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自从我女变男——枫月希
时间:2018-04-13 10:33:24

  他看着这场面厉声道:“谁干的!门里禁止私斗!”
  人山分外安静,之前挣扎的也不动了,就沈渊冷漠地看着男子。
  男子见居然有人敢这样看着他,真是冥顽不灵,死不悔改,他怒道:“你,给我滚去刀宗!”
 
 
第11章 
  滚就滚。
  沈渊懒得多费口舌,他喊上神飞天外的执事,两人便下山了。
  他们回到功德殿,登记的人还记得沈渊。
  执事主动替沈渊交还弟子服和令牌,并开口道:“劳驾前辈把它们换成刀宗的。”
  执事的修为是筑基期前期,登记的人的修为是筑基后期,故执事称呼登记的人为前辈。
  登记的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发生了变化,他表现出少许惊讶问:“怎么?”
  执事苦笑答道:“沈渊和剑宗弟子发生了私斗,正好遇上执法殿的执法者前辈。执法者前辈让沈渊去刀宗。”
  登记的人不带感情道:“欺人太甚。”
  让一个练剑的苗子孤身前往刀宗,他还能活下来吗?不被练刀的蠢货活剐了都算幸运。
  登记的人看眼沈渊,认真道:“下回见那人,我与他做过一场。”
  言下之意,若他遇到了那个让沈渊去刀宗的执法者,会和执法者打一架替沈渊出气。
  平白得到一个筑基后期修士承诺的沈渊,有种天下掉馅饼的错觉,他立即道谢,没问登记的人要如何找到那个执法者。他肯定有他的方法。
  沈渊一边道谢一边还在琢磨,怎么自己一下子就挑起了两个修士的斗争?想不通啊。
  不过,这毕竟是这位前辈的一片好意,他一个小小的练气期可不能拒绝。
  执事不敢多说执法者的坏话,他转移话题,小心翼翼提醒道:“现在沈渊只好去刀宗了。麻烦前辈换一下令牌和弟子服。”
  登记的人还没有所动作,一个光膀大汉突然挤了过来,大笑道:“好啊,来我们刀宗。”
  他二话不说,扔给了沈渊刀宗的令牌和两套黑色的弟子服。
  大汉笑眯眯道:“小家伙,看你识相,我再多送你一把刀。”
  他从储物袋拿出一把有他一个人高的横刀,往沈渊方向一扔。
  沈渊一下子被迎面而来的煞气震住了,他没杀过人,这把刀中的杀伐之气瞬间撼动了他的心神。
  即便沈渊的心神被动摇了,可有的时候,身体的本能意识比思想更快。
  此时沈渊体内所有灵力和内力疯狂地汇聚于掌心,他的双手如闪电一般伸出,硬生生在身前接住刀柄。
  但是,那把刀带来的力量实在太大,沈渊猝不及防之下,猛地倒退了五步,这才勉强稳住了身体。
  沈渊身边的执事被吓得够呛,他见沈渊接住了那把横刀,慌张问道:“没事吧?”
  沈渊想回答他,偏偏一时气血上涌,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红狐赶紧甩尾,用尾巴敲击沈渊背部,实际上是将灵力输送入沈渊体内。
  在它的帮助之下,沈渊自行调息,在他完成了体内两个周天循环后,他体内的灵力和内力方平复下去。
  沈渊镇定地从衣袖里面,藏着的储物袋中拿出手帕,把自己打理整洁后,平淡道:“没事。”
  执事傻眼了,地上可还有血迹呢,这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没事的样子。
  原本因为沈渊和剑宗的人刚才的那一场打斗,执事对沈渊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之感。现在再看沈渊,这倔强的孩子气样子,执事作为长辈的心理还是占据了上风。
  这孩子他还是多多关照一下,当结个善缘。再说,他怎么看都觉得这孩子有前途。
  执事连忙和大汉道谢,那把横刀一看就不是凡品,说不定是法器。
  修真之人所用的武器有法器和灵器的区别。
  法器蕴含诸般变化,有神通,能认主,需要用灵力驱动。灵器是在法器基础上还多了一个器灵。
  法器难得,每个都是精心炼制。像执事这样的普通的筑基期修士,这么多年下来,也就只拥有一件法器。
  大汉不在意道:“他接得住当然就是他的。”
  说罢,大汉瞪视还在功德殿里的刀宗的弟子,大声道:“都死盯着干嘛?你们谁要是像他一样,能接住那把刀,我照样送你们。”
  大汉一开口,功德殿里逗留的刀宗弟子顿时作鸟兽散去。
  他们又不傻,那把刀一出现,他们就感受到了那把刀上面的血煞之气给他们带来的威胁。想要宝物,也得有命,他们是肯定控制不住那把刀上面的血煞之气的。
  沈渊不是不识好歹之人,感觉自己能流畅说话后,立即向大汉道谢。
  大汉摆手,一脸无所谓。
  先前为沈渊作登记的那位剑宗修士倒是忍不了眼睁睁的看着剑宗弟子被拐到刀宗,他直接拔剑朝大汉劈去。
  旁边的人见怪不怪,挪远一点,给打斗的二人留出了足够的空间。
  沈渊茫然的提着横刀,被执事拽出了功德殿,前往了刀峰。
  路上,执事忧虑道:“若是你没受伤,我可以用移位符直接把你送到山上。”
  沈渊安慰道:“没事。我正好需要时间调息,说不定等会还要来场恶战。”
  执事一想,练刀的也是疯子,沈渊这孩子指不定还要再和刀宗的人再来一场。
  他这般一想,也就不做声,保持安静的氛围让沈渊调息。。
  沈渊此刻的处境其实说不上太好。
  他之前和剑宗的人来了一架,耗费了些气力。加上硬接那把横刀对他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负担,受了不轻的内伤。
  他现在也就维持个行动自如的表象,脸上血色全无,真正与人动手还是很困难的。
  家人不在身边,往常这种情况沈渊早哭了。
  沈林以前教导沈渊的时候,并未纠正沈渊的一些小脾气。
  主要是因为沈渊当时的身份是女孩。
  到底是今时不同往日,沈渊很快认清了自己的身份,知道他现在的身份该做什么样的事。
  再苦再累,他也要忍下。
  刀峰这边的布局和剑峰相差无几。
  密密麻麻的几排木制房子,有不少佩带大刀的黑衣大汉进出。
  黑衣大汉们开始都会往沈渊身上瞅两眼,在看到他手里提的横刀后,就默不作声把视线移开了。
  执事难免有些意外刀宗的人居然不上前找麻烦。
  没麻烦是好事。
  执事看了眼新换的令牌,道:“第三排第五间。”
  他们走到第三排第五间,门是开的,有浓重的酒味。
  往里看可以看到一个黑衣大汉醉醺醺的一个人喝闷酒,地上是四五个乱放的酒坛子。
  执事回头看眼沈渊一尘不染的白衣,心里了然沈渊肯定不愿和黑衣大汉住一间。
  他状若无意道:“舍友的话,还是需要双方多包容。”
  沈渊自是看到了里面的情况,他表情凝重,他觉得自己只想一个人一间。
  执事在一旁提议道:“要不,你去和张锐住一间。听说他舍友执行任务途中死了。他现在应该没有分配新的舍友。”
  沈渊马上对执事的提议表达了赞同。
  执事便随手拦下了一位路过的黑衣大汉询问张锐住址,刚好此人认识张锐,给沈渊二人指了地点。
  第二排第二间。
  执事敲开了张锐的房门。
  张锐很是惊讶,他刚回来没多久,怎么去剑宗的兄弟来刀宗找他了?
  他的惊讶在看到沈渊手里的横刀更是重了几分。
  他大嗓门叫嚷道:“行啊,兄弟,你牛,这么凶的兵器也能震得住。”
  沈渊给了他一个白眼,并把他踢出了房间。
  “这间房,归我了。”沈渊领到的令牌扔给张锐。
  张锐如今一个人住,沈渊决定和他换换。
  打不过沈渊,张锐只能认了,他把自己的令牌扔给沈渊,两人算是交易达成。
  张锐喋喋不休,询问沈渊来刀宗的原由。
  执事为沈渊做了回答。
  张锐一听,惊叹道:“兄弟,你真是厉害了。”
  沈渊面对夸奖,面不改色。
  张锐乐道:“你把那些伪君子都揍了个遍的事我一定要告诉我们刀宗的人。咱们一起庆祝庆祝。”
  沈渊简练拒绝道:“不必。”
  张锐哈哈大笑道:“你等着,我这就告诉他们。”
  他一溜烟跑进了原本属于自己的房间,从里面抱出了一张宽约三尺的大鼓。
  沈渊并没有把张锐所说太当回事。
  所以,等他看见张锐抱着一张鼓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蒙了。
  “咚!咚!”
  张锐猛烈的敲击着鼓,鼓声轰隆,在刀峰的天空中回响,吸引了二三十个黑衣大汉从房间走出来。
  有认识张锐的大汉道:“张锐,你小子发什么酒疯?”
  “我可没发疯。”张锐马上否认,然后兴高采烈走到一旁表情无比僵硬冷漠的沈渊身边,搂过沈渊脖子,把红狐的位置挤走了。
  他高兴道:“这我兄弟,今天到剑宗那边把他们伪君子都揍了一遍。所以,现在来我们刀宗了,大家是不是该欢迎欢迎?”
  把剑宗的人都揍了一遍?
  黑衣大汉们仔细思量张锐话里的真实性,这小子向来说话不经头脑,说是全部,可能也就揍了十多个。
  能揍十多个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黑衣大汉们立刻对沈渊表示了热烈欢迎。
  为了表达对沈渊的欢迎,这一波人决定要带沈渊去剑宗那边偷酒喝。
  沈渊心想,他们这是要送上门去找抽啊。
 
 
第12章 
  沈渊没有和这么多男人相处的经验,他只和天天叫嚷着要出去喝花酒的二哥相处过。
  对付他二哥,沈渊只有一个反应,拒绝。
  去剑宗偷酒喝的性质感觉像喝花酒一样恶劣。
  沈渊干巴巴拒绝道:“这样不好吧?不能去偷。”
  这话令热闹的气氛平添些许尴尬。
  不过,这时张锐掀沈渊老底道:“别管他意见,他是还要上育幼堂的人,我们把他扛走。”
  “育幼堂,哎呦,这小子几岁啊?”有黑衣大汉开玩笑般问。
  “可能才三岁。”又有另外的黑衣大汉笑着答。
  沈渊没来得及反驳,他被一拥而上的黑衣大汉们制止住,那帮人抬手的抬手,抬脚的抬脚,轻而易举把他给抬起来了。
  沈渊要是没受内伤,说不定还能挣脱他们的控制。
  执事和蔼的笑着,看着沈渊被黑衣大汉们抬起,一行人气势万分的朝剑峰进发。
  由于沈渊被抬起来了,红狐从沈渊肩膀溜到了他的腹部,被好奇的黑衣大汉们时不时的摸个毛,占个便宜。
  沈渊心如死灰,他的形象,没了。
  黑衣大汉们去剑峰抄了条近道,走的是一架由多个木板结合的吊桥。
  吊桥建在剑峰与刀峰的山腰位置,往下看只看得到渺小的功德殿。
  山壁上残留着祖师遗留的意念,导致此处飞鸟绝迹。
  吊桥仅仅容许两人并排通过,没有什么较好的防护措施,只有吊桥左右两边各有一根高出吊桥一尺的金属绳索。
  常人看来非常危险,对沈渊这些练气期的人来说如履平地。
  沈渊妄图挣扎逃出被黑衣大汉抬的命运时,就被他们恐吓要把他从吊桥上面扔下去。
  沈渊只能,忍!
  自觉不能做偷鸡摸狗之事的沈渊并不想参与黑衣大汉们的偷酒行动。
  黑衣大汉们穿过林子,达到剑宗下院,也就是沈渊之前到达的剑宗的木制房子不远处。黑衣大汉们互相使个眼色,给自己身上贴上一张符纸,符纸上金光一闪,而后纷纷消失在沈渊的视线里。
  沈渊猜他们贴的符纸可能是隐匿符,这种符纸沈渊储物袋里有两百来张。
  张锐和沈渊一起停在原地,他拍拍沈渊肩膀夸奖道:“不错啊,兄弟,自觉性够好。我们两就在这里给他们望风。如果有执法殿的人过来就赶紧给他们报信。”
  沈渊无话可说,他发现自己无论怎样都是和这帮人沆瀣一气了。
  一道剑光从他们上空划过。一个青袍身影落徐徐下落。
  张锐怪叫道:“不是吧?还没开始就被发现了。”
  他立马手忙脚乱的掏出传信灵珠,然而这时青袍身影已经落在他们面前。
  张锐再大胆,也不好当着执法者的面做小动作。他只好保持了一个僵硬并且怪异的姿势。
  沈渊定睛一看,这青袍身影正是那位让他去刀宗的执法者。
  板着脸的执法者看清了在偷偷摸摸在林间的两人,他的目光落在了一身白衣的沈渊身上。
  两人对视无言。
  沈渊准备主动承认错误,他们不该来剑宗偷酒喝。
  没等沈渊开口。
  执法者一言不发,跃上长剑,以比来的时候更快的速度,如一道虹光,朝远处疾飞而去。
  看样子像是落荒而逃。
  张锐目瞪口呆,看沈渊的眼神简直是看怪物。
  张锐被剑宗执法者抓过好几回,每次都被揍个半死,从没有遇到今天这种执法者视而不见落荒而逃的情况。
  他们今天就比往常多了一个沈渊。
  张锐拍着沈渊的肩膀,怪笑道:“沈渊啊沈渊,我们下回来剑宗,一切就靠你了。”
  “拒绝。”沈渊毫不客气拒绝道。
  沈渊被执法者的举动弄得摸不着头脑。明明是他应该怕执法者才对,怎么执法者反而躲着他走。
  这二人无所事事等在原地。
  张锐是个嘴巴不能停的,而且他又掌握了众多八卦。所以,他一直在沈渊身边念叨。
  他念叨着,把刀宗师兄们的糗事都曝光了。
  比方说,前些日子,刀宗一个师兄,不知得了什么失心疯,看上了剑宗的一个师姐。
  刀宗师兄就和这位师姐约架,打了三架,师兄只赢了最后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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