了,就等你就位了!”
 
    林依珊闻言便迈步走向隔间。
 
    虽然知道白永修这个状态有些不对劲儿,可是她等不及了,孩子马上就要临盆,而她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父亲给她卜的卦中的时间已经到了,她现在每多活一刻都像是偷来的,生怕下一秒就会被老天收回去。那种每时每刻都在等待着死亡的感觉,实在是太折磨人了,她受不了!
 
    白永修让林依珊躺在一个用红线围成的大大的圆圈中,周围一丈远处都点满了蜡烛,在她身畔则是密密麻麻的符咒,上面是各种深奥难懂的符文,形成了一个个不规则的法阵。
 
    这些符咒不是用普通的朱砂画制,而是加了她的鲜血,为了制作这些符咒,她足足放了一大碗血,好几天才休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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