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酒香朵朵——花羽珞
时间:2018-04-06 15:39:05

  全母挡住了柳诗蔓的视线,这女人就不是个好的,当时跟着自己儿子回来,顾念着她还是左相的女儿,也就忍了。
  只是圣上下旨这女人与自己儿子得为平岭城的百姓干活,一致通过全城百姓的认可,才能结婚。
  可惜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自己儿子是什么料自己自然知道,虽然顽劣,但农务还是会一点,为了娶心仪之人干活很是卖力。而这女人呢,娇滴滴的啥都不会,才使得两人一直没成婚。
  本还郁闷着自己儿子还没娶到这女人,自己夫君无法升官。
  哪知道没多久,这女人的母亲被赶出了左相府,连带着柳诗蔓也被左相府除名。
  那一刻,从一名千金小姐沦落为无任何家世的破落户。
  要不是自己儿子着实喜欢她,也不会让她留在府上过无忧无虑的日子。
  没想到他们一家三口跑路之际,竟然会被这母女拦住,一旦错过了时辰,后果不容自己多想。
  全母冷睨了眼柳诗蔓母女,眼中狠毒的精光闪过,“想跟着我们?行!”
  全永还想多说一句,被全母的眼神一瞪,立马噤声。
  柳诗蔓母女眼中甚满了喜悦,没想到这么拦上一拦,竟然会得到松口的机会。
  站在树上的楚时搂着苏朵的腰紧了几分,“好戏要上演了。”
  “不过……”就在柳诗蔓母女开心之际,全母又立马接着说道,“我们只能带一人走。”
  一人!一人?
  柳诗蔓母女的脸色瞬间从喜悦坠入寒冰。
  “留下的一人给一百两。”全母继续道。
  一百两?能抵什么用?按着她们以前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一顿饭就没了。
  两人面面相觑,不想做出决定。
  “给你们半柱香的时间,若无法决定,两人都留下,不给一分钱。”全母下了最后通牒。
  “娘……”全大鹏还想再求求情。
  哪知全母不给他任何机会,“你再求情,两人都不带。”
  全大鹏只好噤声,看着柳诗蔓,眼中带着希冀。
  柳诗蔓的眼中很是挣扎:一方面是自己的亲娘,一方面是无忧的生活。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选。
  莫雪慧也没料到全母会出这样的招,愣住了。
  风呼呼吹着,此刻院中寂静无声。
  “这全母倒是个狠的。”苏朵啧啧道。
  “若不狠,那些姬妾又怎会如此痛快的离去。”楚时略带了些幸灾乐祸道,“这下看柳诗蔓母女该如何抉择。”
  苏朵眼眸眨了眨,“你好坏哦。”
  “伤了你的,自然要付出代价。”楚时眸中眼色深了几许,“是不是怕了?”
  苏朵双手环住楚时的腰,亲昵的靠过去,眼眸带笑,朝着楚时的脖颈吹气。
  “朵朵!别动!”楚时哑了声音,放在苏朵腰间的手一紧。
  苏朵娇笑着转过头,“看你还乱不乱说话。”
  院中,全母估算着时间,“时间快到了,你们决定谁去谁留?”
  真的是为母则强,莫雪慧咬了咬牙,上前一步道:“带上诗蔓,我留下。”
  “娘……”柳诗蔓的泪如决堤的水顺着脸颊落下。
  莫雪慧上前一步,握了握柳诗蔓的手,“诗蔓,别再想着报仇,若能活下去,就好好的生活吧。”
  “娘……”柳诗蔓哭的泣不成声,到头来最爱她的还是自己的母亲。
  一百银两,母亲该如何生活?她根本不敢想象。
  可是她又不能留下来,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拿着一百两,连两天都过不下去。
  莫雪慧心中哀伤,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只因跟自己一样自私,她绝不会让出这个位子的。
  但再怎么说,柳诗蔓还是自己的女儿,又怎么忍心让自己的女儿失望。
  所以由她来抉择。
  莫雪慧拿过全母手上的一百两,再一次拥抱了下柳诗蔓,这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好好生活。”
  说完,便转身离开。
  “娘……”柳诗蔓朝着莫雪慧的背影喊道。
  “好了!时辰不早了!赶紧走吧!”全母没好气的喝道。
  全大鹏上前拥住柳诗蔓的身子,轻带入怀,手却不安份的开始上下其手。
  柳诗蔓虽然心中哀伤,但知道全大鹏已经是她这辈子唯一能抓住的男人,自然配合着他的爱好,不时的娇羞几下。
  “就这样?”苏朵打着哈欠,看着四人离开城守府的背影。
  “自然不止,继续看下去。”
  楚时带着苏朵紧随其后,不远不近,看的也很是清楚。
  全永带着几人来到一早就准备好的屋舍,这里离城门口较近,从这里出去混入出门的平民中也不引人注意。
  屋舍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人影,冷风呼呼的吹,让人慎得慌。
  但此刻对于逃命的人来早已不顾上这些,只想到时能逃出去。
  四人坐下来歇息,离开城门还有一些时间。
  几人哈着气,跺着脚。
  “你,去煮些茶水来。”全母吩咐着柳诗蔓,完全将她当作了粗使丫鬟。
  柳诗蔓无奈,咬了咬牙,在全大鹏的恋恋不舍中起身去了厨房处。
  生火烧水,没多久,一壶热水已然煮沸。
  柳诗蔓眸中精光闪过,四下张望了下,就从发间拔下发簪,拧开,将其中的药粉投入茶水中。
  做完这事后,若无其事的端着托盘来到三人面前,依次倒入煮沸的茶水。
  三人喝下茶水,才觉得身子暖和了一点。
  渐渐的三人眼皮越来越沉。
  直到三人都歪向一边后,柳诗蔓那张娇媚的脸才显出狰狞来。
  她踢了踢全大鹏,看着这张恶心的脸,要不是为了生活,自己为何要如此委曲求全在他身下辗转。
  眼慢慢往下移,看着全大鹏的裤裆,眸中的神色不明。
  良久,以为柳诗蔓会手起刀落的苏朵,深呼吸了几下。
  却没想到柳诗蔓还是绕过了全大鹏。
  她竟然没下手?
  苏朵惊讶的看了看柳诗蔓,又看了看身边的男人。
  楚时好笑的揉了揉苏朵的头,“她虽不喜全大鹏,但这些日子来全大鹏对她可是真心真意,而全大鹏又是她第一个男人,自然是下不了手。”
  苏朵了悟,羞红了脸。
  柳诗蔓转身来到全母面前,看着那张刻薄的脸,此刻双眼紧闭陷入昏睡。
  她想来之前的种种,心中万分恼恨,拔下发间的簪子,眼一闭,狠狠的刺入全母的脖颈动脉中,鲜血沿着簪子流下来,湿了她的掌心与袖口。
  全母的身子颤了颤,又恢复了平静。
  柳诗蔓脸色苍白恐怖,拔出簪子随意的在全母的身上擦了擦,又戴在发间。
  眼瞥到那三个包袱,将全母身上的包袱扒下来,背在自己身上,镇定自若的坐在一边等着天亮。
  药的份量极重,一时半刻全永父子还不会醒来。
  柳诗蔓怀抱着包袱,看了看全母的尸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随后又眼路凶光。
  苏朵目睹了柳诗蔓的行凶过程,冷吸了口气,“她怎会这么狠?”
  “有些人骨子里就已坏透。”楚时冷冷道,“恶人自有恶报。她与全母是一路货色。”
  苏朵心想:若不是全母苛刻柳诗蔓多日,刚才又逼迫母女俩分离,想来柳诗蔓再怎么讨厌全母,看在全大鹏的份上也不会下此狠手。
  正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做事做人还是要留三分。
 
 
第78章 启动血玉
  天已渐亮,路上依稀有了行人的声音。
  柳诗蔓枯坐了一宿的身子舒展了下, 看着两人沉睡一人死亡, 脸上没有半丝悔意,有的只有憎恨与得意。
  她起身整了整衣衫与头发, 最后不带一丝留恋的离开了这间屋舍。
  苏朵见着柳诗蔓混入出城的百姓中,“不去抓她?”
  “放心, 自有人跟着。”楚时拥着苏朵道。
  苏朵长叹了口气, 本还想着如何让柳诗蔓得到应得的报应,却没想她自己作死。
  楚时道:“不想你手染鲜血, 如此结局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苏朵伏在楚时胸膛,轻嗯了声, “我们回去吧。”
  也许从柳诗蔓骗原主跳入冰冷的湖水中,使得自己穿越而来, 这一切就早已注定的了。
  等苏朵再次醒来后, 已是日上三竿。
  羿匡胤抓住了全永与潜逃后又被抓回来的挪而威双双对峙,那些双方往来的书信也呈现在两人面前。
  两人皆面色惨白,知道一切已成定局。
  全大鹏醒后发现自己母亲已死, 柳诗蔓抢了包裹逃离平岭城, 疯癫至狂。
  柳诗蔓逃出平岭城后, 本以为能重新生活,哪料想没多久就被宁春抓了回来。
  羿匡胤在柳诗蔓发间的发簪上发现了血迹, 与全母脖颈上的伤口比对,柳诗蔓不得不认罪。
  全永、全大鹏、挪而威和柳诗蔓四人,皆锒铛入狱, 春来押解上京,等候皇上的裁决。
  平岭城百姓得知此事皆拍手称快。
  混迹在人群中的一名不起眼的僧侣,瞧着这一幕眼底划过一抹恨意。
  他混在出城的百姓中,前往北漠国军营。
  因挪而威被抓,北漠国军营此刻士气低落,众兵士无精打采。
  僧侣跃过人群朝着主帐而去。
  主帐中坐着一人,满脸虬髯的大汉正郁闷的灌着酒水。
  “百里将军,别来无恙啊!”
  正在喝酒的百里金盛,手中的酒坛顿了顿,迷离的醉眼看向营帐门口的僧侣,淡瞥一眼道:“不知米罗大师来此所谓何事?”
  米罗转了转那双桃花般的眸子,笑眯眯道:“小僧自然是来报信的。”
  “报信?报什么信?”百里金盛眯了眯眸子,喝下一口酒。
  “自然是关于平岭城的事。”米罗笑眯眯的走向百里金盛。
  百里金盛拿起一坛酒抛给米罗,“说。”
  挪而威被抓,关于战事零星跑回来的士兵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照理平岭城有内应,挪而威应该逃出来才是,可是如今还没半点消息。
  但百里金盛不似挪而威有勇无谋,他只好静观其变,等待消息。
  这可不就是消息送上门了?
  米罗喝了一口烈酒,微皱了皱眉。
  “怎么?这酒不好喝?”百里金盛停下喝酒的动作,“这可是北漠国上等的酒水。”
  米罗笑眯眯道,“小僧自然知道百里将军能拿出的酒水不一般,只是将军有所不知,平岭城开了家新酒楼,出的酒水胜过明云酒楼百倍,那口感那醇度。”
  米罗一边说着,一边啧啧感叹,自己没能多购买一点,也不知以后有没有机会再喝到。
  百里金盛听言,眸微眯了眯,“可是醉香居?”
  米罗一惊,“将军知道?”
  百里金盛心道:果然!
  “说说战事。”
  米罗摸了摸没有胡子的下巴,掩去眼中的异色,开始述说平岭城的事。
  “你说大破北漠军队的是谁?”百里金盛听言惊的手中的酒坛掉落在地都顾不上。
  “南平县主!”米罗道。
  竟然是她?
  百里金盛眸中异光闪闪,不知该是喜还是忧。
  片刻,他才道:“如此,这段时间不能再攻打东傲了。那粮草该如何取得呢?”
  米罗看着百里金盛的脸色变化多端,若有所思道:“将军,小僧有一计,也许能将县主与安定王召回京城。”
  “什么计策赶紧说。”百里金盛道,“若是计策有效,定赏你金银万两。”
  “小僧曾赠予东傲国二皇子一块玉佩,那玉佩其实是血玉佩。”米罗眼中精光闪闪,他将血玉佩的功效说与百里金盛。
  百里金盛听后,心下一喜:只要不与南平县主对战,如此也好。
  遂道:“米罗大师,那有劳你了。”
  米罗笑笑,看了看天色,“三日后,即可摆阵施法。”
  平岭城内,苏朵等人解决了全永的事后,发现北漠国军队也没有再次叫阵,故这几日难得安稳。
  楚峪的伤势也渐渐转好,众人的心也渐渐平和下来。
  本以为一切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哪知这一夜。
  众人正在将军府中用膳,突然楚时的脸色不甚好看。
  他站起身,告辞离去。
  苏朵看着他的背影心下不安,遂起身跟上前去。
  偏僻之处,只见楚时停了下来。
  他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
  苏朵定眼一瞧,心下一突:这不是那天醉香居开业时二皇子送的血玉佩吗?当时自己的魂魄不稳,还因着它身体不适。当时确实是楚时拿了去,可他怎么一直佩戴在身?
  想到这里,她三步并作两步跑向楚时,一把夺过楚时手中的玉佩。
  森森冷意传遍她全身,本就畏寒的她忍不住瑟缩了下。
  楚时见状立马抢了过来,“你不要命了。”
  苏朵双眸含泪,“这句话该是我说。”
  楚时一见到苏朵流泪,心下一痛,软了声道:“放心,它在我这里无碍。”
  “你别骗我?”
  楚时叹了口气,轻轻的拭去苏朵眼角的泪道:“我何时骗过你。”
  “这东西那么诡异,你留着它何意?”
  楚时的眸深了深,“自然是等今日。”
  “今日?”苏朵愣了下,“你离席就是因为它?它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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