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你慢动作[快穿]——许鱼
时间:2018-03-28 13:37:50

  盛长川凑着去亲她的额头,“是,世界第一。”
  晚上大家庆功宴,包了场馆旁的一个中国餐馆,把今天场馆内国内来看比赛的想去的都捎上了,本身他们战队的人员就很多,再加上其他战队一路跟着看比赛过来祝贺的。
  观众再多来国外看的也不多,最后完全是一场大型的狂欢。
  至于狂欢费用……周宇梵能让盛长川吃亏吗,当然不能。
  盛长川在去年全国赛后已经从嘉实离职,周宇梵也跟着离职。
  但是,JS战队却还是JS的呀,所以,周宇梵果断坑着嘉实电竞部的负责人去刷卡买单,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完全把盛长川说他要给清若庆祝的话当成耳边风。
  求你了小盛总,他们公司刚起步,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还有清若虽然明年才到法定结婚年龄,但是您老现在一个屁都没有,当然要开始存婚礼钱、奶粉钱了。
  再说了,省下钱去给清若买衣服、买包、买口红……买全世界不好吗。
  执着于这些钱财问题干什么,都是身外之物,大盛总是不会介意的。
  (盛予郗:虽然没出场,但总感觉自己一直在莫名背锅。)
  晚上酒过三巡,羽九满了十八岁以后这也是第一次喝酒,还喝的是低度酒,拉着盛长川的手就开始嚎。
  “队长,你别走啊,你留下啊,清若都在这呢!”
  呼啸捂着他的嘴把他拉开。
  羽九有点醉,力气大的吓人,呼啸没扯住他,羽九又扑过来抱着盛长川的手臂,“队长,你就是我另一个爸呀,我十四岁就跟着你来到JS,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我们都拿了全国赛冠军了,你等着,明年肯定把世界赛冠军奖杯捧回来~队长!”
  盛长川额头上青筋直冒。这傻逼,喝醉了还能自动时间倒流?
  “我不能没爸啊!两个爸没了谁都不行啊!队长啊!”
  坐在另一桌,闻声而来的羽九父亲,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带着眼镜,和盛长川隔空对视。
  而后转头,果断回自己那桌去继续喝酒聊天,今晚权当没羽九这个儿子。
  一直到被两个工作人员直接扛回去了,羽九还在哭,一边哭一边喊盛长川。
  而这个时候,盛长川搂着清若,清若靠着盛长川,两个人紧紧依偎却都目光淡淡的看着努力挣脱两个工作人员要扑过来抱盛长川的羽九。
  现场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们,看着三个人之间诡异的状态,搓了搓手,好想发微博。
  但是周围都是嘉实的人,算了,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忍一忍。
  万一是什么豪门辛秘,在这发不太妥当。
  今年的全球总决赛在柏林举行。
  除去老人们早早回去了,还有喝醉的被工作人员送去休息,其他人一直在闹没有散场的意思。
  盛长川牵着清若从中餐馆出来。
  这一条街道以餐厅为主,偶尔有一两间其它的小店,这会已经到了当地时间凌晨一点。
  街道上的店几乎都关了门,只留了店外面各种各样颜色的牌子亮着灯。
  五月初,夜晚风有点凉,周宇梵给他们都拿了外套,清若身上穿着战队外套。
  盛长川拉着她转了个方向,挡着外头吹过来的风,脱了外套在她身后抖开。“伸手。”
  清若仰头看着他,乖乖伸手。吃的中餐,桌子上主要上的是火锅,盛长川身上一大股火锅味、酒味,还有染上的一点点烟味。
  盛长川一边给她套外套一边低头,唇碰了碰她的嘴唇,“困了吗?”
  清若摇摇头,“我们走着回酒店吧。”
  自从全国赛结束给他们休息了三天之后,全队就开始为了全球赛进入更紧张的训练中。
  她平时没多少其它的兴致,盛长川也舍不得她累。
  今天一整天高强度的比赛,到现在全是靠每个人的精神撑着了。
  摸了摸她的头,“好。”
  清若弯了弯唇,挽着他的胳膊往酒店的方向走。
  街道上很安静,清若穿着帆布鞋,走起来只有盛长川皮鞋和石板地面碰撞的声音,路边印过来的有路灯,有月色,还有各种店铺留下的五颜六色的光牌。
  异国他乡的建筑风格,在夜晚衬着半明半暗的灯光再看,有种奇异的像是融入小时候幻想中童话镇的感觉。
  这里,像是只有她和盛长川两个人。
  步子压得慢,清若侧头靠着他的手臂,慢悠悠的往目的地晃,“你想留在华夏吗?”
  盛长川喉咙里轻轻嗯了一声,开口的话语却是,“我想留在你身边。”
  清若笑,站定,侧过身子看他。
  盛长川眉目带笑,侧过身子对着她,看了看,她背后是马路,自己背后是各种店铺。
  口吻含糖,“站错了吧,壁咚该转个位置。”
  清若原本想说的话被顿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后面的马路,哦了一声,还真的拉着他的手臂两个人交换了位置。
  “噗。”盛长川再习惯他的宝贝,可是每天每一次即便她只是说早安,他也会像第一次那么惊喜开心,所以已经了解她可爱的脑回路,但是不影响他每一次,都萌到一针扎心见血。
  于是拉着她慢慢后退,到了一个已经关门的店门口,手放在店铺的玻璃门上,让她后脑勺靠着自己的掌心,弯腰低头去含她的唇。
  轻柔却炙热、温和却虔诚。
  “壁咚完了,宝宝刚刚要和我说什么?”
  清若脑袋晕乎乎的,手拉着他胸膛的衬衫,偏着脑袋轻轻蹙着眉想了半天终于哦了一声,抬头看他,“盛长川!我们拿到总冠军奖杯了!”
  这话,之前下台时候已经说过一次。
  不过现在,显然是她一个人,也只和他一个人说的。
  她说的我们,不是她和队员。是她和盛长川。
  盛长川叹了口气,低头和她额头相抵,声音很轻,很沙,“我的世界第一。”
  清若伸手环着他的腰,和他四目相对,光线太暗,这么近的距离两个人看对方的眼睛都是模糊的。
  可是她认真,他却是虔诚。
  “盛长川,带我从平河到A市是你,带我从乌龟壳到沙滩到大海是你。我不在意以后继续打职业赛还是换一种方式玩游戏,或者换一种方式生活。我只希望,你别离开我。”
  盛长川含着又酸又甜的笑问她,“所以你觉得,我会离开你吗?”
  清若摇摇头,“不会。”
  他抱紧她,侧头亲亲她的头发,“嗯,不会。”
  清若低头靠着他的胸膛,吻落在他带着火锅店热辣辣气味的衬衫上,“只是我要告诉你,对我而言,你很重要。远比你以为的,还要重要。”
  **
  姐姐问我。为什么。
  我带她离开平河县时。
  站在机场大厅门口,我问她,“紧张吗?”
  她伸手扣住了我的手臂。
  十分用力,克制住她的身体所有想要逃跑的冲动。
  她抬起头,红着眼,里面又怕又凶。
  “我跟你走。”
  我说,“嗯。”
  那时候我开始意识到,她跟我走这个命题。
  从一开始,就没有回头路。
  不管是我,还是她。
  ——【黑匣子】
  作者有话要说:
  嗯,非常感谢所有给意见的人。
  不断整合自己的思维和方向,希望每天都有进步。
  ——
  下一个故事,
  写一个偏攻略性的。
  大魔王或者吸血鬼吧。
  ——
  法医先放一放,暂时没把握写法医的日常。
  ——
  爱你们噢~么么啾~
 
 
第34章 灭世(1) 
  【任务代码:Revolution】
  天下七分, 七个国家国境线交合, 连成了瀚海的整七个国家活动版图。
  虽是天下七国, 但其实国域范围都不算太过辽阔,最为富饶的, 是位于中心位国土面积最多的秦国。
  楚国排之第二。
  不知道瀚海七国以外的地界是否还有国度。
  瀚海七国域内也有河流山川、有边界的海洋, 但不知为何, 最温暖的气候在瀚海七国中间, 越往外延伸,越寒冷。
  到了七国边界,连绵山峦已经是终年积雪不化, 寒风刺骨。
  秦国曾派精英军队全副整装去翻越边境雪山,企图找到其他国度,或者像传说中那样‘外面有仙人’存在的地方,但是雪域太广、气候太冷, 秦国的军队做了万全的准备, 最后只回来了一人, 其他全部葬身雪山。
  之后陆陆续续七国又派人去过边域雪山, 依旧一无所获。
  七国边界连绵看不到头的雪山,把七国都隔在了这个已经固定的区域范围内。
  中心地带最为温暖, 所以七国的都城其实距离很近,中心地带的农作物能打到一年三收,越往外, 年收次数越少。
  清若是楚帝第七女,不是嫔妃所生, 而是皇后娘娘身边一个婢女爬了龙床的结果。
  她出身没多久,母亲就死于病痛。而她在宫里的待遇,可想而知。
  还好是个女孩,又没有任何靠山背景,皇后顾及着楚帝,没有赶尽杀绝。
  饿不死,也没奴才欺辱挨打什么的,但是也就那样了,住在皇宫最偏僻的地方,隔壁就是冷宫,吃的饭菜仅能保证吃饱。
  六岁那年,瀚海大寒,还未入冬,整个瀚海七国已经开始飘雪,只有位于最中心地带的几个都城没有飘雪,但是气候非常冷,比以往严冬时节要冷得多。
  照顾清若的老嬷嬷小太监都不走心,清若打小身子骨弱,得了伤寒。
  老嬷嬷象征性的去太医院领了两副药回来给她煎。
  但是病症一点没好。随着天气一天天转凉,还加重染上了咳症。
  老嬷嬷这才去叫了太医来看她。
  但是严寒突袭,宫里病倒了大半主子奴才,这会自然是分不出人手来管她的。
  清若咳了半个月之后,伤寒加重整日高烧,并且开始咳血。
  老嬷嬷和小太监也得了伤寒,瞧她像是肺痨,怕被传染,离得远远的不敢再靠近,反正这个时节,宫里剩下没病的奴才都在围着几个贵主子忙活,顾不上管他们这,就是病死了也赖不上谁。
  清若躺在湿潮阴冷的床上,烧得昏昏沉沉,脸颊透着通红,脸上其它地方却是苍白得要透出青灰。
  又开始咳血,而后猛咳了一大口血喷在地上之后,整个人彻底没了意识。
  “噗通。”
  像是心跳的声音,又只像突然而起的狂风卷起满天落叶的声音。
  清若醒的时候,屋子里光线昏沉沉的。
  因为她生病,最近屋里的窗子都关得严严实实的,隔着窗砂纸,她看着外面似乎有点昏黄的颜色。
  不对……她不头晕了。
  之前发烧烧得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点力气没有,别说这么明显的去看窗外什么天色了。
  清若伸出手摸自己的额头。不热,不过发傻的人自己摸也不准确,清若掀开了阴潮潮的被子从床上坐起来。
  手上有东西。
  她转头看。
  手腕上戴着一个纯黑墨色的镯子,镯子没有任何花纹,宽度大概和她小拇指差不多。
  她病了近一个月,这半个月以来病情加重,原本就瘦,这会清若看着自己的手腕觉得就剩下皮包骨了。
  但是这镯子的大小,和她的手腕刚刚契合。
  虽然病了一个月,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这镯子不是她的。
  清若举着手腕在自己眼前看,她头不晕了,感觉自己也不烧了,更重要的时,那感觉会要了自己命的咳嗽也不咳了。
  清若动作缓慢的转头去看地上,地上很脏,但是很明显,没有血。
  盯着地上盯了至少有十分钟,她才转头继续看镯子。
  她一直举着手,这会半点累的感觉都没有,不像是大病初愈,倒像是,脱胎换骨。
  清若抿了抿唇,小心翼翼伸出一只手指去触碰那墨黑的镯子。
  戴在手腕上,没有任何感觉,这会伸手一碰,清若倒吸一口冷气。
  好凉好凉,像是直接触碰到冰块一样。
  这镯子有古怪。
  忍着凉,她整只手握住,试图把它从左手腕上拿下来。
  紧紧抵到肉,不疼,却也拿不下来。
  皱着眉放弃。
  这拿来的镯子啊。
  清若盘腿坐在床上盯着手腕上的镯子思考,转了转脑袋,莫名其妙的出现,治好了她的病,该不会真的有,古话流传的有仙人吧?
  那这个东西,就是仙人的?
  瘦瘦小小的小女孩坐在床上,偏着脑袋,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又万分期待的对着手上的镯子,声音小小哑哑的喊,“仙人?”
  没有任何回应。
  她噗通噗通跳得很快的心脏震得她耳廓生疼,脑子里乱糟糟的,又喊,“仙人,您是镯子还是在镯子里面啊?”
  感觉意识一瞬间抽离的空白,像她之前咳出一大口血昏过去的时候。
  条件反射闭上了眼。
  而后她感觉,周围不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还是真的,自从醒了之后,她觉得自己的五感好了很多,她之前在房间里能闻到很多味道。
  这会感觉周围,有种很清淡的药香味,还有清冽的像是泉水的味道。
  清若心脏狂跳,紧紧闭着眼紧张到脸上的五官快要挤成一团。
  可是终归,还是要睁眼。
  亮,光线很亮,和她刚才屋子里差距很大。
  清若睁开眼睛。
  被眼前的场景惊到没有表情,眼睛直接失去焦距,头脑一片空白。
  很久之后,才缓过神来。
  她依旧是盘腿坐着的姿势,但是坐在一段青石板小路上,小路不宽不窄,够三个人并肩而行。
  青石板路两边,全是她没有见过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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