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国观众面前撒狗粮——桐荣
时间:2018-04-14 10:50:48

  夏青霜往李柏杨身后站了站,抬眼看向他,“李柏杨不是圈里的,我们婚礼只请了亲朋好友。”这个意思就是,方木洲你连朋友都算不上。
  “不在一个圈子工作,也有几年没联系了,你换号码了吗?”说完掏出手机,解开屏幕递给她“应风和小七也跟你没什么联系,上次聚会还说到你,输个号码,下次一起聚。”
  夏青霜知道方木洲不是那种没皮没脸的人,自己刚才已经把话说得那么委婉,他还这样寸寸逼近,就是故意想给她跟李柏杨找不痛快。
  于是很不耐烦地说,“有事打宋宁逸工作室的的电话。”拉着李柏杨的胳膊就走,就算是在十八楼,她也绝对不想坐电梯。
  李柏杨站着身体没动,他扣着夏青霜腰的姿势也没放下,眼神低了低,抬手接过方木洲手里的手机输入一串号码。
  几秒后李柏杨口袋里的电话响了,“号码留下了,她胆小,有事你找我。”
  眼神很平静,但是那种浑身上下的凌厉气势却毫不掩饰,“同学也没必要太亲近,你说呢?”
  慢慢踱步的电梯终于到了他们的楼层,李柏杨长腿率先迈了进去,随后压人的气势又扑面而来,“方先生一起?”
  方木洲可以说是面色惨淡,但依旧保持微笑:“我等下一个。”李柏杨说的两句话里,暗含了两个意思,一是提醒他夏青霜已经结婚,二是告诉他,你们这些大学同学算什么,夏青霜跟你很熟吗,有我就够了。
  李柏杨满意,微笑将电梯门关上。
  缓缓合起的那一瞬间,他看向方木洲的眼神不再是敌意,更是一种冷漠。因为拥有,因为得到所以冷漠。
  夏青霜以为他会很生气,已经在心里想好一百个认错方式,但看着李柏杨严肃的脸,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青霜惨兮兮,好不容易等到他休假回来,自己那么想他,结果整了这么个幺蛾子,拍照就拍照,手干嘛搭在自己腰上,再说自己又没看见,看见了肯定躲开。难过哭了。
  “哭什么,我又没打你。”
  “你还是打我吧,打完我就把今天这事翻篇。”越说越委屈,眼泪把眼妆晕的乱七八糟。
  李柏杨没说话,一声不响地开车,夏青霜伤心死了,他不气李柏杨,也不怪方木洲,就怪自己这么不长记性。
  哭了片刻,一边抽泣一边讲话:“你……你把音乐打开好不好,我一个人哭太……难听的。”
  李柏杨把音乐打开,挑了一首重金属质感节奏飞快又鼓耳朵的歌,转脸问她:“还想哭吗?”虽然声音还是冷冷的,但夏青霜已经感觉的到他语气的缓和。
  摇摇头,“不想哭……哭了,节奏太快,跟……不上。”
  李柏杨把头转过去,虽然没出声,夏青霜就是知道他肯定在笑。
  回到家,李柏杨站在门口换鞋,夏青霜露着大白腿站在他旁边,修长的双腿来回不经意地蹭到他,李柏杨蹲下身,把她鞋上搭着的扣子拨开了:“脱吧。”
  趁着他没起身的姿势,夏青霜趴到他的背上:“别生气了。”
  李柏杨听了她的话,原本起身的姿势停顿了一下,声音尽量地放平稳:“色诱我?”
  “嗯。”
  “你去照照镜子”李柏杨都不忍心提醒她那脸。
  不安的情绪来的突兀,夏青霜靠着他,“李柏杨,我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
  “我心里很难受。”
  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夏青霜曾经告诉过他,她之前得过抑郁症,但两人认识是已经好了,他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今天夏青霜突然提起,他心里才突然有点慌张,他太疏忽了。
  夏青霜的眼泪如果说一开始是情绪宣泄,那先现在就已经是无法控制的了,那种绝望跟悲伤像巨大的泥沼,拉着她一点点下滑,她靠在李柏杨的身上轻轻地说:“我可能犯病了。”
  22岁从电影学院辍学,之后两年她东躲西藏,她摆脱不掉那双在黑暗中注视的双眼,那双眼睛能看到她每一个地方,不放过她每一个动作,她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偷窥,她无论逃到哪里,他都会找到自己。
  夏青霜心里防线奔溃了,她拼命告诉自己要想些开心的事情,她现在已经摆脱他了,她现在不用躲了。
  李柏杨抱着她,他能感觉到夏青霜情绪越来越不对劲,这是他们婚后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他将她背起来进屋,从口袋里找出手机打给夏母。
  虽然是深夜,但夏母的电话很快接通,她似乎已经习惯这种突然而至的电话。
  接到电话时,李柏杨还没来得及说话,夏母就急忙问:“青霜怎么了?”
  李柏杨低头看了她一眼,闭着眼睛,很乖巧地躺在自己的怀里,紧紧地缩着:“她刚才说,她可能犯病了。”
  夏母那边静了一秒,他听到那边有走路的声音,还有夏父的声音:“你跟她待在一起,一刻都不能离开她,我这就送药过去。”说到药的时候,夏母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哽咽。
  “好。”挂了电话,李柏杨看着她,他更从来没想到过,夏青霜这么开朗的性格会被抑郁症折磨了两年。
  “李柏杨,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别去想”
  “李柏杨,你帮我赶走他。”夏青霜睁开眼,伸手勾住他脖子,“我真的很怕很怕,你帮我赶走他。”
  “有我在不怕,他不敢来。”李柏杨不知道她说的这个ta是谁。
  “你别走了,我太害怕他了,我不论躲在什么地方他都能找到我,他阴森森地对我笑。他的望远镜可长了。”
  “有我,他不敢来欺负你。”李柏杨哄着她。
  夏青霜点点头:“他没有你厉害。”说完抬了抬脖子,亲上李柏杨的嘴唇。
  李柏杨知道夏青霜现在已经有些不对劲,她已经将自己置身在她想象的画面里,李柏杨必须要把她拉出来,亲了亲她嘴唇,咬了咬她的舌尖。
  “看着我,看着我。”李柏杨抬起她的脸,手指上粗粝的皮肤磨着她的嘴唇,一下一下很用劲,就像要把夏青霜弄醒。
  夏青霜眼睛盯着他怔怔的望,像是对着他看向别处。李柏杨又亲上她嘴唇,舌头舔舐她柔软的口腔,甚至有点粗暴。
  他收起刚刚缓和的语气,十分大声地说:“看着我,不许看别的地方。”
  夏青霜好不容易眼睛对焦,看了他后,又迷茫地四处环顾:“回家了?”
  “嗯。现在还难受吗?”李柏杨将夏青霜突然亮起的手机摁掉,然后关机。
  “不难受了,我有的时候会,脑子里有点乱。”她站起来在房间转了一圈,像是在确认什么。
  李柏杨见她动作和语气不再奇怪,才稍微放下心。
  “我想洗澡。”有了感觉之后,夏青霜又恢复精神,她看了眼镜子里那个犹如厉鬼的女人,十分震惊地问李柏杨,“我记得,你刚才是不是亲我了?”
  李柏杨点点头,以为她又哪里不对劲。
  夏青霜指了指自己,从上到下:“我这张脸,你怎么亲的下去?”
  李柏杨根本没注意到她妆花没花,转过脸辩解:“是你主动亲我的。”
  夏青霜还在难受,怎么会让李柏杨看到这张鬼脸,就听到客厅的门声,夏母一秒都不停歇地冲到她的面前:“你怎么样了?”
  看着她一脸的担心,夏青霜老老实实地说:“好多了。”
  “来把药吃了。”夏母把家里的药都拿了过来。
  李柏杨出去给她倒水,夏青霜把夏母拉到卫生间:“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过来了?”
  “李柏杨打电话让我过来的,还说你不对劲,一个劲地嘟囔要吃药。”
  “刚刚有点不对劲,现在好多了。”
  夏母看她样子好像没问题,还是不放心:“这药一定要吃,你都两年没犯了,今天怎么突然的?”
  说道这个,夏青霜挺尴尬的,“我见到方木洲了,然后害怕李柏杨生气,就越想越控制不住。”
  “那大学谈的那个初恋?”
  夏青霜点点头。
  “你也是因为那件事跟他分手的?”
  继续点头。
  夏母简直恨铁不成钢,敲着她脑袋:“那种人,你跟他有什么可见的?”
  说的好像她偷偷跑出去约人一样:“活动中无意碰见的。”
  “离他远一点,还嫌他们害你不够惨吗?”
  一点都不想再回忆这些事,夏青霜打岔:“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
  外面,李柏杨跟夏父坐在沙发上。
  “霜儿的病,我们不是故意瞒着你,当时你们准备结婚时她已经好了快三年。”夏父心里有愧疚,他不是嫌弃自己女儿,而是觉得有点对不住李柏杨。
  “她的病,我结婚之前就知道了,她跟我说过。”
  夏父非常吃惊,他没想到李柏杨知道这件事。
  “她大四那年,发生了一些事情,辍学了。虽然是首都电影学院毕业的,但是没有大学文凭,工作一直很不顺利。”夏父随口说着,语气很平淡。
  “霜儿,一直说有一个人在找她,这个ta是什么意思?”李柏杨最关心这个问题。
  “是个人,现在在监狱里。”
  把夏父夏母送上车,两人回家。
  “我先洗澡。”
  “一起。”
  夏青霜拿着粉色的睡衣犹豫了一下,虽然浴室PLAY什么的也很不错,但是她好害羞,李柏杨的身材那么好,她还没看过呢。
  李柏杨先进去,她在外面磨磨蹭蹭,浴室很快被蕴满了水汽。
  见她离自己八千米远,李柏杨拿着手上的水头,冲了她一下:“怎么不过来。”
  “你先洗。”她偷偷看了一眼李柏杨的胸口,不是那种夸张的胸肌,但是看上去就特别健硕,腿也很长。
  “要看就近点看。”李柏杨拉起她,将她身上的衣服剥去。
  她正等着被推在墙上亲的时候,手里被塞了什么东西。
  “这什么?”夏青霜拿着个四四方方的软布。
  “擦背!”
  夏青霜一直手捂眼,一只手替他擦背,自己怎么那么污!
 
 
第6章 
  五点多时天还没亮,外面的路灯透过浅色的窗帘照进来一点点的亮光,夏青霜睁开眼后就再也睡不着。
  昨晚她跟李柏杨都有些情动,两人做到很晚,她的腿间现在还有酸痛,体内还像被硬物塞着一样,涨涨的感觉,真是纵欲过度。
  她起来出去倒水,刚动李柏杨就醒了,拦在腰上的手劲儿一带,她又被带到他怀里。
  “喝水。”给他手掰开,回头望他,他侧身眼睛没睁,看样子还没醒。只是下意识的动作。
  手上的力道松开来,她以把腿伸出去,暖暖的被窝跟外面的寒意一对比,慢慢又退回来。
  旁边的人抬起一只手,摸到她的脸:“怎么不去?”
  “太冷了!”夏青霜又朝他怀里缩了缩,装作没有太渴的意思。
  李柏杨摸到她脸颊,揪了一下:“懒。”
  说完,就起来给她倒水,夏青霜喝完后,见他还在一旁,双眼炯炯有神地看着她。
  “怎么了?”夏青霜问。
  “喝完了?”
  夏青霜点点头,李柏杨抬手把剩下的半杯也喝了。
  正准备躺下,就见他把被子一提,连人跟被子都被他裹在怀里:“喝完了,嗓子有劲儿,就做点别的。”
  夏青霜立刻反应过来,不妙,连忙抓着被子不撒手:“节制,节制点行不行。”
  她真是怕了,不是说男的性能力三十以后就不如从前了吗,怎么他那么有精神?昨晚夏青霜被爽的眼泪糊了一枕头,那种被快感支配的无法控制自己的屈辱感让她决定一定要节制。
  李柏杨像是没听见,把她从被子里掏出来,然后重重的身体压上去,两三下褪掉她的吊带睡裙,一边很正经道:“我已经很节制了。”
  夏青霜特别担心他身体,委婉地问:“我听说,男的三十岁以后,那种需求不能太多,容易伤身。”她真的是一脸真诚的提醒。
  李柏杨的大手摸到她胸前,揉了两下。咬着她粉白的面皮:“你觉得我伤身了?”
  “没有。”
  “那不就行了,等我伤身了我一定补回来,你放心。”李柏杨决定结束这个挑战男人尊严的话题,封上她的嘴。
  夏青霜被他亲的呼吸急促,不自觉地张开嘴。张开了嘴后,那人就肆无忌惮地在她口里四处乱咬。
  她突然想起,他俩的第一次。
  结婚那晚,吃完酒席后回家,李柏杨喝的有点多,眼睛红红的,整个人比平时多了一点凶气。夏青霜洗了澡后坐在床上十分忐忑地看着他。
  李柏杨摸摸她的头说,:“我没什么经验,今晚喝多了怕控制不好力道,你先睡。”
  夏青霜傻兮兮地说,“我也没经验。”
  站着脱衣服的李柏杨突然愣了,然后笑:“那你等我一下。”
  一下真的就是一下而已,十分钟不到后,李柏杨就出来,身上的水都没擦干,夏青霜直直的躺在床上害怕又羞涩。
  然后李柏杨问:“开灯还是关灯?”
  她犹豫了一下,“关灯吧。”从那次以后李柏杨一直以为她不喜欢开灯做那事,就一直是关着灯。
  她也感觉他有点紧张,亲上她嘴唇的时候,很重。夏青霜第一次被人亲,觉得不厌恶,就反亲了回去。然后她就发现李柏杨硬了,他之前亲了她几分钟都没动静,然后她回亲了一下,就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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