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看自己:
三号选手:最后赢家·钦定。
这衣服看起来很眼熟,乔珊记得自己在哪一档电视节目上见过。
但现在突然回忆,却死活都想不起来。
三花猫咪打断他们的感情交流,跳上长桌,优雅地踱了几步,然后开始讲解规则:
“想要抱得美人归,就要赢得比赛。”
“诸位,准备好在这餐桌上热血厮杀了吗?”
李瑜摇摇头。
何洲呆愣着不动,似乎从头到尾都没在这梦里反应过来。
只有乔珊理解它在干什么,并配合地回答了它:
“准备好了。”
乔珊答应的下一秒,周围的云层开始变得透明,里面不约而同地透出橘红的火光。
叮。
叮。
叮。
叮。
....
一群猫咪从角落里窜出来,将一片片云的“盖子”揭开,然后从里面掏出热乎乎地蛋糕胚。
一群猫负责托着蛋糕,另一群猫负责往上面挤奶油。
再有一群猫往上面装点水果,巧克力。
分工合作,有条不紊,在众猫的通力合作下,蛋糕的成速快的惊人。
一个个巨大的蛋糕被端上餐桌。
三花猫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巨大的计时器,放在桌角,存在感十足。
“计时,开始!”
乔珊下意识就开始把蛋糕往嘴里塞。
一旁的两人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往嘴里疯狂地塞蛋糕。
吃,吃,吃!
乔珊心里被吃这个念头塞地满满当当。
计时器里,时间流逝快的可怕。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几百个小时,几千个小时。
乔珊还在不停地吃,肚子逐渐变得比鼓还要大,比缸还要大。
一旁的两人节节败退,先是二号选手呕吐着彩虹退出赛场;接着是一号选手吐出了一堆小鸡仔,以生吃小动物的理由被罚下了场。
乔珊果如她胸口的立体字牌所示,是最后的赢家。
比赛结束,宣布胜利。
乔珊只觉得肚子有五分饱,还能再吃。
“快去拯救公主吧。”
三花猫给她带上十个金光灿灿地戒指,上面还各自镶着散发着七彩光芒的钻石。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被三花猫引着来到云雾之后,看到了公主的帐篷。
云雾缭绕,薄纱后的身影窈窕又纤细。
乔珊捧着大肚子,一脚踏上台阶。
薄纱太滑,铺了满地,她才走了几步就一个跐溜,向前摔倒在床。
“喵~”
公主被她压在身下,娇媚地叫了一声。
乔珊这时才觉出点不对味来。
喵?
她抬起大肚子,提着公主的胳膊,将她拎出来。
一张硕大无比的猫脸跃然眼前。
“...”
乔珊不信邪,把它举的高高的,仔细观摩。
一条粗壮地毛尾巴在她脸上拂来拂去,弄得她有些痒。
她托着肥嘟嘟地肚子,往后一翻。
两颗硕大地猫蛋蛋屹立于尾巴后。
.....
这什么鬼....
我的公主在哪里!
乔珊猛然惊醒,从沙发上一下子就弹了起来。
空气中飘散着香甜地气息,是她吃蛋糕时闻到的味道。
一旁,橘猫从她头顶处悠悠然跳跃下来,落在地面。
它回头看了她一眼,不屑地神情里,散发出一股中年蜀黎的气息。
乔珊看了,再想到那个梦,一时间面无表情,不知槽点从何吐起。
“再看,我捶你。”
她心中一阵恶寒,抡着拳头恨恨地威胁了橘猫一句。
表弟端着点心从厨房出来,恰巧听到了她对橘猫说的话。
他放下点心,抱起橘猫,心疼地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玉玉说话。”
玉玉...?
...
乔珊想到那两颗猫蛋蛋,竟又不知这槽要从何吐起。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 =诸事缠身,(还有懒病),更新慢了。
(不满就捶我吧。)(<ゝω·)~☆
☆、泡泡
被称作玉玉的橘猫,在陈朴玉的怀里顺势滚了两遭,那委屈样子立马坐实了乔珊的”罪行”。
陈朴玉抱着玉玉,背过身去,作出老妈子抱乳孩一样的姿势。
乔珊脑子里只剩下那两颗蛋蛋。
与玉玉对视的瞬间,她脑中的嫌弃化作长长地一个字:
“噫!——”
李瑜与何洲很快回到客厅里,打破了这尴尬。
何洲还没从奇诡地梦境中反应过来,一出来就瘫倒在沙发上,什么也没说。
李瑜比他好些,只是面色有些疲累。
“看来马杉的猜测是对的。”她对众人道。
马杉不一会儿也从厨房走出来,跟着出来的还有刘亦。
得知何洲也进入了梦境后,马杉托腮道:“居然真的是一样的。”
李瑜也不解,为什么她与何洲有如此多的共通点。
刘亦看见他们一个个的都陷入了沉思,脑中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问:“就算得出这个结论,又能怎么样?”
马杉与何洲望向他,一时间回答不出来,面有尬色。
刘亦说的很对,此时就算得出了这个结论,也是仅此而已。
凭他们现在的能力,不可能再知道更深层次的东西。
不过马杉倒是因刘亦想起了关于他的那场雨。
“知道的多一些,至少能防患于未然。”他指的是刘亦。
“按我们现在所知的信息来看,你可是最危险的。”
刘亦指了指自己,不相信地道:“我?”
李瑜也想起了那场雨,还有那随雨来去,波及了许多人的病症。
若这些真的是刘亦无意造成的,那么他在那三天里一定发生了些异常。
她对刘亦猜测问:“那三天里,你是不是发生了些什么?”
刘亦一脸被她猜中的表情:“也就是....断了三天更而已。”
“那这雨,有可能与你写的小说有一定联系。”李瑜开始作假设。
她想着,想到了在那里的经历。
那是真实却又不真实的一个世界。
“你们谁喜欢看穿书小说?”李瑜问。
众人之中,只有刘亦举起了手。
“如果把你写的小说,当成尚未完善地世界,这样可不可行?”李瑜问。
“小说里有很多类似这样的题材,这样想不算奇怪。”刘亦道,他显然是肯定的。
李瑜嗯了一声,道,“那么如果将断更比作停止完善世界,是不是就能解释这异常现象了?”
“没有你的牵引,你所创造的世界会逐渐混乱,失去控制。”
“甚至会影响现世。”
刘亦:“没,没有那么严重吧。”
“我断个更,还能毁灭世界了?”
众人齐齐看向他。
所有人都不确定。
但如马杉那句话所说,不管怎么样,都需防患于未然。
所以大家商量后,一致决定:每天轮流监督马杉写小说。
要证实的事情已被证实完毕,关于之前遗留下来的问题也暂时告一段落。
回到学校后,李瑜的生活因此安稳了一阵。
但没过几天,她发现身边又开始闹腾了。
李瑜这次看见异常的时段是在自习课上。
自习课比正常上课要宽松,大家可以自由地互相讨论问题,这其中也有一些其他人会干一些其他的事。
比如李瑜斜对面的一对前后桌,他们正在你侬我侬,两颗头亲密的就差靠在了一起。
仅是如此的话,也不算奇怪,甚至很平常。
因为学校虽禁止早恋,但情到来时谁也无法控制,因此班级里总有几对缠缠绵绵地小情侣。
这是大家心照不宣地事。
这充满粉红泡泡的小氛围并不足以让李瑜持续关注,矛盾的是,就是因为这粉红的泡泡多的快要溢出来了,她才不得不过分地关注这对“情侣”。
李瑜眼看着那对小情侣身边的人被淹没在泡泡海里,心里既惊恐又焦急。
惊恐地是,泡泡正接连不断地从男方头里冒出来,粉粉地,轻飘飘地,看上去有一种易碎的美丽。
简直真实的不像假物。
有了这一层,她的焦急就很显而易见了,那俩人就在自己的斜对面,泡泡淹向众人没一会儿就轮到了她这边。
李瑜不知道这是什么,所以第一意识间想的就是不能让它接触到自己。
泡泡淹到了脚下,并在她周围堵成了一道“墙”。
她从座位上一下子站起来,没几秒,就引来了前后左右的视线。
老师也看见了,投来询问的目光。
李瑜尽量维持着平稳地目光:“老师,我去上一下厕所。”
前路被泡泡堵了个干净,她只能绕路,从后面的走道出去。
外面天映晚霞,烧红的云朵漫布其中。
李瑜走到外面,看见这不似以往平和的颜色,不禁想到了那细胞增殖一样的泡泡海。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用了一个上厕所的时间,都没能想出些有用的东西来。
她也不能不回去,因为就算拖了这节课,下一节她也还是要回来的。
李瑜进入教室,从后门口就远远地看见了那片泡泡海。
那泡泡好像从她走时就没有扩张,一直淹在她座位旁,那堵墙也没有变高,还是那么一堆。
变的是那对小情侣,上个厕所的功夫,他们已经分开了,现在正各自埋头写字。
李瑜记得男的那位同学叫黄陆,女的那位叫赵玥
泡泡是从男同学头里冒出来的,所以赵玥和这事的关系应该可以排除。
黄陆。
李瑜小心避让开那些泡泡,走到座位上,边思索着这个人的特别之处。
他没给自己留下什么特别深的印象。
所以在此之前,李瑜也没关注到他干了什么,是什么时候与赵玥看对眼的。
因为对他一无所知,她猜不到他与这些泡泡有可能存在的联系。
这又是一个毫无头绪的怪事。
晚上,李瑜先在群里发了信息,告诉几个人具体经过。
这几个人里,李瑜与何洲的能力是感觉,能捕捉到特异的现象,也会因感应过强而被特异现象的制造者影响。
何洲在另一所学校,所以这个班里能看到的只有李瑜,其他人显然是看不见的。
几人知晓后,分别发表了意见,各有些微的不同,但大都一致:静观其变。
马杉随后补充:“先观察他的人品如何,再做决定。”
与李瑜一样,马杉也是个谨慎的人。
他们这几个人自愿凑到一起,或多或少都有着缘由。
李瑜与乔珊,就和马杉与刘亦的关系一样,是能确认的信任关系,所以才会如此容易地对彼此坦诚。
而李瑜与马杉属于同类人,虽然有些相斥,但正因为是同类,才会对互相有所了解。
那次突然的摊牌,也是因为马杉先观察过李瑜,之后才在不稳定中下了赌注,选择相信她。
而何洲与表弟,就更不用说了,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人。
这个黄陆,他们谁也不熟。
谁也不能肯定他知道众人的秘密后,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所以需要观察。
谁料黄陆的人品根本经不住深究,没一天就现了形。
上课时刘亦看见他和自己的女同桌眉来眼去。
吃中饭时,李瑜又看见他给别班的女同学端饭送水。
到了晚自习,这人还不消停,被马杉瞧见了他给旁座女生塞小纸条。
马杉也是偶然发现的,他个子高,目光随意斜下一压就看到了纸条上的爱心。但他没多看,随即就收回了视线。
这一遭,就让他直接把黄陆从能接受的名单中划去了。
花心虽然不是什么不可饶恕地事,但他既然有了这一项不好的品行,其他方面也就很难让人相信有多品正了。
李瑜也差不多是这样看的,同样也放弃了与黄陆交流。
不过不知是什么原因,她居然在几天后被黄陆盯上了。
或许是黄陆这个花心萝卜班里班外都撩遍了,要换口味,便在无意中选上了她。
李瑜却因此在这些天被烦的身心俱疲。
黄陆要接近自己,因为不熟悉,只能通过问题来进行交流。而他又不是诚心想问题的,所以就演变成一句话能问完的事,非要掰开了揉碎了换成十句话讲。
时不时还会配上一个油腻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