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英正干脆将元氏的身子在桌上放平,然后解开她仅剩的肚兜,一双大白兔蹦了出来,白嫩可口。司马英正觉得腹中火气更甚,弯下身子一边揉捏元氏的浑圆一边吻吸,时不时咬上一口,弄得元氏呼吸急促。
“英正……我受不了了……”
司马英正许久没听到妻子这么说了,只觉得元氏的声音极具魅惑,蹲下身子,扳开元氏的腿,对着那片神秘土地吻了上去。
“啊!啊——啊——”元氏忍不住叫了出来,感受司马英正的舌头在自己体内搅动,只觉得奇痒难耐,很是空虚。
司马英正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站直身子,欣赏了番元氏绝美的胴体。烛光下,女人双眼迷离,面带潮红,身体因为需要而不时的扭动着。他准备提马上阵,可刚要进入时,原本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命根突然软了下去。
犹如一桶冷水浇在了火炭上。
司马英正愣在原地,懊恼和无力感汹涌袭来。
“怎么了?”元氏意识到不对劲,抬头看向司马英正。
司马英正不想在自己妻子面前再次丢失自尊,回了句“没事,等我一下”后,便匆忙披衣跑了出去。
少顷,院内响起一婢女的惊叫声。
“啊!!快来人呀,不好啦,少爷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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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柳华阳从山洞中坐起身,走出洞外却发现自己陷入一片虚无,四周白雾茫茫,难以辨别方向。突然,云雾间隐约传来妙龄女子的欢笑声,似山涧泉水叮咚,又似林间百灵悦耳,环绕在他耳畔,然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他试着拨开云雾去看清楚,走着走着,惊觉脚下被什么东西缠住,低头一看,竟是一根根手腕粗的藤蔓正从他脚底向上盘旋缠绕,且速度越来越快,他拼命想挣脱,却怎么也挪不动脚。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他决定背水一战,抽出腰间悬挂的桃木剑,奋力朝那些藤蔓砍去,一阵钻心的刺痛从腿部蔓延开来……
柳华阳打了一个冷颤,睁开眼,入眼的是一张挂着纱幔的雕花木床,原来方才是在做梦。他微微舒了口气,正欲坐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绑住,动弹不得。他又打量了一眼自己所处的房间,按照物件摆设应该是间女子的闺房。
这是哪?他心生疑惑,紧接着脑海里回想起昏迷前的最后一幕,顿时明白了过来,也不着急挣脱,干脆静静地躺回床上,望着头顶香气袭人的纱幔默念师傅传授的捉鬼心法口诀。
“醒啦!”乔笙推门而入,气定神闲地走到床畔,歪了歪头,笑吟吟地跟柳华阳打招呼,“睡得可好?”
柳华阳看向乔笙,镇定如常道:“姑娘将贫道挟持到这里来,有何用意?”
“你猜。”乔笙挨着床坐了下来,用手指勾了勾柳华阳身上绳子的松紧,很是满意,然后双手撑着下巴凝视柳华阳。这会她占据了绝对优势,又恢复了本来不着调的性子。
柳华阳被乔笙这么热情的盯着有些不自在,移开视线,“若贫道猜对了如何?猜错了又如何?”
乔笙伸手将柳华阳的头掰过来,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猜对了有奖,猜错了有罚。”
柳华阳再将头扭开,“奖是什么?罚又是什么?”
乔笙再将脸掰过来,“你先猜再说。”
“那贫道怎知姑娘会言而有信?”虽然柳华阳和乔笙见面的时间很短,但显然他已经看出乔笙不是寻常女子,不能用普通人的标准来衡量她,自然也不太相信她的话。
“这个不打紧,反正我要是反悔,你也没辙。”
“你……”柳华阳有些语塞,一向平淡如水的脸上有了几分薄怒。
“怎么,不猜啦?”乔笙见柳华阳板起脸,戏弄他的兴致反而高涨。
柳华阳知道自己的嘴上功夫斗不过乔笙,也不再与她做过多的纠缠,直言道:“姑娘把贫道抓来的原因无非有三点,第一,你是为了报之前贫道伤你之仇;第二,你是为了保守住自己身份;第三,你是……”说到第三点,他有些羞于启齿。
“第三我是什么?”乔笙眼底笑意渐浓,她从柳华阳害羞闪躲的眼神里猜到他要说什么。
“第三,你是贪图贫道的姿色……”
闻言,乔笙没有一丝女子的矜持,反而裂开嘴笑了,趴到柳华阳的胸前,“哈哈,你猜对了,我就是看上你了,把你掳来做压寨相公!”说着,她伸手摸了把柳华阳堪称绝色的脸,趁机吃豆腐。
“姑娘请自重!”柳华阳当真生气了,语气也罕见的严厉起来。要是柳老道长看到这一幕,估计会觉得活久见吧,这世间竟然有人能动不动惹怒他这性情寡淡的关门弟子。
“哇!连生气的样子也好帅!”乔笙一脸花痴地感叹道,显然跟柳华阳不在同一个频道,对他的呵斥充耳不闻,接着将视线移向柳华阳微微起伏的胸膛,不禁舔了舔嘴唇,她突然觉得被绳子绑住的柳华阳有种玩□□的捆绑诱惑。
柳华阳见状,彻底无语了,半响,瞥见自己腰间露出小半个角的符咒,尽量挣扎开手臂,用手指去够符咒。
他试了好多次,好不容易够着符咒,正准备用符咒偷袭乔笙以让自己脱身时,乔笙猛然起身,让柳华阳扑了个空。
赶紧将符咒藏到身下。
乔笙向前迈了几步,转过身看向柳华阳,神色难得地认真起来,“我履行承诺,你猜对了,我回答你上次问我的那个问题。我叫乔笙,来自于另外一个时空,在那个时空我已经死了,不知道为什么会附身在这御景国的公主身上。我想过逃离,可是我挣脱不了这个身体,所以我不是故意赖着不走的。”她顿了顿,重新露出笑容,纯真得如同一个孩子,“还有,我是真的喜欢你!我说完了。”
柳华阳极力消化着乔笙这突如其来的一番话,从她的话语中他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眼前的女子被鬼魂附身了,然他难以理解的是,什么叫另一个时空?
乔笙见柳华阳面露疑惑,知道他很难理解自己的话,耸了耸肩,“听不懂就算啦,反正我没食言。”接着瞧了瞧自己的胸部,又腆着脸凑到柳华阳眼前,厚颜无耻地问道,“眼下一个女人该有的我都有,你要不要考虑做我男朋友?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跟我欢好?”
“不要!”柳华阳斩钉截铁地回绝,尽力撑起身子,“你在人世的缘分已尽,还是应尽早离去才好,若继续徘徊,必遭天谴!”
又是天谴!
乔笙见怪不怪地撇了撇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天谴倒是来啊,她都等了五六年了。
“会不会遭天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我白得的,所以……及时行乐。哎,那你到底愿不愿意答应我嘛?”
“贫道已经说过不要,你再多问结果还是一样。”口吻很笃定。
闻言,乔笙有些失落。
什么嘛,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她鬼生第一次主动求爱,竟然被拒!
柳华阳无暇跟乔笙过多纠缠,催促她赶紧替自己松绑,他好为她超度。
这是让她放弃吗?
不行,她必须让柳华阳知道她可是抢遍天下无敌手的女人!只要她看中的东西,一定会拼尽全力得到的。
想及此,乔笙心一横,直接爬上床,不顾柳华阳的反对,直接躺到他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耍赖道:“我就喜欢你,要定你了,你要是不答应我,我死都不会放你离开的。”
咳咳,亲你是忘了你已经死了吗?
柳华阳头次跟女子这般亲近,即使对方是个鬼,可女子肉身的芬芳和柔软却是实实在在的,他当即闭眸念经,稳定心神,同时重新摸出了藏在身在的符咒,正欲强制压制住乔笙时,再次被打断。
门外响起了一个太监尖细的声音。
“公主,皇后请你去玉坤宫一趟。”
乔笙抬头看向窗外,心想这个点皇后找她有什么事啊,可也不敢怠慢,回应了声,从柳华阳身上爬起来,整理了下衣裳,尤其是特意将手伸进内衣矫正了番胸部。这个时代没胸罩真的很不方便。
柳华阳有些尴尬地侧过脸去。这女鬼真不知害羞为何物吗?竟然当众……
乔笙转过身来,冲柳华阳甜甜地扬起嘴角,“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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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兵部尚书的长子司马英正在家遇刺身亡一事传得满城风雨。
兵部尚书司马逸一大早便进宫请恒帝主持公道,揪出杀人凶手,还司马家一个公道;而另一厢,迎朝公主偷溜出宫失踪的事让恒帝提心吊胆,幸好人很快被找到,也没出意外;加之朝堂中事繁忙,周边国家对御景国虎视眈眈,时不时骚扰边境百姓,恒帝觉得心力交瘁,进膳也没了胃口,坐在尚书房的龙椅上揉眉心。
“皇上,太后听说您近日食欲不佳,差人给您送了碗百合莲子燕窝羹来,现在喝正好。”太监总管严公公瞧着恒帝心烦意乱的样子,很是担忧龙体,瞅着个适当的时机,温言细语地劝导。
恒帝睁开眼,活动了番脖颈,“既然是太后的心意,自然是不能辜负的,端上来吧。”
严公公一听恒帝要进膳,立即眉开眼笑,连忙躬着身子遣一旁随候的婢女把汤羹端了上来。
婢女恭敬地将汤羹轻放到恒帝面前,福了福身,“皇上请用。”柔柔四字,说得如春日暖阳般让人舒坦。
恒帝被这声音勾起了几分兴致,抬眼看向服侍汤羹的婢女,只见她身着一袭绿衫,生得珠圆玉润,肤如凝脂,眉眼间自带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淡,宛若江南池畔的一株高洁莲花,让他挪不开眼。印象中,曾经有个女子也是似这般纯澈无暇,是谁来着?竟一时想不起来了。
恒帝蹙了蹙眉头,转眼便将注意力移向绿衫婢女,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将她拉到自己身边,那袖口上还绣了朵盛开的荷花。
恒帝开口问道:“朕似乎之前没见过你。”
绿衫婢女福身回道:“回皇上,奴婢这两日才来御前侍奉。”声音软绵绵的。
恒帝眼底带上几分笑意,“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回皇上,奴婢贱名叫采莲,今年十五岁。”
“采莲?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好名字,倒是与你很相配。”
“多谢皇上夸奖。”采莲再次福身。
“朕有些累了,你替朕揉揉吧。”
“喏。”
严公公见状,很识趣地将殿内的太监、婢女挥退下去,自己也蹑手蹑脚地退出尚书房,顺带关上了门。恒帝这段时间忧心国事,不仅食欲不振,连后宫都极少去,看来还是太后圣明,这碗百合莲子眼窝羹真真送到了皇上心窝里。
不出一会儿,尚书房内响起女子的哼哼声。
此刻采莲衣衫半解,恒帝将采莲抱到怀中,让她坐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埋头吮吸那可口的浑圆,一手覆在另一只上不停揉捏。采莲仰起头,三千发丝倾泻而下,眼神迷离,不时咬住下唇,极力隐忍。就是这种生涩又情不自禁的呻*吟让恒帝更加欲罢不能,下身立即火热起来。
他抬起头,吻上采莲粉嫩的香唇,大力撩开自己的龙袍,又熟练地扯下采莲的裙摆,扶住自己的命根,向上一挺,随之而来的少女的紧致感让他舒服地低吼出声来。
采莲吃痛,“啊!啊!”
“不用怕,一会儿就不疼了。”恒帝大口喘着气,流露出难得的温柔,紧接着加快速度。
“啊……啊……啊……”采莲不受控地叫出声来,玉藕手臂搂住恒帝的脖子,身体也随着恒帝的挺动而晃动起来,脸上的潮红越来越浓厚。
恒帝感受着年轻女子身体的曼妙,双手不断揉搓滑嫩肌肤,让采莲白嫩的肌肤上浮现大片红痕。
“啊!啊!啊!!”不适感渐渐褪去,一股从未体验过的舒适感袭来,采莲沉浸其中,也忘了矜持和羞涩,忘情地叫了起来。
这一声声都落在恒帝耳里,化为更加勇猛的挺入。
一时间,女子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以及身体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在偌大的尚书房内响彻不绝。
守候在外的太监们听得心猿意马,心里很不是滋味。严公公眼尖,拿起随身的拂尘往小太监们头上狠狠敲了一下,压低声音呵斥道:“干什么?不要命啦?受不了的就把耳朵给捂上!”
话音刚落,一排小太监齐刷刷捂住双耳。
严公公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们一眼,一转身却看到气冲冲的乔笙,吓了一跳。
“公主殿下,你怎么来啦?”
乔笙没功夫搭理严公公,一把将他推倒,然后直接推开了尚书房的门。
“公主,皇上正在……”皇上正在繁衍子嗣,请不要打扰啊!
严公公话没来得及说完,乔笙已经冲进了尚书房,却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到。
尚书房内,恒帝坐在龙椅上,一美貌少女坐在老皇帝怀里挺动着身子,几乎不着一丝一缕,而恒帝此刻正返老还婴儿般在少女胸前吮吸。
乔笙:“……”
世界上有比撞见自己的父母进行后代繁衍行为更尴尬的吗?有!但这真的很尴尬了,虽然他不是自己的亲爹,但好歹也喊了这么多年了。
屋内正在兴头上的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惊得停下动作。
恒帝见乔笙冒冒失失地闯进来,坏了他的兴致,脸色立即沉了下来。
“放肆!”
严公公觉得脖子上吹过一阵冷风,赶紧爬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进尚书房,将目瞪口呆的乔笙给拉了出来,然后麻利儿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