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媳当家:将军宠妻无度——流萤烛影
时间:2018-03-15 14:22:28

 
    关仲信哪里不懂萧安远的尿性,一口回绝说道:“不去。”
 
    齐楚阳一副遗憾的模样说道:“哎,看来今天去那里是没戏了,仲信啊我也能体谅你,毕竟嫂夫人管束的比较严苛,这不许那不许的,我还当你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扭扭捏捏的姑娘家,哎,算了算了,你不用说了,我们都知道。”
 
    最后关仲信一咬牙,为了挽回自己男子汉一家之主的威信,打肿脸充胖子说道:“去,就去,谁怕谁?”
 
    齐楚阳看解决了一个顽固分子,知道关仲信这种性情急躁暴躁的人最受不了人激怒的,又是好面子的,专挑他痛处下手并不是很难,难就难在司马骁翊身上。
 
    齐楚阳朝萧安远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说,这下换你来。
 
    萧安远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了几圈,正打了满腹的草稿,开头像是试探性说道:“这几日也不知道聂凌云这小子干什么去了,整天不出来,活像是被婆娘管束住了一般,明明连个成亲的对象都没有,这小子也太不够意思了,大哥你应该不会学凌云这小子的德行吧?我们可是很久没有聚在一起喝酒了。”
 
    萧安远咽了咽口水早就打算说的口干舌燥的,磨得司马骁翊不得不留下来,结果司马骁翊问了一句:“哪儿的有好酒吗?”
 
    萧安远重重点了点头,一副就跟要把脑袋摇晃的跌下来一般。
 
    “那走吧。”司马骁翊一口答应下来。
 
    萧安远瞬间就傻眼了,这还是开头呢,他都计划好了,他要是说的口干舌燥的,要是还不行的,他唱完白脸,轮到齐楚阳扮红脸,一唱一和的,结果他一肚子的劝解的话没有什么卵用。
 
    萧安远还以为喝酒是司马骁翊隐晦的说法,没想到他们一个个搂着两个姑娘家的温香软玉的时候,司马骁翊还真是一个人在喝酒,萧安远和齐楚阳顿时就无语了,这不会是嫂子守身吧?两人本是经常一块玩,也玩的比较开的,对于对方哪一点的龌龊心思全知道,萧安远和齐楚阳两人相视而笑。
 
    不过等俩个人的视线转向关仲信,关仲信旁边坐了姑娘,那姑娘像柔软无骨的蛇似的要缠上去,可惜关仲信立刻一手推开,忙说道:“离我远一点,不要靠近,对对,咱们就这个距离最好。”
 
    两人毫不客气的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萧安远对关仲信率先嘲笑说道:“你那样跟个良家妇女似的,弄得人家伺候的姑娘像是登徒子了。”
 
    关仲信才不管萧安远的嘲笑,自认为刚刚自己进来已经是够爷们了,不过爷们过后,他也是真怕莫昭蔚生气的,不过男人还是要面子的,因此梗着脖子就说道:“我这不是嫌这姑娘身上一副甜腻腻的香味,熏得我难受,哎哎,你再离我远点。”
 
    他这话一出更是令来寻欢作乐的萧安远和齐楚阳哈哈大笑,就跟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
 
    “你不会是怕嫂夫人闻到来把你当犯人拷问?”萧安远焉坏,毫不客气戳破关仲信的理由借口。
 
    关仲信瞪了萧安远一眼,知道还要故意说出来,真是欠揍,不过他大底是在自己兄弟前丢够了脸,也不怕再丢。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是不知道啊,你们嫂夫人那就跟一个狗鼻子似的,要不是我让着她,她会这么嚣张,所有说奉劝你们以后相看人最后看准了,免得娶了个母老虎回来。”
 
    “我看你到是乐此不疲?”齐楚阳笑着说道。他又跟讲笑话似的说道:“难怪上一次我去仲信家吃饭,总觉的他家里酸酸的,原来是醋坛子打破了。”
 
    司马骁翊听见他们的对话,眼眸闪了闪半天没有说话,等他真的在萧安远一行人的惊叹中只是喝酒之后,不过他们也就只敢眼神戏谑并不敢像是对关仲信一般对司马骁翊造次。
 
    萧安远一行人各自散了,也就萧安远跟司马骁翊顺路,几乎顺了大半的路程。
 
    一路上司马骁翊沉默寡言的。
 
    萧安远对司马骁翊突然问道:“你刚刚拿了什么?”
 
    司马骁翊一脸疑惑看向他。萧安远一副兄弟你不用骗我,心照不宣的挤挤眼睛,可惜司马骁翊还是面沉如水的,眼眸漆黑,不发一言的。
 
    萧安远一手搭上司马骁翊的肩膀,两人差不多高,萧安远坏笑说道:“我明明看见了。怎么不是兄弟?你放心我嘴巴严得很。”
 
    司马骁翊看萧安远越说越来劲,干脆直接掏出胸口的一小盒子的东西。
 
    “哟,这是看对眼了?还互相送了定情信物。”萧安远从来都是极为风流的人,他总认为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的,对于司马骁翊只守着柳清菡一个人面上不说,不过也是不大认同的,毕竟这一大片森林任人挑选的,吊死在一颗歪脖子树上是怎么回事,不过咳咳,虽然柳清菡还真不是一棵歪脖子树,还是森林里长得最漂亮的一棵,不过这丝毫影响不小,左拥右抱的。
 
    萧安远夺过来看了一眼感觉不大对劲,他原以为这胭脂盒里还有什么不同的,打开还真是胭脂盒,顿时兴致缺缺的,撇了撇嘴说道:“这做信物也太寒酸了。”
 
    “做信物?”司马骁翊觉得这萧安远还真是病的不轻的,前言不搭后语,也就不再开口懒得搭理他。他向那位姑娘买下这胭脂盒自然是有些想法的,在关仲信说到甜腻腻的,他就有了一个想法。
 
    萧安远看司马骁翊陷入沉思的模样,突然想起什么,试探说道:“你不会是别有用处?”
 
    司马骁翊这一回真的懒得搭理他了,大步流星朝前走。萧安远虽然不清楚司马骁翊到底是什么心思的,不过想着这胭脂盒也勉强算是贴身物,不过萧安远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送个全新的胭脂盒算是个什么鬼。
 
    司马骁翊在走进房屋的时候,特地闻了闻自己身上,深深嗅了嗅,恩,很浓厚的女子胭脂香味。这剂量够了吧?他看了看本来是全新的胭脂被挖了一大半的凹陷的痕迹,总感觉自己浑身不舒服,这胭脂直想让他打喷嚏的。
 
    其实他在那阁楼喝酒早就要被里面的甜腻腻的香味熏得没有胃口了,也就没有喝很多酒,打开窗户通了一阵子的风,才好些,真是不清楚怎么有人喜欢去那种地方,司马骁翊想起柳清菡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冷香,清香逸人的,总是让他忍不住在她颈项间深吸一口气,汲取怡人的馨香味,而且清菡其实不半部分是不涂胭脂的,清爽的紧。
 
    司马骁翊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拍了拍额头怪自己胡思乱想的。
 
    等他心内打好腹稿,推门进去,房内空无一个人,地上是断成好几节的金锁链。
 
    “清菡,清菡?”司马骁翊这一回是真的心急了,在房间里大喊几句,没有人回应的,他又朝着门外大吼一声,声音如惊雷:“这里伺候的人都死哪儿去了?”
 
    很快几个仆妇和几个小厮惶恐不安站在院落外。
 
    司马骁翊满脸是具是戾气,凶恶瞪了几人一眼问道:“夫人呢?”
 
    仆妇和小厮具是摇头。
 
    “泠然和荷雨呢?”司马骁翊又问了一句。
 
    仆妇和小厮全都摇头,忐忑不安的,司马骁翊看她们又是摇头,气的胸膛不断起伏,直接朝着一个近一点的小厮踢过去,小厮直接甩开几米远,仆妇和小厮早就跪下来瑟瑟发抖的求饶,胆颤心惊的。
 
    司马骁翊突然想起什么,漆黑的瞳孔一缩,也不管地上跪着的颤抖的仆妇和小厮的,直接朝着汤圆和冬至的小房间走进去,等看见摇篮里也空无一个人,司马骁翊恼羞成怒,心里气恨,想到,我倒是要看看你的翅膀多硬,这一回他是决计不会对柳清菡客气了。
 
    ……
 
    一辆马车上,柳清菡正透着窗户看外面的风景。
 
    泠然和荷雨怀里各自抱了一个胖娃娃,粉雕玉琢的,看的人就想要捏一捏的。冬至汤圆被哄得睡下了。
 
    荷雨本来就比泠然好奇心要重,她迟疑片刻问道:“夫人,您是怎么从那一条链子脱身的?”
 
    泠然虽然装作不在意的,不过还是竖着耳朵听。
 
第二卷 六十二章买凶杀人
 
    一辆马车慢悠悠行驶在林间小路上,马车檐角挂着的铃铛随着马车的摇晃泠泠作响的,在寂静的道路上就跟哼唱一首悠长的歌曲。
 
    柳清菡挑起窗帘,看着外头往后略过去的风景。侧脸恬静,睫毛长又卷。脚下睡着毛茸茸的一团,蓝蓝卷缩成一团,闭上了冰蓝色眼睛,收敛了平时的野性,荷雨和泠然早就对蓝蓝免疫了,也知道做,这位狼大爷才不会把她们当玩具耍,不过大概也是因为两人待着柳清菡身边比较久的缘故,这狼也把她们当自家人。
 
    泠然和荷雨各自抱着一个熟睡的胖娃娃,小脸嘟嘟,粉雕玉琢一般的小人。
 
    荷雨素来是话比较多一点的,一路上都是在哄着孩子,这一回的功夫她看着柳清菡,忍不住询问道:“夫人啊,奴婢真的很好奇,您是怎么把那条锁链解下来的?”
 
    泠然和坐在一旁竖着耳朵听,虽然并没有开口。眼眸也流露出几丝好奇。
 
    要说她们两个没有一丝好奇是绝对不可能的,荷雨还记得自己跟荷雨在院落外头晒着太阳,跟泠然唠嗑着说着话,还有顺便吵个架的,话题基本是围绕着府里面的丫鬟小厮还真是踩高捧低的,见着她们主子又回来,又不要脸的凑上来讨好,荷雨这一回对她们一个个的可没有那么有耐心,更没有心情跟她们扯皮的。轰了一大堆打探情况的闲杂人等。
 
    荷雨拍拍手,看那一个个丫鬟仆妇被她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心里大爽,总算是扳回一城,正打算回屋去跟柳清菡当笑话说。
 
    没想到抬起眼睛就看见柳清菡完好的站在屋檐走廊上,身上并没有缠着金锁链,荷雨当然知道将军大人把夫人软禁起来,还用一根金色的锁链拴住,想起这件事,荷雨也是心里也是十分复杂,她一个旁观的人,自然看到出来将军大人对夫人一片情深的,就是这脑回路跟常人迥乎不同的,一般哄自己喜欢的女人不是都要温声软语的?哪有像将军大人这样简单粗暴的,简直就是一个明晃晃大写的仗势欺人。
 
    换成旁人会怎么样,荷雨并不知道,但是换成夫人,她心里有一丝预感,将军大人这么做只会把夫人越推越远的,果然这一天很快就来临了。
 
    柳清菡催促荷雨去收拾东西,荷雨跑进屋里,就看见地上断成好几段的金锁链,荷雨从柜子里提起早就收拾好的细软和几套换洗的衣服,眼神又移到地上的金锁链上。
 
    她之前还以为夫人是偷到将军大人身上的钥匙,只是看着金锁链断的惨烈就跟被剁的一节一节的黄鳝似的,钩子链接处尤其磨损的严重,甚至有些扭曲的。
 
    荷雨还特意捏了捏一把,冰凉凉,硬邦邦的,是真的,所有夫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荷雨跟在柳清菡身边也算很久了,但是柳清菡身上的神秘还有别人不理解也做不到的事情到了她手上就跟一打理的一团整齐的绒线似的。
 
    要不是泠然喊了她一声,她估计都要开口咬一口地上的金锁链了。
 
    泠然和荷雨等着柳清菡开口。
 
    柳清菡看着泠然和荷雨一副上小学的乖巧状,两人四眼含着几分期待。
 
    柳清菡掩嘴笑了笑说道:“很简单啊,你还记得我前几天让你们给我带的东西?”泠然和荷雨点了点头。
 
    说起这个,泠然和荷雨从来都是按照柳清菡的吩咐,但是要说拿来的东西,经过她们的手,她们也丝毫不知道柳清菡能拿拿东西做什么。
 
    更不知道拿东西跟柳清菡说的解开锁链有什么关系的。
 
    柳清菡不卖关子了,直接说道:“那是硝基盐酸,是浓硝酸和盐酸按比例配成的,会冒黄色雾的液体,具有强腐蚀性,别说是溶解黄金这样比较‘软’的金属,就是其他坚硬的金属也手到擒来,哦,它还有一个称呼,叫‘王水’。”
 
    泠然和荷雨两人一副死鱼眼:“……”怎么越听越不懂啊,这句话拆开的字她们大概都知道,怎么合成一起就那么难理解?
 
    柳清菡看她们一脸懵逼模样,想了想换了一个比较好理解的说法:“你们可以把这硝基盐酸当一种‘毒药’,腐蚀性很强,泼到人脸上沾到的地方都能见到骨头。这皮肉不用说了,便是铁,金子,银子这类的东西要是碰到这东西也会被腐蚀的融化成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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