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驭夫有道——箫九六
时间:2018-04-04 15:17:51

 
    这件事情漏洞百出,连自己都骗不了,还想撒谎骗大儿子,分分钟就会给揭穿了。
 
    而且袁冬梅感觉知道的人越多越乱,还是少句嘴的好。
 
    袁冬梅送了裤子,后面又熬了姜汤给肖少平,当然女儿也让她逼着喝了一碗。
 
    虽然她啥都没说,但田盈知道,她妈这是猜到了。
 
    晚宴在临近天黑时开席,肖家那边的亲戚大都是要回村的,就安排坐了第一轮,等吃了饭,给新人敬了酒,院子里也亮起了灯。
 
    回去还是大客车送,肖小娟在门口送行,看着车子隐入了夜色,她的眼角微湿,正想用帕子去擦下,田松的手就伸了过来。
 
    “别怕,我会对你好。”
 
    男人的声音不大,却像是一股暖流。
 
    肖小娟心里的伤感烟消云散,主动握上了他的手,点头道,“回去吧,还有很多客人等着。”
 
    *****
 
    客车在路上走走停停,司机根据远近将客人都送到村口。
 
    何佩儿也要在路口下车,临走时将小宝带到前面小表哥的位置上,却看到他躺在坐位上睡着了。
 
    “小表哥,你咋了?”何佩儿推了他一下,见人摇愰了两下才悠悠转醒,精神头很不好。
 
    这人不是生病了吧,何佩儿伸手去探了探,人直接吓了一跳。
 
    “你发烧了!”
 
    “没事,回去吃点药就好了。”肖少平甩了下脑袋,让小宝坐在自己旁边。
 
    “你的样子挺严重的,光吃药估计不行,回去得请医生看看。”小表哥的额头烫得利害,这人烧得还不是一星半点。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肖少平用手抵着嘴咳嗽了两声,他现在不光头晕脑涨,喉咙还疼。
 
    “那好,要是明天没有好转就在家里休息,别硬撑。”何佩儿说完就下了车,明天虽说是年前的最后一次赶集,但小表哥要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别去的好,要不然这病从今天拖到明年都好不了。
 
    肖少平点点头,面上同意了,心里却没有多往心去,他正值壮年的小伙子,生个病而已,吃完药躺一晚上怎么样都能好。
 
    肖少平心里这样想着,那知晚上回去吃了药根本不顶事,到后面人都烧糊涂了,半夜还去请了村里的医生,好在他年轻力壮,打了两针第二天就好了大半。
 
    同晚生病的还有田盈,她虽然只落了一次水,但身子弱一些,这病好起来也慢,直接病到第二年。
 
    这些事何佩儿现在都还知道,她下车时丑婆婆就举了火把过来接她。
 
    中午他们送亲去镇上,丑婆婆就带着夏麟回来了,并没有在那边多待。
 
    两人回到屋里,何佩儿见房间里面还点着灯,就知道夏麟并没有睡,还在等她。
 
    “水我在锅里温着,你去洗洗吧。”丑婆婆灭了火把,装火杆插在了墙上。
 
    “我知道了。婆婆,你先睡去吧,有些晚了。”
 
    何佩儿说完就进了屋,见夏麟坐在床上看书,她先上去吻吻了他的嘴角,本想再调戏他两句,问他有没有想自己,却不想被他扣住了脑袋。
 
    轻轻碰一下他可不收货,夏麟嘴角翘着,直接将人拉到了怀里。
 
    没有言语,先来一个深吻,直到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了来放开彼此。
 
    这夏大帅哥的技法越来越精湛了,何佩儿感觉自己刚刚像是软成了一团棉花,都有些站起不来了。
 
    “夏麟,帮我。”何佩儿伸手圈住了夏大帅哥的脖子,让他扶自己起来。
 
    两人相处的时候,何佩儿还是会忍不住向他撒娇,不管在外人面前多么强势,她都是个女人,想要人宠着,想要有个依靠是天性。
 
    而此时的夏麟自然也愿意宠着她,一手托腰,一手托住她的腿,直接就将人抱了起来。
 
    何佩儿感觉自己悬空了,本来夸他两句,余光却看见床上散落着一本书。
 
    等夏麟将她放下,何佩儿好奇的从床上将书捡了起来。
 
    “夏麟,你在看什么书啊?”何佩儿有些好奇,看见黑色的书封上面画着一个人身蛇尾的女人,心想夏麟是在看什么神话传说么。
 
    何佩儿想翻来看下,手还未动,夏麟就快速将书夺了过去。
 
    这人……怎么感觉并不想自己看似的。
 
    夏麟也注意到自己刚刚的举动太过于唐突了,见佩儿不解的看着他,他将手中的书挥了挥,轻声道,“有些晚了,你先去洗漱吧,一会上床再看。”
 
 第148章 夜半
 
    原来是想多了,他只是在关心自己。
 
    何佩儿心里甜得跟蜜似的,笑了下,拿着衣服出去了。
 
    再次回到屋里,夏麟已经睡下,看样子睡得还挺熟。
 
    这人应该也累了吧,何佩儿吹灯躺了上去,至于刚刚那本书,她之前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大晚上的人又累,她想看才怪,现在想来应该是一本夏麟用着打发时间的画本吧,不看了。
 
    夜半,外面的雨声停了,风也歇了,树影婆娑,整个芒山静得如一潭死水。
 
    突然,一声鸟鸣划破黑夜的寂静。
 
    紧接着,凌厉的旋风从林间刮过,临近半山腰时又瞬间停了下来。
 
    “再向前一步,别怪我不客气了。”
 
    丑婆婆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她双拳握紧,牙关紧咬,体内浓浓的杀气外渗。
 
    夏子昂蹲在一棵大树丫上,听到丑婆婆的警告不敢再向前。
 
    短暂的对峙之后,夏子昂终是败下阵来。
 
    他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身子侧了一下,整个人坐在了树干上。
 
    “婆婆,你这是怎么了?明明小的时候还那样爱护我们,现在除了二哥,你是谁都不认了吗?”夏子昂抬头望天,又低又失落的声音感觉就像是心里装满了愁绪。
 
    丑婆婆冷哼一声,收敛住自己的气息,根本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只厉声道,“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我只是想看看二哥。”夏子昂觉得自己运气霉死了,计划的偶遇遇不上,想找他又给丑婆婆拦,各处受阻,好想哭。
 
    “二爷现在过得很好,你安心回吧。”
 
    说话硬绑绑的,感觉连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夏子昂瘪瘪嘴,“婆婆,明明你也很希望二哥回去,为什么不让我去劝劝他?”
 
    “我只是二爷的奴仆,去那里,回与不回,我只管听从吩咐便是,没有什么希望与否。”
 
    还是这种生硬的腔调,要不是不念在辈份,夏子昂真想给她一个白眼。
 
    “婆婆,你要是不想让二哥回去,给他找什么媳妇啊!”这事都不用想,丑婆婆肯定是想利用二哥的血脉让他重回夏家。
 
    这小子也开始在猜测自己的用意了,丑婆婆冷笑一声,“你想多了,二爷是个正常男人,身边有个女人很正常。”
 
    “……”
 
    不能吧,二哥那样的冷淡性情,明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儿,现在也开始有普通男人的身体需要了?
 
    夏子昂默了默,往事浮上心头,不想再继续纠结刚刚的问题,哀求道,“婆婆,你就让我见一见他吧。”别的他也不多想了,现在只想见见人。
 
    “这件事情你不要再想了,二爷也不会见你的。”
 
    听说二哥并不想见他,夏子昂尽管不敢相信,但内心还是难受得不行。
 
    “二哥是不想见我,还是不想见夏氏族人?”
 
    “都不想。”
 
    好吧,丑婆婆这张嘴也真是狠,怎么伤人怎么说。
 
    夏子昂长叹了一口气,“婆婆,这么多年了,二哥可有提起过我?”
 
    “没有,离开夏家之后他没有提起过夏家任何一个人,也不准我在他面前提起。”不同于刚刚生硬的口气,想起他小的时候跟二爷的关系,丑婆婆的口气还是软了些。
 
    连提都没有再提起,夏子昂感觉自己心都碎了,?翻身从树上落地,轻声道,“我走了。”
 
    这小子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丑婆婆难得的勾了下嘴角,对着他的背影问道,“宗主,可有回来?”
 
    那个毫不负责任的宗主,她不提夏子昂都快不记得人了。
 
    “他跟二哥一样,至今也是了无音迅。”夏子昂说完,借助着旁边的一棵大树,身形如奔跑中的猎豹,直窜入树顶,几个跳跃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两人的短暂对话,注定又将让丑婆婆陷入一个不眠之夜。
 
    她在大石头上慢慢盘坐了下来,双手放于膝上,提了一下气,发现在体内的灵力已经所剩无几了。
 
    距离十五的月圆之夜还有几天,这几天的日子她可能要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活着。
 
    离开夏家才短短的十多年而已,再这样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陪二爷多久。
 
    如果二爷还没有回到夏家,她先走了,在以后的历史长河里,谁来陪他渡过这漫长的一生。
 
    *****
 
    田家,今天晚上同样无法入眠的还有一对刚结婚的新人。
 
    新房里,木架床上的被子鼓着一个大包。
 
    要说今晚是这两人的新婚之夜,总不能盖着被子纯聊天,那得干点什么少儿不益的东西吧!
 
    可惜那被子就跟个坟包似的,毫无动静。
 
    田松在被子里搂着媳妇简直是欲哭无泪,两人现在都裸着,他的某个部位还是一柱擎天。
 
    男人的原始欲望感觉都快要让他爆炸了,可媳妇的眼泪还没干呢,他是不敢再动了。
 
    “小娟,要不要喝口水?”田松将被子掀开了一些,他现在额头都渗出汗了,憋得。
 
    肖小娟在他怀里点了下头,见他一丝不挂的起身下床,又赶紧将头偏向了别一边。
 
    虽说刚刚两人该看的都看了,但还是会忍不住脸红。
 
    田松见媳妇还在不好意思,笑了一下,拿过床边的短裤叉套在身上。
 
    柜子上有热水瓶,田松倒了半杯水,试过水温才拿到床边。
 
    肖小娟见他端水过来,也坐了起来,拿了件棉大衣暂时穿着。
 
    两人配合默契,一人送水一人喝。
 
    肖小娟喝了小半杯就摇头了,看见田松几近全裸,她红着脸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快点上来吧,外面冷。”
 
    田松放了杯子,媳妇关心他,他挺高兴的,只是他一点都不冷体内还酝酿着一团火。
 
    “屋子里有两个火盆呢,我一点都不冷。”被子里有软香温玉,田松在床沿边坐下,根本不敢进去了。
 
    原本无比美好的洞房花烛夜,他现在只感觉无比的沮丧。
 
    对这方面他是个毫无经验的人,事先还悄悄问过结了婚的兄弟,人家形容得可美了,还说快活似神仙。
 
    刚刚他抱了、亲了、衣服也扒光了,那滋味真的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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