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吃货军嫂——乐蜀
时间:2018-04-13 10:45:12

  又或者,他不是西城的人,而是自己家乡的人,陪着老婆坐火车。
  不过,他随后又想起老婆来到军营之后,对自己很好,夫妻生活也好,怎么也不像是跟别的男人有关系的样子。
  然而,严月春说她看到的老婆跟一个男人在火车站牵手又是怎么回事?
  毕竟听孙延庆的话,也不像是胡说。
  心里憋闷的何忠灿回到宿舍,把门一关,走去床边躺到床上,反复地想,老婆真的跟别的男人有关系吗?
  他很想去钱营长家把老婆接回来,当面问她,那个在西城火车站跟她拉手的男人是谁,他们是什么关系。但他又想到,自己可是向孙延庆保证了,不把他说的事情告诉老婆的。
  但是不说的话,他又怎么能够知道老婆到底有没跟别的男人有关系呢。
  看来,只能发挥出自己侦查连连长的本事,暗中侦查这件事,旁敲侧击套老婆的话了。
  老实说,不弄明白这件事情的真相,他连带兵比武都没心思。
  丁小甜抱着女儿秀琳离开之后,其实也没有真去钱营长家找曹喜凤,她觉得跟人家约了明天去,今天又跑去有点儿打搅别人。尤其是星期天,人家一家人在一起过周末。
  她带着女儿在营区里面转,带女儿去看树底下的蚂蚁,折几个狗尾巴草跟女儿斗草玩儿,不知不觉也混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这么久了,那个孙延庆看到借不着钱,也应该回去了吧。
  丁小甜牵着女儿的手慢慢走回去。
  到了宿舍门口,她发现门关着,推一推,里面的插销插上了。
  丁小甜敲门,同时喊:“忠灿,我回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何忠灿才来把门开了。
  秀琳一看到他,就扑上去要他抱,结果他一反常态,竟然把秀琳给推开了,自己转身走去床边,脱了鞋上床去又睡。
  丁小甜发现,自己回来,丈夫来开门,连正眼都没看自己一眼。
  他的脸色还很臭,像是人家欠了他钱不还一样。
  但孙延庆借了他钱没还,他也没有这样啊。
  丁小甜反手把门关上,牵着女儿过去,先给女儿倒了一杯凉白开喝了,自己也倒了些水喝,这才推一推在床上躺着,背朝着自己的丈夫,问他:“你咋了?脸这么臭?”
  何忠灿被她一推,还往里面挪了挪,仿佛很讨厌丁小甜碰他的样子。
  这下子,丁小甜肯定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丈夫才这个德性,不理自己。
  难道是他在生气刚才孙延庆来借钱,自己没有给他战友好脸色看,也没搭理孙延庆,他觉得丢脸,所以生自己的气了。
  要真这样的话,丁小甜就觉得自己个这个丈夫真得是太好面子了。
  孙延庆那种人,她根本不想跟他打交道,所以连虚与委蛇的敷衍都不肯。
  对那种人,就是简单粗暴的表示自己不喜欢他,不想跟他来往,有任何牵扯就对了。
  不然你给他三分颜色,他能给你开个染坊,你给他根竹竿,他能顺竹竿爬到顶,把你踩脚下。
  或许是因为重生的原因,丁小甜现在脾气足够好,丈夫生气了,看起来就像是赌气的孩子,丁小甜就把自己想到的一些话告诉了他,让他别为外人跟自己置气,划不来。
  话说完,何忠灿总算开口了,他说:“我不是为了这个。”
  “你不是为了这个原因,那你是为了什么?”丁小甜好奇地问。
  “”何忠灿短暂的沉默。
  “说呀,到底是为了什么,摆出一张臭脸?”丁小甜继续追问。
  “忠诚。”好半天,何忠灿总算开口吐出两个字。
  这下轮到丁小甜无语加发懵了。
  忠诚这个词儿可是何忠灿常常挂在嘴上的,只不过是跟他军人的职业相关。
  难道是他的工作出问题了。
  想到这里,丁小甜赶忙问他,是不是最近工作上不太顺利。
  何忠灿一听就爬起来了,他看着丁小甜,表情很古怪,深吸几口气,他说:“跟我工作没关,跟你有关。”
  “跟我有关?”丁小甜吃惊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何忠灿表情凝重:“对,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丁小甜眨了眨眼,呆住了,脑子里迅速地想,丈夫的话是什么意思。
  跟自己相关的忠诚?
  难道是……
  丁小甜悚然一惊,她想到了,跟女人相关的忠诚不是指的出轨偷人吗?
  丈夫暗指自己出轨和偷人!
  凭空这样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丁小甜真得暴躁起来了。
  就算她是重生的丁老太,涵养足够好,可这个时候也忍不住了。
  她立马拧眉问他:“你什么意思?我带着秀琳离开一会儿,回来你就说我对你不忠诚?你凭什么这么说?”
  何忠灿也在气头上,很快回嘴:“你自己明白!”
  丁小甜气愤道:“我自己不明白!我请你说明白,不然这样一盆脏水泼过来,我不服!”
  “你”何忠灿差点儿把自己从孙延庆那里听来的话说出来了,可是话到嘴边,他却咽下去了。
  他没忘记答应了孙延庆的话。
  “哼!”何忠灿瞪了丁小甜一样,重新躺下,然后翻身,把背留给丁小甜。
 
 
第44章 
  “起来!你今天要不把话说明白,我就去找钱营长和喜凤嫂子,让他们评评理,你凭什么给你我扣这一顶大帽子!”丁小甜忍不住去拉他,生气地说。
  重生之后的丁小甜和以前处事的方式有所不同。
  要是搁在重生之前,遇到这种事情,她第一肯定是要被气哭,然后呢也不可能把这事情嚷嚷出去,而是要跟丈夫冷战,慢慢地弄清楚这件事。
  现在她可不怕嚷嚷出去,因为她很清白,也不会顾忌丈夫的面子而忍气吞声。
  甚至她还抓住了一点,那就是丈夫这样的军队干部最害怕让上司知道自己的家里不和谐,诸如夫妻吵闹第三者之类的事情。
  更何况,自己将要找钱营长夫妇评理,说的是事关忠诚这样的话。
  这件事情要是被钱营长夫妇知道了,不管结局如何,都会让何忠灿在领导的眼里跌份儿。
  果然,她这样一说,何忠灿躺不住了。
  只见他一下子坐起来,瞪眼看着丁小甜,气呼呼地问她:“你想要干嘛?”
  丁小甜毫不客气地回话:“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你凭什么说我对你不忠诚?你话里的意思我很明白,当着秀琳我也就不明白说出来了。你要是不说清楚你为什么这样说,我就去找喜凤嫂子,让她跟钱营长一起评评理。”
  “”何忠灿有些烦躁,他在考虑权衡要不要把孙延庆对自己说的事情告诉老婆,那样一来,自己就失信于人了。但要是不说,老婆去找钱营长夫妻评理,到时候钱营长夫妻插手,自己还是要说的。说出来之后,要是事情是真的,那么自己丢脸就丢大了。要是事情不是真的,那么自己也会被钱营长夫妻看成是个信外人不信自己妻子的糊涂虫。
  还有,他觉得老婆既然敢去找钱营长夫妻,说明她是不怕的,也就是说她没有跟什么男人拉手。
  综合以上,何忠灿总算理智回归了,他认为还是失信于孙延庆,把孙延庆说的那事情告诉老婆较好。
  “小甜,你别冲动,先坐下,我说给你听就是。”他反手握住丁小甜的手腕,一拉,丁小甜就在床边坐下了。
  “你说吧。”丁小甜坐下之后,看向何忠灿平静道。
  比起丁小甜迅速地平复情绪,何忠灿连着吸了几口气,又用双手搓了搓脸,才低声说:“今天孙延庆过来借钱,你抱着秀琳走之后,不久他也告辞了。我送他到军营门口,他站住,告诉了我一件事”
  何忠灿把孙延庆在军营门口告诉自己的事情,一字不漏地告诉了老婆。
  最后他说:“我也是想着,他说的那什么火车的车次,到达西城火车站的时间,还有延时的时间都跟你过来的时间一致,我才有点儿相信,严月春可能是亲眼所见。”
  丁小甜听完,笑了,她看着眼前的丈夫,摇摇头,心道,你还是嫩啊,连孙延庆不满我没借钱给他,就把有些事情添油加醋地告诉你,想破坏我们夫妻关系来报复我都看不出来。
  她想,那天在火车站,自己卖麻辣豆腐干给农业研究所的万研究员。严月春下火车的时候,在自己后面,离自己很近,万研究员迅速塞钱给自己,然后严月春看岔了,以为万研究员跟自己是拉手也有可能。
  严月春在上个星期天跟孙延庆一起,在百货大楼看到自己跟丈夫一起,她认出来自己,接着把这个怀疑对孙延庆说了。
  孙延庆呢,这个星期天过来借钱,本来他没打算对丈夫说这件事,这从丈夫见到自己比赛回来后笑着迎向自己看得出来。后来,自己抱着秀琳离开,间接表明不借钱给他的意思,他才生气了,为了报复自己,对丈夫说了严月春看见的事情。
  这样一捋,这件事情的脉络也就清楚了。
  “好吧,让我告诉你真相。”丁小甜随后说,“那一天我在火车上拿出来一瓶自己做的麻辣豆腐干,那是我来部队看你之前自己做的,一共做了三瓶,在火车上”
  她把农业研究所的万研究员喜欢吃自己做的麻辣豆腐干,还有下火车之后拿了五块钱给自己买麻辣豆腐干的事情都对丈夫说了。
  “我想,当时,严月春也下火车,就在我后面,她可能看岔了,以为我跟万研究员拉手你的好战友孙延庆大概是不高兴我没同意借钱给他,所以才来传这话给你听,目的是什么你应该清楚。我们的老家有一句话,来说是非者,必是是非人。这次,你应该看清楚你老战友的真面目了吧?我严重怀疑,以前他向你借钱说的那些话也是谎话,其实他借钱是为了跟严月春来往时好办招待,目的还不是想娶人家。严月春可是安北市公安局政委的女儿,孙延庆娶了严月春,以后他要转业可就有好单位去了。”
  “”听完老婆的话,何忠灿半天说说不出话来。
  现在他为自己在这件事上偏听偏信,误会了自己的老婆感到羞愧。
  同时,他在心里也非常厌恶起孙延庆来。
  之前他还想,为了维持跟孙延庆战友的关系,孙延庆借去的一百二十元钱不找他还。但是这件事之后,他认为一百二十元钱必须找他还。如果他不还,他会让所有认识孙延庆的人,都知道他借钱不还,好好臭一臭他的名声。
  良久,他对丁小甜说:“老婆,我错了,不该信外人不信你。”
  一边说他一边拿起丁小甜的手拍自己的脸:“你打我吧。”
  丁小甜“哎”一声,把他的手压下来,告诉他:“算了,你也是被人家利用了,我不怪你。不过,我希望你记住这次的教训,我是你老婆,是你最亲的人,遇到人家说我什么不好的话,你首先要相信我。”
  何忠灿点头,一把将丁小甜抱住,轻声说:“我就是太在意你了,孙延庆那么一说,我就气糊涂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轻信别人挑拨离间我们夫妻感情的话,无论什么情况,我都选择相信你。”
  “看你认错态度良好,我就原谅你吧。”丁小甜拍一拍他胸膛说,然后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问他,“你还跟孙延庆来往吗?”
  何忠灿说:“来往。”
  丁小甜皱眉:“啊?”
  何忠灿微微一笑:“我的一百二十元他还没还呢,我得找他要回来啊。他要是赖皮,我非得让我们五十七旅凡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借钱不还。”
  丁小甜听完跟着笑了:“这还差不多,钱要回来了,就别跟他来往了。凭自己的本事好好工作,前程也不会差。”
  “老婆说得对,我以后都听老婆的。”
  “行了,你少甜言蜜语哄人。”
  “我是说真的,我发现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很多事情都有主见,说出来的话也有道理,让人家听了服气。”
  “那你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呢?”
  “现在的你,我喜欢你有主见,让我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全力去做好自己的工作。对了,这次你去参加我们旅的军嫂做饭比赛,情况怎么样?”
  “现在想起来问了?”
  “我”
  “好吧,我告诉你,这次比赛是初赛,我得了第四名,喜凤嫂子第八名”
  夫妻两人开诚布公谈话之后,消除了误会。
  经过这件事,两人感情比之前更好。
  丁小甜甚至觉得要感谢一下孙延庆,他不来这一出,自己跟丈夫不会有这种感情经受考验的机会,也不会加深感情。
  还有,孙延庆不来这一出,丈夫不能彻底认清楚这个人是个小人,说不定碍于面子,依然会跟他来往。在自己探亲结束返回之后,孙延庆来花言巧语,说不定还会从丈夫这里骗到钱。
  现在呢,丈夫彻底厌恶他,还要向孙延庆追债了,自然是不会再借钱给他,让自己少了一些担心。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丁小甜星期一去教了曹喜凤做鱼香肉丝。
  然后周二到周六带孩子,做饭,带孩子跟着曹喜凤一起去串门儿。
  曹喜凤随军来到部队后,因为性格外向,跟驻地三个团随军的军嫂们多有来往,认识不少人。
  没事的时候,她喜欢去串门儿,丁小甜来了,顺便也带她去。
  日子过得飞快,很快就要到了星期天,这一天是丁小甜等军嫂进行厨艺决赛的日子。
  丁小甜用一个军用瓷缸子把自己在星期六那天做好的,要用在决赛的那道拿手菜的汁儿端去了。
  这个汤汁儿可是丁小甜用的随身空间里的泉水,加进去在部队后勤肉店买的鸡骨和猪骨,还有神奇树叶,放在随身空间里的瓦罐里,在简易厨房的煲汤专用区,小火慢炖十二个小时得到的。
  汤汁儿浓缩成了半茶缸,不过二三两。
  为了得到最好的效果,这点儿浓缩的汤汁儿是丁小甜在去部队大食堂参加比赛之前,才从随身空间的“冰箱”里面拿出来的。
  丁小甜尝过这个汤汁儿的味儿,一个字: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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