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王宠妻无度——绿瞳
时间:2018-03-21 14:16:04

 
    自然明白慕容九与慕容祈之间的那点儿事,慕容昭见慕容祈这么关心他与沈天歌的事,顿时警铃大作,连忙收敛了几分,这才轻笑着敷衍,心里却暗暗后悔,他这一看到沈天歌就有些得意忘形了,竟然一不小心泄露了沈天歌的秘密,这可怎么办好?
 
    “那还真是令人艳羡的缘分啊。”
 
    若有所思的瞟向从头到尾都镇定如常的沈天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的笑道:“九弟,你知道七弟跟九王妃之间那奇妙的缘分吗?”
 
    其实,慕容祈想说,慕容九你知道九王妃这么给你戴绿帽子的吗?
 
    他又不是瞎子,慕容昭看向沈天歌那眼神里满满都是爱恋,根本掩饰不住,而从沈天歌的反应来看,她显然也不排斥慕容昭的靠近,若说这两人之间没什么的话,慕容祈可不相信。
 
    “不过是七哥的胡言乱语而已,三哥竟然相信了。”
 
    将手边喝干尽的酒杯放在沈天歌的面前,慕容九瞪了自是理亏的慕容昭一眼,这才淡淡的说道:“不过是那时七哥刚回京来九王府做客,我们三人一番闲聊,他们才发现对方都喜欢赌,这不就成了赌友了。”
 
    “是这样啊。”
 
    显然不信,他可没错过慕容九瞪慕容昭那一眼,只不过,慕容祈也不是沉不住气的人,他现在还没计划好,所以,还是先按兵不动的好。
 
    “三哥你不是不喜欢这些附庸风雅的东西吗?怎么今天突然来这里了?难道那事很麻烦,所以你约了九弟来这里商量?”
 
    沉默了片刻,慕容昭很随意的再次开了口,停下手里的动作,难得严肃的说道:“三哥若是有困难,有需要我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啊,我肯定帮忙。”
 
    “噗——”
 
    正一个人喝得高兴,完全自动摒弃了周围那些影响食欲声音的沈天歌,没想到慕容昭会旧事重提,一个没忍住,被酒呛到了,猛烈的咳嗽,眼泪都咳出来了。
 
    “怎么咳这么严重?要不要找大夫?”
 
    慕容昭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要去扶沈天歌的,可动作却还是慢了一拍,被慕容九抢先一步,于是他只能站在一边干看着慕容九的动作,关切的问道。
 
    “咳咳,没……没事……”
 
    话都说不清楚了,沈天歌眼泪汪汪的瞪了慕容昭这个罪魁祸首一眼,咳嗽着回答。
 
    “你说你喝那么急干什么,又没有人跟你抢,真是的,这下受苦了吧。”
 
    完全没有半点自觉,慕容昭见沈天歌在慕容九的拍扶下,有所缓解了,这才略有些责备的训斥道。
 
    “也不知谁害的。”
 
    终于缓过那口气,沈天歌整个人瘫软在慕容九的怀中,低低的嘀咕了一句,抬手又要往那酒杯抓去,可被慕容九抢先一步,将那酒杯拿开了。
 
    “不许喝了。”
 
    喝了一些酒,加上刚才那一番折腾,沈天歌整个脸都红的像苹果一样,泪眼婆娑的眼神,越发的撩人,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在,慕容九还真想一亲芳泽。
 
    “我才喝了一点儿。”
 
    一壶酒都没有,怎么就不让她喝了呢?
 
    沈天歌不满的嘟起了嘴,早回些力气的她挣扎着从慕容九的怀抱里出来,抢了几次,都没拿到酒杯,这才气鼓鼓的坐在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菜,那叫一个委屈啊。
 
    “本王刚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将慕容昭对沈天歌的情谊看在眼里,慕容祈嘴角的冷笑越发的张扬了几分,站起身,辞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雅间……
 
    “天歌,对不起啊。”
 
    慕容祈的离开让在场的气氛一瞬间变得诡异的寂静,好半响,都没有人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慕容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打破了沉默。
 
    “没事道什么歉?”
 
    沈天歌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慕容昭,不解的问道。
 
    “如果不是我,三哥他也不会知道……”
 
    “他早就知道第一赌坊是我的。”
 
    不等慕容昭将话说完,沈天歌就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啊?怎么会?”
 
    这下子轮到慕容昭和慕容九两个人疑惑了,纷纷侧目盯着沈天歌,等待她的解惑。
 
    “有一次跟踪女扮男装的我发现的。”
 
    微蹙了一下眉头,显然那不是一个很好的回忆,但触及眼前这两个人望过来的眼神,沈天歌还是简单提了一句。
 
    “那他……”
 
    “吃饱了,小二,结账。”
 
    根本不给慕容昭继续追问的机会,沈天歌将筷子一放,扬声唤道,站起身就要往外走,摆明了不想多谈这个问题,忍了忍,见状,慕容昭和慕容九都极其默契的不再提及这个事。
 
    真的不好奇了?
 
    显然不是,既然能令沈天歌这么逃避,不用想也知道这其中定然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那他们怎么可能坐视不理?不过,想要从沈天歌这里入手似乎不太可能,那他们就只能从别的地方下手。
 
    希望那慕容祈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否则……休怪他们不客气。
 
    在这一刻,慕容九与慕容昭竟然奇迹般的想到了一起,可见,沈天歌对他们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正文 第六十四章 凌婉凝的隐疾
 
    第六十四章凌婉凝的隐疾
 
    “痒,好痒。”
 
    也不知怎么了,那天从梅林回来之后,凌婉凝当天晚上就觉得后背有些瘙痒,可等她沐浴过后,那种瘙痒感也就消失无踪了,所以,她并没有将之放在心上。
 
    可谁知道,这么一忽视,问题来了。
 
    第一天在那么不痛不痒中度过了,她没在意,可到了第二天晚上同一时间,凌婉凝又感觉到了后背传来的瘙痒感,而且比之前一天又强烈了几分,令她忍不住就想去抓抓。
 
    抓了几下,果然舒服了不少,而且,没过多久,那股感觉就消失了,她美美的睡了一觉之后,再次将之抛到了脑后,可令她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几乎与前几天一样,到了那个时间点,她就会莫名感觉到后背传来的瘙痒感,只不过那感觉越发的难耐,迫使她忍不住就下了几分力去抓,很快,后背就被她的指甲抓伤了,一条一条的红痕陈列在那光洁的后背上,才令她好受一些。
 
    当那瘙痒的感觉再次消退,一阵阵的刺痛感传来,这才引起了她的警惕,可她不是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更何况,这症状又只在晚上出现,还出现在那样的地方,她还是一个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自然不好意思开口。
 
    然事情显然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一天比一天更加强烈的瘙痒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为了缓解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她已经将整个后背都抓破了,而令她没想到的是,那些血水所过之处,竟然也会引起瘙痒,她越发的忍受不了了。
 
    当终于有人发现她的异常请来大夫时,凌婉凝的整个后背早已经血肉模糊,可她还是不管不顾的伸手去抓那些伤口,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舒服一些。
 
    若不是伺候的小婢及时制止,凌婉凝为了缓解那忍受不了的瘙痒,差点就把自己脱光了去抓挠了,要知道,现在的她,因为被血水趟过的关系,从后背开始,一直到脚跟,都是奇痒无比的。
 
    “放开我,痒死了。”
 
    凌婉凝现在理智全无,被人抓住了手脚,她没办法为自己止痒,忍受不住的嘶吼着,身子在床上磨蹭着,希望缓解那种痛苦。
 
    “小姐忍忍,让大夫看过之后,很快就会舒服的。”
 
    看着一向端庄典雅的小姐,现在却像个疯子一样,这个常年侍候左右的小婢眼眶忍不住就红了,可手下却分毫不敢松懈。
 
    显然小姐的后背已经伤痕累累了,若是再放任下去,就算大夫治好了她们的小姐,恐怕后背也会留下疤痕,她们的小姐最为爱美,怎么能忍受这样残酷的事?
 
    “可是好痒,我受不了了。”
 
    虽然将身边小婢的话听进去了,可凌婉凝被长时间被那种瘙痒折磨,现在她只觉得浑身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难受极了,偏偏四肢都被人制住了,她动弹不了分毫。
 
    “杀了我,快杀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挣扎了半响,始终挣脱不了,凌婉凝难受的泪水直流,突然她停下了挣扎,看向那个一直服侍在她身边的小婢,哀求道。
 
    疯了。
 
    她真的快被这瘙痒折磨疯了。
 
    与其一直这么痛苦,还不如给她一个痛快,杀了她,让她解脱,再也不用受这样的折磨。
 
    “不不不,小姐,你别这么说,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被自家小家的吓了一跳,可紧接着,那小婢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一边用力按着凌婉凝的手臂,一边连连摇头,嘴里却不忘安慰着自家的小姐。
 
    “大夫,我女儿她这是怎么了?”
 
    也被凌婉凝那突然的话吓了一跳,一向刚正不阿的刑部尚书眼眶里也忍不住泛起了热泪,但他还有一丝理智在,见大夫终于停下了把脉,连忙问道。
 
    “凌大人,借一步说话。”
 
    见凌小姐几近癫狂状态,那大夫连忙用银针刺了她的昏睡穴,这才紧蹙着眉头,看向满脸担忧的刑部尚书。
 
    “请。”
 
    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但刑部尚书并没有将之表现出来,听闻大夫的话,便连忙将人领到了他的书房,这才开口继续问道:“张大夫,小女……她到底怎么了?”
 
    “凌小姐中毒了。”
 
    也不再隐瞒,那被唤作张大夫的人紧蹙着眉头说道:“具体是什么毒,老夫一时半会儿也判断不出来,所以,没办法根治,不过,倒是可以稍稍缓解一下小姐的痛苦,还望凌大人另请高明,尽快替小姐解毒,否则……”
 
    “什么?”
 
    闻言,刑部尚书以为自己听错了,看向老大夫的眼睛充满了震惊,很显然,他并不接受这个事实。
 
    “老夫能说的,就是那个放毒的人炼毒本事很高,老夫甘拜下风。”
 
    张大夫一想到之前自己诊断的结果,还是忍不住一阵心惊肉跳,那毒实在霸道,而且,还很阴损。
 
    若是一开始凌小姐发现不对劲就及时救治的话,他倒是能有七八分把握,能彻底将之完全化解,可现在,那毒素已经蔓延到了五脏六腑,他自认没那个本事。
 
    不过……
 
    张大夫之所以说那下毒之人阴损,倒不是指那药本身,还包括了那个下药的人。
 
    明知待字闺中的姑娘绝对不会让一个陌生男人看她的后背,却偏偏将药下在了那种地方,而等被下药之人终于引起警惕的时候,却已经迟了。
 
    毒素每日都会发作,时间是累积的,而药效也是叠加的。
 
    初入肌肤时,只会让人觉得有一点点瘙痒,但很快就没有了,被下药的人怎么会引起注意呢?只有当药效侵入血液,再透过血液传遍五脏六腑时,瘙痒加剧之后,人不自觉的开始抓挠,促使病情越发的恶化,才会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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