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盛宠:郡主太恶毒——简音习
时间:2018-04-07 14:11:02

 
    温悦汐一边跑,一边心道:你这副抓到我就要立刻把我给杀了的鬼样子,我不跑能行吗?
 
    哎,等一下,等一下!这是一个死胡同?!看着伫立在前方的一堵墙,温悦汐不由大呼一声,天要亡我。今天出门之前应该先看看黄历的,简直诸事不顺,路遇邪魔。
 
    前面没了路,温悦汐只好停下来,转身看向身后追上来的司空禹。
 
    这个时候,司空禹也是停了下来,见温悦汐已经无路可走,嘴角恶狠狠地笑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温悦汐像是要把她钉在身后的墙上似的,“你跑啊,接着跑啊,怎么不跑了?”
 
    却见温悦汐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朝着司空禹拱手道:“好久不见了,小侯爷。”
 
    “好久不见?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别的要跟我说了吗?”
 
    “小侯爷想让我说什么?”
 
    “敢在我眼皮子底下逃走,你还是第一个,你认为这口气爷我咽得下吗?”而且逃得那样彻底,自己去他住的宅子里搜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就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温悦汐笑了笑,眼神却是冰冷,“我不逃,难道等着小侯爷你把我给害死吗?那天你在我的酒里下了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自认跟小侯爷你无冤无仇,却不知小侯爷你为何要将我置于死地。”
 
    “你果然都知道。”那天他故意装作不知,就是为了找机会逃走。
 
    “那件事我可以不再计较,还请小侯爷能高抬贵手,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干。”
 
    “两不相干?你想得美!我非要把你带回来好好教训不可。”温沐啊,温沐,小爷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以为就能这么轻易放你走了?做梦!
 
    温悦汐闻言却是轻蔑一笑,“想要带我走,只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说完这话,她朝着空中做了一个手势,只见一个暗卫瞬间从旁边的屋顶现身。
 
    司空禹见状稍稍愣了一下之后,便是跟那暗卫交上了手,这个时候绿弗也跑了过来,抱着温悦汐就是跃上了屋顶,施展轻功,迅速消失在司空禹的视线之中。
 
    司空禹想要去追,却是被那暗卫纠缠怎么都脱不开身,只能眼睁睁看着温悦汐再次从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心里气得简直要吐血,温沐,你给我等着,别让我再碰着你!
 
    估摸着绿弗已经带着温悦汐走远了,那暗卫也不再跟司空禹纠缠,迅速抽身离去,司空禹当然不甘心,立刻上前去追,可是那暗卫的轻功极好,再加上对这京城熟悉得很,三两下就把司空禹给甩掉了。
 
    只气得司空禹站在那里大吼一声,引得旁边的人俱是惊惧不已地看着他。
 
    “殿下,您快过去看看吧,小侯爷刚一回来,就在房间里摔东西,我们劝不住啊。”
 
    这小侯爷的脾气,谁敢上去劝啊,也只有七殿下,跟小侯爷的关系好,能上前去劝两句。
 
    溥承蕴还没有走到司空禹的房间,就能听到一阵乒呤乓啷的声音从他的房间里传来,一众下人们因为害怕躲得远远的,没有人敢上前。
 
    溥承蕴一边暗自猜测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边走到司空禹的房门前,抬手敲了敲他的房门,里面的人没有回应。溥承蕴稍站了一下,便是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推门一看,顿时哑然,房间里的东西已经被他砸得差不多了,这……要怎么跟昊黎的礼官解释啊?毕竟都是人家准备的东西。
 
    “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你发这么大的脾气?”
 
    司空禹狠狠锤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道:“我今天见着他了。”
 
    他?温沐?那这不是好事吗?怎么还能气成这个样子?
 
    “然后呢?”
 
    “然后?然后他又一次,从我眼皮子底下逃走了,又一次!”
 
    溥承蕴顿时了悟,怪不得呢,能让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以他的性子怎么能容忍这种事情一而再地发生。
 
    不过,好奇怪啊,“温沐又不会武功,他怎么能从你手底下逃走?”
 
    “他身边有帮手,而且不止一个。”司空禹抬眸看向溥承蕴,“而且跟我交手的那个,武功很高,在我之上。”
 
    “这样的话,不是更证明了温沐是江湖中人,之前他的未婚妻也是……”不知道为什么,说到‘未婚妻’这三个字的时候,溥承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司空禹,他直觉他不会乐意听到这三个字,结果果然看到司空禹皱起了眉头。
 
    司空禹却是摇头,“不,不对,那两个帮手不像是他的朋友,倒像他的护卫。”
 
    “护卫?如果真的是护卫的话,那他的身份应该不简单,可如果他真的出身富贵人家,又为什么会流落到我们启辰,连个买药的银子都没有?还要在你的医馆里坐堂问诊赚银子?”而且一坐就是大半年,谁家的富贵公子也不会这样吧。
 
    司空禹闻言烦恼地抓了抓自己的脑袋,“管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可以确定的是他现在在京城。”
 
    “禹,虽然我不想泼你冷水,但是,你之前也让他们户部的人查了,京城里叫温沐的人都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可以想见这个温沐并非是京城人士,或者他只是来京城办事,或者只是路过这里,想要再找到他只怕是不容易啊。”
 
    听了这话,司空禹立刻站起身来,“那就让他们一家客栈一家客栈地去找,我现在就去画他的画像,我就不相信会找不到。”
 
    溥承蕴头疼地抓住司空禹的胳膊,“禹,你先冷静一下,这里不是我们启辰,他们的官兵是不可能随你调遣的。”
 
    “我不过是让他们帮忙找个人而已,有什么不行的?”
 
    司空禹着急得很,他担心自己再晚一些,温沐就要离开京城了。也不听溥承蕴的劝告,当即就去书房画为温沐的画像,溥承蕴只有无奈摇头。
 
    只是没有想到,过了一会儿,司空禹又是过来找他。
 
    “承蕴,你的丹青比我好,你帮我画吧。”
 
    溥承蕴见司空禹坚持,没奈何,只好去了书房帮他话,只是刚画了一半,司空禹突然开口道:“算了,还是我自己画吧。”
 
    溥承蕴闻言不解地看着司空禹,难道自己画的不像吗?
 
    可是司空禹并未跟他解释为什么,只是把他赶出了书房,司空禹懊恼地站在那里看着溥承蕴画了一半的画像,为什么自己看到他的画像自承蕴手下画出的时候,心里会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恍惚间,时间又仿佛倒流回了那个秋日的下午,他推门进去的时候,温沐正趴在桌上睡觉,暖黄的阳光照在他如玉无暇的侧脸上,长长的睫毛蝴蝶一样地休憩着,他似乎梦到了什么开心的时候,嘴角带着一抹浅淡的笑意,那个时候自己仿佛轻声说了一句什么话……
 
    司空禹摇摇头,驱散自己的回忆,重新回到书桌前,重新执笔画那副自己好像怎么画不好的画像。
 
    ……
 
    “王爷,启辰国的小侯爷求见。”
 
    庆王闻言稍怔了一下之后,不由叹气道:“哎呦,这个小侯爷怎么又来了,真是麻烦,这次不知道又有什么事儿。”
 
    “行了,我这就过去。”说着,他便是放下手中的棋子,起身往前厅去。
 
    却是在回廊上遇到了同样往前厅方向而去的段映湛,“你干什么去?”
 
    “我听说那位小侯爷又来了,怕他找父王您的麻烦,就想着一起过去看看。”
 
    庆王只是狐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也没再多说什么。
 
    父子二人一起走到前厅里,司空禹已经在那里等得着急,见庆王过来了,连忙上前躬身行礼,“见过庆王。”
 
    “小侯爷不必多礼,请坐吧。”
 
    “不必了,晚辈这次过来,是有一件急事相求。”
 
    看他这神情的确是挺着急的,庆王心中略有诧异,究竟什么事儿能让这位小侯爷急成这样?
 
    “小侯爷但说无妨。”
 
    “王爷还记得我请户部帮我查的那个人吗?”
 
    “记得,名字叫温沐是吧?”
 
    “对,我今天在街市上看见他了。”
 
    段映湛不由惊讶道:“你说什么?!”
 
    他这般反应却是惊到了庆王和司空禹,庆王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儿子,“湛儿,你这么一惊一乍地干什么?”
 
    段映湛赶紧收敛了脸上的神情,开口解释道:“我不是太惊讶了吗?之前户部的人不都帮着查了吗?那个叫温沐的根本就不是京城人士。”
 
    司空禹看了一眼段映湛,却也没多想,只着急地道:“所以,我觉得他是有事所以才暂时来京城的,只怕随时都会走,所以我想让庆王帮我动用官府的人搜查一下京城所有的客栈,最好挨家挨户地都搜一遍。我这里有那个人的画像,还请庆王殿下……”
 
    不等他说完,段映湛就扬声道:“我说,小侯爷,这里可是昊黎国,不是你们启辰,你倒是一点都不客气,把这里当你自己家,把京城里的官兵都当做你家的家丁啊,随你随便使唤的?还搜遍整个京城的客栈,还挨家挨户地搜,你知道这么搜下来,得动用多少官兵吗?你又知道,这样做会引起百姓们多大的议论和骚动吗?你说的那个温沐他又没杀人放火,我们凭什么帮你去搜人家,人家就是一个无辜的百姓而已,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司空禹被段映湛这么说了一大通,不由恼怒道:“他得罪了我!”
 
    “得罪了你?请问是怎么得罪的?他是伤了你,还是杀了你?有证据吗?我不知道你们启辰的官府是什么样,我们昊黎的官府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没有任何一点证据就去抓一个无辜的百姓,如果你想凭着你小侯爷的身份乱抓无辜之人,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别推到我们身上。小侯爷,慢走不送!”
 
    “你!”司空禹恼恨地看着段映湛,却没有理由反驳他的话。
 
    “来人,送小侯爷出去。”
 
    司空禹反驳不了段映湛的话,只得拂袖而去。
 
    见司空禹带着怒气离开,段映湛担心自己的父王会生气,连忙道:“父王,您别怪儿子多言,实在是这个小侯爷太过分了,若是这件事传出去,我们昊黎的面子往哪里放,我们若真的帮着他去抓一个无辜的昊黎的百姓,百姓们会怎么议论我们,说我们为了讨好一个启辰的小侯爷,就把昊黎自己的一个无辜的百姓给送出去,百姓们心中必然大失所望,我们皇家的颜面何存?”
 
    段映湛正是满心忐忑,庆王却是大笑出声,同时抬手拍了拍段映湛的肩膀,“好,湛儿,不愧是本王的儿子,方才那番话说得真是解气。父王早就对这个小侯爷心生不满了,他在他们启辰作威作福也就罢了,还跑到我们昊黎指手画脚,之前他让户部帮他查一个人,我觉得无伤大雅,也就忍了。而他竟然得寸进尺,现下还想让我们动用官府的人帮着他满京城地搜人,真是太过分了,就算你不开口,父王也会拒绝他的。”
 
    司空禹在庆王这里吃了瘪,却也不肯放弃,独自一人挨个去各家客栈找人……
 
    ……
 
    皇宫之中,入夜之后一片宁静,后宫里有多少嫔妃此时正在猜测着皇上今日在谁那里歇息。
 
    事实上,皇帝此时正歇在萱妃那里,屋子里清香袅袅,萱妃跪坐在榻上帮皇帝按压着脑袋上的穴位。
 
    皇帝舒服地吐了一口气,“嗯,舒服,还是到你这里来清净,连头疼的毛病都好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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