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没错我爹娘是反派——江小夜爱吃糖
时间:2018-04-05 16:26:21

  林贤推开门走出来,说道:“那你们可要快一些习惯没有他的日子。”
  我道:“你醒了?头疼不疼,昨晚睡得怎么样?”
  林贤道:“尚好。只是斐鉴走了。”
  我:“啊?走了?”
  他点点头,走过来坐下,也顺手拿了块点心,面无表情的咬了一口慢慢的咀嚼着。
  “走去哪了?”月华有点反应不过来。
  林贤说:“也许是先阿瑰一步回三泉峰了吧?”
  我刚想说怎么走的这么急,以抬头,却正好看见林贤耳后有一个可疑的痕迹。
  “伯父,你这里……”我指了指他左耳后面,林贤抬手摸了摸,淡然道:“也许是小虫子晚上咬的吧?难怪觉得有点痒。”
  我说:“这个节气,还有虫子?”
  林贤:“大概是漏网之鱼吧。”
  我:“……哦。”
  林贤只咬了一口点心,就放下不吃了。他问我:“你什么时候走?”
  我听他这话里面隐约有一些赶人的意味在,难免有些心中难过,却也只得道:“快了。”
  林贤点点头,又看向了月华,说道:“你看看阿瑰。为师不要求你和她一样努力,但你自从修炼到现在,连一次都没有闭过关,这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月华:“……啊?”
  林贤:“过两天就闭关去,不到金丹别出来了。”
  月华:“师尊……”
  林贤淡淡道:“我累了。这两日谁也别来打搅我。”说完,就转身回了房间,顺道在门上设了一道结界。
  月华有些适应不来,说道:“师尊这是怎么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也许他是有事要去做。”所以才会这样明显的赶人。
  月华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有些心慌。斐鉴在的时候,觉得他烦人,可是他要是走了,又觉得哪里都是他的影子。”
  我再也坐不下去了,道:“我去找他!”月华担心的是斐鉴,可我担心的是林贤。
  斐鉴不会无缘无故的离开,如果他走了,一定是有事要做,并且与林贤有关。
  只不过,就林贤这关门大吉的状态,只怕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想要知道些什么的话,还是得去找斐鉴。
  只是,斐鉴真的会回三泉峰吗?
  我有些焦躁的御剑回去,却见斐鉴的确是正靠坐在老桃树底下,只是没有什么表情,像是在发呆,又像在沉思。
  “斐鉴!”我气喘吁吁的跳下浮荒,喊了他一声,他抬头朝我看了一眼,道:“你也被赶回来了?”
  我跑过去,拉住他的袖子,说:“林贤想做什么?”
  斐鉴奇怪的道:“他想做什么,你为什么要来问我?你看,我都被他赶回来了……”
  “你别想糊弄我!”我笃定的道,“你要是那么容易被赶走,还会在他身边赖五年?”
  斐鉴一笑,说道:“是啊,在他身边的五年,是我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
  我有些说不出话来,但还是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斐鉴笑了笑,说:“很快你就会知道了。至于现在,你还是乖乖的在三泉峰呆着吧!这也是扶桑的意思。明白吗?”
  我正待说话,却忽然发现自己被锁进了一个圆球状的结界中,分神期设下的结界,根本就不是我可以打开的。斐鉴在我面前拍了拍手,苦笑道:“你知道吗?我们一族,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凡世间之事,人鬼妖魔神,无所不知。唯独算不出的,就是我们自己。无所不知不是上天对我们的恩赐,而是惩罚。如果没有扶桑庇护我们,白泽早已经灭绝于天地间。”
  “林瑰,一切的结局都是注定的,唯独过程是可以自己选择的。既然上天注定了我族族人终将不得善终,那么我希望,这个注定的结局,将由我自己书写。”
  我试图用同样的方法离开结界,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使用灵力:“斐鉴,什么叫结局是注定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如果一味地相信所谓的结局,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等死不就是了?反正结局,不外乎就是死路一条啊!”
  斐鉴微微摇了摇头,似乎是有些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你还太小。不明白有一种力量,叫做规则。即使是神,也不能违背规则,一旦想要突破规则的桎梏,就必须要付出代价。”只不过,如果付出代价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也很愿意。但是可惜的是,芸芸众生,仿若蝼蚁,他们连付出代价的资格也没有。
  斐鉴在胸前结了一个法印,那围住我的结界,就好像一个球一样的载着我飘了起来,一直飘进了五行洞,那结界落地之后疏忽散去,化作一道封印,封住了洞口。
  “扶桑出关之时,这个封印,自然也就不复存在了。”
  斐鉴的声音远远地飘来,却又好似近在耳边——我这是被关起来了,只不过关住我的人,不是斐鉴,而是扶桑。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斐鉴微微的叹息一声,道:“他这样做,自然是为了你好。你留在五行洞内,养养性子也不错。至于外界事情,等你出去之时,自有定论。”
  斐鉴的掌心握着一个小小的红色锦囊,那锦囊只有他半个手掌那样大,系的很好,谁也不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要让你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信息量有点大,是我卡文四天的结果,里面包含了接下来大致的剧情走向,是我脑洞的集合物……
斐鉴还是要下山了,唉~希望他不要像月出那样悲催。
林贤宝贝你的便当已经快做好啦!接下的你的戏份大概就是一个安安静静躺着的睡美人~
背后两位下棋的大大,局已经布好,你们加油啊!
夜夜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
话说这四天我永远了自己所有的存稿箱……
改了好多次,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心酸的哭泣。。。
唉,放飞自我放飞自我。
 
  ☆、第115章 我跟你走
 
  “归虚。你的人骗走了我的斐鉴。”
  扶桑盘腿坐在太极图“阳”的那一面。在他对面太极黑鱼的位置,坐着的正是归虚。
  归虚淡淡道:“情之一字, 你情我愿, 怎么能叫骗呢?就好似你对她的心思一样,这辈子她还是我的女儿, 你爱她,难道是我让她来骗你的吗?”
  扶桑的手忽而握紧, 又缓缓地松开, 说道:“可是你明明知道,冥灵即是欲的初始, 与他对视,看见的将是自己最想得到的, 这样的感情,分明是假的!”
  归虚冷嘲道:“你是你家的那只小白泽吗?你怎么就能断定, 他的感情都是假的呢?假作真时真亦假, 无为有时有还无。过了这么多年,我原本以为,你还能有点长进, 现在看来, 你还是和当初一样。果真不愧是天之骄子, 总是喜欢以己度人啊!”
  扶桑道:“我再怎么样,也比你要好。你总是喜欢强迫别人和你有着同样的思维。可是结果呢?你觉得现在的结果好吗?你满意吗!”
  曾经的归虚强势到无法容忍任何的反对, 曾经的扶桑高傲到不将任何生灵看入眼中。然而现在,岁月荏苒,他们都变了, 却又似乎没有变。
  时间磨去的是当初的狂傲与不羁,但留下的,却还是他们原本最初的东西。
  也许是因为天生即是相反,所以他们总是一见面就会陷入争吵,却总吵不出什么结果来,最终的结局,还是沉默。
  “棋盘已经摆好,棋子已经就位。接下来,该如何走,就同我们无关了。”
  路是他们安排的,至于收获的结局,即是是既定的,也总是会叫人有些期待呢。
  ***
  “桀桀,钦君老儿,别来无恙啊!”
  孙河背着手,瞧着自己眼前安静打坐的男子,口中虽然说着别来无恙,但神情里显然没有什么尊敬和怀念的意思。
  钦君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孙河,眼中一闪而过厌恶。
  “哼!贺隼,在下自是无恙,只是不知,你为何就成了老夫的徒孙了呢!”
  “你!”
  钦君似乎是戳到了孙河的痛脚,孙河气的一甩袖子,说道:“哼!有的你现在嘲笑我,忘记曾经是怎么被我压着打了?是人总有迈步过去的瓶颈,你可莫要五十步笑一百步!”
  钦君冷笑:“笑你?我可怎么敢笑你。我只是道你想要偷学魔族的分魂术,却没能学像,只能用夺舍这种下三滥的法子,真是可怜!”
  “啧啧,你说老夫下三滥?”孙河咋了咂嘴,说道:“那你这吸人的修炼法子,岂不是比我更加下三滥?钦君,你现在是合体没错,可是合体之后呢?你走这路子,也不怕报应吗!”
  钦君看了孙河一眼,心里是浓浓的鄙夷。“报应?你都没报应,老夫还怕报应?这要报应,不也还有你顶在前头呢么!”
  孙河指着钦君,真真是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他骂道:“老匹夫!”
  钦君一抬手,便是掀起一股劲风,将孙河狠狠地甩出去,砸在石壁上,摔得孙河口中鲜血狂喷。
  “你骂谁是老匹夫!”钦君站起来,朝着孙河一步一步的走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身上,讥笑道:“贺隼,你给我看清楚!现在老夫是合体,你不过就是个连金丹都没有的蝼蚁罢了!老夫还肯见见你那是看得起你,要不然……你觉得你还能在老夫面前活着说话?”
  孙河又是呕出一口血。他瞧了一眼踩着自己的钦君,佯装叹息的道:“唉,你这般拼命,不就是瞧着雨如晦越来越强,怕他来找你寻仇么!毕竟,这个昆仑掌门,可实在是不好控制,不是么?要不然,你还培养什么长老来做傀儡,不就是指望着他给雨如晦找点麻烦吗!”
  “唉唉唉,钦君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作什么跟程染过不去呢?他要喜欢魔族妖女那是他的事情,你说你非得把人逼得去跳你们昆仑的那个绝壁崖,这又是何苦?现在可好,人家徒弟羽翼渐丰,你又要担心这担心那,你说你累不累?我这个外人,都是替你累得慌!”
  “住口!”钦君似乎是被触碰了禁忌一般的提起了孙河的领子,怒道:“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插嘴!你现在命在我手里,在我手里!我要你做什么,你就给我做什么,要不然,你别说突破合体境,我现在就能让你功亏一篑,灰飞烟灭!”
  孙河向来是有眼力价的,知道人刺激到一个级别,也该停一停,不能连着来,免得钦君真的发疯杀了自己,于是便道:“那是,那是。谁叫我现在在你手里呢!你要我做什么,我必然做什么,咱两什么关系,是吧!隔世缘分了,何况我命在你手里,我总是要帮你的,是吧,呵呵,呵呵呵……”
  钦君一把甩开孙河,胸口起伏不定,显然气息还没有平复。
  “算你有自知之明。”钦君冷笑一声,道:“给我去找人来!我现在不能再借用昆仑寻人做食粮了,你既然说了要帮我,那就去做吧!贺隼,老夫可是很看好你呢!”
  孙河一听,心中将钦君骂了个遍,但是苦于现在的实力差距,实在是无力反抗,只得假装认了。暗中却道:你这老匹夫如此欺我,我怎能教你如愿?倘或不叫你付出代价,岂不是败了我一世英名?
  “滚吧!”
  钦君踹了孙河一脚,孙河内心无比耻辱,却也只能装孙子,弓着背缩着腰跑了。
  “师尊……这孙河?”
  孙河走后,大长老也显出了身形,恭敬的侍奉在钦君身侧。
  钦君冷冷道:“一个跳梁小丑而已。今日你听见的,全部忘了吧!对他,不用假以辞色!”
  大长老原本今日听了这一场,以为孙河是个什么重要的角色,心中不禁有些忐忑。如今听钦君这样一说,也算是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只是还有一事不明:“师尊为何不让弟子继续找人?明明并没有人察觉出端倪。唯一知情的那夏照临却是个傻得,被我们刷的团团转还不自知。我们又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大长老这一番不说还好,一说便叫钦君一阵气恼。钦君骂道:“废物!你还敢提那件事!谁许你用的崆峒印?”
  大长老忽然被训斥,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说道:“神器杀人,不沾因果……”
  钦君抬手就是一掌击了过去,打的大长老一口血吐了出来。钦君道:“住口吧!你这蠢货!”
  神器的确不沾因果,但崆峒印却不灭人元神。他都不知道是该说自己徒弟聪明,知道要用神器,还是说大长老太蠢,给自己留下那么大一个隐患。
  别人察觉不出来,他还能意识不到,那天晚上是谁击败了夏照临吗?
  事情牵扯到了魔族,即使知道那人未必会干涉,但钦君总觉得他就好像埋了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一样,叫他如坐针毡,寝食难安。
  毕竟那些陈年旧事,也算得上是深仇大恨。那人一天不动他,他就越是难以安心,仿佛头悬利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使他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比杀了一个人更可怕的,就是让他置身于随时会失去自己所看重的一切的恐惧中,毕竟,杀人不如诛心。
  与此同时,魔界遗世宫的寝殿中,晚菁忽然从梦魇中惊醒,她抬手去触碰自己的额头,只觉得一片冰凉,但背后却是一片湿冷。很显然,她又在梦中出冷汗了。
  按理,到了合体这个境界,她已经不需要任何的睡眠,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近段时间以来,她变得越来越嗜睡,时不时就会睡过去,梦见一些纷杂陆离的景象,但是一旦醒过来,梦中发生了什么,她又全部忘了个干净,不记得一丝一毫。
  就好像是被尘封的前世记忆,想要通过那无边无垠的忘川水,逆流而上,却终究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挡了下来,只敢在睡梦中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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