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小佳人(重生)——女王不在家
时间:2018-04-03 15:51:54

  而这个时候,下面的潮湿越发重了,她腰酸,身子疲乏,小心瞅了眼站在自己闺房的男人,她终于忍不住提醒道:“七叔,那你还有事吗?”
  “没有,我先走了。”他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要往外走。
  阿萝顿时松了口气,想着可算是走了。
  谁知道他刚走到窗前,却又停下脚步,回转身。
  “嗯?”怎么又不走了?她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
  却见男人高大的身形立在窗前,回转过身,定定地凝视着自己。
  朦胧的月光洒在窗棂上,将那飘飞的柳絮映衬在软薄的纱窗上,长夜无声,那柳絮的暗影婀娜地在纱窗上摇曳而下,仿佛漫天的雪花在飞舞,静谧而优美。
  男人回首,凝视着屋内的小姑娘。
  鼻翼是似有若无的香气,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是女孩儿家闺房才有的。
  他可以沙场上对付百万敌军,可以朝堂上应对勾心斗角,可是却并不知道,该如何去和这么小一个小姑娘言说自己的心事。
  她总是傻乎乎的样子,前脚说谎,后脚露出破绽,有点小小的自作聪明,笨笨的根本不知道掩饰。
  还有点任性娇气,有点懒。
  可他就是喜欢她,那些小小的缺陷,在他心里都是那么可爱。
  “阿萝,你有没有想过——”他停顿了下,声音略显紧绷:“让我来照顾你。”
  这句话,藏在心头,不知道多久,终于说出口。
  当说出口的那个时候,萧敬远只觉得柳絮消失了,光阴静止了,心跳不再有,唯独那萦绕在心间的女孩儿香气,越发清晰,清晰得让他每吸一口气,都觉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你照顾我?”
  也许是这个问法实在是委婉,以至于阿萝有些不明白,她眨眨眼睛,疑惑地望着他,竟是下意识地想起了许多年前,他答应会对自己有求必应的。
  只可惜,都是骗人的。
  “是。”当第一句话说出口,后面的仿佛顺理成章起来了。
  萧敬远屏住呼吸,拿出了在金銮殿上高谈阔论的机辨,缓缓道来:“你心思太过单纯,相貌也太过出众,如今叶兄便是要为你寻一门亲事,一时半刻又哪里寻得那么合心意的?若是低就了,自是委屈了你,若是高攀了,侯门内宅中,难免要花去许多心思。倒是不如,让我来照顾你。”
  阿萝听着这一番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半响才品味过来意思。
  这是说,他让自己嫁给他?
  而且用的理由是,你又笨又懒,空有美貌,却是个绣花枕头草包一个,嫁给别人怕是不行,还是嫁给我吧,我护着你。
  他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还是……还是算了吧。”她呐呐地道:“我还是不要祸害你了。”
  祸害?
  萧敬远听得此言,一时也有些无奈。
  他没想到他费尽心思找了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她却想出了“祸害”这样的词?
  “阿萝,你想多了,我并没有那个意思。”
  萧敬远一时有些语拙,只好解释道:“我只是想好好照顾你而已。”
  “我,我明白的!”阿萝点头,拼命点头:“七叔其实是觉得我太笨了,认为我总是惹祸,想照顾我。其实想想也是,七叔小时候就帮过我许多,后来在山里还曾救了我性命,这次又是救了我全家于危难之中,我自是感激不尽,可是我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七叔呢!”
  “阿萝,我不是这个意思。”萧敬远拧眉,略有些头疼和急躁了:“我只是——”
  只是什么?
  阿萝眨眼,有些迷茫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是自己上辈子夫君的亲叔父,是这辈子父亲的至交好友,他现在闯入到自己的香闺之中……
  他到底要如何……
  明明应该清楚,却又不敢去想,心儿砰砰乱跳,喘息一阵一阵发紧。
  “我只是——舍不得你。”萧敬远艰难地这么说出口。
  是了,舍不得。
  他舍不得她嫁给别人,舍不得看她可能会被人错待,舍不得别人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他不会忘记那一夜在街道上,她凄惶无助的模样,她不得已低头去求人时的卑微姿态。
  更不会忘记,她连她一个金丝貂绒披风都不敢受的样子。
  他希望将她搂在怀里,护在自己的羽翼下,尽自己所能,宠着她,纵着她,让她可以为所欲为,让她不必跌跌撞撞地跑出去落得个头破血流。
  “阿萝。”他迈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如果你不会太过反感,我会向你父亲求亲,请他把你嫁给我。”
  “嗯……”她听着这番话,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而某一处的潮湿更是陡然涌出一股子来。
  “你父亲那里,我家里,我都可以想办法让他们答应,你什么都不用操心,只需要告诉我,你是不是愿意?”他略显迫切地这么说着,手里握着她手腕的力道越发紧了几分。
  “这……”他的话,她听进去了,可是却又觉得分外玄幻,仿佛像是听着别人的事:“我”
  她没想到他竟然问出这样的话。
  嫁给萧敬远,嫁给萧家七爷?再次嫁入萧家,再次拜那萧家祠堂?
  每日走过那曾经关押了她十七年的双月湖畔?
  阿萝眼前阵阵发黑,一个踉跄,身子便软软地滑落。
  萧敬远原本是紧盯着她神情,皱着眉头,屏住呼吸等着她的回答,谁知道看她那张小脸,竟已经是惨白惨白的,而那双水灵灵的眸子,一眨一眨的,仿佛夜半时分亮在渔船上灯火,忽远忽近,隐隐约约。
  再之后,她便犹如一根面条般,从他面前滑落。
  “阿萝——”他下意识地搂住了她娇软的身子:“怎么了?”
 
 
第86章 
  “阿萝——”他下意识地搂住了她娇软的身子:“怎么了?”
  阿萝气虚血弱,心儿发颤,手也发抖,整个人几乎打着摆子,不过好在意识还是清醒的。她险些跌落,却被萧敬远整个抱在怀里,一时之间便觉男人有力的臂膀揽住自己。
  她是早领略过他的力道和坚实,如今更是仿佛山石般,而自己则是那个攀附着山石的藤蔓。
  脑子里轰隆隆的一阵响,却是想起他刚才的话。
  他是想娶自己呢……
  “我没事……”她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拼命地想要推开他。
  只可惜,身软体娇力气弱,更兼她被人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半响推拒,却换来男人搂得更为紧实。
  娇哼吁吁,低叫连连,她咬着牙,攥着小粉拳,拼命捶打他的胸膛:“萧敬远,你做什么,放开我!”
  放开她,怎么可能?
  萧敬远是个君子,一向是个君子,行为端方的君子,从来不会越雷池一步的君子。
  也正是因为往日他太君子了,才在阿萝这件事上一让再让。
  她说有了心仪之人,她说把自己当做长辈,她看上去更喜欢别人,他就忍着让着,想着自己可以退,她喜欢谁就让她喜欢,他就应该活该自己受煎熬,他就该一退再退。
  可是现在他不想退了。
  今晚,在他决定不再当个君子,而是潜入到了叶家内宅,来到了女孩儿窗外,跃入了未婚姑娘家的香闺,他就不可能再当那个君子了。
  而现在,她娇娇软软地攀附在他怀里,香软的躯体有一下没一下轻抖,自己感触的是滑腻柔嫩的肌肤,曼妙有致的身段,仿佛大手稍微用力,便能掐出个印儿来一般。
  这正是他不知道多少个梦里的情境,醒来后,每每坐在榻上,不知今夕是何年。
  不当君子的感觉真好。
  此时此刻,他又怎么会退却,怎么会放手?
  既已决定不再当君子,那他便是巧取豪夺的小人。
  萧敬远凝视着怀里啃吃抓挠的小东西,却是根本不放开,而是长臂一伸,干脆将她打横抱起。
  “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叫,腾空而起的失重感让她不由自主地用胳膊攀住他的颈子。
  女孩儿修长柔细的胳膊紧紧揽住男人有力的颈子,她不敢放开:“你,你,你……”
  她害怕,也不知所措。
  不是没有被抱过,而是没有被这样的男人,用这样的姿势,以着这么刚猛的力道抱过。
  “姑娘——”外间传来了陪睡丫鬟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悉悉索索下床的声音:“可是醒了?”
  阿萝一惊,忙道:“不必进来了,刚才做了个梦。”
  那丫鬟小心翼翼地道:“姑娘可是要用茶水?”
  阿萝哪里敢用茶水啊,当下忙装作打了个哈欠的模样,懒懒地道:“不必了,困,我继续睡了,你不必管我。”
  外面丫鬟听闻,自然也不敢打扰,就此继续躺下了。
  萧敬远自听到外面的动静,便不曾做声,只是怀里依然打横抱着阿萝,此时见她明明羞窘地瘫在自己怀里,却又是打哈欠又是装模作样的,那耍心思的小模样,真是好生娇憨。
  他不由得低首下去,压低声音问道:“你往日都是这般骗人么?”
  阿萝打发了丫鬟,总算松了口气,可是待回过神来,才知自己还在男人怀里呢,又见他压低来说这话。
  他俯首下来时,额头几乎抵扣上她的发辫,说话时的温热气息便萦绕在鼻翼,这让她脸上发烫,咬着唇恨声道:“你管我这个!还不放开我,不然我就叫人了!”
  “你想叫,那就叫。”萧敬远换了个姿势,于是那偌大的掌心便托住了她往下滑的躯体。
  他这么一碰,才知道她虽然年纪还小,可是那里已经是好生软香的和谐,握在掌心触感颇好,当下忍不住便轻轻碰触了下。
  阿萝岂能不知他的这些小动作,当下被碰得身酥意痒的,倒吸一口气,咬牙道:“你,你。”
  她怎么不知道,原来这人还可以如此轻佻?!
  “阿萝——”萧敬远收敛了原本戏谑的神情,语气变得郑重起来:“刚才我问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回答??
  阿萝气恨,别过脸去:“好好的,我为什么要嫁给你?没头没脑的,我若肯答应,那才是傻了!”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萧敬远不依不饶地这么问道。
  “你老了,太老,比我爹年轻不了多少!我若真嫁给你,我爹娘还不气死!”
  “我并没有太老。”萧敬远严肃地道:“我只比你年长十二岁,这在我大昭国算是很正常的。至于你爹,我比你爹要年轻八岁,而且我从未婚配过,自然和你爹不同。”
  “十二岁还不老?”呸,他若再大几岁,都可以当自己爹的年纪了!
  萧敬远被她一贬再贬,眸色转深,一只有力大手拖住她,直接让她提高到了和自己眼对眼脸对脸。
  之后便拉着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腰。
  “我才二十六岁,怎么老了?你摸着我哪里老了?”
  摸?
  阿萝不敢置信瞪大了水润的眼睛,就这么任凭他握住自己的小手,强制自己去摸他,摸他身上结实贲发的肌肉,摸他那刚硬遒劲的腰杆。
  她又羞又愤,又带着些许震撼。
  曾经倒在他怀里,也曾经被他紧紧抱着,那片刻的接触,她也感觉到这个男人身上坚实强大的那种力道。
  可是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震撼,那是男子蓬勃的气息,仿佛顽强的根茎从石头缝里倔强地生出来,仿佛雄健的豹子在林中伸展肢体,又仿佛澎湃的大海在暗夜中无畏地撞击岩石。
  这个时候,阿萝才知自己到底有多娇弱。
  这是她从不曾领略到的男人。
  偏生此时,那男人还用另一只手将她按在他的胸膛上,她的娇嫩柔软紧贴着那贲发火烫的胸膛,听着他在耳边道:“我怎么老了?论起权势,他们哪个能及我,他们谁能像我这般护你,论起体魄,三皇子,牛千钧,他们便是比我年轻,哪个又能及我?”
  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如此直白火热的言语,让阿萝原本发颤的身子更加瘫软,而月事的来袭更是汹涌如注。
  “喔……”忽而间一点点抽疼,她双手紧紧抵扣着他结实的肩部肌肉,发出略显痛苦的低声。
  “怎么——”他原待要问,到底怎么了,可是这时候却感到自己大手所触摸时,是沁凉的润泽。
  紧接着,一点血腥气息似有若无传入鼻中。
  他骤然明白过来,手指头动了动,拧眉盯着阿萝。
  阿萝此时已经顾不得其他,埋首在他胸膛上,恨声道:“你简直是……简直是登徒子,没廉耻!”
  为什么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孩儿家,要在他面前这么丢人现眼?他未免欺人太甚了!
  “你来月事了……”萧敬远此时才想明白,那个软软红红的小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其实之前他捏着那物,盯着看了半响,实在不懂她用来做什么的。
  “是,还不放开我!”血迹已经沾染了她的裙子,而她却被一个男人这么抱着。
  萧敬远想起她适才的瘫软无力,虽并不太懂,但也约莫明白怕是和这月事有关,当下连忙抱着她,将她放到榻上。
  “然后呢?”他问。
  阿萝好不容易扑到了榻上,脱离了男人怀抱,顿时想溺水的人终于上了岸,慌忙拉过锦被来,将自己团团包住,包得只剩下一个小脑袋。
  藏在被子里,她顿时有了点小小的底气,噘嘴埋怨道:“然后如何,当然是请七叔离开!”
  “你还没回我。”萧敬远并不走。
  “你——”她咬唇:“我说了,你太老,我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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