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晚就换你折腾我!”
白天儿斜睨着他,“南夜,你少给我来这套啊,来的路上你脸沉着,不是和我耍脾气吗?这会儿,怎么又变个人了?告诉你啊,我可不惯你的少爷病!”
边说着话边要起身走,“说好了出来收拾屋子的,这就不回去了?也太……那个了吧?”
男人一把扣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推倒在床上,“天儿,咱就别回去了!小别胜新婚,我感觉……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咱们可以试试?”
唇吻上了女人的下巴,向下一路摩挲……
白天儿挣扎了两下……
南夜干脆把她压在了身下,一只大手擒住了女人的两只手腕,牢牢地固定在了她的头顶……
眼里烧着两小簇火焰,暗哑着性感的声线,“天儿,我想你,想的都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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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南夜:你又卡戏?就不能让我顺当点儿?
玖月:爷!不怪我!月票最后一天双倍,国庆最后一天假期,咱也卖萌求点儿赏!
南夜:你自己得瑟吧!我不为票折腰!
玖月:……
白天儿:你俩有完没?往下……到底我该咋办?
第一卷 第91章 男人的幸福
南夜扣住了女人的双手,“天儿,我想你!从第一天离开家就想,当兵的时候看不到你,晚上就梦见你,后来住院了,天天看着你,又啥也不能做,总感觉看着也不够,不压着你,不摸着你,你就不是我媳妇!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么的儿女情长上了,被你这个小妖精給迷了心!”
边说着话,大手边在女人的身子上摩挲,白天儿由着他疯,脸也红了,心也跳的厉害……南夜见了,嘿嘿的一笑,手上的动作也慢了,“这几天,你可没少逗弄我,现在我也磨磨你!”
眼睛里带着笑,“天儿,你瘦了,胸脯怎么反倒大了呢?呵呵,摸着真舒服……”
女人把脸侧到了一边,忍着身体里的燥热,咬着唇不说话……
两口子这些事,谁在床上厉害,谁就在家厉害……本来她也觉得自己还不错,可是,男人真不是吹的,每次都能磨的她求饶。
南夜钳着她的下巴,逼着女人望着自己,手上一用力,执拗的像个孩子,“天儿,说!你也想我!说!”
“嗯!”
“嗯什么?”
“想你!”她斜睨着男人,如雾如水的眸子里蕴着无限的春光,“行了吧?别问了!丢人!”
南夜还不罢休,将脸埋在她的胸口里,“说!你讨厌皮埃尔!谁也没我好!”
这不是孩子话嘛?
霸道惯了!
就得让人哄着!
白天儿支起半个身子瞧着他,“南夜,你有时候耍耍小脾气我就忍了,关键的事情上我可不含糊!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做不出那种犯浪的事儿,既然跟了你,这辈子就是你了!我没见过男人啊?逮一个爱一个?”
男人心里怎么会不知道这些?
可是……
关心则“醋”。
就是见不得自己的女人对着别人笑……
客气的笑也不行!
因为……她太美了,笑的时候像月亮,勾着人的视线转不开。
别说了!
做吧!
不管她多美!
到底还是自己的!
只有自己能折腾她。
脑子里这么想着,手上也用了几分力,故意掐的女人叫了两声,心里这才舒服了……
白天儿的声音也低了……
呻吟成了小猫。
油灯忽明忽暗的……
把床上的一对爱人,照成了窗上的一对剪影……没羞没臊的紧搂着彼此,暧昧得叫人眼热。
男人憋了这么久,可算是搂上媳妇了,且得闹去呢!
这边儿浓情蜜意的……
白常喜那边,煮好了饺子等着女儿吃晚饭呢!
眼瞧着饺子都凉了,小两口也没回来,白常喜心里这个美啊……姑娘女婿这是感情好,生孙子有望了!
一高兴,就喊小石头,“去,给大伙儿温壶酒去!别白吃饭不干活!”
石头也懂事,谁对他好,谁对他坏,心里明白着呢……虽然村长总板着个脸,关键的时候可不含糊,别的不说,自己在老白家吃的每顿饭都是带肉的,村长也没心疼,娘一病了,人家又给他领回家了!
赶紧几步跑了出去,把酒热好了往桌子上一放,就坐在了白常喜的身边……也不吃饭夹肉,大眼睛巴巴的瞧着白算盘,村长每喝一口放下了杯,他都赶紧又溜溜的給满上。
白常喜心善,有些看不下去,向着依依一笑,“这小子,就是个小人精,这是怕我给他撵回家呢,这才小心翼翼的看着大人的脸色,石头,你去西屋吧!让你陆姨给你多盛两块鸡胸肉,也别在这儿像个小可怜似的陪着了,放心吧!你妈不在家,我就管你饭!真是的了,我一个村长,还能眼瞧着孩子没人管?”
陆依依答应着,拍了拍抹小石头的肩膀,“去吧!小鬼头,村长都发话了,你还有啥怕的?”
石头一梗脖子,“咋的?我愿意在这屋待着!我倒不是怕!就算村长不管我饭,我也要伺候他,小人书上说:大丈夫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白村长带着人救了我妈,我心里明白着呢!以后村长说啥我都听,报答他的恩情呢!”
白常喜扭头望着他,“啧啧啧,这小子,真是破瓶子长了个好嘴儿!不是和你妈一起在院子里闹我的时候了?行!有你这几话,我听着就舒坦,来,陪我喝一口吧?”
边说边把酒盅递了过去……斜睨着小石头。
那孩子也没犹豫,接过杯子喝了一大口,呛得直咳嗽,桌子上的人都乐了,白常喜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瓜,“行!一看也不是个怂货!”
忽听得院子里有人说话,声音不大,却是甜甜的,别有一股女人娇柔的韵味,“白……村长,在家吗?”
几个人都楞了,村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陆依依坐在炕沿,动作也最快,“我先去看看啊!”
白常喜放下了手里的酒盅,腰板拔的笔直,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脸色却不好看。
小武看出了些名堂,从炕桌处蹭到了窗口,借着院子里的长明灯一望,不禁感慨了一声,“叔儿,我来村里也有大半个月了,还不知道村里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呢!你自己瞅瞅来!”
白常喜低着头也没动,犹豫了一下,还是下地穿上了鞋,“你们先吃吧,我有事儿出去一趟,晚一会儿再回来!”
出了门,见陆依依正和来人说话呢,“你找村长啊?你贵姓?”
那女人穿了一件深棕色的呢子大衣,脖子上系了一条苏联的红格子围巾,手上带着牛皮小手套,脚下穿了双羊皮长筒靴,一看装扮就知道是顶时髦的城里人。
头发乌亮的盘在了脑后,露出了光滑优雅的前额,乍一看,美的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天鹅。
她迟疑了一下才回道,“啊?我姓赵……”
陆依依刚要再问,白常喜就赶了上来,“依依啊,你回去吧!这人我认识,找我说话的!”
找村长的?
这么漂亮的女人?
陆依依有些纳闷,看看这个,望望那个……怎么看,这两个人也不应该有交集啊!
白常喜瞪了她一眼,“小陆,我说话听不明白?快回去!别哪儿都有你!”
他对陆依依和小武都像是自己的孩子,说话也没多大的讲究!
又面向了女人,“呃,走吧!上村委会吧!那里清静!”
说完了话,背着手当先走在了前面。
夜里天冷,外面也没人,俩个人一前一后的到了村委会,路上也没碰上熟人。
进了屋,白常喜点亮了桌子上的小台灯,向着面前的座位一指,“嗯,雪莲,坐吧!”
雪莲?
可不就是赵雪莲嘛!
大年初一的夜里,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赵雪莲低着漂亮的脖子,从侧面看,优雅的叫人心醉……
白常喜定定的瞧了她几秒钟,还是忍不住说,“你……一点儿也没变,还是那么……年轻!”
“常喜!我……我……”
赵雪莲大概是不知道如何开口,“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白算盘微微一笑,“我一猜,你就快来了!怎么?见到天儿了,心里长草了,自己的女儿舍不得了?”
他顿了顿,面上挂着满足,“天儿越长越象你,十八了,出落的像是朵花儿一样,也嫁了个好男人,我把她养这么大,眼瞧着她过得一天比一天好,我知足!”
赵雪莲低着头小声的说,“我知道!常喜,我知道你把天儿养成了宝!我知道……”
白常喜摆了摆手,“你不知道!雪莲,你走?我从来没怪过你!咱俩日子过不到一起去,是我配不上你!走吧!攀你的高枝儿去,就剩我们爷两,一样过的好!”
“常喜,别说了!这些年,别提我心里多后悔了!我也想过回来看你,也想过把天儿带回城,可是,那个时候我……”
白算盘淡淡的笑,“雪莲,咱们说话别绕弯子吧?你我也算是夫妻一场的,谁不了解谁啊?你是不是看见天儿有出息了,就想认她啊?哼哼,可是有点儿晚呢!”
赵雪莲红着脸,“不是!你别误会!我是……”
他低着头,慢条斯理的点燃了一袋烟,“你什么?雪莲,这么多年我是怎么把孩子带大的,你都知道吗?天儿六岁的时候发烧,我一个大老爷们伺候了她七天七夜,孩子脑袋烧坏了,我私下里哭了好几回!偷偷的跑到土地庙去许愿,跟菩萨说,只要天儿能好,要我二十年的阳寿我都换!那时候,你在哪儿?”
“常喜,我错了!我也后悔……”
白算盘也没听她说完,“后来,孩子大了点儿,智商比别人低!全村的人都追着她叫‘傻子’,是我挨家挨户的去骂:谁敢欺负我闺女,我跟他对命!那时候,你在哪儿?心里可有一丝记挂着孩子?”
“你听我说,我不是来带孩子走的,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