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婆婆熬成媳——殿下在锅里
时间:2018-04-06 15:44:58

  看着儿子一脸冷肃,周仁义又将求助的视线投到了郝淑芬身上,“淑芬,这不止是你我,也会影响到儿子啊,他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郝淑芬为之动容,“天天……”
  周承迟疑,转头接收到了他妈紧张而复杂的目光,而后又看向夏树。
  “打!”
  夏树毫不犹豫。
  只是来不及了,其中一个手持粗棍的男人手一挥,周承为了躲避,手机掉到了地上。
  接着男人又来抢夏树的手机。
  汪明张狂得意地瞧着夏树,指挥着他的一群混混朋友,“砸,给我砸,今天要是不把房子交出来,谁都别想走出去!”
  毛春华早就料准了周仁义不敢报警,汪明悄悄和她一说,她就已经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躲到了厨房离,抓紧了身上的包包,看着场面一下子混乱不堪,想到前些日子她和周仁义不欢而散后,被她看到的画面,毛春华自言自语道:“仁义,你别怪我心狠,这也是你逼的。”
  几个混混挥着粗棍把他们周围看得到的东西全砸了,玻璃陶瓷碎了一地,钢化玻璃桌都裂开了。
  周仁义心急大喊:“住手!住手——”
  周承护着他妈往旁边退。
  郝淑芬突然尖叫出声,“小心啊阿承——”
  原来是汪明不甘寂寞,拿了同伙给他带的凶器偷袭夏树。
  夏树反应敏捷,侧身躲过,在他再次挥棍而来时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汪明整个人往后正好摔在了一地的玻璃碎上,发出了一声声惨叫。
  同时,夏树目光吃惊地闪了闪,难道这次的穿越“金手指”是“李小龙”?
  不容她多想,汪明的同伙见状都来围攻夏树。
  眼见夏树一一解决掉混混,周承的眼睛大放异彩,嘴巴张得老大,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媳妇变成了武林高手#
  儿子这么厉害,眼中担忧的郝淑芬满脸荣光。
  周仁义瞪目结舌,想到刚刚身上被杯子砸到的位置还疼着,还有儿子冷冷望着他的眼神。
  儿子早就不满他出轨的事情了,不敢想象若是打了他的媳妇……周仁义内心止不住地颤抖了两下。
  躺在地上的混混痛嚎了几声,纷纷爬起来要逃,就是扎了一身玻璃碎的汪明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讨不到好了。心里同时怨恨起毛春华来,要不是为了她自己也不会落得一身伤,还欠了那么多人情,居然一毛好处也没要到!
  夏树怎么可能让他们轻易地离开。
  快速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朝周承扬了扬下巴。
  周承会意,目光找寻到餐桌上他妈的手机,走过去正想打电话报警,就听到外头传进来了警车特有的警铃声。
  原来是楼下的邻居报的警。
  警察很快将混混和汪明一起带走。
  毛春华蹲在地上紧紧抓着厨房的门不放,哭嚎着:“不关我的事情,不要抓我……”
  警察是个年轻男人,伸手想拖她还被她的包包砸了几下。
  夏树走过去,由上而下睥睨着她:“毛春华,我家的房子不仅姓周还姓郝,你一个姓毛的有什么资格贪图?”
  毛春华不甘心地被两个警员以蹲着的姿势拖着走。
  嘴里喊道:“是你爸欠我的!周仁义欠我的……”声音卡在了这一秒,下一秒毛春华惊恐出声:“啊——”
  夏树冷眼看着因为被拖着走还挣扎不已的毛春华被脚下的一片玻璃跳起划破了半个脸颊。
  “我的脸——我的脸啊……”
  ……
  毛春华流着血的脸忽然转过来,对着他们,脸上充满了恶意的笑,“你们以为只有我吗?哈哈哈哈,我要看你们都得到报应——”
  郝淑芬抱着周承心有余悸。
  这一下,他们周家在这一片还怎么立足?周仁义颤抖嘴唇,更害怕自己也被请去警局喝茶。
  一家人做完笔录,直到警察离开,周仁义提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空气静默下来,家里连一个落座的位置也没有。
  郝淑芬长长地叹了口气,本来还伤心不已,经过这一场变故忽然也就没那么难过了。
  她走过去阳台那边拿了畚斗和拖把,还有一个大纸箱进来。
  周承也很快恢复过来,撩起袖子打算帮他妈一起整理。
  夏树抿了抿唇瓣,看向还在怔忪中的周仁义,说道:“这些不该由我们来打扫,谁带来的这一切谁负责。”
  周仁义抬眸看向眼前这个让他感到十分陌生的儿子,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
  “妈,阿承说的对,就该爸来打扫,就因为他我们家才会变成这样!”周承丢下手上的东西附和道。
  “这……”郝淑芬看看儿子又看看儿媳妇,在他们的坚定下,只好放下了扫把。
  周承立马重新拿起那把扫把,走到周仁义面前递给他,面色不渝,努了努嘴,“爸,看你的表现了。”
  周仁义手指动了动,缓缓抬手接过了扫把。
  他的眼睛一时不由得又看向了儿子。
  夏树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却毫无温度。
  在她静静望着他的眼神下,周仁义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屈辱。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元宵节快乐!阖家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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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站点三(9)
  周仁义一个人拿着扫把东扫扫西扫扫, 不是没有怨气,自知理亏也只能低声下气, 换得一时平静。
  夏树抱胸看着。
  周承的感觉很是复杂。
  倒是郝淑芬瞅着满是无措, 眼睛闪躲着忽然看到墙上的时钟,时间居然已经六点多了,心下倏地一松,如释重负道:“我去给你们做晚饭。”
  夏树拦住她,“不用做饭了, 晚上叫外卖。”
  郝淑芬瞳孔微张:“这……”
  “是啊,妈,我马上打电话叫餐。”周承赶紧接过话。
  “那, 那我去把餐桌给收拾了。”郝淑芬没敢看儿子,怕再被阻拦, 动作比声音还快,挽起袖子, 就往餐桌那边走。
  夏树脚步微转, 身后的衣服忽然被揪了一下。
  她转过身。
  周承小声而无奈地说:“你让妈去吧, 她闲不住,干点活儿分散点注意力也好。”
  夏树闻言,若有所思地望了郝淑芬一眼。
  等周仁义大致打扫完, 时间已经指向了七点半, 正好外卖也送到了。
  四个人坐在往常的位置上无声就餐。
  郝淑芬神情恍惚,味同嚼蜡。
  周承也是索然无味。
  就夏树一个人慢条斯理地吃着。
  而周仁义边吃,余光边瞟过他们, 心思运转着。
  因为客厅沙发那边比较惨不忍睹,四个人用完餐后,夏树就提议在餐桌这边谈判。
  郝淑芬收拾餐盒的手顿了顿,低下眼眸。
  周承随后开口道:“爸,你先说吧,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郝淑芬交握的手紧了紧。
  周仁义眼里划过对儿媳妇的不悦,清咳了一声,才对妻子说道:“淑芬,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孩子,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也不想解释那些个错误,但我向你们保证,从今往后我只会忠于家庭,否则天打雷劈!”
  夏树嗤笑一声,“你的保证值多少钱?这种虚无影的说辞,还不如来谈谈离婚后财产怎么分配来得实在。”
  话落,三道视线毫不意外地聚集在她身上。
  周仁义最先反驳,怒道:“阿承,劝父母离婚是身为儿子该做的吗!”
  周承从最开始对父母离婚态度的坚决,到毛春华等人被警察带走后,已经变得松动,父亲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方式以及如何给母亲交代才是主要。
  此时听到夏树重新提起便有些茫然了起来,他是犹豫的,明明知道父亲罪无可赦,却还是抱有一丝希望,他爸或许经过这件事情真的会改邪归正呢?难道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好好的一个家破碎掉?
  思及此,耳边就响起自己熟悉的声音,她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认为你现在还有资格教育我吗?就算不离婚又怎么样,这个原本表面美满内里腐烂的家庭就能重新和谐气啦吗?而你又能给予我们什么样的幸福呢?”
  周仁义猛地站起来,碰倒了身后的椅子,手指颤抖地指着夏树,仿佛夏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你这个不孝子,是硬要拆散你爸你妈啊——”
  夏树冷然一笑:“你已经把我们对你的信任额度用光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第三次向我保证了吧?所以又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呢?”
  “第三次?”郝淑芬抬起头看着他们喃喃出声。
  “没错,他和毛春华之前已经被我发现过两次,他跟我保证过会和毛春华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夏树声音冷硬,对于一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不该再抱有任何幻想。
  郝淑芬的泪不知不觉涌了出来,“阿承说得没错,当年你是怎么向我保证的,现在又是怎么对他保证的,你完全没有做到……”
  周承心中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他爸。
  夏树眉头一簇。
  原来是惯犯啊。
  “淑芬……我这次说可以就一定……”
  “离婚。”夏树没让他把话说完,什么苦情计苦肉计她都没心情看,既然郝淑芬和周承都下不了决心,那么就由她来!
  周仁义一听她又说要离婚,暴跳如雷:“我不同意离婚!”
  夏树不屑地睨了他一眼,“做了坏事却没有擦干净屁/股的能力,你现在回心转意的真心是为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我为了什么,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也不想想你妈离了我能做什么,她除了会点家务还能干什么,没有一技之长想找个工作都找不到,没钱伸手找你这个当儿子的要吗?你那个店要不是老子出钱你能开得起来?!”
  夏树面无表情与他对视。
  而受到父亲庇佑的周承却是低下了脑袋,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父亲才会有恃无恐吧,是他这个做儿子的没有能力。
  “够了!”郝淑芬难堪极了。
  如果说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动摇了离婚的念头,那么现在周仁义就是触了她的逆鳞,她是如同他所说的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那样去伤害她的儿子!
  她再相信这个男人会用心去维护这个家就真是傻了!
  郝淑芬站起来,微抖着声音说道:“就算我找不到工作又怎么样,不需要我伸手向阿承要,阿承只会毫不犹豫把最好的送到我面前,你呢,仁义,这么多年你对我的那些微不足道的好,难道不是因为出轨背叛我的愧疚心吗?”
  “淑芬,我……”周仁义试图想要解释些什么。
  郝淑芬摇头,神情疲惫至极,“什么也别说了,仁义,我们离婚吧,我这个无用的人不白瞎你身旁的那个位置了。”
  周承呆傻地看着突然勇敢起来的她妈以及他爸一副完全不敢相信的样子。
  夏树嘴边溢出一抹笑来,“你放心吧,我会为你找一个好律师,离婚进行财产分配,再怎么样,你都不需要伸手向我们要钱,这个年纪了,需要一技之长做什么,好好养老才是最正确的。”
  这一刻,那个完全变了性子的儿子仿佛不是她的儿子,郝淑芬是真真切切感觉到了陌生。
  她心中一骇,低下头看向儿媳妇。
  她的傻儿媳妇眼里都是她此刻冷静沉着的儿子。
  “……”郝淑芬不知为何莫名感觉到了不对劲。
  不容她多想,周仁义有些疯狂地对她吼道:“休想,你休想离婚!”
  如果她生的是女儿,她也许没有勇气和底气离婚,毕竟女儿是会嫁出去的,她只会成为累赘让女儿的婆家不喜。
  但是现在,既然已经说出口的话,郝淑芬就不觉得有多困难了。
  和她被伤的心相比算得了什么,泪都快流干了。
  “你晚上睡客房吧。”郝淑芬说着转身走进了卧室。
  周仁义青筋爆起,内心怒火冲天又惶恐不安。
  *
  随便洗漱了一番,周承缓过劲来,他决定尊重他妈的选择,他爸确实太渣了,他就是个没关系的男人都看不下去,并且暗自发誓不重蹈他爸的覆辙,要一辈子对天天好。
  周承不敢和夏树探讨他爸妈离婚的事情,总觉得会让她不悦。
  于是抛开这个,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露出了崇拜的星星眼,对坐躺在床上玩手机小游戏的夏树说道:“天天,你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练散打了,快教教我,以后换我保护你。”
  夏树瞥了他一眼,“无师自通。”
  这个天真的蠢孩子啊,怎么一点没怀疑她不是骆天天?
  *
  第二天,夏树让周承找了一个钟点工过来家里清理打扫。
  睡在客房的周仁义,经过了一夜的千思万虑,终于冷静下来,在日渐白时才眯上了眼。
  等他起床后,家里只剩下一个陌生的钟点工在做打扫,空空如也。
  周仁义恼怒地洗了把脸。
  一直干等着,坐到晚上也不见人回来。
  他的耐心被磨了又磨,想到他们执意离婚,又只能按捺下来。
  原本还想着只要人回来,他付诸出让他们回心转意的行动,去感化他们,一切就能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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