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柿子好种田!——六月凌
时间:2018-04-11 12:41:15

 
    可是,问题来了!
 
    他刚刚将她往床上一放,这该死的丫头一手就勾住了他的脖子,另一手……另一手竟然胆子大到!!
 
    办了她!办了她!!办了她!!
 
    他的脑海中呼啸着这个念头!他的身子更是疯狂地渴望。
 
    “娘的!”他爆了个粗口,“一次做了也是做,两次也是做。有一就有二,有二才有三!”有三才有无数次!他心里想着,开始迫不及待地解开她身上的束缚!
 
    他急吼吼地将自己身上的多余全都除去,抛开……
 
    “你这个小妖精!”楚睿抬起头来,看着她迷离的双眼,“明天醒来要是再闹脾气,明天就狠狠地办你,办到你没脾气为止!”
 
    易想容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楚睿,我爱你……”
 
    她说……爱我?楚睿一愣,不由得都停了下来。
 
    “你刚才说什么?”楚睿低哑着声音问。
 
    “什么?”她迷迷糊糊地问。
 
    好吧,果然是她迷糊之际随便说说的,也许不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但是,不管她爱不爱自己,她现在就是自己的女人!那么多男人惦记着的女人,她只属于自己!
 
    此时此刻,楚睿的心里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易想容只有一个男人!就是他楚睿!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殊不知这样的大阵仗已经被门外的一干人等听得清清楚楚!
 
    徐嘉辰尴尬地捏拳掩在嘴巴边咳了咳:“呃……不如去我们那个雅间吧?”
 
    很明显,继续待在此处不是个办法,众人从善如流,跟着徐嘉辰往他的雅间方向而去。才将将走了十多步,徐嘉辰就觉得自己身体不对劲来!
 
    冷汗倏地密布后背,眼前一黑,手脚也渐渐变得麻木起来,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已然出不了声!
 
    刚才那根钢针上有毒!徐嘉辰心里一惊,暗暗后悔自己竟如此大意了!
 
    毒发如此迅猛!
 
    他才察觉不对劲,一口鲜血就喷洒而出!
 
    “快去找郎中!”慕钦扬吩咐之下,只听得周成的衣料簌簌摩擦声还在耳边,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徐嘉辰几个踉跄扶住了墙,他胸口剧烈起伏着,手指狠狠地抠住门框,一双眼凄迷地望向平安。
 
    “表哥!”平安心里的难过无以复加,仿佛这一阵一阵的心痛不是自己一般,然而,这巨大的哀恸却又是那么不可遏止!一个念头呼啸而过:他是不是会死?
 
    “放我下来!”平安的语气冰冷得连自己都惊讶!“萧煜祁,不要让我恨你!”
 
    她狠狠按着胸口,心知这样的反应一定是原主儿的潜意识在作祟。
 
    萧煜祁沉默着看了她一眼,将她放在了轮椅上。
 
    慕钦扬见平安脸色苍白,唇色毫无血色,忙过来扶住她:“怎么样?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平安咬紧牙关摇了摇头,双眼却死死地盯着徐嘉辰,慕钦扬心下了然,将轮椅推了过去。
 
    “表哥。”平安抓住徐嘉辰颤抖的手,“我们先去你的雅间,你坚持一会儿,郎中很快就来了。”
 
    徐嘉辰看着她,嘴角艰难地扯出一丝笑容,慢慢摇了摇头。这药效来势迅猛,他怕是撑不过去了。
 
    “你们,将徐少爷扶到雅间去。”慕钦扬对身边二人说。
 
    两位大汉刚上前,徐嘉辰乞求地看着平安,早已麻木的手掌不知从哪儿突然使出好大一股力道,紧紧握住她的不肯松开。
 
    平安鼻子一酸:“等一会儿!”
 
    徐嘉辰见两个大汉不再上前,急促地呼吸着,眼睛盯着平安一眨不眨,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说:“我——是——真的——爱……”
 
    他每说一个字,口中就涌出大口近乎黑色的鲜血!
 
 486她怎么会死……
 
    “表哥!你不要说了!”平安颤抖着大叫制止他。
 
    然而,这就像是临终遗言,他不说以后兴许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徐嘉辰恋恋不舍地看着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爱……你……”
 
    话刚说完,他的身体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软哒哒地从墙边滑倒在地。苍白的脸色更是将嘴角的黑血映衬得触目惊心!
 
    平安看着眼前了无生气的徐嘉辰,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眼眶,心——好痛好痛!
 
    表哥,你不在了,我也绝不独活!心底里一个声音是那样清晰!
 
    平安只听见耳边他们焦急的呼唤:“顾平安!”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与此同时,在那间小屋子里头,面具人显得比往常还要阴森!
 
    “又失败!孙金良,我今天下午才收到锦都那边传来的信笺,你猜猜信笺上说的什么?”那微微上扬的尾音透着的都是危险的味道,听得孙金良蓦然就打了个冷战!
 
    “主子,是属下办事不力。”他恭恭敬敬地答,不敢有半分造次。
 
    “孙金良,云慕城这边可一直都是你在负责的。”面具人从怀里摸出一把玄铁打造的小匕首,用大拇指刮了刮刀锋,阴森森道,“我带着人马千里迢迢从赫海城赶过来,为的只是助你一臂之力!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扶不上墙,屡次动手,屡次失败。上头问起来,你叫我如何是好?叫我怎么能替你兜下这屡试屡败之责?!”
 
    孙金良心里一个咯噔!他这样说的意思……明摆着就是要是真问起责来要将自己推出去了!
 
    “主子!”孙金良立马说,“这次行动还真不是我办事不力。”
 
    “哦?是吗?”面具人眼角那滴嫣红的血珠子在烛光下反射出诡异的幽森光芒。
 
    孙金良知道这是风雨欲来之兆,立马说:“咱们队伍里头有奸细!您不知道,我今晚行动之前见到了谁!”
 
    面具人阴晴不定地看着孙金良,直盯得他心里发毛,才吐出一个字来:“谁?”
 
    “刑冬邢夏两兄弟!”孙金良说,“而且,他们就在我雅间的隔壁,还曾点了点心送过来……”孙金良本就生性多疑,此时又急于将责任推脱开去,自然是将当时的情景好一番添油加醋!
 
    “而且,最后白公子竟不是白公子!”孙金良说,“主子,是萧煜祁的人装扮而成的!您想想看,若不是刑冬邢夏两兄弟出卖了咱们,他们能一举将我们那么多弟兄歼灭吗?既然他们能易容成白公子,说不定,白公子他……凶多吉……”
 
    “休得胡说!绪宁他做事一向极为有度,怎么会轻易被人拿下?这么多年了,他潜藏在云慕城不都安安稳稳过来了?”面具人说。
 
    “是是!属下这是过虑了。”孙金良立马说。
 
    白绪宁毕竟是面具人的义子,虽然孙金良话外之意了点到了这事儿白绪宁说不定也有份,但是在他的一力维护之下,孙金良哪敢再多说?
 
    但是那刑冬邢夏两兄弟却不同了!面具人阴森森道:“看来是时候找刑冬邢夏谈谈了。”
 
    平安这一昏迷真正是大病一场。毫无缘由,连郎中都查不出为什么她就会突然昏迷不醒。云慕城的名医们来了又走了,像是流水一般,到第二天中午,也不知是第几个了。
 
    那郎中须发早已经全白,尤其那一把白胡子,又长又有光泽,可见平时保养十分得当。只是,却仅仅因为耿直的一句话,那胡子上就沾染上了嫣红的鲜血!
 
    只因他捋着胡子说了句:“姑娘气息已经微弱到了这般地步,老朽也无能无力了,唉……药石无医了!”
 
    慕钦扬从昨天晚上她昏迷起就一直隐忍着,无能的郎中,和他争着要守在床边的萧煜祁,都是那样可恶可憎!
 
    “你再说一遍?”他咬着牙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萧煜祁,阴森森地问。那郎中打了个寒颤,依旧不肯改口:“公子,姑娘现在就一口气吊着了,真非人力可为啊……”
 
    他竟然还是无动于衷!郎中的话他没听到吗?!慕钦扬看着萧煜祁的手,可恨!他还抓着自己未婚妻的手!叫他如何能忍?如何能忍?!
 
    刷!宝剑出鞘!
 
    鲜血!
 
    老郎中立时毙命!
 
    温热的鲜血溅在萧煜祁的侧脸,他依然一动不动!慕钦扬阴戾地说:“谁要再敢说顾平安救不回来,杀无赦!把尸体给我拖下去!”
 
    手下人面色平静上来收拾,周成还是那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仿佛这样的场景已经是见惯了的,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
 
    到了这天正午,萧煜祁也开始沉不住气了,因为他明显地感觉到平安的手在变凉……他颤抖着手在她脖子边探了探,已经没了脉搏!
 
    怎么会?!
 
    慕钦扬见他这个动作,心里一惊,厉声喝:“萧煜祁!你做什么!”他情绪激动地上前去探平安的鼻息,发现原本那仅存的一丝若有若无也没有了,肩膀突然间一垮,两眼茫然:“怎么会?怎么会……她昨晚上明明都好好的……没病没伤的,就这么离奇地去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萧煜祁,你给我滚开!”
 
    周成从来没有见过自己主子情绪这样激动过,他不该是郁闷到了极点都会笑眯眯的人吗?他不该是在拿捏人家的生死的时候都笑眯眯的人吗?为什么,现在却如此失控?仿佛,就像是个疯子!一个他从来就不认识的疯子!
 
    慕钦扬拼命拉扯着萧煜祁,可他却像是一尊石像一样——一动不动!仿佛用尽了全力在和他抗衡,又仿佛是生了根一般。
 
    “你给我滚开!”慕钦扬嘶吼,“都是因为你!萧煜祁!要不是你,她不会死!她不会死!!”
 
    慕钦扬目眦欲裂,表情极为可怖:“萧煜祁,是你害死了她!”
 
    死?萧煜祁愣愣地看着平安平静的容颜,怎么会呢?她怎么会死?慕钦扬疯了吧?她可是满眼都是银子的顾平安,她可是走起路来衣袂生风的顾平安,她可是想要什么就会努力去争取的顾平安!
 
    她怎么会死……
 
 487悲痛欲绝
 
    慕钦扬……真是个疯子!竟然会认为平安死了?他才死了呢!
 
    萧煜祁紧紧地握住平安的手,使劲搓了搓,一定是因为天气太冷了,她的手才会这么冰冷的。萧云舒上前想要来拉他:“门主……就让平安姑娘安安静静地走吧?”
 
    走?让她走?怎么可能!
 
    她这一生注定了就是他萧煜祁的女人,他是不会放她走的!她要走到哪儿去?!
 
    萧煜祁的头突然间像是要炸开般的疼痛!顾平安!你有种将我从小溪中捞起来,这一辈子你就要对我负责!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就算上天入地也要跟着你!
 
    “你究竟要怎样才能放过她!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们!!”这个声音那么遥远……是谁这么聒噪?一遍一遍地在自己耳边重复着她死了的话?胆大包天!真该把那人的舌头给割了!萧煜祁昏昏沉沉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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