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基沣勾起嘴角一笑,“你是我媳妇,我想怎么做还由得你,若是你的心不能许,那就让你的身子许给我?”
莫菁苍见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压在她身上的身子滚烫,不知是伤口的原因还是两人之间的温度。
身下的硬物也是时不时地蹭着她的双腿,莫菁苍见楚基沣眼中的强忍,感觉到他身子已经急不可耐。
她知道他们不能在这么待下去,楚基沣看着她,如看猎物一般,极尽的渴望与猛烈。
“楚基沣,你身上还有伤,不如我先为你将药换上?”
楚基沣抱着她的身子,全身都热血沸腾,看着她无辜的眼神,更无法控制自己心底的渴望。
莫菁苍想要尝试着推开他,却不知何时楚基沣已经解开她的腰带,下面的手正在褪着外袄。
莫菁苍捉住他还在继续的手,“楚基沣,你停下,你身上有伤!”
楚基沣反手握紧她的手,十指相扣,双唇再次附了上去,额头抵住她左右摇摆的头,趁着她想开口说话,溜了进去。
莫菁苍被他亲的天旋地转,身子上下,没有一处可以动弹,只能任他亲着。
第二百二十五章 ,再来一次
莫菁苍睁着两眼,看着竹床上的帐子,不再动弹,任由楚基沣褪着自己的衣裳。
半晌,楚基沣察觉到莫菁苍的异样,停下手上的动作,声音低沉的问:“给我好吗?”
莫菁苍低眉看向楚基沣,坚决地摇着头,“楚基沣趁着我还没生气,起来!”
楚基沣微怔,“告诉我,你心里是不是还有别人,才会生气我的碰触?”
他在想什么?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就是因为别人?
“和别人没有关系?楚基沣我求你,别碰我,否则我以后真不知该怎么对你?”
楚基沣将头埋在她肩头,沙哑的声,道:“若是没有,就不要拒绝我!”
楚基沣说完,已经撤掉她外面的衣裳,仅剩里面的亵衣。
莫菁苍见他迫不及待地脱着衣裳,哭求地道:“楚基沣我真名叫莫菁菁,你的媳妇是公主,不是我……”
楚基沣已经听不下去她的话,随手捂住她的嘴巴,连下面的衣裳也褪了去。
只听楚基沣的声音在她耳旁呢喃,“不要再想着其他人,只有我们两个,好吗?”
说完,再也止不住多少天来的思念,褪去自己的亵衣,轻柔地疼惜了莫菁苍一番,等她适应后,放开所有的理智,进入她的柔软。
两人共赴云雨后,楚基沣收回她嘴巴上的手,心疼地为她擦着汗,另一只手仍紧紧搂着她,不舍得放开。
楚基沣一面满足地为她擦着汗,一面细细地望着她,见她咬着唇角,嘴角渗出了血丝,脸色顿时冷下,“难道我碰你,真的让你如此不适?”
莫菁苍冷着脸,双眼无神地看着床帐,没有说话。
楚基沣看着她的神情,不知该说什么,不顾身上的伤,将她搂入怀中,安慰道:“不要想着离开,其实那张和离书一点用也没有,那上面根本没我的印章和手印,在东尧乃至任何地方,都不会生效,所以你不管在哪里,你都是我楚基沣的媳妇,没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能去?”
说完,又将莫菁苍往怀里搂了搂。
莫菁苍闻言,扭过头看向他,片刻,从嘴里崩出来两个字:“卑鄙!”
楚基沣咧嘴一笑,“若是骂我能让你心里舒服些,随你怎么骂。”
莫菁苍扭过脸,不再搭理他,尝试着挣脱他的怀抱,起来去洗身上。
楚基沣侧着身子,单手支颐,拦住她,问:“你要去哪?”
莫菁苍推开他的手,“去洗洗。”
山寨上没有旁人伺候,一切事只能自己来,莫菁苍想去厨房内烧点热水,将自己洗干净。
楚基沣也跟着起身,“我去为你打水!”
莫菁苍穿着身上的衣裳,语声淡漠疏离,道:“不用,你身上有伤。”
楚基沣见她说着话,双眼看向别处,心里顿时惊慌害怕,只是不敢再多言,生怕他后面的话说出来,她便再也不理他。
楚基沣不管身上的伤,穿上衣裳,待莫菁苍整理好,一起开门往楼下走去。
楚基沣跟在她身后,她去哪里,他便往哪里去。
她去井边打点水,他便跟在她身后,帮她提水桶打水。
莫菁苍去点火,楚基沣便在一旁为她加柴,莫菁苍嫌他碍手碍脚,看到他便想他刚刚是怎么对她。
别过脸,不想和他说话,随他怎么折腾。
楚基沣将大桶放入自己的房间内,莫菁苍拗不过他,只能在旁看着他将热水一桶桶的倒入大桶内。
待水温调的刚好,莫菁苍冷眼看他,示意他出去,楚基沣却装作看不到。
没有办法,莫菁苍只能亲自动手,楚基沣被她推着哄了出去。
莫菁苍将门“嘭”的一声关上,落上门栓,反复确定门关掩实,这才走向浴桶。
褪下身上的衣裳,迈入水桶,感受着热水的温度,心情总算好了些,闭上眼睛缓缓的放松全身。
心里闷闷,不想去想以后的事,眼前的事,已经让她越想越慌张,她竟然被楚基沣给……
她一个现代人,怕什么上床的事,更何况这副身子,已经和他不止一次发生过肢体接触了,她又何必纠结于此。
只是心里虽这么想,但眼下仍不知道该怎么度过这个心坎。
正当莫菁苍沉溺在缓慢的纾解中,身上突然多出了一双手,惊得莫菁苍忽地睁开双眼。
不用想也知道来人是谁,他怎么不能让她自个待一会儿?
“让我自己待会儿,楚基沣?”
楚基沣回道:“你若自个待会儿,定会胡思乱想,我在你身侧,你只能想我!”
莫菁苍睁开双眼,看向他,她对他算不得上讨厌,开始觉得他为人较渣,接触后,觉得他人还算正常。
直到今日之前,她还觉得他这人是个可交的朋友,但今晚过后,他便进入了她的黑名单,是她打死都不想提及的人,更别说见他。
楚基沣将手放入水中,拿过水里的搓帕,绕到她身后,给她一点点的擦洗。
“等会给我上药!”
莫菁苍没有说话,见他没有离去的意思,她只能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楚基沣也不再说话,为她继续洗着。
待楚基沣将她湿漉漉的头发挽起,莫菁苍站了起来,匆匆的出了浴桶,走去内室,赶紧穿上了衣裳。
楚基沣见她穿了衣裳,掏出怀里的药瓶递给她,“过来帮我上药!”
莫菁苍随手将药瓶放在了边上的凳上,穿好衣裳,准备离开。
楚基沣见她不理会,嘴角上扬,勾起一个弧度,“你知道你如今这个样子,比你刚刚更让我着迷,我不介意我们再重做一次刚刚的事?”
莫菁苍闻言,慌忙拾起板凳上的药瓶,“你去褪下衣裳,随后我便到。”
楚基沣满意的点头,然后走向床边,坐了上去,将身上的衣裳褪去。
莫菁苍慢慢走近他身边,他知道自己最怕的是什么,也知道该怎么利用这一点,她真的不知拿他该怎么办……
莫菁苍坐到了他的身后,见他背后的伤口又裂开,愣了一会儿,打开手中的药瓶。
“刚才你说,你叫莫菁菁,是什么意思?”
莫菁苍惊讶,他还记得?
“没什么意思。”
第二百五十三章 ,打水
楚基沣微侧过头,“其实在你从村里回府那天起,我便觉得你和之前不一样,当时只觉得你是心里有委屈,才会对我和府里的人有所改变,但后来我才发现,你像是换了个人。”
莫菁苍的手僵了下来,片刻,继续为他上药,没有理会他的话。
楚基沣接着说:“如果你刚刚说的话是真的,你是莫菁菁,而不是她本人,我相信你的话。”
楚基沣问了半天的话,也不见她回应,也不再说话,只是这样的事,他该如何去相信,若百花羞真的是之前的莫菁苍,那真的百花羞难道已经死了?
莫菁苍为他上好药,绑好绷带,服侍他穿戴整齐,这才起身。
刚从床上下来,楚基沣回身拉过莫菁苍的手,“今晚就在这里歇息!”
莫菁苍推开他的手,“公主那边没人伺候,我要过去。”
楚基沣见她沉着脸,不愿看他,“那你快去快回,我等你。”
莫菁苍抽回手,没有回应他,下床穿戴好,便往楼下走去。
莫菁苍去厨房,为百花羞端了一盆热水,刚转身,迎面便是一巴掌。
“你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和他行房事,真是个狐媚的贱东西。”
莫菁苍心里本就气闷着,听到她这么说,一点也不想为自己讨回公道,抬头冷眼扫过她脸上的神情,“公主,我来伺候您睡下。”
百花羞见莫菁苍沉着脸,心里更是生气,他们刚发生了什么,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如今她倒好,一副被人强迫的样子,是故意装给她看吗?
越是见她灰着脸,心里越是生气,伸手还想扇过去。
刚用力举起手,便被身后的一人擒住,随后一甩,“公主这是怎么了?刚才在下听得仔细,公主即使再嫉妒人家夫妻之事,也不能先是出手打人,再是出口骂人。”
百花羞见汪升杰挡在她身前,羞怒道:“汪郎君怎么了?心疼了,本公主教训人,还轮不到你来管?”
汪升杰俊眉竖起,“身为公主,无故打骂官员之妻,我从不知公主的权利竟然这么大了?”
百花羞见汪升杰紧张,转而冷冷笑道:“我竟不知汪郎君这么护着旁人之妻,听闻楚将军是最爱惜自己的名声,若是知道自己的妻子,一直被她的青梅竹马惦记,不知是何感受?”
百花羞了解楚基沣,更加了解莫菁苍和汪升杰之前的事,如今她敢这么说,便敢笃定楚基沣会因为此事而动怒。
汪升杰躬腰作揖:“公主,您身份高贵,怎能如市井小民一般?在下只是看不过去公主的言行,这才出言阻止,倒让公主说的在下有私心。”
百花羞瞥了汪升杰身后一眼,冷哼一笑:“有没有私心,你问问看,若她心里没旁人,怎么和自己的夫郎行完房事,心情和脸色这么差?”
莫菁苍不想理会他们,听着他们在耳边争吵,实在聒噪,在哪里都不能让她安静一会儿。
“公主,我把这盆放在您的房间里,你等会上去时,别忘了洗漱,我先回去了。”
百花羞见莫菁苍想走,伸手阻止,精美的秀眉一挑,“怎么?被说到痛处想逃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之前的事,汪郎君的腰间环佩便是你送的,你敢说你们没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