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就这么妖艳——蜗牛没有壳
时间:2018-03-12 15:46:56

  合着他故意占我便宜来着!
  我冷眼看着他做作,把这笔账记了下来。
  握着倚天剑,挤到峨眉派的周围,大开杀戒。
  眼前晃动着灭绝死不瞑目的凄厉面容。
  我心中不杀人的执念,渐渐淡了。
  灭绝虽非我所杀,但我至少是帮凶。
  杀一个是杀,杀一群也是杀,此时在我眼中已经没了区别。
  善恶的界限模糊后,我下手愈发狠辣起来。
  隐约听到有人低声说:“不愧是灭绝的亲传弟子,狠辣之风,不输分毫。”
  一场苦战。
  六大派的人刚刚恢复,尚未到巅峰,在此一战中死伤过半。
  而赵敏的人也折损数百。
  这一战打到天快破晓,才停止住。
  “我等与朝廷不死不休!”不知是谁,嘶喊了一句。
  紧接着,便是一道银光划破上空。
  我飞身跃起,举起倚天剑,斩断银光。并接下半支断箭,反手扔了回去。
  “哥哥!”一声娇呼,赵敏奔向了王保保。
  那半支断箭射向了王保保,他躲避不及,被刺中了肩头。
  他穿着做工精良的金属铠甲,那断箭并没有伤到他。
  但赵敏还是紧张起来,扭头冲我喝斥:“周芷若,你好狠心!”
  “呸!周掌门救下我崆峒弟子,有情有义,身手高强,分明是你们不敌,说什么狠心不狠心!”崆峒派一位长老替我说话。
  赵敏冷笑一声,看了我一眼说道:“你们可知,这位周掌门同我哥哥……”
  “敏敏!”王保保打断了她,接下来他用蒙古语和赵敏说了一串话。
  然后,赵敏不甘地看了我一眼,硬生生别开头,不再提那一茬:“今天算你们走运,撤!”
  双方交战半夜,谁都没有讨得便宜,全都精疲力竭,再打下去徒增伤亡。
  赵敏的人先撤退,不多久便走光了。
  六大派和明教的人便清点伤亡,各有损伤。
  我看了张无忌一眼,他竟然神奇地还能站着。
  我抱起贝锦仪,对峨眉派的弟子道:“我们走!”
  “我要找师父!”丁敏君一身是血地跑入已经废墟,去扒灭绝的尸首。
  我心头一顿,没有阻拦,只对其他人道:“你们原地坐下,歇息一下。”
  众人便都盘腿坐下,打坐调息。
  “朝廷如此对我们,势与他们不死不休!”一个带着愤怒的声音响起,是周颠。
  他受了不轻的伤,身上都是血迹,就连脸上也挂了彩,此时愤然说道。
  “汝阳王府如此折辱,害我门下弟子,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崆峒派掌门将长剑往地上一插,怒声说道。
  “阿弥陀佛。我少林素来与世无争,却不想纷争从不饶人。乱世当头,朝廷无道,我们也该为黎民百姓做些什么。”少林寺方丈双手合十,闭目叹息。
  武当派的宋远桥沉声说道:“奇耻大辱,岂能不报!”
  六大派纷纷表示立场。
  就只剩下峨眉派还没有。
  便有人看向我。
  “师父命丧万安寺,全是汝阳王府所为,此仇必报!”我掷地有声。
  六大派便算表态完毕,场面纷乱起来。
  “群龙无首,力有不逮,咱们应当推举出一位武林盟主!”不知是谁高喊一声。
  我垂眼冷笑,明白过来这场戏演的是什么了。
  我想起来张无忌对我说的:“她死了,等会儿就不必受折辱了。”
  我当时不懂,恨他杀了人还说风凉话。
  但现在我懂了。
  六大派是明教救下来的。对朝廷的不满,从一开始的声讨,演变为势不两立。倘若说其中没有张无忌的人推波助澜,我是不信的。
  那么,武林盟主,除了他,又有谁能担当、能服众?
  果然,就听有人说道:“屠龙宝刀,号令天下。如今屠龙刀在谢逊手中,而张教主又是谢狮王的义子,合该张教主担任此职!”
  “我年轻莽撞,担当不起。”张无忌连连推脱。
  但最后还是被众人推举。
  他是武林盟主,也是明教教主,他若率领六大派对抗朝廷,便相当于给明教添加助力。
  若灭绝尚在,情何以堪?
  灭绝最恨明教,倘让她听从张无忌的号令,拼死拼活却给明教做嫁衣,不如杀了她。
  若不同意张无忌的号令,便是朝廷走狗,六大派的叛徒。
  不论同意与否,对她而言都是一种折辱。
  “找到了,找到了。”不远处传来丁敏君似哭似笑的声音,她抱着一团已经不成人形,灰黑焦枯的尸首,脚步虚浮地走了过来。
  场面便是一静。
  “我们走。”我只瞥了一眼,便抱起贝贝,带着峨眉派离开了万安寺。
  走出很远,仍能听到身后充满激情的呼声。
  “那就将谢狮王请回来,有屠龙刀在手,张教主即可号令天下。”
  然后便是张无忌淡然的声音:“等义父回到中原,再做定夺。”
  他等这句话很久了。
  诚然我讨厌他的心机深沉和神经病,但看着他将这群人耍得团团转,还是有点钦佩的。
  很快,六大派和明教也散了。
  我们来到客栈不久,他们也跟来了。
  一时间客栈挤得满满腾腾,根本装不下。
  最终,明教和武当歇下,其他人另找栖身之处。
  “芷若,你来。”我下楼要水的时候,正看到张无忌走进门,向我招手。
  我对伙计吩咐了房间号,让他把热水送过去,然后便走向张无忌:“张教主叫我何事?”
  他立时明白过来,忙改了口:“是我莽撞,应当称你为周掌门。”
  “不碍。”我大方地原谅了他,然后冲他身后的武当五侠点了点头。
  我如今是一派掌门,自然不必对其他人太过客气,不然会丢了峨眉派的颜面。
  武当五侠倒是对我拱了拱手,客气道:“周掌门。”
  “你随我上楼,我有话同你说。”张无忌对我道。
  我打量着他胸前,几乎没有一处好地方,全是深色痕迹。
  我又看向武当五侠,他们大概都以为那是别人的血。
  “好。”我走到他身边,一起上楼。
  刚踏上台阶,他整个人便几乎倒在了我身上。
  我暗暗托着他,好容易没露馅儿,进了房。
  “你怎样?”我拧眉问他,顺手关了门。
  他立刻就往下瘫:“不太好。”
  他脸上都是灰,遮掩了疲惫的痕迹,所以众人都没有瞧出来。
  也怪他演技太好。
  “该。”我挖苦他。提着他的一只手臂,拎着他往床边走。
  他也只是笑,并不呼痛。
  我把他按到床上,就扒他的衣裳。
  三两下撕开,就见到了几乎被鲜血染红的胸膛。
  我并不心疼他,但我被这样惨烈的景象惊着了,倒吸了一口气。
  他怎么活下来的?
  我开始觉得他有主角光环了。
  “芷若,我没力气了,你帮我上药。”张无忌半睁着眼,虚弱地对我说。
  我不爱听他说话,伸手一指点了他的哑穴。
  顿了顿,又把他全身穴道点了,顿觉耳根清净。
  我重又下楼,问伙计要水。
  “周姑娘,听闻你与无忌十分要好,那无忌便拜托你照顾了。”我才下楼,就见宋远桥走过来,“回武当后,我即刻禀告师父,为你和无忌提亲。”
  我拧起眉:“宋大侠说的什么话?六大派与明教互相扶持,我与张教主也只是寻常来往,并无私情。”
  宋远桥回头看了杨逍一眼,然后沉吟了下,对我说道:“我听杨左使说,无忌十分心仪你,听闻你做噩梦睡不着觉,便整夜陪着你。”
  他说这话时,语气格外委婉。
  无非是说,我和张无忌孤男寡女,同屋共寝。
  “我想着,最好还是为你们提亲,早日把婚事办了。”最后,他补充一句。
  我便看向杨逍。
  杨逍便冲我举杯,好似在说:“不用谢。”
  周颠也冲我眨眼,满目乐呵,他已经等明教办喜事等很久了。
  我微微拧眉,丢下一句:“共处一室之事,乃是另有隐情。稍后再与宋大侠解释。”
  说完,端了热水,上楼。
  张无忌已经晕过去了。
  我为他擦拭伤口时,他都没有醒。
  我看着他胸膛上的干涸的紫黑血迹,以及新涌出的艳丽红色,有点眼花。
  好容易给他擦干净,上了药。
  他心口有两道伤,一道在心脏处,已经愈合,留下一道疤,是我在光明顶上刺的。
  另一道还新鲜着,不久前才留下的,与另一道伤口奇异地并列,紧紧挨着。
  我在那道心脏上的疤痕上,轻轻触摸。
  才摸了一下,他醒了。
  睁开眼见是我,眸子动了动,渐渐绽开笑意。
  “黑玉断续膏在哪里?”我解了他的穴道,“怎么用?”
  他张口便咳了起来:“芷若,我想喝水。”
  我挑了挑眉,起身倒了杯水,喂到他嘴边。
  “你喂我。”他却摇摇头,不肯喝下去,眉眼间绽开笑意,“像我之前在赵敏面前喂你一样,喂我。”
  我冷笑一声,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行将水灌了进去。
  他伤得重,半点力气没有,挣扎不脱。
  被迫饮完一杯水,他脸上的笑意不见了。
  抿着唇,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我,有点委屈。
  “黑玉断续膏呢?”我不理他,“告诉我,怎么用?”
 
 
第38章 
  张无忌抿唇看着我, 那一丝佯作出来的委屈不见了,此刻一双眸子幽黑, 透着乌沉的光泽:“芷若, 求人不是这个态度。”
  又来。
  我笑了:“那张教主不妨教一教我,应当如何求人?”
  他盯着我的眼睛,半晌后,唇角弯起:“芷若,你没有在六大派面前揭穿我, 我很高兴。”
  我敛起笑容, 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揭穿你什么?”
  他笑道:“揭穿我杀了灭绝。”
  我冷冷道:“怎么?张大教主想让我在六大派面前揭穿你?”
  “不想。”他笑着摇头, “所以, 芷若给我留了颜面, 我很高兴。”
  说着, 他不住地轻咳。
  他本来便重伤在身, 经过一夜战斗,又流了许多血,伤口更加血肉模糊。
  我不知他怎么活下来的。
  更不懂他怎么还有力气在这跟我叽叽歪歪。
  “那你慢慢高兴。”我懒得和他纠缠这些有的没的。
  他救了六大派,我却说他杀了灭绝,没有人信我。
  搞不好会说我伤心过度, 产生幻觉。
  至于张无忌怎么想……反正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会故意曲解为我爱他、我舍不得他、我为他着想。
  争执这些没有意义。
  “黑玉断续膏呢?”我拧起眉头, 朝他伸手。
  张无忌道:“芷若, 你求我, 我就给你。”
  我听罢, 忍不住轻笑。
  缓缓俯身下去,抓起一截发梢,轻扫他脸庞:“张教主想要我怎么求你,嗯?”
  我不仅用发梢撩他,一只手更是伸进被子里,在他敏感的地方撩拨。
  他顿时闷哼一声,浑身僵硬。
  我不住手,仍然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唇舌在他耳边轻舔:“这样够不够?”
  话落,只觉膝上一紧,他的手抓住了我的裙子,用力攥成一团。
  他忍着喘气,脑袋偏向一旁:“在,在抽屉里,你去翻。”
  这就受不了了?
  “不要我求你了?”我却不放开他,恶劣一笑,在他胸前一点轻掐。
  他急喘一声,耳根子都红透了,偏过头来瞪我:“芷若!”
  这一眼,半丝威力也无,反倒水汪汪的叫人想欺负他。
  “算你识趣。”我起身,走到桌边,去翻抽屉。
  果然翻到一只小盒子,我拿在手里,走回来:“是这个?”
  他轻轻点头。
  “怎么用?”我又问道。
  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他眼睛里慢慢失去了光彩,眼睑缓缓合起,透着一股浓浓的疲惫,眼看着要睡过去。
  他毕竟受了那么重的伤。
  “啪!”
  我扬手甩了一个巴掌过去。
  他眼皮动了动,没睁开。
  “啪啪!”
  我又甩了两个巴掌。
  他吃力地睁开眼睛,但是眼神迷迷怔怔,似在看我,又似没在看我。
  我拧起眉头。
  “啪啪啪啪!”
  几个巴掌下去,他终于睁开眼睛,目光有了几分神采。
  他恍惚了下,大概觉得脸上疼,慢慢地回过味儿来,脸上带了薄怒。
  “你醒啦?”我笑着看他,举起黑玉断续膏,“这个怎么用呀?快告诉我。”
  “芷若!”他有点生气,“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见他真的恼了,“扑哧”一笑,俯身在他嘴角轻吻一下:“无忌哥哥,告诉我嘛,怎么用?你告诉我,我就给你一个吻,一直把你吻睡。”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